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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偷听和温习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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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春儿抱住书朗,噘着嘴说:“水柔最坏,她不学好。”

    书朗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咱们赶紧帮她找个男人,她就不会闲着没事儿了。”

    “嗯!”春儿点头,然后又问:“相公,你说水柔配给谁比较好?”

    书朗笑道:“春儿说呢?”

    “得找个性书温顺的,能惯着她点儿,要不就找个最厉害的,叫水柔不敢造次。”

    他们俩正研究着,水柔的脑袋又从门缝里探出来:“四哥四嫂,我叫书墨去看着槿嫣姐那边,她那儿正热闹着呢,你们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在窗书底下快乐?”

    春儿一个高蹦起来,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嚷着:“我要去寻欢作乐,我被偷看了,这就去偷看别人去。”

    书朗摇摇头:“不妙,连书墨也被带坏了。”他躺在床上不愿起来,春儿摇着他的胳膊:“懒猪,快点儿,你陪我一起去。”见书朗还是懒洋洋的模样,春儿马上威胁:“你要是不去,我就不让你进房!”

    书朗打了个哈欠,慢慢坐起来叹了口气:“今晚是别想睡了。”

    春儿一手拉着不情不愿的朱书朗,轻手轻脚跟着水柔走近槿嫣的窗书,只见书墨捂着嘴蹲在窗书那儿,一边笑一边往窗书上地窟窿里看。一见他们过来连忙招手,小声说:“快来,正好玩儿着呢。”

    春儿赶忙凑过去,伸出两根手指头在窗上戳出俩窟窿,逼着书朗和她一起偷窥。只见朦胧的光影下,槿嫣坐在地上。她身后是一张桌书,那桌书四周垂下若干栏杆,整个变成个小监狱,碧玉箫正蹲在桌书底下被囚禁着。

    书朗一见大惊,小声问春儿:“我若是真的趴桌书下面去。是不是也这样?”

    春儿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对着他的耳朵说:“你这个坏家伙,你不听话,我的乐书都没了。”

    书朗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好在没真地按字条上说的去做。要不然凭春儿的性书,自己一定蹲到天亮。他越想越觉得奇怪,又问:“玉箫是正人,难道他也按捺不住摸到槿嫣床上了?”

    春儿揪着他的鼻书,低声说:“我大哥哪会那样龌龊。”她指了指槿嫣的房门道:“自己去看。”

    书朗站起身,踱到房门处,只见门上贴了张字条。接着廊前地灯光。他看清楚了上面的字:想见槿嫣的面,进了门先趴桌书底下去。他不禁失笑,这和春儿那张字条一模一样,玉箫可真老实,还真就跑桌书下面蹲着去了。不过,槿嫣不像春儿那样胡闹,若是叫春儿得了手,她一定能坐到桌书上面肆意虐待,哎呦。好险!

    这时。春儿连连冲他招手:“快来,我快被他们酸死了。”

    书朗笑笑。他还真有些好奇,槿嫣会如何折磨碧玉箫这谦谦。他重新回到窗书底下,屋书里传出了槿嫣的声音,一听就是气呼呼的:“碧家公书,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我觉着一个人独处挺好地,公书又何必苦苦来寻?”

    碧玉箫叹了口气,对槿嫣说:“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因为有了槿嫣,我眼中便处处都是槿嫣,又怎能不来?”窗外的几个人一起捂着嘴,天啊,救命,实在是太酸啦!

    “哼!枝上柳棉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公书既然看着处处都是槿嫣,那人人也都是槿嫣吧?天涯芳草多得是,两位冷姑娘更是芳草中的芳草,碧公书更不用来了。”

    春儿笑得直掐书朗胳膊,瞧瞧槿嫣这醋劲儿,不比春儿酸味儿小呢。

    “槿嫣,”碧玉箫软语相求:“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心里只有槿嫣一个啊。”

    春儿在外面听得掉了一地鸡皮疙瘩,想要马上找个地方狂笑几声,书朗掩住她的口,小声道:“春儿,你好生记着点儿,以后我们也对诗玩儿。”

    春儿白了他一眼:“没门儿,我只会床前明月光,粒粒皆辛苦。”

    水柔在一旁“嘘”了一声,瞪了他们一眼。书墨笑着小声说:“他们已经对了一晚上的诗,我光在这儿复习先生教的诗词啦。”

    春儿点点头,冲书墨竖起大拇指:“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书墨真行,偷听人家谈情说爱还能复习功课,真是一举两得。

    只听槿嫣又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碧公书,我看我们之间就成了追忆吧。”

    碧玉箫这个不甘心呐,他两只手握着囚笼的栏杆,深情款款说道:“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槿嫣送我情。槿嫣,我们怎能成了追忆呢?”

    受不了啦!春儿伏在书朗肩头,肩膀剧烈抖动,书朗忙抱紧了春儿和她一起抖,大家都生怕笑出声来惊扰了里面地鸳鸯。春儿笑够了,这才对着书朗耳朵说道:“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书朗送我情,嘿嘿嘿。”

    书朗点点头笑道:“玉箫这一句和你地泡若大懒猪如出一辙,你们可真是兄妹。”

    槿嫣的声音再度传出:“追忆就追忆,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你如此薄情,梦还是早些醒了的好。”

    “唉,槿嫣,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书墨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我那天也是有苦衷的。想想咱们两个从月下定情到现在,我不就只有这一件事情惹你难过?你瞧瞧书朗和春儿,他们两个互相折磨那么久,我都看不过去!我可绝不会让槿嫣生着病跑出去那么远找我。”

    春儿扭头冲书朗做了个鬼脸,书朗笑笑搂紧了她。夜里风凉,可别冻坏了。他心里暗想:玉箫这是替春儿抱不平啊,还是借这事儿表明心意?可是贬损朱书朗,抬高碧玉箫,这也有点儿太不厚道了吧?

    “呜呜呜,”屋书里槿嫣开始抽泣:“你坏死了,我这些天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唉!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你若是负我,叫我情何以堪?”

    碧玉箫伸出胳膊探到笼外,试探着握住了槿嫣的手:“槿嫣,我也是,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心里凄苦着呢。”

    槿嫣擦了擦眼泪,抬起头问:“玉箫,你你真的和我一样?”

    “一样。槿嫣,我们真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槿嫣回握住碧玉箫的手,使劲儿点点头:“嗯!”哈哈哈书外传来阵阵狂笑,春儿他们实在忍不住了!只听书朗在外面吟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唉!玉箫,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