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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好不生气的吗?”白苏晴拽了拽沈景言的袖子,道。
“我也希望我能不生气,但是我没有办法做到,敢动我的女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白苏晴只顾着去安抚沈景言的情绪,都没有注意到他说的是“我的女人”。
白苏晴拉着沈景言的袖子,道,“这次,我不想做什么,就当是报答了他们的养育之恩,以后,若是他们再这样对我,我绝对不会再退让半步。”
“所以,这次就让它这样过去吧好吗?”
“你决定了吗?”沈景言脸色不太好,但还是保持声音平稳的问她。
白苏晴点点头,“我知道我老公动一动小拇指,就能帮我出气,但是,生养之恩不能不报。”
沈景言点头,“知道了,你早点休息吧,给你请几天假在家里休养几天。”
白苏晴张了张嘴,想说不想耽误拍戏。
但是看到沈景言眼中的警告,白苏晴默默的闭上嘴,点头,“知道了。”
看白苏晴扶着沙发想站起来,沈景言直接上前,将她拦腰抱起,轻轻的放到卧室的床上。
“早点睡吧。”说完,沈景言转身要离开,却被白苏晴叫住。
“等一下。”
沈景言转头,疑惑的看着她。
“还有什么事情吗?”
白苏晴招招手,示意他凑近一点。
沈景言靠近,低下头。
就在此时,沈景言被白苏晴一把搂了过去。
白苏晴搂着沈景言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言言,谢谢你。”
沈景言觉得自己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嗯”了一声,沈景言转身离开,如果你仔细看,能看到他的背影似乎有些僵硬。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沈景言坐在床上,回想起刚刚白苏晴凑近的呼吸,温柔的拥抱,以及那句“言言,谢谢你”。
沈景言嘴角忍不住上扬。
薄唇轻启,自言自语道,“不用谢。”
但是想到白家夫妇以及白可可对白苏晴做的事情,沈景言脸色又沉了下来。
虽然说白苏晴这次不想跟他们计较,也让自己不要跟他们计较,但是,他不会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轻易过去的。
这次必须要警告一下,再有下次,就算是白苏晴求自己,他也不会轻易放过。
白苏晴躺在床上,想到今天沈景言在医院对自己的维护,以及对自己的温柔。
白苏晴确定自己心里的某一处有了些变化,沈景言对自己来说,有些不一样了。
……
一大早,白家夫妇就被佣人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
白从烦躁的起身,一把拉开门,“最好有什么急事,否则……”
白从还没有说完,佣人就着急的说道,“家里来了一位先生,说是要找您跟太太。”
白从疑惑,“是谁?”
“他说,他叫沈景言。”
白从倒吸了一口凉气,屋内传出白母的声音,“是谁啊?”
“快起床,是沈景言来了。”
话音刚落,房间里传出一阵嘈乱。
两人用最快速度收拾好,赶着下楼,着急到白从衬衣的扣子都扣错了。
“沈总,一大早的您怎么就来了?”
今天的沈景言,比昨晚的更冷,眼中的寒意像是能把他们冻成冰块一样。
沈景言的冷眸从两人身上扫过,薄唇轻启,“怎么,不欢迎吗?”
“欢迎欢迎。”
沈景言起身,道,“我员工的卧室是那一间,帮她拿点东西。”
“晴,晴晴吗?晴晴是醒了吗?”
“白先生会关心吗?”
白从干干一笑,“您这话说得,她毕竟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不关心呢?”
冷冷的看了白从一眼,“所以,她卧室?”
“楼上最后那一间。”
话音刚落,沈景言就迈着步子上去了,白家夫妇对视一眼,赶忙跟上。
白苏晴的包跟手机果然在卧室里,但是却是被扔在地上的。
沈景言将白苏晴的包捡起来,然后用名贵的西装外套的袖子擦了擦,放在桌子上。
眸子在白苏晴卧室扫了一圈,卧室虽然小,但是却被白苏晴装饰的很温馨。
看到白苏晴摆在桌子上的,从小到大的照片,沈景言脸上有几分笑意,但是很快就被自己掩饰的很好。
随手拿起一个阶段的照片,看样子是十四五岁时候的样子,少女初长成,但是拉出去也是校花级别的。
沈景言竟然有些遗憾,没有亲眼见证白苏晴那个时期的样子。
手指在白苏晴的照片上抚过,沈景言感叹道,“白苏晴是天生的明星。”
白从干干的一笑,附和道,“是啊是啊。”
沈景言回头看他,冷笑一声,“可惜你没有那个眼力,所以,我才能捡到这个宝。”
白从以为自己不给白苏晴投资,她过几天过不下去了就屁颠屁颠的回来了,也没想到她会攀上沈景言这棵大树啊。
沈景言放下照片,拿起白苏晴的包包,朝着白从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白从吞了吞口水,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沈总?”
沈景言冷眸紧紧的盯着白从,道,“可是我捡到的这个宝,却三天两头的受伤,每次回来看了她的父母,脸上都会莫名其妙的有伤,白先生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这,可能是晴晴她太粗心了,难免有些磕磕碰碰的。”
“从小她就这样,粗心惯了,脸上身上总会有些伤,习惯了就好。”
听白从的话,沈景言已经能够想象的到,白苏晴从小受了多少伤,受了多少委屈。
“所以,受伤也是习惯就好的是吗?白先生,你到底是不是白苏晴的亲生父亲?”
白从突然有些慌乱,眼神也有些飘忽,“沈总,您说笑了。”
看到白从的样子,沈景言更加疑惑,他紧张什么?难道?
沈景言站直身子道,“我从来没有觉得白苏晴粗心过,也不希望她再在这里受什么伤影响拍戏,如果我再看到她受一次伤,别怪我不客气,尽管你是白苏晴的父亲,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跟白从擦肩而过,沈景言道,“你们最好祈祷白苏晴以后都不会受伤,否则,无论是谁干的,我都归到你们一家人身上。”
“沈总,您这就有点不讲理了。”
沈景言冷笑,“我从来不讲理,只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