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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伸手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这个姿势来不及取腰后的飞刀了顺手朝吹箭飞来的方向丢了出去。啊的一声惨叫,一个女人从院墙下低矮的灌木中跌了出来。赛门丢出的匕首不偏不倚地插在她的肩头。
还没等赛门松口气,一个男人从后院房子的内室冲了出来,还有先前他口中的“好几朵美丽的花”也一一现出了身形
院墙外翻进来两个女人,眼见赛门就要被包围住。站稳脚跟的赛门没有丝毫犹豫,对着翻墙而入的两个女人,赛门伏低身子,几乎是贴着地面冲了过去,竟然勉勉强强赶在她们俩落地之前闪到了她们身后的墙根位置。
还没等大惊失色的她们转过身,赛门的匕首已经顶上了她们其中一人的后腰另一个被塞门用匕首的柄打晕了。眼见赛门的神速举止,从内室出现的男人止住了脚步,他颇为忌惮地打量着自己和赛门之间的距离刚才冲出来的势头也就不可避免的缓了下来。
“哈?男人?”这个据点里还雇佣了男人的事实让赛门十分惊讶“我的情报总管真是越来越不讲究了。”“别乱来!”这个男人指着赛门大声呼喊。“放心,不会。”现在,赛门终于腾出了手从腰后摸出一把短小的飞刀
然后毫不留情地把它插进了此刻挡在自己身前的女子的大腿上。一声惨呼后,这个女人单膝跪倒在地赛门的匕首从后方顺势移到了她的脖子上。“你!”那个男人再次大叫。“嘘,小点声。这里不是“秘密”据点吗?”
赛门冷笑着从身后摸出第二把飞刀,藏在掌心。“其实你们的老板有提醒过我要当心,但我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再说了”
“住手!”一声低沉的呼喝响起“大家是自己人。”塞门循声望去,茱斯汀正以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气势和嗓音面对着自己。
“解释一下。”赛门将自己手中的飞刀甩出,将先前掉落在地面的吹箭筒钉在地上就在众人的视线随着飞刀落向地面时,赛门已经用眨眼即逝的速度又掏出了第三把飞刀。
“让他们先退下吧。”茱斯汀左右看了两眼目前晕倒在地或是挂了彩的三个女人“之后我会解释。”“要和我单独说?可以。”淫猥的笑容挂在赛门的脸上,用意不言而喻。“反正你们也有这方面的准备,对吗?”
“是。”这一次,茱斯汀再没有半点退缩。“那好,你们走吧。”赛门大方地将匕首收回怀中,但飞刀仍旧藏在手心。“这是教训,谁叫你们”“能不能先别说了,求你了?”茱斯汀看着赛门,一脸的纠结与无奈“拜托!”“嗯,好吧?”
望着茱斯汀的样子,赛门挠了挠头,之后,赛门坐在花坛边上,看着这一男三女在茱斯汀的帮助下,离开了现场,期间,茱斯汀除了交待他们从“备用通道”离开外,还一直不停地在向他们赔不是,态度相当诚恳。
“我有点糊涂了。”一直在旁观的赛门终于忍不住向茱斯汀质问起来“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我没搞错的话,你应该是他们的头?”“我不是,所以说你搞错了,大错特错!”茱斯汀摇了摇头。
“你在说些什么?”赛门越来越糊涂了早知道应该强迫琳花连夜把一切都交代个彻底,而不是看在她身体不支就饶她一码。“琳花姐什么都没跟你说吗?”
茱斯汀有些提防地盯着赛门。“别那样看着我!”赛门觉得很无辜“怎么这会又叫琳花姐了?刚才不是一口一个“女人”的吗?”
““女人”是琳花姐的代号。琳花的身份对一般的情报员是保密的!”赛门看得出来,茱斯汀一言难尽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或是故意夸大的。“好吧。”赛门踢开一块脚边的小石头“我出了一身汗,要洗澡。”
“是,我这就去为你准备。”茱斯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擦背的约定呢?”赛门斜眼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店员小姐”“是,我刚才失态了,人。对不起。”茱斯汀低着头向赛门致歉。这下,赛门反倒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洗澡的时候再详说吧。”赛门把头转向一旁,避开了茱斯汀的视线。前后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和茱斯汀一丝不苟的态度,赛门突然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办砸了什么事?
不过,就在茱斯汀从视线中离开,去准备毛巾和衣服之前,赛门还是忍不住偷偷地再次打量了一下她的惹火身材。
(尼尔1900年10月5日傍晚,贫民窟中部地段)地处交通要道的贫民窟的中部地虽然不像东南部那样景气,但这里绝对算是贫民窟最热闹的地段。除了贫民窟硕果仅存的几家“杂货”(鉴于其所贩售货物的种类,在这里“杂货”的意义与常不太相同)店外,这里还有几个老牌的赌场和娼馆
这些就是贫民窟最要的商业设施了。贫民窟里的人们并不太懂得精通的法门,装修店面和扩大业务什么的自然也就与他们无缘。
如此一来,经年累月的经营结果就是千篇一律的货品和服务项目。对杂货店来说,浑浊的菜油、粗盐、糙米、柴木、简单的生活用品、劣酒,往往就是买卖的全部了。更贵一点的货色,乃至“特殊”货品当然也有,但那些不是一般民众光顾的重点。即使是真的出现了无可避免的需求,人们也更倾向于从“其它渠道”获取,而非掏钱购买。
它们的买大多为帮会成员或者是杂货店的几个好邻居赌场和娼馆。说到赌场,其实就是个赌鬼们出于习惯聚集的,不算太大的三层木屋它的三楼甚至不用于营业只是每每从此地传出的喧嚣声着实让人觉得很有气氛。人们在此进行着许多简单而“有趣”的赌局,在“随机”带来的乐趣和紧张感中享受着快乐。
因此,这里不甚欢迎赌技高超和“运气”特别好的人士这两种人若敢光顾,后顾自负。为了公平起见,赌场甚至把这一条刻在了赌场门口的告示板上。相比赌场,娼馆绝对是一个好去处。
这里没有输赢胜负的压力,对每一个顾客来说,他们都是赢家他们用钱赢得了片刻的安宁和激情。这里的姑娘们,虽然姿色相对平庸,但她们既懂人情世故,又善解风情,每一位客人都和颜悦色、满载而归。
贫民窟是个穷苦地方,许多人家的年轻姑娘们为了谋生,都不得不在成年之初(当然也有谎报年龄的,而且娼馆的老板很欢迎这样的姑娘)便投身此地,以求能挣得些微薄薪资养家糊口
虽然大家都很穷,但来这里的客人们在能够负担得起的范围内一向不会太小气。偶尔也有城里来的客人,他们对“欢作乐”的理解可能与常人不同,出手自然也相当大方。
能够伺候到这种客人的机会相当稀罕,但姑娘们从不争抢,甚至避之不及这叫娼馆的老板很是头疼。早年间,为了娼馆的“口碑”老板不得不动用一些手段,来逼迫姑娘们“自愿”接待个别“口味独特”的客人,搞得姑娘们叫苦不迭直到这种所谓的“特殊接待”的生意被海娅领导下的帮派给抢了个精光。
碍于海娅的手腕和名声,娼馆的老板只能敢怒不敢言大多时候连“怒”也不敢。两年前,娼馆的老板听到一些风声,说是海娅老大对“特殊接待”失去了兴趣,再也不会搞这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