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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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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小人得志咳咳”裴陵想起自己因为左三知而不能出征,就手打了左三知一巴掌,接着又从胃里呕了些东西出来。他揉着醉眼,希望没有兵士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而正遂了他的意,守门的兵士刚被里面的人交进去准备换岗。

    “你等着,我去牵马。”左三知住的府邸不大,但离这官衙还算近,所以他是步行过来的。但裴陵离得远些,就骑着枣红马赴宴。左三知让裴陵靠着官衙的墙站住,自己去牵那久违的枣红马。枣红马见是左三知,也亲热地用头磨蹭他的头,打着响鼻。

    “别碰我。我去找时英,他会送我回去。”裴陵晕头胀脑地被左三知拉过去,他又出手要打左三知,却被左三知抓住了手腕。

    “你醉了。我送你。”左三知并不理会裴陵的抗拒,他先跳上马背,接着又把裴陵拽了上去坐在自己身前。两人本差不多高矮,可裴陵醉酒,身体发软,整个人倒像是泥一般瘫在左三知胸前。

    “混帐东西,你这个低等的贱民。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竟然也会受到提拔重用。混帐东西”裴陵骂骂咧咧冲左三知大发脾气。他听到官衙内换岗的兵士走出来,也不想酒后醉态让那些人看到,传出去闲言碎语地笑话,便没有再抗拒左三知。

    “你说这次升官情形会怎么样?”左三知问了个很不合时宜的问题,招来裴陵狞住的眉毛和凌厉眼神。

    “时英当然是要升迁的。至于你也有希望你这是往哪里走,这不是去我府邸的方向。”裴陵虽醉,可头脑清醒,他不知道左三知为什么要这么问,只看到路线不对,心里才有些怪怪的。

    “去我府邸。”左三知听到裴陵的回答,便明白裴陵脑袋里面是什么都明白的。他微微一笑,也不过多解释,催马向前,让枣红马一溜小跑回到了自己住的宅院。

    “你的宅院?呵呵,也好,我倒要看看杨大人为了讨好你这混帐东西,给你安排了什么。”裴陵笑骂,没往多里想。由着左三知伺候一样扶自己下马,走进了那个不大但很舒适的宅院。想借机再嘲讽左三知一顿。

    “大人,你回来了,这位是”府邸里的用人见左三知牵马进门,便迎上前。

    “马栓在这里,喂了草料你便回去休息吧。那些个人都放假走了?”左三知扶着裴陵,见裴陵张望自己宅院里的布置,便微微一笑。

    “都走了,小人这就喂马去。”

    “恩,你喂完马就回房吧,我不叫你,你就不用来伺候我了。”左三知看裴陵挣脱自己往前走了几步,就过去又扶住。

    “伺候我解手。”裴陵见那下人走了,便转头冲左三知邪邪笑了下。他在今天的筵席上没吃什么,一直在喝酒,喝得腹内发胀、人有醉意不说,许久没沾过云雨之事的身体也有了反映。此时夜色正浓,左三知又在旁边,他摸着左三知的脸跟脖颈,嘴唇贴在那皮肤上,猛地开口,咬了左三知一下。

    “你咬死我的话就没人伺候你了。”左三知听到裴陵的吩咐,便带着裴陵去了茅厕,跟当年一样替裴陵解开腰带,让裴陵积蓄的酒液喷溅。

    “混帐东西,为什么跟元帅进言不让我参战?”裴陵解了手从茅厕出来,脑袋被夜风一吹更加清醒。他压抑住心中那种狂放的念头,问了左三知这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

    “因为我觉得你不应该参战。”左三知见裴陵没了白日里在他人面前对自己表现出的鄙夷,便也认真答道。

    “我为何不该参战?”裴陵被左三知扶到房里后也不客气,自顾自躺在床上,伸出两只脚,示意左三知替自己脱靴。

    “如果你自己都不能冷静分析出个中缘由,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对吧?裴大人。”左三知伺候裴陵脱靴,又替裴陵解开衣服裤子,让裴陵跟从前一样裸身躺在了床上。

    “混帐东西,就凭你也敢指责我?你什么身份,不过一个军奴而已,要不是我替你脱了奴籍,你恐怕早就在那些兵士的身下哭号,添着他们的阳物讨生活了。”裴陵双手伸向自己胯间,摸摸那发硬的东西,见欲念更强便不客气地拽过左三知,扯着左三知的衣服。

    “可惜,大人,其实我祖上是江南的名门。李振中大人听说我的事情后派人去江南查了。”左三知拨开裴陵的手,自己脱掉了衣服,又开始解裤带。

    “哼。玩什么把戏,还不是花了银子找个姓左的让你认亲。这把戏我也玩过。”裴陵嗤之以鼻,觉得这事情还是小儿科“不过李振中这么热心你的事情不仅仅因为他赏识你吧?”

