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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沿,听着隔壁不绝于耳的凄惨哀鸣,赛门呆呆地望向远方,眼中一片空虚。“嘻嘻嘻,瞧你那傻样。你也好,海娅也好,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不都是靠“以下克上”翻身的?”汉娜一阵冷嘲热讽“这种事情你还是趁早习惯的好,不就是一个女人么?”
“琳花她也会像背叛海娅那样,背叛我吗?”“啊呀啊呀,我们的小情种舍不得了吗?我承认她是有点姿色”“我没问你这个!”
赛门冲到汉娜的身边狠狠给了她一耳光。“呸真不知你是薄情,还是多情平常可没见你这么“硬”过。”汉娜吐掉嘴里的血,一脸轻蔑地看着赛门。
然后又看了看高悬在自己眼前的巨硕yīn茎,伸出了舌尖。“你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赛门伸手按住汉娜的头。“嘘听。”汉娜把头侧向隔壁的方向,用眼神提醒赛门静听从那边传来的声音。“怎,怎么了?”
赛门突然显得很不安,仔细倾听起来。除了稀里哗啦的水声、琳花的惨叫声、朵拉与芭堤雅的嘲笑声,并没有其它意想之外的声音。
虽然琳花的叫声过于凄惨了些赛门这才注意到。也许是朵拉和芭堤雅下手较重,碰到了她的伤口?“嗯这个嘛,你不觉得我们的时间很充足吗?”汉娜一脸媚笑。
“”赛门皱着眉头思了一下,脱去了上衣和裤子,然后抓住汉娜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近自己的下身。“啧啧,多谢款待琳花她,好像很痛苦呢?”汉娜伸出舌尖,沿着血脉贲张的轮廓游走了一个来回后,突然一反常态地关心起琳花来。
“做你的就好。”赛门将下体冲着汉娜的嘴顶进去,却被汉娜紧闭的牙床给挡住了。“朵拉和芭堤雅也很乐在其中的样子,我们的时间还多得很。”汉娜用舌尖仔细地品尝着每一寸她所能及的地方。
“别那么心急嘛。”“把嘴张开,臭婊子。”赛门揪住汉娜的头发向后一扯,迫使她抬起脸颊。
“是我的好人。”汉娜一脸痴迷,大大地张开口,用嘴唇接下了最粗壮的guī头部分“对了,朵拉和芭堤雅那里”
“朵拉和芭堤雅对琳花是有些私怨,怎么?这我当然知道。”回想起平时(尤其是在床上时)二人对琳花的态度,赛门隐约感觉到了这点。
“人啊,人,你太小看女人了。”汉娜把yīn茎的前端纳入口中套弄了几下“你把她们俩晾在房前看门,自己却和琳花躲在屋里折腾的时候还少吗?”
“我确实有点偏袒她,那又如何?我是你们的人!这种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我才懒得管呢!”
汉娜笑眯眯地说道“但别人会不会管我就不清楚了对了,在那边的浴室里,我平时都会准备一大包粗盐,不知道朵拉和芭堤雅会不会看到?”
“你”赛门刚想移动,却被汉娜一口吞进了大半根阳jù。出乎赛门的意料,汉娜居然用牙齿轻咬着他的下身,逼得他寸步难移就这样,二人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一直僵持了十分钟,差不多等到朵拉和芭堤雅把琳花“清洗”完毕抬回来前才分开。
“我可不是你的部下,才不会管你门会里的破事。但我是你的女人,我不会不管“你””汉娜一脸失望“小子,这个世道可不是任你胡来的。”就在赛门正要发怒时,门开了。
朵拉和芭堤雅一人拽着一只胳膊,将全身瘫软的琳花拖了进来。看着赛门和汉娜的样子,二人先是一愣。
然后相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将琳花甩到了刑椅上,依原样捆好,不过这次,琳花的脚腕和手臂被捆得要比原来紧得多,腿也被分开成了更大的角度,腰后的枕木也换成了表面更粗糙,形状更加恶毒的楔形
这样一来,琳花只能保持着高举前胸的姿势才能有限地减轻来自后腰的痛楚,但这样做无疑会增加体力的消耗和臀部的痛楚。“让她清醒点。”看着朵拉和芭堤雅摆弄琳花的肉体,再回想起汉娜刚刚说的话,赛门的火消了不少。
“唔,赛,赛门。”被朵拉抽了几耳光后,琳花稍稍醒转过来。“”赛门没有搭理琳花,他缓缓踱步至床边,在床上躺下,然后指着自己高高竖起的下体对朵拉和芭堤雅问道:“你们俩,谁来?”先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然后,几乎同时,朵拉和芭堤雅朝着赛门飞奔过来。芭堤雅的反应更快些,趁着朵拉还未完全挪开步子,她一把将朵拉推开,抢先一步跨上了赛门的腰连裤子都忘了脱。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赛门哑然失笑,伸手替芭堤雅解开了皮带。
然后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上身扳倒,拉近自己的脸颊,为她除去了下身的衣物。“辛苦了。”赛门近距离地对着芭堤雅微笑着“休息一下吧。”“是的,人,谢谢。”
芭堤雅大喜过望,迫不及待地将下身对准位置套了进去。从小幅度地起伏身子,到快速地晃动腰肢,芭堤雅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乱。
原本,芭堤雅只用一只手扶着赛门的胸膛,好腾出另一只手来安抚自己几乎快要燃烧起来的上半身。为了保持平衡,为了保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她不敢运动得过快,生怕一时失手趴倒,败了赛门的兴致。
不料,赛门看出了她的顾虑,动伸出双手,在她的胸部和腰腹上来回游走,替她缓解了肉体深处翻滚的燥热。
望着芭堤雅欣喜的脸庞,赛门握住她的手掌,将之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后把手搭在她的双乳之上,示意她不必顾忌。
在赛门对乳头的细心爱抚下,双手得到解放的芭堤雅牢牢地支撑起上身的平衡,全力地运动着腰身,弥补着自己曾一次又一次错过的欢愉。也许是有些累了,芭堤雅的动作中途有些减缓。赛门见状,调皮地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然后在她一脸惊喜的注视下扶住她的腰胯,配起她的动作挺动下身。到后来,赛门性抱起已经累得动不了腰的芭堤雅,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娇喘声中开始了全速冲刺。
芭堤雅的意识一片迷乱,除了本能地用脚缠住赛门的腰,放声喘叫之外,再也无法回应赛门的举动。不一会儿,芭堤雅率先抵达终点。在一声响亮悠长的喘息声中,芭堤雅的身体猛地一挺,晕厥了过去。
赛门大方地停下动作,将眼前的女人吻醒后,才在又一轮的冲刺中朝着女人释放了高潮的开关。抽出仍旧坚挺的阳jù后,望着始终呆立在一旁,满脸绯红,一脸期待的朵拉,赛门扭了扭肩。
“朵拉也休息好了吧?我们继续吧。”赛门自顾自地从炉火中取出烧红的锥子,把朵拉和下身仍在抽动、瘫倒在床的芭堤雅都晾在了一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那个那些个男人都是什么人!琳花你难道是疯了吗?还是说我已经满足不了你吗?”
嫉恨、暴怒与乌黑的鞭影填满了赛门和琳花间的空间,粗糙的鞭子着落在原本光洁无暇的肌肤表面,毫无规律地噼啪作响。
承受了近一小时的鞭打,对琳花而言,视觉、听觉与嗅觉之类的感官都早已消磨殆尽,时间感也变得极其模糊似乎正变得越来越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放弃一切精神与肉体的抵抗,将尊严交付给眼前的这个男人去蹂躏和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