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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克格勃被两个亲卫押着出来,外面的人都立刻嗡的一声乱了。
巴维尔和亚德蓝已经开始派人回去叫人去了。
人群在有心人的推搡下开始向前拥挤,路被堵住了,而克格勃也被堵在了帐篷门外。两个亲卫护住了克格勃,然后将冲了上来的人向后推着。
“你们要干什么?难道想要造反吗?”其中一个亲卫大声的喊着,然后还拔出了自己的配剑。
在配剑的威胁下,人群开始稍微的平静了一下,但是立刻就有人大声的喊着:“你们怎么能够这样对克格勃大人,他一直都在保护我们!
到是那个后来的家伙,连地面都不敢上,还让克格勃大人先上。”
其他的人也都跟着起哄,形势有点危急了。
就在这个时候,营帐门被挑开了,克来尔满脸怒气的走了出来。
“反了?你们是不是都反了?难道我还会怕你们吗?你们这群下贱的家伙。”克来尔一出来就大声的喊着!
“卫兵,去给我叫军队,我就不相信收不了他们了。”克来尔怒气冲冲的就要准备大开杀戒了。
克格勃一看,再不阻止,可就真的要坏事了,到时候损失最大的肯定还是自己。
“大家都静一静,听我说两句。克来尔大人一向是最公平的,谁对谁错。从来没有错过。所以大家这次就请相信克来尔大人吧。请大家回去吧,好好地工作,为我们能够打胜这一仗,作好充分的准备。”克格勃的演讲有了效果,那些围着的人或者畏惧于那些正在跑过来的克来尔士兵,或者因为克格勃所说,纷纷让到了两边,给了克格勃一条可以通过的道路。
克格勃被两个亲卫带着到了执刑的地方,然后趴在地上。两个亲卫一人一条碗粗的木棍,就开始你一下。我一下的打了起来。
木棍敲打在肌肉上面出地闷响不断的传出。所有的人都静静的看着。
克格勃咬着牙,紧紧的闭着嘴忍受着这种痛苦,用眼睛死死的盯着混在人群中的亚德蓝,因为亚德蓝已经把手按在了腰间地短剑上。
看到克格勃制止的眼神,这个粗扩的汉子紧紧的用手将短剑向剑鞘里面按着,嘴唇紧紧的被咬着,眼睛因为愤怒已经填满了泪水。一道道痕迹忍不住的流下。
最后亚德蓝恨恨的看了一眼站在营帐门外地克来尔与伯利亚,然后就向着自己部落的地洞走去。
克格勃在亚德蓝走后,就晕了过去。其实他早就已经忍耐不住这种疼痛了,只是担心亚德蓝会暴起伤人,所以才坚持着。
亚德蓝在人们惊叫的时候就冲了回来,但是却被巴维尔以及波拜死,死的拉着,旁边的几个部落里地人掩护着异状。然后将亚德蓝给拉往了住的地洞。
因为巴维尔的一句:你想害死头领和我们所有大家吗?如果那样你就喊吧。使地亚德蓝一直没有说出来话。
等到亚德蓝一进地洞,波拜与巴维尔就立刻冲回了刑场那里,准备一会将克格勃接回来。
实际上,从亚德蓝走出人群,然后又冲回去到最后被拉回去。这一切都落在了克来尔的眼中,但是克来尔什么话也没有说,自己只能以后找机会先把这几个人剪除了。那样对付起克格勃才能够轻松而又顺利。
“我回去了。”莫名的,那种焦躁而又不稳定的心绪再次出现,克来尔猛地想起了走到时候,自己的弟弟可来乐所说的话。于是立刻就准备往回走了,那种木棍敲击着人体上的声音,让他很是不爽。
“大人,您这么快就走了?那么一会”伯利亚说到这里,扭头看了看正在执刑地地方。
“让他的人接回去。晚上给我值夜班。如果不行的话,那么再执行别的罪行。”克来尔想也没想的就回答了。
伯利亚一听,心里却是只能说这个老狐狸比自己更狠,人都打成那样了,还怎么执晚上的岗?如果不执,那么就是不遵守军令,怎么判罪都好说了。如果去的话,那么这样的身体,估计执完也不用自己动手,这人也就该废了。
“大人,路上慢走。”想到这里,伯利亚赶紧就开始送克来尔。
克来尔也懒得搭理伯利亚怎么想的,现在他认为,自己有五千多士兵驻扎在这里,那八百多人,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这么多人收了吧。
心绪不佳的克来尔连这个营地都没有参观一下,就匆匆的来,匆匆的去了。唯一留下的,就是加深了克格勃和他的部落里的人的怨恨。
执刑终于完了,伯利亚到了那里假惺惺的看了一下克格勃的伤势,然后就让怒视着自己的巴维尔和波拜把克格勃接了回去,然后还在那里大声的宣读着克来尔走的时候命令克格勃晚上值勤的命令。
结果引来的,就是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在私下怨恨起了克来尔与伯利亚。
