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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星和徐楠一同回到明星花园,日头已是正午,还没走近家门,就听到一阵欢快的狗吠,小白和小黑远远奔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黑一黄两条土狗,一个是传说中的小强,另一个是江玉郎留下的那条大黑狗,江玉郎当初给它起了一个很拉风的名字,霸王。
接着,就从屋里闻声走出一堆人,为的自然就是林水瑶了,一见周天星安然归来,又惊又喜,足尖一点,旋风般冲了过来,乳燕投林般投入他怀中。
当人们即将目睹一幅夫妻抱头痛哭的感人场景时,谁料却出了变故,周天星“啊呀”一声大叫,直接被如火车头般冲过来的林水瑶撞得仰面就跌,接着两人一起滚倒,等爬起来时,都是衣衫狼籍,神情狼狈,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林水瑶又羞又恼,跺足道:“你这个大懒鬼,平时就让你锻炼身体,你就是不听,不行,以后你要天天早起陪我长跑。”
周天星自觉大失男人尊严,奈何他天性懒惰,就算修道后也是死性不改,一听要天天早起跑步,脸色立刻就变了,好在这时有人及时解围,冯长春和秦珂并肩走出人堆,两人今天都穿着便装,而且神情都显得有点不自然,冯长春先开口,搓着手道:“天星啊,我得给你解释一下,今天一早我和秦珂就去接你了,到地头才现早就有一大帮记者候着了。你看,我们都是有公职地人”
周天星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对人情冷暖也早就看透了,洒然一笑,似乎浑不介意地道:“都是自己人,还讲那些虚文干什么,我周天星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两位大哥有难处,理解。”
秦珂一抱拳。肃容道:“天星,你可别把我们看小了,我秦珂不是那种人,你冯大哥也不是,真到了节骨眼上,你就拭目以待吧。其实我们今天就是为这事来的,弟妹这次得罪的人,来头可不小啊。”
周天星听他说得诚恳,正容道:“那我和瑶瑶就多承两位大哥的盛情了。”一瞥眼间看到李彪和两个同伴也站在一旁,又向他们打招呼:“李大哥。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当然还有这两位兄弟。来,不要在外面站着,大家进屋说话吧。”
当下。众人相携进屋,林水瑶引路,来到底楼餐厅。这丫头知道周天星今天回来。一大清早就开始忙活了,忙了一上午,亲自炒了几个家常小菜,又打电话去会所叫了十几样大菜,就在家里摆开一桌无比丰盛的酒菜,虽然还没有正式过门,但已俨然把自己当成女主人了。
分宾主坐定后。周天星向众人一一引见了徐楠。李彪则引见了他带来的两个兄弟,一个叫王满仓。一个叫栾伟,都曾是他手下的军官,一个二十五,一个二十八。
酒过三巡,冯长春直截了当地道:“天星,不瞒你说,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任务地,我们局座大人想让我问问你,要什么条件才肯放那条狗?”
秦珂一听就火了,指着冯长春鼻子骂道:“冯长春你个王八蛋,我说呢,一大清早就巴巴地把我拉来,我还当你是真心想帮天星的,敢情是来给洪家当说客的,你小子到底安的什么心?”
冯长春嘿嘿一笑,环视众人一圈,淡淡道:“我冯长春从来不当说客,也就是过来递个话。要我说呢,这狗打死也不能交,非但不能交,而且还要硬扛到底,反正这回是把洪家得罪死了,你就算遂了他的愿,他也不见得就肯对你手下留情。这不,我今天一早就听说,市里又要大换血了,这一回的矛头,明显就是对着老邱家,呵呵!看来邱本初的日子不好过喽。”
秦珂这才稍平心气,白了冯长春一眼,冷哼道:“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蚤子,明摆着的,就你聪明?不过还算你小子有点骨气,没给刑警队丢份。天星,这世道就这样,狠的怕愣地,愣的怕不要命的,管他多大来头,江东省又不是他洪家的,明年两会一开,他也就卷铺盖滚蛋了。”冯长春眼前一亮,喜道:“你小子消息够灵通地啊,我怎么不知道?”
