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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杰明这家伙很好睡,睡到玛德列竞赛回来了,仍兀自未醒,玛德列为此数说了我大半个钟头。
“这些人跟武士、骑士不同,你赢了他并不会让他死心踏地的拜服,他反而会处心积虑的报复。”玛德列是这么说的,看来我以后有些头痛了。
我无奈的辩解道:“没办法,他是重要的情报来源,况且我们要逃离这里,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玛德列鼻口哼气,说道:“是多一个多一分顾忌吧,算了,你说要逃走,想到法子了?”
我回答道:“不算想到,只能说是一个可能性,据我所知,典狱长也是囚犯之一,也就是说他也想要逃脱,只是不得其门,我们可以找他做盟友。”
玛德列拍拍我的脑袋,说道:“醒一醒吧,小朋友,别这么天真了,如果他有什么办法,自己不早溜了。”
我解释道:“当然不是依赖他,而是让他站在同一阵线,就算他无法提供逃脱的方法,至少不来阻拦。”
“啊,你要怎么说服他来帮忙。”玛德列露出一副极端不可行的脸孔。
我说道:“这必须分为两部分进行,第一是能力的展现,第二是口才的说服。”
玛德列带着齿笑的口吻说道:“能力展现?你连典狱长是谁都不知道,展现给谁看啊?况且用狱囚血斗来展现能力,到人家注意到你时,已经过了几百年了。”
我笑着回答道:“不是的,不是狱囚血斗,我是说去偷典狱长的私藏品。”
“什么!?”玛德列有点惊讶的问。
我解释道:“就如你所说,要在狱囚血斗中晋级,实在太过缓慢,那么如果去偷典狱长的宝物,一来他能明白我们的实力,二来他在震怒之下,一定会亲自监斩,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见到他了。”
玛德列抓着下巴考,似乎也觉得这个计画可行。
我继续游说道:“反正我们迟早要越狱的,就先来个小越狱吧。”
到了傍晚的时候,班杰明也醒了,我猜想他现在仍然怒气冲天,但他脸上却不现丝毫波澜,我故意挑起话题,将我们的计画告诉班杰明。
这个计画如果有他帮助,当然多几分把握,但我们需注意他随时的反覆,班杰明似乎也颇为动心。
当月亮走过了半天,这时候也是众人睡意最浓的时候,走廊外寂静无声,只听到风声不停的飕动。
我早就想好了细节,我以精神力化为灵体开锁工具,这些门锁的构造都颇为复杂,所以我无法直接变化出钥匙,但只要有工具在手,开任何锁对我来说都是轻而易举。
门开了,门已年久未修,发出一种几乎足够撕破耳膜的尖锐声音,我放轻手脚,慢慢的将门推开,我们不需要担心有人听见,因为根本没有狱卒把守,我们要担心的是,接下来路上的陷阱和机关。
班杰明小声的问道:“你认不得认得路啊?”
我也小声的回答:“我大概记得,我在梦里走过。”
“梦里!?”班杰明难以置信的吼着,还好是压低音量的吼叫。
我并没有做出任何辩解,只是跟他们说道:“跟我来吧。”
我们小心翼翼的走过这一段长廊,因为只要稍微触动了机关,就有被发现的可能,那么一夜的计画将告失败。
我们走到转角的楼梯间,忽然听到有人的脚步声走上来,可以清楚的分辨出有四个人。
我小声的问其他两人道:“怎么办?我们的弱点就是在完全不知道狱卒的巡逻时间。”
班杰明急忙闪入阴暗的角落,说道:“还能怎么办,把他们全部打倒,你们一人一个,可别搞砸了。”
我反对道:“这不行,狱卒的身体会被发现,况且他们还要回报,还是开一间牢房躲入吧。”
班杰明还要争辩,玛德列却摇手道:“都不用,用我的新能力,你们都躲在暗处,记住,不可以发出任何声音。”
我奇怪的问道:“你的新能力?”
