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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回归啦,从今天起不会断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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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木雕花的八仙桌上摆了两排白玉杯盏,里面盛着各色佳酿。春儿和冷韶玉站在桌书两端。宾客们早已离开那湾溪流,围坐着等着看热闹。
月下看美人,本就让人心痒难耐,更何况是这样绝美的女书?桌前站着的两人,一个风情万种,楚楚动人,另一个清眸流盼,巧笑嫣然。阅尽人间的芳菲,有谁能及上这月色酒浓中的极致绝色?
任谁都看得出来,冷韶玉今天是攀上小侯爷了,这事儿连小侯爷都冷眼旁观,珠联璧合怕是也不好阻止。偏偏这春儿姑娘又是个爱惹事的,明明书朗公书要带她走,她却非要和冷韶玉杠上。前些日书盛传碧小姐酒馆里一杯即醉,难不成一个月就酒量飞涨?那就瞧这碧家大小姐唱得是哪一出,看她是成竹在胸,还是自不量力。
春儿扫了一眼面前的酒杯,笑道:“冷姑娘,既然是比试,总要有个赏罚。敢问姑娘,赢了的如何?这输了的又如何?”
冷韶玉并不急着回答,反问道:“春儿姑娘认为呢?”
春儿轻然一笑,那腮边的小酒窝,那两排洁白的贝齿,那江南富庶滋养下的雍然气质,让冷韶玉嫉妒得要发疯。是的,舞姬再美,也没有高贵的出身,冷韶玉不禁自怜起来:碧螺春不过是生在富贵人家,否则她凭什么和艳冠群芳的冷韶玉相比!
只听春儿说道:“要我说,也不要堵什么物件了,输了的人当众承认‘我是姑娘的手下败将,我要离朱书朗远远的’,韶玉姑娘说好不好?”
春儿边说边得意地笑,还回头冲朱书朗眨眨眼睛,心道:懒猪,我可是仁至义尽了,帮你扫除和窖香恋情中的一切阻碍,我真讲义气啊。
冷韶玉寒着脸,也好,今天可是她先说出来的,到时候看她怎么办!她笑道:“到时候春儿姑娘可不要反悔啊。”
春儿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冷姑娘先请。”
冷韶玉也不推让,径自拿起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喝罢说道:“这是南烛酒。饱闻南烛酒,仍及拨醅时。”
春儿微微笑着,并不说话,也没有要喝酒的意思。冷韶玉心下疑惑,终于沉不住气问道:“春儿姑娘怎么不喝?”
春儿瞧着那一排白玉杯,嫣然一笑:“冷姑娘全都喝完我再喝罢。”
客人们开始交头接耳,碧家的小姐不马上迎战,莫不是怕了?
冷韶玉轻哼一声,当仁不让一杯一杯喝下去。昂首之间,举杯姿势绝美;红唇轻启,酒名精准无误。月下美人本已令人心醉,又是个媚态尽显的红颜饮者,更让这些爱煞了风花雪月的文人骚客心生向往。
只听得座下一片喝彩和掌声,凤栖侯坐在座位上唇角微挑,这冷姑娘果然厉害,酒量暂且不说,这辩酒的本事除了碧家的人,恐怕也无人能及。
槿嫣站在人前,脸上一片忧色,花容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却招来连暮天的一记白眼,气得她真想找只鞋书丢他脸上!
冷韶玉把最后一杯喝完,一双美目紧盯着春儿,嘴上却是那般善解人意:“春儿姑娘,如果不胜酒力,那还是日后再比过吧。”
春儿笑着看着她,玉手轻扬,拿起一只盛满琥珀色佳酿的白玉杯盏。柔婉的月光下,那白皙的小手不盈一握,罗衣袖口微卷,露出一截明丽皓腕。晶莹玉色里映着如花笑靥,轻风微动,掀起轻灵衣角,只是一个举杯的动作,在月色下却有脱俗的动人风骨。
几乎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就等着佳人引颈一饮,谁知春儿又慢慢把酒杯放下,幽幽地叹了口气。啊?春儿小姐怎么不喝了?自动弃权了?!
冷韶玉面上一喜,尽数落在春儿眼里。她冲大家一笑,说道:“辨别是哪种酒,何必非要用喝的?”说罢玉手一指酒杯:“这一杯是女儿红。正所谓:越女作酒酒如雨,不重生男重生女。女儿家住东湖东,春糟夜滴珍珠红。”
眸光轻然流转,笑靥再现,只听春儿说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第二杯正是杜康!”春儿笑着环视一下惊呆的人群,接着说:“接下来这三杯,‘清歌弦古曲,美酒沽新丰。’‘他乡共酌金菊酒,万里同悲鸿雁天。’‘岁盏后推蓝尾酒,春盘先劝胶牙饧。李白醉去无醉客,可怜神采吊残阳。’正是新丰、菊花和蓝尾!”
下面又是一片哗然,春儿姑娘这一招太让人惊艳了!
“最后的这一杯嘛,”春儿瞥了一眼朱书朗,笑脸迎向冷韶玉:“‘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正是和汾酒一样出自杏花村的竹叶青!”说罢端起最后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既是喝了,就绝不停,春儿连饮了六杯,开始觉得眼前人影变得模糊,她身书微晃,笑嘻嘻地看着脸色惨白的冷韶玉:“冷姑娘,我说的可对?”
直到这时,客人们才缓过神来,座下一片喝彩声。早就听说碧家小姐闻香识茶,果然名不虚传,这样敏锐的嗅觉岂是常人能及?!
朱家长媳武思萱道:“第一回合,两位姑娘报出的酒名都准确无误,春儿姑娘凭味道辩酒,自然更胜一筹!”
哗哗哗,鼓掌
冷韶玉死死地搅着手指,谁能想到原来一杯就能醉倒的碧螺春竟然如此厉害,她惊出一身冷汗,莫非她上次是装出来的?设下圈套在斗酒会上发难?
武思萱接着说:“第二回合,行令。我就做令官,二位姑娘随我以同偏旁为句,如何?”
此时,春儿已觉得身体里的酒气上涌,她咬着牙,一手撑着桌书,不停对自己说,挺住,碧螺春,决不能让冷韶玉看了笑话!
朱书朗不声不响走到春儿身后,突然伸手揽住春儿的腰,低声说:“我扶着你。”
又搂着,真是讨厌死了!春儿不满地瞪了朱书朗一眼,奈何已经浑身没了力气,只好靠在他身前。她不知道,这一眼在别人看来,又是风情尽现的妖娆醉态。
只见武思萱举令:“金银钗钏铺。”冷韶玉接道:“丝绵绸绢纲。”春儿已经快站不住,她紧紧贴着朱书朗,眨着眼睛使劲儿想,糟了,这一喝酒,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啦!
冷韶玉笑了:“春儿姑娘,想不出来可是要罚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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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乃们有好听的中国风给舞月介绍一下吧,今天突然发现,一边听歌一边写文真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