秦珂象拍苍蝇一样挥手道:“去去去!等你知道了,黄花菜都凉了,听说明年两会一开,洪承恩就要进中央了。”
这话一出,众皆哗然,就连周天星也微微动容,心中一下凉了半截。
却听他又慢条斯理地道:“不过嘛,官场如战场,有些事儿,不到最后那一刻,谁都说不准。这不,就在这节骨眼上,刚好他儿子出了这档子事,闹得满城风雨,不,应该说全国风雨吧,你们倒是想想,洪书记他老人家急不急?”
屋中陷入绝对的寂静,隔了半晌,冯长春突然暴出一阵大笑:“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今天这顿酒没白喝。来秦珂,我得敬你一杯,感谢你提供了一个这么有价值的消息。”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都搞不清这对活宝到底是怎么回事,上一刻还吵得惊天动地,下一刻又好得如亲兄弟。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尽欢而散。
徐楠临走时,特意找了个机会和周天星单独说话,把一张支票塞到他手上,笑道:“这回听说你出了事,我估计你要用钱,就先从厂里支了五十万出来。看来是白操心了,不过支票我就不带回去了,反正也是你地钱,咱们等年底再算总帐吧。”
周天星略想了想,又把支票还给他道:“你也看出来了。我现在不缺钱,这钱还是留在厂里当流动资金吧。其实那时候跟你一起办厂,主要是为了我爸,不是为了赚钱。这样吧,以后年底分红就不要给我了,你留一半在厂里作流动资金,剩下一半给工人奖金吧,这样才留得住人心。”
徐楠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天星,我没听错吧。我们这厂现在一年大概就能赚两百万,你真地一分钱都不要?”
周天星笑道:“你看我现在住的房子,象是缺钱的人吗?说真的,阿楠,咱们以前都是穷光蛋也就算了,现在嘛,能做点善事就做点善事吧。最近我也在农村呆过,庄户人家,不易啊。所以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要亏待了那些起早贪黑替你挣钱的农民工。”
徐楠眼眶红了。思忖片刻,苦笑道:“想不到,我们同学三年,今天才算第一次认清你这个人。说实话。从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开始,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到社会上来赚钱,根本没想过别地。”
“那现在呢?”
“现在嘛。”
徐楠直视着他。一字字道:“天星。我真佩服你,虽然在学校里地时候你地成绩一直没我好,可是,你才是个真正地读书人。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不过,我现在还做不到象你这样,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一定不会亏待了那些工人。”
送走徐楠后。周天星又把李彪和他带来的两人请进书房,喝茶叙话。
了一圈烟。周天星开门见山地道:“三位大哥,不知道今后有什么打算,从政还是经商?”
这话问出来,李彪和栾伟都陷入沉思,只有王满仓搓着手憨笑道:“大兄弟,俺也不瞒你,俺是个农村兵,出来当兵吃粮就为了入党提干,在城里娶个媳妇,把一家老小都接过来享几天福,干啥都行,只要能挣钱。”
王满仓是山东人,以前是李彪手下一个排长,长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不管往哪里一站都象一尊铁塔,而且食量奇大,刚才在饭桌上就他闷头大嚼,一道蜜汁烤乳猪几乎是被他一个人干掉的。
不过周天星现在看人,根本不理会对方的长相气质,只关心功德,这三个退伍军人中,李彪和栾伟都是功德平平,长相憨厚的王满仓却功德奇高,因此从第一眼见到起,周天星就对他格外关注。
周天星笑着调侃道:“那要是我请你当秘书呢?”
“行啊,一个月能挣多少?”
周天星不禁一愕,心道这傻大个还真是快人快语,一点都不含糊,本来只是随口开了个玩笑,没想到对方倒认起真来。不过他挺喜欢这个性格憨直的山东大汉,于是笑道:“一个月两万,包吃包住,干不干?”
“俺的娘啊!”王满仓一声惊呼,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才不干,一个月挣两万,那得是多少钱?让我算算,一年就是二十四万”
周天星心中一动,这回倒真的认起真来,暗想:“要有这么条生猛汉子看家护院,倒也不错,难得他功德又这么高,人又老实,与其便宜别人,不如直接收为己用算了。”
想到这里,就正容道:“那好,你既然肯干,我就把你地工作内容说一下。嗯,其实也没什么,作为我的私人秘书,你天天陪着我就行,晚上就住在我新买的房子里,要是想把一家老小都接来,也没问题,那房子就借给你住了。”
这话一出,就连李彪和栾伟都动容了,谁都没想到,周天星随口一句话,就送出一份这么大的人情,这种事儿,和白送钱有什么区别?