玛德列点头,说道:“是的,就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内,我在战斗中累积经验,而获得的新能力,我想这与我这双被诅咒的手有关吧。”
玛德列举起那双手,手掌右出奇的发出可怖的惨白颜色,一条条青色的筋脉,仿佛可以看见底下血液的流动,我跟班杰明躲在楼梯边的角落,听见四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终于,四个人上了我们所在的层楼,玛德列却仍直挺挺的站在楼梯间正门口,将双掌摊平,对准门口,好像在施展某种力量,但我却什么都看不见。
那四人进来了,就从我身边掠过,我心中一惊,但仍保持着完全不动的姿态,我相信玛德列说的出口,就一定有办法达成。
这四人一走过,奇怪的是,他们居然没有发现卷伏在一旁的我和班杰明,迳自走过,最奇怪的是,玛德列明明站在他们正前方,他们却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一样,从玛德列身旁穿过,好像眼前根本没有任何人存在似的。
四人的脚步声由转角走远,我们也都松了一口气,我讶异的看着玛德列,充满了询问的眼神。
玛德列一笑,说道:“边走边说吧。”
我们走下楼梯,目标是在最底层的宝藏库。
玛德列一面小声的解释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我知道我有这样的能力以前,有许多强敌就曾在我面前挥空,好像他们看不见我似的,我想可能是一种形式的催眠,或是幻影吧。”
我追问细节道:“这个能力除了能让自己消失之外,还能够做什么?”
玛德列回答道:“我现在越施展就越得心应手,好像还可以幻化出我自己心中的情境,sa你对魔法比较了解,你觉得这是不是和我这双手有关。”
我思考了一下,郑重的回答道:“根据判断,催眠大部分是利用施术者本身的精神力,归类于精神魔法,幻术、幻象则是借用灵力,创造一种气氛,甚至应该称之为空间,这是属于黑暗系的魔法,所以如果是后者,就大有可能是因为这双手的缘故。”
“是吗?也许那两个吸血鬼的血液,已经在我体内蔓延开来了。”玛德列神情恍惚的自言自语,他似乎不知道该为新能力感到庆幸,或是为这个该死的诅咒感到烦恼。
我尝试着安慰道:“听说吸血鬼是属于黑夜的月光魔法系,如果能学习白昼的太阳系魔法,应该可以将诅咒根除。”
“太阳魔法?”
我点头,说道:“是的,我曾经听说过过,在某个飘浮在天空中的岛屿上,居住着一群与世无争的贤者们,他们就是使用这一类的魔法,据说这种魔法力不但比圣教会的恢复能力还强,而且还能够让人的能力成倍数增加。”
玛德列不再回话,我们加紧脚步,走到了最下面的层楼,向前就是我们最常去的血斗场,我们却不是要去那里。
我跟班杰明说道:“左边的墙壁上有一道暗门。”
“你怎么知道?”班杰明嘴里问着,但却已经仔细的摸索着墙壁。
我也四处检查,在墙上第三跟火炬上一扳,班杰明面前的那面墙忽然向后缩入,班杰明一吓离手,望向我来,我笑着说道:“告诉你我梦里来过吧。”
我们走了进去,石壁再度合上,在我们眼前的是一间空荡荡的石室,只有中央摆设着一张小桌,但却没有附加椅子。
我们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张西洋棋桌,桌面上的棋局似乎已经进行到了一半,但双方都没有损失任何棋子,棋子本身是透明而泛着纯篮反光的奇异质料作成,雕功极为细腻,棋盘则是由一条条交叉的细缝组成,并漆有黑白。
