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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林北有时都忍不住崇拜自己,实在是猫中一情圣,煞遍母猫无数,拜倒在林北白毛脚下的母猫,从101大楼排到世界的中心哭求林北的爱干!谁笑了?给林北站出来!
好!没人站出来承认是吧?那林北继续开讲了。
昨晚,仆人那个不中用的朋友,竟然想拿那种干燥肉条收买林北,让林北实在很不屑,狠狠的给他羞辱回去后,林北就踩着大步巡视地盘去了。
没想到巡着、巡着,竟然巡到了小咪和金妮为林北争风吃醋地大打出手。
虽然林北心中对小咪比较有感觉,但是金妮也很騒,实在各有千秋,害林北好为难,不知道要选谁,烦恼得头毛都快抓秃了。
干!长得太帅也是一种罪过啊!
经过烤肉活动上的大爆发后,她虽然心里早有准备日后在公司可能会不太好过,但是她没想到第一天就马上被刁得这么厉害。
呜“真自嗨”你这样真的太难看也太明显了啊!
纵然心中悲愤暗忖,唐以淇也只能惨淡着脸,万分无奈的乖乖站着任由眼前的自嗨男对她大吼狂咆——
“你自己说,电话你是怎么转的?让对方等那么久,得罪了合作厂商,人家认定我们公司没有诚意,若是终止合作关系,将会造成多大的损失,你赔得起吗你”有如天女散花般的口水不断砸向她的脸,曾志海脸红脖子粗的拍桌怒吼,说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完全失去了一个身为中阶主管阶层该有的气度。
“曾主任,关于厂商的电话,我确实早已转至业务部,我不明白业务部的人为何没有接到,我想这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面对漫天口水攻击,唐以淇只能趁人不注意时偷偷拭去,勉强维持笑脸,礼貌而婉转地解释自己确实已把电话转接过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暗指我故意找你麻烦吗?”肥猪手又往桌上重重一拍,曾志海吼声如雷,一张肥脸涨得通红,颇有老羞成怒的意味在。
“曾主任,我没有那个意思”无奈。
“你话中就是那个意思,还说没有?别以为这样就能推卸责任,若是因此造成公司损失,你就准备吃不完兜着走吧”
愤怒指责的吼声持续不断,看起来一时半刻绝对不会结束,唐以淇想解释又不被接受,只能惨兮兮的站着挨骂;而一旁的几个女同事虽明知“真自嗨”是借题发挥,鸡肠鸟肚的想乘机报仇刁难,心中不以为然,可却又毫无办法,只能偷偷对她投以同情目光。
辛苦你了,忍忍吧!
众女无声安慰,以眼神给予支持。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为了五斗米,我忍!
坚忍咬牙,紧握双拳,唐以淇忍字头上的那把刀很危险的摇摇晃晃着,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性。
正当这厢咆哮谩骂,那厢咬牙隐忍之际,忽地,公司门口走进了几个高层管理者,其中最大尾的自然就是养猪户户长呃,不是,是总经理大人。
才进公司,就被一阵怒吼给引去注意力,温绍恒视线下意识地朝声音来源扫了过去,随即脸色一敛,沉声斥喝——
“怎么回事?”
