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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近六点
野狼r125停在“震远集团”大楼门口,宜祯抱着黑色安全帽,等裴夏森下班出来。
自从半个多月前在寿宴上认识之后,裴夏森连续好几天都打电话到家里,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在追求她,两人还出去吃过好几次饭,不只老头子天天乐得眉开眼笑,连父亲都频频要继母偷偷来问她进展到什么地步,巴不得她赶紧爬上他的床,好要对方负责。
其实像裴夏森这样的男人,不仅有聪明出色的外表,还有幽默风趣的个性,大概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心动,最重要的是尊重她,两人之间除了亲吻和拥抱,不曾勉强过自己,可是她却越来越难以抗拒,也越来越习惯他的触碰。
“怎么不直接上去?”裴夏森接到她的电话,从楼上的办公室下来,一眼就看见坐在机车上美丽又帅气的女骑士。他一手插在西装裤口袋,笑咧着嘴走下阶梯。
“你可以下班了吗?”才刚想到他的吻,他就来了,脸颊不禁泛红。
他俯下头,凑到她耳畔低语。“在这里我没办法好好亲你”想着该怎么把她骗上楼。
“就是知道才故意不上去。”宜祯娇声嗔骂。“我待会儿要去我妈那儿吃饭,你去不去?”
“要带我去见未来岳母,这表示你愿意嫁给我了?”裴夏森听她提起过亲生母亲在几年前已经找到第二春,对方是个大学教授,彼此的上一段婚姻都有孩子,只不过对方是儿子。
宜祯咬着下唇,以免笑出来。“你想太多了,是我说想顺便带个朋友回家吃饭,这样而已,你到底去不去?”
“只是顺便也不错,我叫司机把车开过来。”
她从挂在机车旁边的网袋中拿出另一顶安全帽。“不用了,我载你过去比较快,那里不好停车。”
“没问题。”裴夏森也没有半点怀疑她的骑车技术,马上戴好安全帽,就跨坐上了后座。
“不准乱摸!”她红着脸娇嗔。
裴夏森很委屈地举高双手。“我没有,你没看我都不敢乱动。”
“我是先警告你。”宜祯催了下油门。
“我保证不会乘机偷袭你。”他低笑。
见他两手还举得高高的,她好气又好笑地将它们环住自己的腰。“搂紧一点!摔下去我可不管。”
“是你说我可以抱的。”两只手掌马上下客气地黏上。
“啰唆!”直祯忍不住娇斥。
安全帽下的男性脸庞顿时露出胜利的笑意,机车也一路顺畅的前往目的地。
“妈”门才打开,以为是母亲,结果是继父的儿子。“正杰哥?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会加班。”
模样斯文,戴了副眼镜的方正杰见到她,镜片后的双眼闪动着压抑的情意,不过当他瞅见站在她背后的高大男人,表情顿时有了明显的变化。“是要加班,我只是回来拿几份资料。这位是?”
“裴夏森,他是我继父的儿子方正杰。”她为双方介缙。
方正杰伸手和对方握了一下,两个男人之间似乎有较劲的味道。
“希望没有打搅到你们。”同样都是男人,裴夏森不会认错对方表现出来的敌意就是“嫉妒”
“裴先生太客气了。”
闻言,裴夏森俯睇着身旁的小女人,语带戏谵地说:“因为宜祯说希望我先让未来岳母看过,才能确定愿不愿意嫁给我。”
这番话让方正杰身躯一震。
宜祯啐了一口。“你少乱说!”
“我现在好紧张:心脏都快停止了。”裴夏森还不忘用力深呼吸。
她噗哧地笑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不然你摸摸看我的心脏,是不是跳得很快?”他牵着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惹得她面如火烧。
“肉麻!”
裴夏森咧了咧两排白牙。“我只是要证明给你看。”
“这里有别人在”
“那等没别人的时候再继续。”他接得很顺口。
她槌他一下。“你想得美!”