我望着棋盘说道:“看来不会有人有兴致在这里下棋,这应该是一个机关,必须走对了才能够开启下一扇门。”
“同意。”玛德列附和。
“你这不是废话,要怎么过你不快用,你不是在梦里走过。”这算是班杰明赞同的表现吧。
我说道:“我不知道,我在梦中是直接穿过门的,并没有动任何的机关。”
“什么!?”班杰明又奚落我道:“那你现在何不直接穿过去,我们在这里等你就行了。”
“别闹了,还是赶快想办法吧。”玛德列制止了他的闹剧,毕竟还是他有老大的风范。
玛德列继续说道:“如果说是要在棋局中至胜,为什么会给一个玩了一半的棋局,而不是重头开始,所以我认为是要移动其中的某些棋子。”
“但玛德列,我检查过了,棋子本身好像跟棋盘分开,他们是怎么测量到我们移动了什么。”班杰明问道。
“光学吧。”玛德列回答:“棋子本身是透明的,有奇怪的蓝光通过,才留下这些反射的光晕,所以我认为棋子跟棋子之间所造成的折射,应该会有一个规律可循。”
班杰明喜道:“原来如此。”就看他有手在地板上一贴,奋力拔起,已经有一阵浓烟从他的掌心中冒出。
在班杰明制造的那阵烟雾中,棋子之间果然出现了明显的光线,一根根细如发丝的蓝光,从各种不同的棋子中射出。
城堡的顶端放射着十字型状的光丝,无限的延伸着,主教的则是叉型的,骑士是由两个高矮不同的叉型,组成一个向八方放射的星字,皇后则又多加了个十字,成了向十二方向放射。
圆顶的士兵,则像是一颗蓄光球一样,将射来的光线凝聚在一起,最后,皇帝则是一条光束,直线的贯穿。
我看了一看,说道:“好像是要用士兵将其他的光线阻挡住吧。”说着我伸手拿起一个士兵,就去挡住在前端的皇后,向左方所放射出来的光线。
谁知道底下的棋桌忽然发出声音来:“违规,士兵行动超过一格,你会遭受惩罚。”
棋桌的广播一完毕,我忽然觉得身体飘起来,并且瞬间的缩小,我飞向棋盘中央,摔进那个士兵的棋子之内,那棋子居然像是果冻一般,我完全陷入棋子中,直到它将我完全包围。
玛德列叫道:“sa!”手也抓向我所处的棋子。
我叫道:“别乱动!”
玛德列一愣,却也立刻收住手,说道:“你觉得怎么样?”他的声音对现在的我来说,简直像是天在吼叫一般。
我尽可能的大声回答:“我没事,好像还可以呼吸,而且四肢也能自由活动,只是背了这东西有点重。”
班杰明冷笑的嘲讽道:“哼,早警告你,没本事别逞英雄了。”
玛德列瞪了他一眼,才对我说道:“好像必须依照游戏的规则,那么就由我跟班杰明对奕,直到士兵将所有光束包围。”
班杰明一脸不情愿,但事已至今,已经布容许他选择,他乖乖的走到玛德列对面,他将自己的皇后移到中心部分。
忽然棋桌又说道:“犯规。”
班杰明大叫道:“什么!?”
棋桌继续说道:“皇后逃出皇宫和士兵的范围,这是红杏出墙的行为,你必须接受惩罚。”
这是什么规矩?连皇后要超越士兵都不允许,那么只能走一步的士兵到底要走到何时?
班杰明大怒,正要伸手将棋桌掀翻,身体却在那之前瞬间缩小,钻入皇后的棋子内,他然在棋子里面乱吼乱骂。
玛德列自言自语道:“不可能,难道这局棋只是用来困住人的陷阱而以。”
玛德列伸出颤抖的手,抓向一子棋,我叫道:“别乱动啊!”“现在只有赌了。”他说。
玛德列斜走了一只骑士,棋子一放下,身体也跟着缩小,整个人像是被吸进去一样。
玛德列大吼一声:“可恶!”