“总、总经理!”完全不知公司最大尾的人物是何时出现的,在场众人包括唐以淇与曾志海,纷纷不约而同失声惊叫。
沉着脸,在几个高层主管的簇拥下,温绍恒缓缓来到柜枱前,瞄了脸色忽青乍白的曾志海,随即又不着痕迹的瞧了瞧唐以淇好几眼,想起齐劭恺的“警告”当下也不问两人是起了什么纠纷,只是以着平静中隐含严厉的嗓音淡声训斥——
“在公司大厅吵吵闹闹,像什么话?张经理”眸光瞟向身旁的业务部经理,得到对方满头热汗的应声后,缓缓又道:“我记得曾主任是你手底下的人,有什么问题需要在大厅这样脸红脖子粗的吼人,请他向你报告后,你再来找我说明清楚。”
话落,他又不动声色的瞧了瞧神色紧张的唐以淇一眼,什么也没多说便径自走了,和一干纷纷随后追上的几个高阶主管搭电梯上楼。
眼看顶头上司与其他部门经理皆消失在电梯门后,唯独留下来的业务部经理,终于脸色铁青的发飙了——
“曾志海,你让我在总经理面前丢尽了脸,你最好有足够的理由可以解释清楚!”恼怒斥喝,连看也不看他,怒气冲冲的走了。
而自嗨男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切会全落入公司高层眼中,当下肥脸惨淡难看至极,恨恨的瞪了唐以淇一眼后,边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解释的同时,脚下也不慢的急急追了上去,留下柜枱几个女职员与唐以淇面面相觑。
“惨了!这下真自嗨肯定加油添醋,把一切过错都推到你头上。”某女忍不住担心。
“唉时到时担当,没米煮番薯汤,看着办吧!”无奈叹气,唐以淇已经做好被冤枉栽赃,等着离职的准备了,毕竟她总不能冲到总经理面前,学古代百姓拦轿喊冤吧!
这年头,要为五斗米折腰也不是想折就能折,也得看人家让不让你继续折呢!
闻言,众人只能万分同情的拍拍她,以示安慰。
扯着苦笑,唐以淇耸了耸肩坐回自己座位,众女同事互觑一眼后,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各归本位做着自己的事,直到一个小时后,曾志海再次脸红脖子粗的冲到柜枱前,不过这回没有之前张牙舞爪的咆哮怒吼,而是老羞成怒却又不敢张扬的隐忍。
“唐以淇,你行!你真行!”咬牙切齿,曾志海恨声低语。
“啊?”完全不知他又在发哪条神经,唐以淇一脸的茫然。“曾主任,我又怎么了?”
“怎么了?”浑身肥肉气得直发抖,他压低嗓门愤怒低吼“你竟敢越级向总经理告状,说我騒扰公司女职员,算你狠!”
可恶!原本他将厂商电话漏转的事,故意加油添醋严重化,把一切过错全推给了唐以淇,在业务经理面前说尽她的难听话,本巴望着高层会给予她惩罚,没想到经理去和总经理报告过后,总经理却只是淡淡的说那家厂商的老板是个讲理的人,由业务经理致电会个意便没事,这么容易解决的事,业务部不思马上补救,还有时间在公司大厅对个小总机大吼大叫,让外人看了损伤公司形象,最后甚至还意有所指的表示听过一些风声,说他騒扰公司女职员,要经理好好管理好自己的属下。
被顶头上司如此暗示,经理自然颜面无光,回业务部后,马上脸色不善的训了他一顿,他知道,自己从此在公司算是“黑了”日后想要有什么升迁是难上加难了。
而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害的!若不是她暗中越级告状,总经理日理万机,每天如此繁忙的人,怎么会听说这种事。
想到这儿,曾志海一张脸顿时扭曲纠结,愤恨难当地恶狠狠瞪着她。
她越级向总经理告状?
楞楞的指着自己,唐以淇简直傻眼,莫名其妙叫了起来。“你在说什么啊?”
“少装了!我算是栽在你的手中,算你行!”肥脸涨得通红,他恨声低吼完后,气呼呼的掉头就走,也不知算是来下马威的,还是来认输的。
柜枱后,唐以淇目瞪口呆外加满头雾水,怎么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倒是一旁几个暗中关切的女同事们,在“自嗨男”一走后,马上兴奋的围了过来,叽叽喳喳热切讨论起来——
“哇哈哈这回真自嗨总算踢到铁板了”有人幸灾乐祸。
“就是!就是!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女同事乱来”有人握拳振奋。
“哇——刚刚总经理室发了一封邮件,说是要成立公司的妇女会,以后女职员若有遭受什么不平待遇,可以去申诉耶”有人收到公司发的新邮件,忍不住宣告众人。
“我的妈啊!这摆明就是真自嗨条款嘛”有人兴奋大笑。
“哈哈哈以淇,你干得真好啊”更有人拍手叫好,为唐以淇赞叹。
“哈哈哈”完全没干什么事,却被同事误以为自己为女性伸张正义,唐以淇只能呆呆傻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就在众人一片欢欣鼓舞中,一名送货员手抱着纸箱来了,高声喊着唐以淇的名字要她签收。
闻声,唐以淇连忙排开众人上前去签收,等送货员走后,她瞪着纸箱收件人上写着自己的名字,满心狐疑
怪了!是谁寄东西到公司给她?
