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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的演技也是非凡,完全有实力竞争奥斯卡影帝。
众人听老爷子认真的分析并且开口,马道长和蓝前辈也都微微一点头,认为应该是这样。
毕竟老爷子说得有道理,分析得也没错。
就在我们讨论之前是谁出手的时候,一旁的杨挥却盯着头顶上的滴血芭蕉打哆嗦,此时更是开口说道:“那个、那个能不能先把它给烧了,我害、害怕!”
徐飞听到杨挥如此开口,全身哆嗦的说害怕,徐飞一巴掌就削在了杨挥的脑袋上:“你t在知道害怕了?你请芭蕉精的时候怎么就不害怕了?”
杨挥也是被徐飞说得哑口无言,说到底,这事儿就是他杨挥思春,这才弄出了这么一个芭蕉精来。
徐飞本想再骂几句,我却在此刻插话道:“徐飞,别说了!我们还是做正事儿!”
众人听到这话,也都回过神来,并没有纠结那个神秘出手的存在。
毕竟这妖也有好妖,说不定是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
所以,所有人的思绪都回到了正题上,开始想办法将斩除这最后的芭蕉树。
芭蕉树已经扎根在了十多米的山壁之上,要想将其连根拔起,就得爬上山壁。
这任务也就交给了我和徐飞,我俩年轻,体力也要比几个老家伙好上那么一些。
而且此时的芭蕉树,也没有了威胁,完全就成了案板上的肉。
我和徐飞拿着砍柴刀,顺着山壁上的蔓藤就往上爬。
山壁陡峭湿滑,虽然只有十多米高,我和徐飞却费了好些力气。
当我和徐飞来到芭蕉树旁的时候,已经累得是气喘吁吁。
我和徐飞对视了一眼,随后对着下面的众人开口道:“我们要动手了,你们离远一点!”
众人也不废话,全都开始后退,只听马道长对着我们喊了一句:“开始吧!”
我和徐飞挽着蔓藤,举起砍柴刀就开始往芭蕉树砍。
这芭蕉树硕大异常,直径足有近一米的样子。
这么大的芭蕉树,就算是常年种芭蕉树的蕉农,恐怕这一辈子也都没有见过。
可这还不算什么,我一刀下去,只听“咚”的一声,那扎根在山壁之上的芭蕉树,竟然发出了微弱的哀嚎声,整颗芭蕉树竟然连连抖动,芭蕉叶也是左右摇椅。
哀嚎之声很小,但我们听得却很是清楚。那声音好似是个女人的声音,显得非常的疼苦。
不仅如此,在下刀的位置,竟然冒出一股股的红色液体。
这应该就是芭蕉血,那液体的味道非常的难闻,腥臭异常。
我和徐飞见状,都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徐飞更是惊疑的开口道:“这狗日的芭蕉树,还真是成了气候,竟然流出这么多的血液!要是让它在山里修炼几年,我看还真拿它没办法。”
说完,徐飞也不客气,也是举起砍柴刀“咚”的一声就劈了下去。
这一下让口子变得更大了,红色的血液直接就喷涌了出来,溅了徐飞一脸。
徐飞大怒:“尼玛!要死了就不安生,我非弄死你!”
说完,举起砍刀又是“砰砰砰”的不断往下砍。
而我也在一旁配合,因为是悬空在山壁之上,不是很好的用力,加上这芭蕉树很大,一时之间也没能迅速将其砍断。
最为重要的是,就在我们挥舞了十几刀后,那芭蕉精的根茎,竟然在此时动了。
本来全都扎根在山壁之中的芭蕉根,却忽然蠕动了起来,那些芭蕉根不断的从山壁的缝隙之中拔出,如同游蛇一般,竟然开始顺着我们的脚,不断的缠绕。
我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问题,心中大急。这里可是距离地面十几米,这要是摔下去,就算是不死,恐怕也得骨折和重伤。
脸色骤变,急忙对着正在不断挥砍的徐飞开口道:“徐飞,芭蕉根缠脚了,快砍断它们!”
我大声的提醒,并且迅速的挥动砍柴刀不断往那些蠕动的根茎狂砍。
这些根茎有粗有细,多得数不胜数,我这一时之间,根本就砍不完。
不仅如此,那些根茎一旦被砍断,就会迅速的缩回去,而且伤口处还会流出黑色的液体,不再是红色。
那液体不仅腥臭难闻,甚至还有一些腐蚀性,落在裤腿上,顿时发出“滋滋滋”的腐蚀之声。
见到这一幕,只感觉头皮发麻,心头大惊。
尼玛!好在我冬天穿得多。
这要是夏天,那还得了?腿上岂不是会被腐蚀出一个个的窟窿?
徐飞也在我的提醒下发现了异状,开始不断的挥砍,避免被芭蕉根彻底缠住,导致失去行动能力,最后掉落下山壁。
我们上面的场景被老爷子等人尽收眼底,这会儿见出现了异常,其余其人都是心头一震,蓝前辈更是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不好!这芭蕉精还想临死反扑,快都爬上去!”
说完,蓝彩凤前辈脚下一蹬,直接就来到了山壁,拉住一根垂钓下来的蔓藤,就开始往上迅速爬行。
老爷子、马道长以及西门微,也都不敢有丝毫怠慢,也是迅速的跟上。
因为芭蕉根越来越多,这要是不迅速的将其全部斩断,我和徐飞可能就会从上面坠落的而下的生命危险。
杨挥这小子见状,脸都被吓绿了,他虽然没有开天眼,却有手电筒。
这会儿只见是十平米左右的山壁上,竟然伸出了密密麻麻,可以蠕动,如同游蛇,富有攻击性的芭蕉根,看着不断在摆动的芭蕉根,以及听着芭蕉树发出的一声声微弱的“哀嚎”,他整个人也是被吓得全身发麻。
本来就处于惊恐之中的他,这会儿见状,好似再也压抑不足心中的恐惧。
嘴里“啊”的一声尖叫,竟然扔下手电筒就开始往外跑。
众人这会儿的心思全都在那芭蕉树上,谁理会他?根本就没人管逃跑的杨挥。
芭蕉根虽多,密密麻麻的,看上去像是无数触手,可是战斗力却不强,除了有腐蚀性,长得也不怎么结实。
只要避开那些黑色的酸液,便不会有大问题。
大家都是行走江湖的驱魔人,各个身手矫健,几个老家伙虽然是上了年纪,但这会儿性命有关,也是灵活得和猴儿似的。
手中桃木剑不断挥舞,一条条芭蕉根不断被斩断。
芭蕉树的哀嚎也是不断响起,不出五分钟,芭蕉树好似再没有了招数,再也无法阻挡我们几人。
我们几人都已恼怒,事情都发展到了这一步,还会让它继续在这里生长?
答案是否定的,我和徐飞再次合力“咚咚咚”直接将芭蕉树砍断。
巨大的芭蕉树杆带着血红欲滴的芭蕉花蕾,轰然坠落,而那芭蕉花蕾,更是被摔得四分五裂,血迹斑斑。
至于那扎根山壁的巨大芭蕉根,我们依旧没有放过,直接斩断了主根茎,一块给它扔下了山壁,让它再不可能扎根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