“宜祯,你来了!快点进来”已经改嫁成为方太太,摆脱过去在童家的贵妇生活,如今亲自下厨洗手做羹汤的母亲在这时出来招呼。“哪有让客人在门口罚站的,快请人家进来。”
虽然女儿口口声声说只是普通朋友,不过能让她带回来给自己看的男人,不可能普通到哪里去。
“宜祯叫我罚站,我也不敢说不。”裴夏森乖乖地站着,不敢乱动。
宜祯满脸羞窘,将他拖了进去。
被遗留在玄关的方正杰,脸色刷白,很想留下来,可是想到公司还有一堆公事等着自己,只好忿忿然地出门。
吃了一顿愉快的晚饭,其间裴夏森总是体贴入微的帮宜祯挟菜,还亲自为她剥虾壳,喂到她嘴里,不管宜祯在桌下怎么踩他的脚,也装作没事。
待宜祯的母亲到厨房准备水果、甜点,她把他拉到房里,因为继父待她很好,还在这个家预留了一个房间,让她随时想跟母亲聊聊体己话才有地方睡。
“你是故意的。”宜祯指控。
“故意什么?”他笑得好无辜。
“我妈真的会把你当作女婿看待。”她娇啐。
“我的确这么打算。”裴夏森上前圈住她的娇躯,让她无法闪躲。
“你”小嘴猛地被吮住,轻叹口气,似乎自己也期待这个吻发生。
大嘴舔吮着她的唇瓣,嗄哑地低喃。“我现在最想吃的是你”他将她压在门板上,嘴巴来到她的耳畔,含住可爱小巧的耳垂。
她娇呼一声,两腿发软,差点摔坐到地上。
“呵呵。”找到她的弱点,让男人逸出得意的笑声,托高她的身子,已然为她勃起的欲望紧贴着她的小肮。“嫁给我。”
“等我”宜祯在激情中轻颤。
“乖嫁给我”坚硬的胸膛贴着她柔软的胸脯,让他差点就在这里要了她。“我想留到结婚那一天再和你做ài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我我”只要被他一吻,脑袋就不灵光了。
“说好。”他的舌头撩拨着她的,引得她娇喘不已。
“宜祯,你们出来吃点水果!”
外头的叫声让裴夏森停下诱惑,额头同样抵着她喘气。“现在出去她一定知道我们刚刚做了什么。”
“还还不都是你”宜祯搂着他的脖子,身子被挑逗到虚软无力。
裴夏森邪邪一笑。“可是你喜欢。”
“对我是喜欢”她不好意思地承认了。
他的掌心在她腰间摩挲着。“既然喜欢就嫁给我,性也是男女结婚最重要的一部分,如果不想触碰对方,结婚也失去意义”
“我”是啊,她还在考虑什么,既能整到那个老头子,而且他们相处得也不错,又不讨厌他碰她
嫁给他似乎真的是个不错的主意!
于是在他们认识将近届满一个月的某天,她点头答应了,可想而知这个消息可乐坏了不少人,尤其是童贵国。
“这套怎么样?”
从更衣室里出来,宜祯身上的银白色新娘礼服将她衬托得像个高贵的女王,没有多余的缀饰,光靠衣服的线条就强调出整个胸线和腰身。
坐在红色丝绒沙发上的男人紧盯着她几乎接近半裸的胸脯,诱人的白嫩乳沟若隐若现,下腹不禁紧绷。“太露了,我可不希望它养了其他男人的眼。”
她狐疑地低头,想知道是不是哪里没穿好。“有吗?上头还有一片镶着水钻的纱网,根本看不到什么。”就是因为有这个东西才敢选这件。
“不要小看男人,男人的眼睛就是有本事可以看穿那片纱网。”他的动作粗犷中带着优雅,宛如雄狮般缓缓的从沙发上起身,深墨般的瞳眸盛满了欣赏和火热。“这件礼服穿在你身上特别美,你可以在结婚那天晚上在房间里穿,我不会反对,一定能增加不少情趣。”
她噗哧一笑。“有人在房间里穿这个吗?”