搔了搔头,想不出是何人,她迅速拆开纸箱,只见里头还有个精致纸盒,取出纸盒打开,里头赫然躺着一打是的!一打,不多不少十二粒的巧克力泡芙。
只要是有巧克力的甜点,我都很爱啊!
一些巧克力的甜点,给你的。
忽地,脑中骤然浮现在与齐劭恺在餐厅里曾有过的谈话,唐以淇心中一暖,忍不住轻笑起来
呵她想,她知道是谁寄来的了。
“哇——是谁这么好,还特地寄巧克力泡芙来公司给你吃?”一群女同事们围了过来,看见纸盒内的甜点时,忍不住口水滴滴地羡慕追问。
“呃朋、朋友啦!”不知为何,说“朋友”两个字时,她竟有些结巴。
“朋友?”众女怀疑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纷纷露出邪恶的微笑,异口同声逼问:“我们不信!是男朋友,对吧?对吧?”
“不是啦!”尴尬否认,唐以淇俏脸红如醉枫,可心中却莫名有些甜、有些喜、有些羞、有些赧、有些慌、有些
哎呀!总之有着许多她说不上来的情绪,可融合起来的感觉就是——开心!
是的!她非常开心!
“还说不是?不是的话,干嘛笑得甜滋滋的?看了好闪眼啊”有人促狭地做出遮掩双眼的动作,话中净是揶揄取笑。
此话加上动作一出,立即引起众八卦女的哄堂大笑,笑得唐以淇羞窘异常,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最后只好使出大绝招——
“吃泡芙吧你们!”一人嘴巴塞一个,看她们怎么继续笑?
然而,接下来的时间,在几乎每隔一个小时就有送货员送来不同的巧克力甜点中,众人的笑声由羡慕渐渐转为吃惊赞叹,而某个“收件人”则由满心窃喜变成无言抽搐,脑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这真的太夸张了!
夜幕低垂,繁灯点点,该是一般正常人差不多要结束繁忙的工作,可以回家好好休息的时间,却是某位夜猫子脑袋稍稍清醒,准备拉开一天序幕的时候。
只见他懒洋洋的先装了满满一盆猫饲料给独眼享用后,自己才往厨房走去,不久,回到客厅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杯香醇浓郁的鲜奶。
边喝着鲜奶,他来到电脑桌前,想起自己昨夜努力了一整晚,嘴角不禁泛起一抹满足笑意。
呵她今天应该吃得开心吧!
心下暗忖,想到某张绽放粲笑的脸庞,他雀跃莫名,正想说再上网去查查看还有什么新鲜的、好吃的巧克力甜点可以订购时——
嘟嘟——嘟嘟——
忽地,手机铃声骤然响起,破坏了一室的宁静,他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拿起手机一看,对萤幕显示的号码感到极度的陌生。
不是温绍恒打来的,那会是谁?
心下疑惑,对陌生号码不太想接,他慢吞吞的喝着鲜奶不去理会,奈何,对方似乎也很具恒心毅力,硬是不肯挂断,铃声就这样努力不懈的响了三十来声后,他喝完手中的鲜奶,终于肯接听了——
“喂?”
冷冷的嗓音,淡淡的语调,不带一点情感,却让电话另一端的人陷入长长的静默,老半天不发一语,就在齐劭恺觉得莫名其妙,正想挂断时,那一方却突然开口了——
“劭恺”
似陌生又熟悉的嗓音由远方那端幽幽传来,让齐劭恺不由得一怔
她怎么有他的电话?
是温绍恒告诉她的?
不!不可能!绍恒的为人他很清楚,既然他拒绝了,绍恒就绝不可能泄漏出去,那么她电话到底是从哪儿得来的?又打来找他做什么?