将克格勃背着,几个人忙碌的跑回了地洞内,放置好。亚德蓝立刻就走了过来,看看伤势到底怎么样了。毕竟是做巫师的,所以巫师很重要的一个方面,给人看病治伤,亚德蓝到是还真会。
“这帮家伙,太没有人性了,简直就是想往死里打啊!”亚德蓝一边查看着伤势,一边在那里恨恨的说着,牙齿几乎快要被咬碎了。
“我要去找他们拼命去!难道欺负我们没有人吗?”一个脸上长满了胡须地犬鼠人就要冲出去。
“都给我回去。你们是不是没有大脑?头领为什么忍着被打。也不反抗?难道你们认为咱们这么几个人就能摆平那几千人?要想报仇,就等着头领醒来后,我们晚上和那些地上人,里外配合,一把抓住那个伯利亚小丑,为头领报仇,等到将来,我们攻进地下,就灭了克来尔。”巴维尔的话语冰冷而又渗人,透出了阵阵的杀意。这让其他人有点不适应这个平时总是挂着笑脸的同伴的突然变化。
“亚德蓝,头领的伤势怎么样?”巴维尔问着在那里忙碌的亚德蓝。
“还好,虽然那帮家伙下手黑,但是还好,这种伤难不倒我,就是今天晚上的事情怎么办?如果晚上还去值勤,那么情况就不好说了。”
亚德蓝前面说的很顺利。到了后面就有点犹豫了。
“还管他晚上做什么?前半夜就说头领马上就出来,到了半夜,直接就反了他!头领还用出去干什么?”波拜忽然在旁边大声的喊着。
其他地人也都纷纷点头。事情就这样的定了下来,然后几个人出去忙着准备还没有准备好的事情,而其他的人则留在了屋子里,等着仍然昏迷的克格勃醒来。
“大人,起来用餐了。”安达苏终于在两个老板娘的催促下冒着天大的风险走进来莫言愁的帐篷。
结果一进去就看见。莫言愁竟然是坐在椅子上面,不知道写着什么。头也没抬,莫言愁就答应了一声,然后继续投入的完成着自己的东西。
安达苏畏缩的站在一边,等着莫言愁。过了一会。莫言愁将手一挥,然后抬起了头。
看见安达苏还在那里,竟然朝着安达苏笑了笑:“来。过来,看看我画的怎么样?”
安达苏小心的走了过去,凑着脑袋一看,现莫言愁竟然是用手指瞧着墨水,在一张粗麻纸上面画着画,画的人物仔细一看,竟然是苏菲。
“大人,你这是什么啊?画地真好。”安达苏赞美着莫言愁。
莫言愁听了以后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又拿出了一张。安达苏一看,竟然是希密,画中的人物栩栩如生,反正安达苏是这么认为的。
听到莫言愁爽朗的笑声,苏菲和希密,以及一直不敢进来地泥腿和麻经都走了进来。
苏菲一进来后,看到莫言愁的笑容,就知道这次没有什么问题了。
“苏菲,希密,来,看看我做的画,怎么样?好多年没画了,也没有合适地工具,你们凑合着看看。”莫言愁高兴的招呼着苏菲和希密。
苏菲和希密好奇的凑了过去看着莫言愁献宝一样拿出的画,然后两个人的眼泪又差点流了下来。她们知道莫言愁是想告诉她们自己没有事情,自己的心情很好。
“好了,我们出去吃饭,一会我们还要忙呢,哈哈!”莫言愁大声的笑着,然后将苏菲和希密一手一个拉着走了出去。
其他的人也都轰然叫好,然后也都跟着走了出去。
这一天,也许只有莫言愁这里才是过多最好,最顺心的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都过来汇报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晚上对方大营里的反映了。
吃完饭了以后,莫言愁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内,然后在苏菲和希密的伺候下将那身自己费了半天力气才脱掉的铠甲重新穿上,然后就坐在主营内,静静的等待着战斗时刻的来临。
苏菲和希密回到自己的营帐内,穿上了自己不舍得穿的铠甲,然后一左一右的坐在莫言愁的身边。
克格勃一直没有醒,但是所有的人都在巴维尔的指挥下,巡逻的巡逻,放哨的放哨,该准备的准备,该藏起来的藏起来。
伯利亚仍然是一无所知的早早睡觉,脸上还因为今天的顺利挂着笑容。
克来尔总算回到了自己的部落,然后就拖着疲惫的身躯睡觉了。
其他的人也都开始睡觉,只有黑夜中的大营内,似乎今天巡逻的人多了,很多的黑影在营帐地洞之间走动。而大营外的草从中,一双双的眼睛都注视着大营内的动静。
午夜的时候,随着一声凄惨的叫声传过了天际,早已准备好的克拉克带领部队开始了顺着那条大路直接冲击对方大门的冲锋,而莫言愁也骑上了自己的战马。
“冲啊!给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