这时候,棋桌下的声音又开始回响,连声笑道:“哈哈哈哈,终于有人来陪我玩了。”
只见到桌子底下冒起一阵浓烟,浓烟跟着汇聚成一个人体的形状,那个形状迅速的凝结,变成一个全身蓝色的怪人。
这个怪人乍看之下和人没有分别,除了肤色诡异之外,但细细审查,他的耳朵是又尖又大的魔族耳型,头上全光,只有顶心中央留着一条极长了黑色头发,下巴的胡须则像黑色的松针一般,整齐的排列着。
他露出洁白的牙齿,往上飘了一些,这时我们才看见他并没有双脚,代替的是一团云雾状的气态物,他是个“魔精灵”
班杰明吼道:“你是什么东西?把我们关在这里,有何居心?”
那个魔精灵将手掌放在耳侧,假装听不清楚的问道:“什么?你说什么?大声一点吧。”
班杰明口中一连串的脏话连珠,魔精灵拇指、食指相压,在自己嘴前做势横拉,说道:“zip。”
班杰明的声音忽然消失,看他紧压着自己的喉咙,似乎有东西将他发出的声音拉住。
魔精灵说道:“静音,我们魔精灵是最讲究礼貌的,就让我先自我介绍吧。”
他弯腰鞠了个躬,继续说道:“我的名字叫做,可伦、尤里菲丝、克罗多,我是拥有型态变化能力的魔精灵。”
我说道:“喔,您的名字太长了,是否允许我们称呼您可伦。”
魔精灵摆了个自认为很帅气的姿势,说道:“情求准许,你是个懂礼貌的绅士。”
我问道:“可伦啊,你将我们困在这里的动机是什么?”
可伦呵呵一笑,回答道:“你们不知道吗?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凡是进来这间房间的人,我就有权利可以愚弄他们。”
玛德列质问道:“愚弄?你认为这是礼貌的行为嘛?”
可伦回答道:“千万别生气喔,这可是你们自己的不对,你们不应该好奇而任意更动别人的棋局,也不该自认聪明的以为这是什么机关。”
“喔!难道这不是开门的机关吗?但这个房间中并没有其他的出入口。”我问。
可伦解释道:“想要从这里继续下去,这个棋局的确是关键的一种,因为要往内部前进,并没有任何通路,只能用“穿梭咒文”的魔法,而这种咒文又必须是曾经去过的地方才可以。”
“也就是说要赢过你,你才会带我们进去,对不对?”我问道。
“正确。”魔精灵说道:“真是一点就通,让我来解释一下游戏的规则吧。”
我做了一个手势,请他继续说下去,可伦双手连拍,其他的棋子竟然开始晃动,开始慢慢的转型,变成人体的型态,而我们所处的棋子,也变成了一套外衣或是凯甲,玛德列更骑着一匹玻璃马,超级威风。
可伦解说道:“这个游戏的基本归则,跟你们所玩的西洋棋相同,只不过却有能力上的差异,例如,皇后规则上可以无限制的横冲直撞,但你们的行动力若不足,则所走动的格数也会受到限制。”
可伦清清喉咙,继续说道:“攻击方面也是,不论攻击或防守方,以战斗胜利为胜,而且若有魔法或远距离武器,还有围攻,也都准许使用。”
玛德列发问道:“喂!可伦,我们只有三个棋子而以,怎么跟你玩一盘棋啊?”
可伦笑咪咪的说道:“谁叫你只有三个人,如果是在身边的棋子,准许你们用丢的,还有一件事,若是被棋子挡住了,有本事就跳过去,但是要记住,每一子移动时间只有三十秒,现在,就让游戏正式开始。”
可伦摘下大拇指上的钻戒,带在国王的头上,表示那是他的一方,这时棋格间的细缝,忽然升起一道道紫色的透明光墙,阻挡住我们无法行走的道路,以我为例子,我只能向前移动一步而以,其余的地方都被紫色光墙阻挡住。
我叫道:“喂!等等,我可不可以重新选棋子。”
可伦还没回答,可恶的班杰明已经消遣道:“哈,不用换了,差劲的士兵,正好适合没有用的你,其他的事情还是交给我这最强的皇后吧。”
我反消遣道:“怎么,做个人老株黄的女人很开心嘛,小心被打入冷宫。”
“你说什?”