一瞬间,心头闪过万般思绪,最后却只化为一句话。“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没料到他的反应竟是如此的冷淡,当下不禁又静默不语,良久后,才低柔请求“可以出来和我见一面吗?”
“我不觉得有此必要。”清清冷冷的断然拒绝,齐劭恺不想与过去纠葛不清。
“劭恺,不要不要对我这么冷漠我只是想想再见你一面”似乎觉得被刺伤了,隐带哽意的低柔嗓音幽幽传来。“我我真的很想和你谈谈,就在你住处那条巷子外的小公园,我会会一直等你来的,再见了”
就听“再见”两字一出,对方立即断了通讯,摆明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齐劭恺面色沉霾地瞪着手机,满心不悦,可想到她能在巷子外的小公园等候,肯定是早已探听出他的住处,姑且不论她如何得知他的电话与地址,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若他不前去赴约,不排除不久后,屋外门铃声就会响起。
而该死的,他丝毫不想让她踏进自己的住处一步,就连站在门口也不想。
思及此,齐劭恺的脸色更是阴沉,当下迅速抓了件外套套上后,很快出门往巷子外的小公园而去。
“你你在吃什么?”抖着手指着坐在客厅沙发上吃东西的老弟,才刚下班回到家的唐以淇惊恐至极。
呜完了!完了!若她没看错,老弟手上拿的、嘴里吃的,是某种让她今天一整个下午收货收到手软的东西啊!
“巧克力蛋糕!”完全不知自家老姊心中的惊恐,唐骏中开心的又咬了好大一口巧克力蛋糕,笑得可开心了。
“老姊,你哪个朋友这么好,今天寄了好多甜点给你,我们有口福了。”呵呵就由他“弟代姊尝”先享用了。
“好、好多?”以着快哭出来的口吻颤声追问,她抖了,真的抖了。
呜不会吧!
今天在公司收到的甜点,已经多到让众同事们“吃不完,带着走”的地步才有办法消耗完,没想到回到家还有“惊喜”等着她。
“是啊!真的很多。”重重点头,笑咪咪补充“得冰的,我已经拿去冰冰箱了;不用冰的,我都放在厨房柜子里。”
呵呵,今天收到的甜点数量之多,够他们一家吃好几天了,唯一的缺点就是全部都是巧克力口味的,稍嫌变化不足了些。
一阵无言,唐以淇嘴角抽搐,二话不说就朝厨房冲去,随即,开冰箱、拉柜子门的声响阵阵传出,未久——
“不——”
忽地,一道崩溃的凄厉惨叫惊天响起,吓得唐骏中一屁股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以为发生了什么凶杀惨案,正想追进去查看之际,就见她又从厨房奔出,一路冲出家门。
“她是被鬼打到啦?”眼看她一路惨叫狂奔而出,唐骏中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好笑嘀咕,然后看看自己手中的巧克力蛋糕,继续兴高彩烈的吃了起来,可开心的咧!
另一方面,唐以淇惨叫着奔出家门,直冲向隔壁邻居找“罪魁祸首”然而意外的是,隔壁竟然大门深锁,让她按了许久门铃都没有人应声。
咦?难道他不在?
不可能啊!依她对那个“宅男”的了解,他几乎是整天窝在家孵蛋,没事绝对懒得出门,除非是
“去买东西了吗?”下意识的,她喃喃自语,并且想到他那个懒人绝不走远,往往只在巷子口附近的那家便利商店买东西,当下想也不想就往巷子口冲去,准备去堵人。
然而,当她来到巷子口,还没往便利商店拐去,眼角余光却扫见了对面小公园幽暗处站着两条身影,其中一条还非常的眼熟
咦?那不是齐劭恺吗?他正在和谁说话?
从没见过他有朋友相找,唐以淇登时不由得一楞,霎时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态,下意识的飞快穿过马路,作贼般鬼鬼祟祟的悄悄接近两人,可当愈靠愈近,近到另一条身影的面容可以清楚映入眼帘时,她反而因太过惊愕而顿足呆楞住,只能傻傻的瞧着那张美丽容颜
那、那不是在餐厅遇见的那个气质美女吗?