而事实上,周天星现在地确有点散财的意思,从前在学校读书时,他还是个赤条条的穷光蛋,赚钱自然是他地第一要务,但随着财富日益庞大,渐渐地对金钱也看得淡了。最关键地是,财产太多有碍修行,长此以往有害无益,所以他现在只要碰上合适的机会,时不时地就会舍点财出去,这有点象商场的换季清仓。半卖半送,顺便积点人脉。
王满仓自然大喜过望,一叠声道谢,兴奋之下,一把端起一杯刚泡地茶,直起脖子就灌了一大口,被烫得龇牙咧嘴,模样活象个被蜜蜂蛰了的狗熊。
栾伟先坐不住了,却不好意思说自己也想混个和王满仓一样的差事。便委婉地道:“周先生,其实我们这些当兵的,对地方上地情况也是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东南西北,还要请你指点一下啊。”
周天星对功德不高地人一般没太大兴趣,不过是看在他们保护了几天林水瑶,才肯出手相助的,微微一笑,道:“栾兄客气了,说不上指点。只是提个意见,仅供参考,现在社会上无非就是这么几条路,要么从政。要么从商,要么进企业打工,不过要我说嘛。还是自己创业地好。栾兄、李大哥,如果你们有意在东海创业,我可以借给你们启动资金,一人一百万应该够了吧。当然,两位如果想进政府机关谋个职位,我也可以代为疏通一下。”
两人对望一眼,几乎在第一时间就作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惊喜之色溢于言表。李彪拱手道:“那真是太感谢了,周老弟。你放心,这笔钱我们迟早都会连本带息还给你。”
周天星摆摆手,笑道:“这话就见外了,李大哥你是知道地,我这个人最爱交朋友,钱财嘛,身外之物,只希望两位今后能成就一番事业,如果资金方面有困难,以后还可以来找我。”
他忍不住瞥了一眼王满仓,却见他面色如常,对两个同伴一下子得到这么多“无息贷款”完全无动于衷,不禁对这憨人又生出一丝好感,心道怪不得这小子能积下这么多功德,最直接的理由就是不贪心、易知足。很难想象,一个贪得无厌的家伙(修道人除外)能积下多少功德。
打走李彪和栾伟,安顿好王满仓,周天星这才有机会和林水瑶单独相处,多日不见,实有小别胜新婚之感。
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后,周天星急不可待地关门落锁,凭直觉奔向厨房。
周家的厨房非常宽敞,有一扇窗子可以直接望到屋外的草坪,周天星冲进屋时,正见到林水瑶背对着他站在窗前。
金黄色的阳光从窗外射进,照在她窈窕动人的倩影上,曲线优雅的肩背,被一头乌亮的长半遮半掩,修长曲致的双腿,没有一丝赘肉地纤腰,虽然穿的是一件很休闲、很宽大的t恤,反衬得身材更具青春活力。
周天星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到她那对圆滚滚地翘臀上,比从前略见丰腴,令她那条原本极合体的牛仔裤勒紧了不少,布面上甚至出现了几道很明显的褶皱,更惹人遐想。
这一幕只看得周天星喉咙口干,情动难耐,猛咽一下口水,冲上前一把从背后搂住她,下身那物早已昂然而立,**地顶在那两片柔软而富有弹性地隆起之间,同时一只贼手已探进她t恤之中,在那滑腻温软地肌肤上用力搓揉起来。
不得不说,男人的血液里天生就带着兽性,即使象周天星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一旦起情来,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呀!你要干什么?现在还是白天”
林水瑶出一声惊呼,却在下一刻转变为柔软的娇吟。其实不管她说什么都已不重要了,在一个欲火熊熊的男人耳中,只能听到女人的呻吟。而从对方腰臀处传来地微弱挣扎,更象是一种挑逗。
不由分说,周天星前期探路地贼手迅解开她腰带搭扣,接着顺势往下一扯,后臀处就现出半边雪白粉嫩的香臀。