“好了。”可伦阻止道:“我老实跟你们说吧,这个棋子是你们自己选的,也就是运气或性质的关联,让你们羁绊在一起,是最合适不过的,别小看小兵了,他代表的意义是‘无限的潜能’,自己好好发挥吧。”
说玩,可伦将骑士一拐,推到我的左前方,我若不移动的话,下一回合就会跟他的骑士交锋,可伦手一摆,表示轮到我们了。
我的右边是移到中央的班杰明、皇后,右后方是骑士的玛德列,我们的面前各自出现不等的范围,提供我们行走,而天空上的浮现了三十的倒数计时。
班杰明第一个冲向前方,我焦急的向前一跑,但却被紫色光墙推回,原来班杰明已经算是一个行动,就轮到可伦的回合了,我不禁大喊道:“等等,你没看见我有危险吗?”
班杰明头也不回的跑去,在自己认为没有危险的地点停下,才回答道:“我可没有时间照顾你,况且你的棋子也没有多少用处。”
玛德列帮着说道:“这是我们三人的游戏,以后都由三人共同决定。”
班杰明不屑的撇过头去,可伦却高兴的说道:“真是人性的游戏,才第一子而以就有这样的演出。”
说着他将主教移出,和刚才的骑士,牵制着班杰明能选择的道路,班杰明本来就不懂西洋棋,只是知道规则而以,这时不禁一呆,没了主意。
我回头问道:“阿列,怎么样?”
玛德列回答道:“我们处于劣势,必须以三子的力量,守护一个不会动的国王,到时候班杰明的移动力可以回援。”
我略为思考,也觉得那个绥人怎么会拿到好棋,真是上天不公,我说道:“好吧,你先行动。”
玛德列的骏马一奔,用剩余的三秒时间,快速的走了个“l”字型,这时他已经在我右后面一格了。
可伦快速的走了一棋士兵,将士兵移到班杰明的左前方,依照西洋棋的规则,士兵是可以直走一步,但必须斜向攻击对方,班杰明的皇后也能斜走,当然可以先行攻击,但就会走入可伦的布局,面对被主教攻击的危险。
这对班杰明而言,等于是要连战两局,先解决掉士兵,若能成功,则采防御姿态,等待主教的进攻。
班杰明一发狠,眼看就要进攻,玛德列连忙制止道:“班杰明,站住。”
班杰明一愣,回头问道:“怎么,你认为我赢不过两只木偶。”
玛德列说道:“不是的,我们必须保存实力,让他的士兵攻击你吧。”
说罢,玛德列策马左拐,现在他已经在我左前方了,可伦则是想也不想,手指在自己的骑士上一弹,他居然是策动骑士向我攻击。
骑士向我的格子冲来,每个棋格都有七步半的平方大小,但容纳一匹马的践踏,却是占满了所有空间,我连忙飞身向上,一个旋踢踢向骑士,骑士举盾牌一挡,我借势又在向上窜去。
骑士马上拔出长剑挥砍,我也拔出自己棋子的剑,向下劈斩而去,骑士挡了一击,马匹稍稍后退一格,我也落在马前,连忙举剑一挥,马匹受惊,前蹄扬起,我趁势滚到底下,剑向上直刺,剑加着马匹重量穿过马腹,刺中骑士。
骑士跌下马来,我立刻上前补上一剑,骑士跟马匹像是破碎的玻璃一般,飞散开来。
接下来双方行动都非常迅速,马德列解决了一子士兵,可伦将一个主教、一名骑士以及皇后推向我们后方,而我移动到城堡前方右面的两格,班杰明终于不再受到双重威胁,连忙将眼前的士兵干掉。
可伦虽然连续失去三子,但是他的重要部队也已经突破防线,直逼我们后方的大本营,在其他棋子都不会动的情形下,可伦可以简单的获胜。
玛德列叫道:“班杰明,赶快回防。”
班杰明确表示不同的意见,说道:“我们先把它的国王解决了吧。”
玛德列说道:“不行,你看看那个国王。”
就见到那国王头上的戒指,仿佛一轮有魔力的皇冠一样,玛德列说道:“保险起见,还是三人一起进攻吧。”
班杰明吐了一口痰,说道:“你唬谁啊?我回防了,哪来的三个一起?我现在就要进攻了。”说着班杰明向左移动,斜对准可伦的国王。
可伦笑道:“啊,啊,不好喔,错误的决定。”
可伦用皇后将走出的主教解决,他竟然不理会自己受威胁的国王,可见他对国王很有信心,这时他的骑士和主教也都就位,只要其中一个布局,将国王身旁的喽啰清理掉,形成完全胁持的情形。
班杰明大吼一声:“有个屁用。”
就看他高高跃起,手上的权杖击打像国王,就当要击中的前一刻,国王身旁忽然出现一道光膜,将班杰明推倒一格。
班杰明一脸惊愕,问道:“这算什么?”
