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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说。“谈到演出被强暴,谈得太遥远了。你的myboss要禁止。你到底怎么称呼我呢?”
“怎么称呼你呢?称你boss、称你大师,太不专属于我了,称呼你英文grandmaster吧,或简称g-master。g字也可以,随我们高兴,作为g字开头的许多我们喜欢的字来用,比如说,gee,master!就是哎呀大师。又比如说gleemaster,就是无伴奏男生三声合唱大师,又哎呀又没有伴奏,不正适合你的令人惊叹的孤独作风吗?”
“多谢你对我的称呼,就这样g-master了。”
“基本上,我会加重master的称呼,likemaster,like摸del。就翻成有其主必有其模特儿吧。”
“谢谢你的描写和服从。”
“不过,”朱仑又变了“再想想看,有没有别的称呼。其实,叫大师也满习惯的,为了专门只我一个人叫的,把大师的称呼加倍吧,叫你大大师吧,但用英文叫法,变成dadashia,dada是达达主义派,shia是伊斯兰什叶派,听起来又反传统又传统,充满了象征,你可喜欢?”
“我很喜欢。坦白告诉你,我喜欢我在你眼前有大大的感觉,你感觉我大大,我也感觉我大大。我可能特别喜欢你,如果你使我越来越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直到我爆炸为止。”
朱仑没有笑,只严肃的低声的说:“没想到你是气球。”
“是古典的那种,不是nasa(美国航空暨太空总署)那种。”
“古典的升到三万至三万九千公尺时,会自动爆炸。我的过错只是赞美你大大,爆炸可是你自己惹来的。”
“中国有一句古话叫杀君马者道旁儿,意思指你骑马跑得快,路边的小孩们赞美又赞美,你高兴跑得快又快,结果马累死了。所以,逻辑上,路边的小孩杀了你的马。”
“你的意思我赞美大大有罪?”
“我没这么说。”
“如果我不再赞美大大呢?”
“已经来不及了,气球已经在两万九千九百公尺了。并且,还有更糟的。”
“更糟的?是什么?”
“更糟的是你也在气球上。”
朱仑白眼一翻。没有笑。“在太空中死在一起,好美。”她笑了。
“要想死在一起,要拥抱才可能。”
“死在拥抱?”
“死在拥抱。像巴黎圣母院中的钟楼怪人和他迷恋的女人。”
“你提醒我,我能背出那一段:whenthosewhofoundthisskeletonattemptedtodisengageitfromthatwhichitheldinitsgrasp,itcrumbledtodust。(骷髅相拥,触之成尘。)”
“你好伟大,你可以背出这么多。”
“其实更伟大,我可以背出更多更多。多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我会背。只是需要像点唱机一样的点唱它,点唱需要启发,跟你谈话,因为你的渊博和灵活,得到最好的启发。所以,我就真像打开话匣子,非常万宝、非常pandora(潘杜拉),整个的现象,就是如此。”
我鼓了掌。“说得真精彩,朱仑。现在,我插句话,让我告诉你,我现在多痛苦,我看到你的赤裸画面,我好喜欢看你的一丝不挂,在这房间里,在这些书和艺术品里,你属于它们一族,你是我的艺术品,有肉身的艺术品,可是,我必须说,我担心裸体太久,会着凉,我要建议你穿上一点东西,可是穿上后,我就不能看到完全的赤裸画面了,我好痛苦。结论是,你至少穿上一件我的衬衫,你赞成吗?你自己到卧室衣柜找一件吧。”
“我想——”突然间,朱仑打了一个喷嚏。“我想,我在赞成了。”
穿了一件我的长袖黑衬衫,她走出卧室。微卷了袖口,更衬出颜色的对比。从她的手到她的大腿,我用的,只是文法上属于第一人称的所有格,不再用任何美化的形容词,因为形容词都失色了。
“既然做了你的模特儿,我们会有一些规则吗?”
“你真聪明,朱仑,你想到了这一点。要不要看看我写的——”我打开抽屉,拿出两张纸,第一张是:
我与模特儿
一、我请模特儿主要做的事,是让我随意观察她。
二、我的观察包括远看、近看、凝视、和偷窥。
三、我必要时,可以要求模特儿做表情、姿式、或动作“演出”
四、我不要求模特儿做她不愿做的事。
五、我同意模特儿可以用关灯表示:“最好不要吧?”但我打开灯,就表示:“还是要吧。”
六、我和模特儿两人可以不说话,只写纸条。
七、我同意仿佛两个陌生人在共用一个房间,各有各的自由。
八、我给模特儿房门钥匙。
九、我同意模特儿迟到早退。
十、我不跟模特儿有爱情关系。
第二张是:
模特儿与我
一、模特儿是漂亮的听指令的现代“女奴”和女星,要配合做表情、姿式、或动作“演出”
二、模特儿是庄严的肉身塑像。不笑。
三、模特儿不和自己以外的人同时裸体。“演出”时例外。
四、模特儿自己脱。
五、模特儿裸体时没有爱情。
六、模特儿不做性服务。
七、模特儿不可以改戏。
八、模特儿不答复复杂的问题。
九、模特儿不哭。
十、模特儿被强xx了也不哭,因为是“演出”的,不是真的。
朱仑看了,做出无奈之笑。
我拿出一个马克杯,放在桌上。
“作为我的摸del,你可能有点心理准备。准备每次拿起水杯,就想起印在这杯子上的一句话。”说着,我指着桌上的水杯,黄底红字,上面印着:
i’mthebossicandowhateveriwant(我是老板我可为所欲为)
朱仑望着水杯,一动也没动。最后,她开口了:
“对不起,老板,可以由摸del自备水杯吗?”
我笑起来。“自备不行,但老板可以换一个。”说着,我从柜里拿出另一杯蓝底银字的,上面印着:
meboss。younot。
“用这杯吧,”我说“这杯比较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