    “那还因为什么?”左三知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强健体魄。他就这样赤裸着走到了窗边,把窗子紧紧合上。

    “哼,谁不知道李振中的小女儿尚未许亲。”裴陵见左三知“识相”地走回了床边,就把他拽倒,自己翻身压了上去道:“可是你这种被龙阳风月染透的人,有办法给那女子快活吗?”说罢还想伸手探入左三知的股间。

    “有没有办法,一试便知。”左三知笑笑,看裴陵毫无防备,就猛的翻身,将裴陵压倒,然后用擒拿手制住裴陵的双臂,将双臂用裴陵脱在床旁的腰带紧紧捆住。

    “混帐东西,你怎么敢如此放肆?”裴陵没料到左三知敢这么做,他吃惊中被左三知捆了个严实。手再想挣脱已经挣脱不开,而且左三知还跻身入他双腿之间,让他连踢人也办不到。

    “大人,少安毋躁。在下只是想证明在下还是有办法给女子快活的。”左三知瞧着裴陵七窍生烟的模样,不由笑了。伸手在裴陵脸上摸了摸,他没再犹豫,从挂在床旁的行军包里掏出了一盒碧绿的伤药,抹了一大堆在指尖,往裴陵的身下探去。

    “混帐东西!你什么身份,敢对我如此。我可是呜。”裴陵想要夹紧的双腿被左三知轻易分开,而那湿润的伤药也随着左三知手指在他双股间秘处的揉按,融化在穴口。

    “身份的话不好说,从前你是王侯之子,父兄都是高官,而且大人你自己也身居要职。不过”左三知看那穴口收缩着,不让自己的手指探入,便又挖了些伤药,用强力将一根手指插入那秘处。

    “不过我现在家道中落,人也失势了,你就可以如此嚣张?”裴陵扭动着邀,想把左三知留在体内的手指挤出去,可这动作却方便了左三知,让他又塞了根手指进来,扩张着裴陵秘处的内部。

    “我没说过那样的话。呵呵,都是大人你自己说的。”左三知不紧不慢地使用着手指,尽力将那洞口撑开。

    “混帐东西,我当初救你、提拔你根本就是瞎了眼睛。你这种狼子野心的人只配给那些兵士们玩弄,你这个卑鄙小人。”裴陵气得脸通红,他的醉意被浑身酒气的发散带走不少,人也越发清醒。可越清醒,也越能感觉到左三知此举带来的耻辱。

    “大人,你救过我,也玩弄过我。所以算是扯平了。不过我这种狼子野心的人是不是该让兵士们玩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左三知把手指抽出来,将自己硬挺的家伙抵在裴陵双股间的穴口“重要的是现在我要玩你。”

    “混帐,你敢再动一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要杀光你全家,把你碎尸万断丢去喂狼,我啊”裴陵意识到左三知是来真的,便口不择言地大骂起来,身体晃动得更加剧烈,双腿也竭力夹紧,收缩臀部,不让自己被左三知的硬物插入后庭。

    “我全家早就死光光了。至于让我生不如死嘛大人倒不妨尝试一下被我压在身下欲死欲仙的滋味。”左三知狠狠给了裴陵双股一掌,趁裴陵吃痛松了力气,便一下子把自己粗硬家伙的前端插了进去,插得裴陵惨叫一声。

    “混混蛋你若是马上退出去,我会考虑放你一马,不然不然我”裴陵从小到大只有给别人吃亏的时候,自己何尝受过这样的痛苦。他当年第一次干了左三知也只觉得自己浑身通泰爽快,没料到被干的人会这样疼。

    “退出去你会放过我?这种骗孩子的鬼话亏大人你说得出。”左三知用力挺身,将胯下物整根没入裴陵体内“不然大人怎么样呢?大人不配合我,我怎么能让大人快活?”