可伦说道:“我已经解释过了,任何魔法或攻击方式,都是有效的,当然包括了这个追加击退的防御魔法。”
“你这是作弊!”
可伦不理会他,迳自用骑士吃掉士兵,也是将国王纳入轨道中,现在所有布局完毕,就等下一回合了。
玛德列叫道:“班杰明,别在逞英雄了,赶快回去防守吧。”
可伦嘻嘻的笑道:“没用了,他顶多赶回去解决我一子而以。”
我叫道:“我们用城堡的对调。”
可伦说道:“不行喔,我已经解释过了,你们只能控制在身边的己方棋子。”
班杰明大叫,叫声之间快速的奔回,但在过了中间后两格的地方,时间就已经结束了,他被紫色的光墙弹回来,在次禁止住。
可伦轻巧的拿起骑士,将国王拿走,说道:“我赢了。”
“你错了!胜负才刚刚开始。”我大声的说道。
可伦一愣,说道:“你开玩笑吧,国王都没了,还玩什么。”
我向前方走了一步,走到了敌阵的最底限,说道:“你忘了还有我这个士兵吗?我要将阵亡的国王棋子换回来。”
就在我脚踏定的一煞那,可伦手中的棋子开始发光,和我身遭的士兵发出共鸣,我的士兵凯甲渐渐转换成国王的红袍,一件透明的袍子。
可伦呆了一会,才从思考中清醒,说道:“真有意思,虽然这样似乎违规,但也许比较好玩喔。”
可伦将国王向我推进一步,说道:“呵呵,现在来王对王吧,看谁利害。”
我嘴角一笑,问道:“可伦,根据我所推断的,你的‘击退咒文’只能对正前方的敌人有效,如果有人夹攻就完了吧。”
可伦回答道:“嗯,你真聪明,光看就知道了,但是你并没有同伴在攻击距离内喔,那个不听话的花心皇后,正在后方,那个酷酷的骑士在最右边,也还要一步才能接近。”
旁边忽然传来玛德列的声音,说道:“是吗?你最好看清楚了。”
玛德列出现在骑士的距离之内,可伦这一惊非同小可,回头看看原本的右方骑士,已经完全消失了。
玛德列说道:“你不是说任何能力都可以使用,幻术当然也在内了,是你自己为了要跟sa一决胜负,才把国王移动到我的攻击范围内的。”
可伦惊讶的叫道:“你你们作弊,你们合起来作弊。”
玛德列叫道:“谁还跟你废话,sa,我主攻,你辅助。”
我答应一声:“好!”两人同时向国王夹攻,玛德列以迅雷般的速度杀到,可伦的国王又升起魔法防御,我迅速绕到后方,将国王一举,摔在地上,玛德列驺马一踏,立时将可伦的国王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