“我们可以首开先例”裴夏森俯下头含吮着红唇。
礼服店内负责顶级客人的服务人员在不打搅到他们的情况下,悄悄地消失在屏风后头,让他们有独处的空间。
“等每次被你一亲我就想不出来要说什么”宜祯有些懊恼地揽眉。“你不要动不动就亲我”
“你不是也喜欢。”他啄了下她的唇。
“我们真的要结婚了?”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裴夏森又坐进红色丝绒沙发,拉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用鼻子轻嗅着宜祯的颈侧,让她不禁痒得想躲。“婚期都决定了,帖子也发了,你爷爷还高兴得睡不着觉,难道会有假的?”
“我当然知道,只是你真的想娶我?”她不确定地问。
“你对自己没自信?”
她娇横一眼。“才不是,我只是认为你没必要为了帮我而娶我,反正我会想办法不要如那个老头子的愿,不是他想要我嫁给谁,我就会乖乖听话的。”
“可是我真的想娶你,还是你觉得嫁给我不好?”他干脆反问。
“也也不是这么说。”宜祯为之语塞。
“那还犹豫什么?结婚之后,不会要你非当裴家少奶奶不可,只要多花点时间陪我”他像是亲不腻似的,一再的吃着她的红唇。
“夏森”宜祯被他亲得脑袋打结。“别再亲我了。”
“是宝贝”他一边笑一边亲。
“凭你的条件,可以娶到任何女人,不一定要门当户对,也可以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这种麻雀变凤凰的例子也不算稀奇。”她喘了口气,也慢慢恢复思考能力,觎着近在眼前的男性脸庞,仿彿做事一向都是这么决断,对任何决定没有迟疑,忍不住地问。
“要娶普通人家的女儿还不简单,不过我倒不认为每只麻雀都真的有本事变成凤凰。”裴夏森抚着她滑腻的裸臂。“毕竟我们的生活环境不是普通人家能了解的,她们不清楚我们面对的世界是如何瞬息万变,面对的家族事业压力有多大,她们真的有自信,还有聪慧的头脑应付这些吗?她们可不懂得怎么面对别人的闲言闲语,要花很多时间去教她们太累人了,我宁愿在同一个世界里面找,我也很庆幸这么快就找到你了。”
“你这个人真的很会说话。”宜祯不得不承认总是被他说动。
裴夏森又凑上嘴吻她。“多谢夸奖。现在我满脑子只想着要把你身上的这件礼服撕破,要等到结婚那一天,我想我等不及了。”就因为知道她未经人事,才不希望太草率地要了她。
“嗯”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手好烫,隔着布料都如此灼热,身子也跟着烧起来了。“我不反对你把它撕破”
他贴着她的红唇笑了。“我以为你会害羞地说不可以”
“才不会,其实我也也很好奇”宜祯的话又引来他一串低哑的笑声,小脸也跟着红透了。“不过你得在事后花一笔钱堵住外面那些人的嘴,免得我们明天成为八卦杂志的新闻”
顿时之间,裴夏森笑到喘不过气来。“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女儿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可是我喜欢,你真的让我不得不爱你,宝贝”
宜祯倏地张开眼皮,惊醒过来。
这才发现是梦,摸了摸眼角,她居然哭了。
她无法否认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甚至连婚后那两个多月都过得好甜蜜好快乐,那是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滋味。
让她放下心防,去接受他的存在,以及在心中日益加重的分量
如果没有发生那天的事,那该有多好。
“早知道就不要答应帮这个忙”昨天见到裴夏森之后,她的心又乱了,原以为离婚之后,从此各过各的,就能把他给忘了,想不到情绪还是受到影响。“不对!应该说我当初就不该答应嫁给他”
有哪一对男女认识不到一个月就仓促的决定结婚?害大家都以为是不是奉子结婚才要这么急?