“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住址?”小公园幽暗角落处,齐劭恺凝视着眼前多年未见的故人,第一句话不是什么念旧问候,而是冷淡而寡情的质问。
似乎不意外被他如此对待,气质优雅的美丽女子——沈湘芸涩然一笑,哑声低语“温绍恒不愿给我你的联络方式,我只能只能请私家侦探帮忙”
“你调查我?”冷冷的瞪着她,齐劭恺只觉得自己的隐私受到侵犯。
“对不起!我知道你一定很不高兴,但是我没办法”知道他不悦,沈湘芸双手不自觉地搭上他的手臂,语调急切地解释。
眸光微垂,凝着那搭在自己臂膀上的纤细双手,齐劭恺没有言语,可嘴角却泛起一抹隐带讥讽的冷笑。
“抱、抱歉!”察觉到他的嘲讽冷笑,沈湘芸尴尬而忧伤的飞快收回手。
她明白,如今他连碰也不愿意让她碰触了。
“说吧!到底找我做什么?”开门见山地冷淡直问,他没心情浪费时间下去。
“劭恺,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只想和你谈谈”微梗着声,沈湘芸眼角滑下一滴泪,无法承受他的冷淡相待。
“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吗?”瞅凝着眼前梨花带雨的美丽脸庞,齐劭恺奇怪反问。
与她的事已是许多年前的过往了,两人这么久没有联系,各自都已有新生活,若非在餐厅的偶遇,他不以为两人会再有交集。
“有!当然有!”毫不迟疑的,沈湘芸忧伤倾诉“这些年来,我始终没有忘记你。”
“在那件事过后?”像是听见什么趣事,齐劭恺反倒笑了,只是那笑讥讽至极。
他这话一出,沈湘芸的脸色顿时刷白,神情又羞又愧,**微颤却说不出话来。
她能说什么?又该说什么?当初是她对不起他,她无话可说啊!
“算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似乎有些厌恶自己如此咄咄逼人的表现,齐劭恺不愿再多说什么,只是淡淡道:“我至今依然活得好好的,你就忘了那件事吧!以后我们应该也不会有所交集,后会无期了。”话落,准备走人。
“不要!”见他欲离去,沈湘芸心急大叫,再次紧紧抓住他手臂,眼角的泪汨汨而下,颤声泣诉“我、我被家暴了!”
是报应吗?
当初她的选择,却让她多年来陷入了无法对外人言明的暴力中,这就是她见死不救,舍弃他、抛下他的报应吗?
欲离去的步伐忽地一顿,齐劭恺定定的凝着她哀愁哭泣的脸庞,许久后,大掌轻轻的拨开她抓着自己的纤细五指,嗓音低沉开口了——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家暴该到警察局报案才是,我不是警察,很抱歉!”
“不行!我们两家都是商场有头有脸的世家,这种丑事怎能外扬”哭着猛摇头,她只想在他身上寻求在丈夫身上索求不到的疼惜与温柔。
清冷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瞅着她,齐劭恺仿佛看穿了她心底的渴望,语调平稳却又无情地缓缓道:“你不该在我身上寻求慰藉,我们之间早已经过去了!你明白吗?过去了,回不来了!”
过去了
是啊!早在她舍弃他的那一刻,他们便已成为过去了,她凭什么在两人多年不见后,还以为可以背着丈夫与他重拾旧情?
一切早就过去了
怔怔地瞅凝着眼前这张似熟悉又陌生的淡漠俊脸,沈湘芸终于意识到了这残酷的事情,当下不禁呜咽一声,什么也没有多说,满脸泪痕地黯然泣离。
他太寡情了吗?不!他只是不愿再与过去纠葛不清罢了!
淡淡暗忖,目送她的背影消失离去,齐劭恺准备迈步回住处去,然而才转身,某张熟悉的清秀脸庞却瞬间跃入眼帘,让他不禁脱口叫唤——
“以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