    “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裴陵咬牙切齿,睚眦迸裂。他冲左三知吐了口吐沫,却被左三知伸手打了一巴掌。

    “你知道被人打很疼,才会明白你打人时别人的心态。”左三知擦去脸颊处的唾液,俯下身子把自己的硬物从裴陵体内抽出一点“所以大人你放心,我也会让你知道这种云雨的痛苦和快乐。”说罢低头亲吻住裴陵的胸前一点,腰部也重新挺动,将那灼热之源再次戳进。

    裴陵被左三知那缓慢的抽送激起无边的疼痛,他身上冒出冷汗,脸和额头也从酒醉的红变为痛苦的青。他听了左三知的那些话,反抗得更加剧烈,胯间的东西也萎缩下去。

    “疼吗?还要很久才能完。”左三知平静地告诉裴陵这点。他直起腰,慢慢晃动,开始有规律地抽送。

    看着左三知冷静的目光和不变的表情,裴陵在痛恨中忽然想起自己和左三知初遇的那夜:左三知在自己的身下一声不吭,而自己只是很痛快地在左三知身上发泄完,并不知道这样的处境会给人带了如何的感觉。而今躺在这里无力反抗侵犯,才隐约察觉出人在这种情况下的微妙心态。

    “我能理解那些兵士和你都喜欢沾染男风了,滋味果然是不错的。”左三知在裴陵体内动作片刻,被那紧窒感逼得发泄出来。他抽出自己还很硬的东西,用手指沾着裴陵股间流下的红白液体,将其涂在裴陵的身上。

    “那我是不是该恭喜你报了我那”一箭之仇“呢?”裴陵从下体秘处的剧痛中解脱出来,勉强自己挪了下身体,发现腰和那秘处都麻木了。疼痛疲乏感引起了精神上的倦怠,裴陵伸直了自己的双腿,冷笑着对左三知说:“你不继续?我记得我第一次好像弄了你个半死,既然这样,你等什么。”

    “等你恢复痛感。”左三知见裴陵的表情便也笑了,低头在裴陵唇上亲了一下,并不用力,只是温柔的吻。

    “你”裴陵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被左三知这类似轻薄的举动勾起,他抬腿要踹左三知,但腿脚无力,一动还牵扯到秘处,撕开样的疼。

    “你迫不及待?”左三知伸手在那淌出红白体液的洞口试探,见那里微微开合,便重将自己的硬挺插了进去,从缓慢到急速。

    “呜。”裴陵刚刚有些知觉的后庭被左三知这猛然的进入弄得再次流出血来。他咬紧牙关,瞪着停下动作的左三知说:“停什么?我裴陵行军打仗这么多年,岂能会被你这种混帐东西打败?有种你今天弄死我。”

    “急什么,慢慢来。”左三知缓缓摆动腰部,俯身在裴陵缩脖颈处亲吻,一手拧住裴陵胸前,一手握住裴陵胯间要害,上下套弄。

    “你做这些花样干什么,王八蛋,放开我。”裴陵虽然被左三知方才的举动搞得身下巨痛,但他毕竟血气方刚,被左三知刻意的挑逗勾起了一些情欲,胯间之物有了硬起的趋势。

    “如何死都是死。欲死欲仙不也算其中之一吗?”左三知一只胳膊撑住自己的上身,另一只手继续对裴陵硬物的掌握。他用眼睛平视裴陵的眼睛,看着里面的愤怒之火,反而微笑起来。

    “你不许亲”裴陵怒吼,却仍然被左三知的唇亲了个正着。他恨得张开嘴,用牙齿咬左三知,可左三知比他灵活,避开了他的咬啮,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用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嘴不能任意开合,接着又将舌头伸了进去,跟他的舌尖纠缠。裴陵不熟练于亲吻,他在那吻中气急败坏,忽略了下身的反应,让下身在左三知的套弄下越来越硬,最后很不争气地翘了起来,抵在了左三知的腹部。

    “我慢一点如何?”左三知看裴陵的脸因为下体的灼热而升温变了颜色,就轻轻挪动留在裴陵体内的阳物,刺探地前后抽送,手也没停,在裴陵那家伙上面绕来绕去,挑逗着那胀出青色筋脉的欲望。

    “混蛋,你去死吧。”裴陵仗着自己有些自制力,便用牙咬住自己的嘴唇,想咬出血来,让自己忽略体内升起的异样感觉。可他见左三知的脸靠自己靠得那么近,心里却一紧,忘了使力,眼睛只是盯着左三知,还瞧到左三知的额头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疤。

    “那时候差点被当头砍成两半。能回来见到你,真不容易啊。”左三知像是知道裴陵看什么一样感叹着。他缓慢摆动着腰,在裴陵体内撞击着,感知到裴陵因为某个方向而使胯下物更硬,便持续刺激那一处。他的嘴也没有停下,一直亲吻着裴陵的身体,从胸前到耳垂,甚至还把裴陵的耳朵含在口中添拭着。

    “你、你放开我”裴陵没有为左三知方才凶狠的插入而屈服,可他在这种温柔的举动下却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瞧着左三知沾染了些情欲的眼角,裴陵觉得自己心中忽然慌乱起来。