自己当初怎么被他说服的,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越想越觉得自己笨,不过被亲个几下就昏头了,他说什么都好。更想不到的是才结婚两个多月,还是新婚期间,就被她捉奸在床宜祯坐在床上,用力甩了甩头,不许自己再想下去。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震动。“喂?”她看了下时间,已经早上十点多了。
“宜祯,你还在睡吗?是不是吵到你了?”那是个很温柔的男人声音,就怕打来的不是时候。
宜祯振作一下精神。“没有,我已经醒了。”是大了自己三岁的继兄方正杰,也是她决定搬出来住的原因。
“中午想吃什么?我买过去给你。”他仍是一贯的体贴。
她拨了拨额前的刘海。“不用了,正杰哥,我待会儿有事要出去,你那儿离千薇姐的公司很近,可以找她中午出去喝个咖啡、吃个饭,人家到底是女孩子,总不能要她先低头。”
方正杰冷淡的嗓音从手机那一头传来。“既然她决定分手,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尊重她的想法。”
“你们都交往快一年了,不要为了点小事就分手,应该要更珍惜才对。”宜祯就是不希望是因为自己导致这样的结果,那会让她内疚。“要不要我帮你?都是女孩子比较好讲话?”
“不用了那晚上呢?我请你吃饭。”他的心思已经不在女友身上了。
宜祯在心里叹气,只能拒绝。“恐怕不行,改天再找时间,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希望这么说他能明白。
“好,那就这样。”方正杰不舍地挂断。
把手机从震动调回铃声,想起要结婚的前几天,方正杰突然跟她告白,说出心中对她多年的感情,可是宜祯也明白的表示从来只把他当作兄长,没有半点男女之情,以为这样就很清楚了,而他也就此死心,另外交了女朋友,只是没想到知道她离婚之后,又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
才进浴室梳洗出来,手机又响了。
“学姐。”是在失婚妇女基金会担任组长的大学学姐。“‘震远集团’已经派人送支票过去了?那真是太好了,学姐暂时不用再担心钱的问题”算他还有点诚意。
对方又说了什么,让她一怔。“要我过去签收?学姐签就好了一定要我过去?好吧,我换个衣服就过去,待会儿见。”
那个男人在搞什么东西?一点都不干脆,给张支票还要这样啰哩叭唆
不过宜祯还是很快地换好衣服出门,骑了二十几分钟就到基金会,直接搭电梯上十楼。
“学姐!”她走向有些不安的丁小姐。“要在哪里签名?”
丁小姐有些为难的看着小学妹。“宜祯,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不过我又不能把你的地址告诉他,所以只好”“什么?告诉谁?”宜祯话才说完,就瞥见从会客室里走出来的高大男人,心口一跳,明明恨死他了,可是见到他还是会忍不住为他心跳。
“你在这里做什么?”
裴夏森两手一摊,咧着大嘴,笑得像是希望得到她的赞美。“当然是帮你送支票过来,这不就是你昨天要求的事,我可是遵守承诺。”
“裴副总经理日理万机,不好意思劳烦你跑这一趟,请江秘书送来就好了。”她本能地后退,不想跟他太接近。
他伸出长臂,揽住她的纤腰,不着痕迹地将她拉近自己,宜祯也因为距离近到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不禁打了个轻颤。
“但是我想自己送来,这样才能再见到你。”
要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场,她早就一巴掌过去,或对他大吼。“要在那里签收?签完你就可以滚了。”
“宜祯,不要这样。”丁小姐小声地劝道。
粗犷的脸庞扬起一片柔情。“没关系,我就是喜欢她这么凶我,这样代表她还是在乎我的。”
“鬼才在乎你!”宜祯的脾气爆发了。“不要碰我!”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手”
宜祯面如火烧地瞪着他,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他敢说,她还不敢听。“你到底要不要捐?”
“当然,你说捐,我就捐。”他一副唯她是从的态度,在外人眼里也许羡慕得要命,就算离婚了还是有破镜重圆的机会,不过她可不会再上当。
他什么也没问的,便将支票交给负责的丁小姐。“这是我私人的钱,捐款人的名义就用童宜祯。”
“为什么要用我的名字?”宜祯气呼呼地抗议。“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抵消自己犯下的错?”