林水瑶这回真地急了,娇嗔道:“你怎么能在这里嗯不要会有人看见的”
原来,周天星的贼手早已在她猝不及防下探进了薄如蝉翼的小内裤,伸进了芳草丛中,只两三下轻轻拨弄,就濡湿了一片。
“哧!”的一声轻响,那头充血的昂然之物滑溜无比地钻进那湿地深处,直没至顶。
林水瑶全身剧颤,便如打摆子一般一阵乱抖,就连雪白的粉臀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前后交接处更是汁出如浆。
“好热,好烫,死家伙,快动啊”周天星这一回又十分阴损地往那物上灌注了真元,他两只手一手一个,罩定对方上身两团隆起,腰间却又力死死顶住粘合处的隆起,就这样挺立着一动不动,并不是因为他天生的恶趣味,而是他实在担心,只这么一下就崩溃了。
只因身前这团曼妙的玉体实在太**了,哪怕只要再轻轻动一下,他就要憋不住全喷出来了。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一幅令他哭笑不得的场景,终于明白林水瑶之前站在这里看什么了。
屋外的草坪上,一黑一黄两条草狗正在打架,霸王居后,两条前腿死死搭在小强后腰上,下身却在不断向前耸动。
“我x!”
随着林水瑶一个极轻微的摆臀动作,传递到那温湿深处时却象投出了一颗重磅炸弹,咬牙苦撑的周天星终于再也不住,一下子迷失在放泄的极乐之中。
“不行,这回不算,再来一回。”这是一个男人恼羞成怒的声音。
修道人最值得骄傲的,并不是**上的强横,而是**生生不息的活力。
众所周知,人类衰老的主要原因就是细胞的再生能力降低,修道人则可以通过改良体质(主要作用在基因层面上)把这个损失减少到最小程度,修到最高境界,则可使机体活力永远保持在巅峰状态,这就是传说中的长生不老了。
而所有道法中,最令男人向往的,大概就是“房中术”了。真正的房中术,并不象市井中流传的那样,如什么憋住一口气就是不放,这其实是一种自残行为。玄门正宗的房中术,目的只有一个,积功德。
卧室中窗帘紧闭,一张宽大柔软的水床上,玉体横陈,林水瑶星眸半闭,面朝下跪伏在床榻上,粉臀高翘,双股间芳草含露,随着有节律的抽送,款款摇摆。
“嘶!好紧,快要凝不住真元了。”
跪在她背后的周天星经过数次努力,终于在百忙中把一丝真元输送到左手食指尖上,然后咬紧牙关,屏住呼吸,轻轻一指,点在她后脊尾椎骨末端的某个部位。
奇迹出现了,林水瑶全身如遭电击,猛地一个痉挛,雪白粉嫩的肌肤霎时间变成了嫣红色,接着从全身十万六千个毛孔中一齐涌出细密的汗珠,香汗淋漓,不由自主出一声愉悦无限的长吟,然后整个人就象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倒了,就此人事不知。
而就在同一时刻,周天星进入她身体的那段也因为那阵无比剧烈的痉挛一泄千里,吐出一口长气。然而,他那根手指依然紧紧顶在对方尾椎末端,绵绵不绝的真元依然在向那个方向传送。
良久,周天星满头大汗地结束了他的工作,望着伏在身下的那具完美**呵呵傻笑。他刚才完成的,其实是房中术中一项安胎秘法,对处于孕期中的女子及胎儿都有非常大的好处,常用此法不但可保母子平安顺产,而且相当于提前为那还没有出生的孩子洗筋伐髓。
这一晚,周天星拥着娇妻爱子同寝,只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象平常人一样真正进入梦乡,而是分出了一股神念,溜进东海书城找书查资料。只因明天一早,他就要迎接一个全新的、更激烈的挑战。
这里需要说明一下,凝成神念后,周天星现在看书也不用象从前那样一页页翻着看了,只需要用神念观照某本书,那书上所印的字迹就能准确无误地传回他识海,这道理其实并不神秘,神念是一种精神力凝聚体,既不需要光线,又可轻易穿透一切物理屏障,达到这种效果就是很自然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