    “你别乱动啊。”左三知本想慢慢来,可他被裴陵身体的扭动逼得加快了些速度,不由抱住裴陵的腰,狠狠往裴陵的后穴中插了几下,惹来裴陵自己都为之吃惊的低喘。

    “放、放开我”裴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他竭力挺起上身,想把左三知从身上推下去。

    “怕什么。顺其自然好了。”左三知把话说得含糊,他用力压住裴陵,重新挑逗裴陵身上的每一处,嘴巴在那些敏感的地方吸吮着,腰部也缓缓摆动,刺激裴陵的后面。

    “呜”裴陵面带恐惧地看着自己的胯下之物胀大、颤动,胸前的两粒也红肿硬挺着。他想对左三知破口大骂,但那些字句尚未出口便化为短促的呻吟,让他把体内无法压抑的欲望表露无疑。

    “会不会想起在战场上的我?”左三知看裴陵开始有反应,便调整自己抽chā的快慢。他抽出大部分硬挺,在裴陵穴口摩擦那紧紧的肉壁,听得裴陵喘息声音更重,才又重重挺入裴陵体内。

    “你放开我”被从后庭处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舒畅感控制住,裴陵依然保持着些许清醒。他不能压住紊乱的喘息,只能艰难地吐字,让左三知罢手。

    左三知勾动裴陵未知的情欲,自然不会罢手。他抚摸着裴陵的身体,见裴陵发出细微呻吟的次数增加,便把住裴陵的腰,一面有规律的晃动自己钉在裴陵体内的栓子,一面用手刺激裴陵那滴下透明粘稠水珠的胯下物,但在裴陵受不了这个刺激、几乎泻出时又停下手中的动作,让裴陵从欲望的高峰稍稍回落,不自觉地用渴求的目光看向他,仿佛是催促他让那积蓄的东西早些释放出去。

    “放开我啊呜”几次将要爬到顶峰却又落空的感觉让裴陵难受之至,他看着左三知的眉眼,想到了自己当年抱左三知的感觉,不由泻出的欲望更加强烈。可当左三知停下手的动作,改为用硬物刺激他后面,他的渴望又变成羞愤,目光从松懈下的柔和转变为锐利,身体在左三知阳jù挺进中弓起,难耐地发出急促、断续的呻吟。

    左三知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他的眼神也黯淡了些,嘴唇紧紧抿起,不停摇晃腰部,用肉棒撞击着裴陵的身体内部,顶着那些能让裴陵低喊出声的地方,剧烈地摩擦、冲撞,不理会裴陵脱口而出的不自觉的求饶。

    “放过我啊啊啊左”裴陵的身体颤抖着,把头别向一旁,双腿紧紧夹住左三知的腰,无意识地让左三知更加深入。他低声喊着,在左三知胯下肉棍的逼迫下哆嗦着,感觉着快要来临的颠峰。

    “抱住我。”左三知趁势解开了系住裴陵手臂的腰带,让自己整个人压在裴陵身上,挺动下体猛烈戳刺着。他的嘴巴覆上了裴陵的喉结,在那里很小心地咬着,倾听裴陵咽喉里不能掩饰的渴求声音裴陵脸上的潮红愈发深了,他粗重地喘息着,合上眼睛,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用双臂紧紧抱住了左三知的身体,把头靠在左三知的脖颈处,又游移到左三知的唇边,吸吮着,渴求地发出一两个字眼,催促左三知加快动作。

    “裴陵”左三知眼睛颜色也跟着动作变深,额头上的伤疤随之发红。他听到裴陵在极至之乐中发出的低吼,就大力深入裴陵的后庭,待插几下后感觉到裴陵留在自己腹上的体液,便也把自己的种子第二次释放在裴陵的后庭中。

    “你我”裴陵的胸膛起伏着,他失神地看着左三知布满汗水的脸,又看了看自己已经被松开的双手,回想着方才发生过的一切。而等喘了几口气,他才明白过来刚刚自己对左三知有了迎合。他不知所措地盯着左三知,却看到左三知眼里的情欲更深。

    “裴陵”左三知低头亲吻着裴陵的嘴唇。他在第一次干裴陵时压抑着,刚才也只有片刻放松。此时,他见裴陵被自己弄得失去了大半力气,便也不再用腰带绑束着裴陵的手臂,而是用力把裴陵翻过身来背对着自己,而后将自己还能持续的硬物插入了裴陵的体内,移动起来。

    裴陵片刻的清醒重又被左三知的狂猛举动打断,他趴在床上,随着左三知的动作而晃动,没了力气反抗,只是闭上眼睛发出低低的呻吟。左三知则在干到一半的时候扭转过裴陵的身体,在裴陵的压抑闷哼中吻住他,继续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