裴夏森纵容地笑叹。“我没这么想,只是既然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当然是用你的名义了。”当初她连赡养费都不要,让他担心她该怎么过活,因为童家气她居然坚持要离婚,已经与她断绝关系。
“说得好听,那你就把名下的财产都归给我。”她讽刺地笑说。
他再次搂着她的腰。“没问题,现在就去找律师,我名下的所有一切全都给你,包括我也是。”
“你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了。”宜祯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说赢过他,于是转身就往外走。
可恶!为什么老是被他吃得死死的?结婚前是这样,离婚后也一样
宜祯才踏进电梯,身后的男人也跟了进来。
“出去!”她不想再跟他共处一室。
总算没有人打搅他们,裴夏森干脆在电梯门一关上,就摁下旁边的开关,让电梯暂停下来。
“你你想做什么?”宜祯感到危险压境,这种气氛她太熟悉了,也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他将她逼到角落,像只小白兔般,再也无路可逃。“宝贝,我已经受够你一直逃避我了”
“不要你”她的理智想要大叫,可是身体却因他的欺近而娇颤,在这一刹那,男性大掌按住宜祯的后脑勺,强迫她仰起头,迎接他俯下的吻。
裴夏森从喉间逸出男性的呻吟,已经隔得太久了,太久没有尝到这个味道,舌头强硬的撬开她的贝齿,大方地登堂入室。
“你好甜”他连作梦都会梦到。
“呃嗯”她想要挣脱他的嘴,可是就是使不出力气,不想沉沦在他纯熟的吻技,还是忍不住两腿发软。
挫败感让宜祯想哭,气自己喜爱他的拥抱,还有他的吻。也无法否认这段分别的日子真的好想念他,超乎她的想像。她讨厌这种思念的滋味,可是却又情不自禁
“宝贝,夹住我的腰。”高大的身躯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将宜祯往上拱,方便他加深彼此的吻。
宜祯晕眩地照他的话做,紧紧夹住他的健腰,以防自己滑坐在地上,随着他用力一挺,即使两人身上都穿着衣物,但那火热硬挺的力道依然让她发出娇呼。“森”
新婚的那两个多月,在无数次的欢爱中总是这样哭着叫他、喊他,才叫出这个字,她不禁满脸羞惭,不敢看他。
他抵住她的柔软,刚硬的脸庞也因欲望而胀红。“你还是想要我不要否认这个事实。”
“我恨你”宜祯啜泣地喊道。
裴夏森缩紧下颚。“你不恨我,只是气我而已宝贝,好好认清自己的心,你能接受别的男人这样对你吗?”
“我我可以”她倔强地梗道。
“真的?”他再度顶着她早已敏感的腿间。
“找恨你我恨你”宜祯泪花乱转的嚷着,其实是恨自己没用。
就在这时,电梯里传来大楼管理员焦急的询问声。“有没有人被困在电梯里?有没有人在里面?”
可能是有人发现电梯不动,以为故障了。
宜祯这才惊醒过来。“放我下去!”
“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裴夏森附在她耳畔低语完,才让她的双脚落地,可是方才的激情让她根本站不住。“靠在我身上。”
“不用了。”她倚着电梯旁的扶手,拒绝他的帮助。
他扒了下头发,接着扣起西装,掩饰自己的亢奋,然后重新启动电梯,开始往下降。“我送你回去。”
“我有机车。”
裴夏森这次不会再退让。“那就把住址给我,不然我就每天去烦妈,直到妈肯告诉我为止。”岳母不可能不知道。
“你”宜祯咬了咬牙,只好告诉他。
见她低垂螓首,长发掩住小脸,看不出她的表情,不过肯定是眼眶泛红,心就软了。“我先回公司去了,机车骑慢一点。”
当!电梯门开了。当宜祯抬起小脸,只见到他离去的高大背影。她真是没用!就像是被下了咒语,让自己从此对他失去了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