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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海娅恋恋不舍地将人偶推到一旁,然后和人偶背对背上眼。但很快就转了回来,从后面抱住了人偶。不久后“不行!”海娅再次坐起“危险,危险,差一点就又出手了,赛门会讨厌我的。”
“得找个什么东西”突然,海娅想起了玛格丽塔留下的一件“宝贝”那只黄铜制的,里面装载了闹钟构件的短棍复杂的构造使得其可以以不同的频率发出振动。“嗯噫呀”
第一次试用,海娅就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大叫。“好好厉害”在身体抽搐着失去力气,陷入沉睡之前,海娅脑中最后闪过的念头是这个东西,说不定可以大卖!
(尼尔1900年10月4日晚10时,拉姆市,贫民窟,赛门的宅邸,地下室。)“呼啪呼啪”皮鞭在空中呼啸而过,挟带着持鞭之人的恶意亲吻着两个女人的皮肤,发出清脆或低沉的响声
那取决于鞭子着落在她们身体上的方式。大多时候,只是位于鞭子最前端的末梢飞快地擦过身体,在表面上留下一条暗红色的轨迹。
但有时,大半条鞭身都会紧密地着落在身体上,与肌肤贴在一起,然后再在施刑者的扯动下与皮肤发生剧烈的摩擦,直至鞭尾离开受刑者的肉体
在这种情况下,抽打的声音虽然沉闷些,但正被吊在半空中挨鞭子的两个女人却会发出极其响亮的惨叫。
与之前那种手法不同,当粗糙的鞭身离开肉体时,被噬去了血肉的身体表面会留下一条长而宽的鲜红印迹。如此毫不怜惜的折磨之下,两位年轻女性的凄鸣伴着她们四下摇摆的身姿一道,此起彼伏地飘扬在地下室并不开阔的空间中。
本来,这个七八米见方的地下室并不算狭窄如果只是容纳两到三人的话但考虑目前这里的人数,再加上这些人之间并不友好的气氛,就使得这里的人们在空间感和时间感上产生了错觉。
自八点钟起,有的人觉得这段时间短暂得叫人意犹未尽,也有人觉得这段充满屈辱与苦楚的时光实在是太过漫长。“呼,呼”作为汉娜这一侧仅剩的行刑者,连续长达数十分钟反复的机械动作早已让朵拉筋疲力尽、气喘吁吁。
“哼,你们两个家伙还是不肯说吗!”负责琳花一侧的赛门也颇感疲累,他一屁股坐在床沿,丢下手中的鞭子与铁钳,取过杯子猛灌了一大口水。
吊在他面前的是双腿被绳扯向两边的琳花。除了胸尖处被挂上的两只看起来颇有分量的铅坠外,只着一条破破烂烂的内裤的她,赤着满是淤伤与鞭痕的胴体,低垂着被金发遮住脸庞的头颅,似乎是失去了意识。
这场拷问已经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最初的三十分钟里,朵拉和芭堤雅依照计划,按部就班地向汉娜发动着攻势。在赛门的许可下,朵拉与芭堤雅一人一边,挥动着镶满钢钉、手掌大小的皮掌轮流拍击着汉娜的侧腰,腹部,与大腿内外侧。
皮质的拍子与皮肤交击,发出清脆响亮的动静。被集中击打的部位,皮肤很快被磨破、泛红,沁出血丝,但汉娜毫无惧色。
她非但没有叫痛,还一边大声地斥责着二人的无力,同时敦促赛门尽快将这些行为原封不动地照搬到此刻她唯一的“竞争对手”身上。
如果不考虑受刑者的感受,赛门无疑是这里最辛苦的人。为了将汉娜遭受的苦楚“公平地”炮制在琳花的肉体上,赛门不得不左右开弓,双手各持一只同样的皮掌,使劲浑身解数才能跟上朵拉和芭堤雅两个人的动作。
“喂!你们两个废物,不是刚刚才吃过晚饭吗!怎么软绵绵的?打苍蝇吗?”不出意料,汉娜还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与其说是“承受”不如说她正在“享受”目前一般人唯恐避之不及的遭遇。
与她乐在其中的疯狂不同,琳花则明显暴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她起初将头侧向一旁,闭着眼,试图一言不发地熬过去,但很快就在赛门恶意满满的攻击下不支。
从小声的,走牙缝里漏出的气息,到大口的喘息,再到大声的惨呼,琳花的矜持并没有帮助她得到太多的尊严。
三十分钟急风骤雨般的抽打很快过去,汉娜抬起两根手指示意行刑中止,由赛门向二人发问。“热身完毕,我的人。你趁现在可以问问那边的贱人,是不是愿意开口说点什么了。话先说在前头,这点开胃菜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哼,汉娜你可别得意得太早,今夜的时间还很长,我可以慢慢地把你的嘴撬开。”赛门面露戏谑之色地调侃道。“那,琳花有什么想说的?”“”琳花把视线转向墙角边,沉默不语。
“琳花,对背叛者,我们是从不手软的。这两年被你和欧涅逮到交到鲁克手里的人可不少,你知道那些人的下场!对叛逆分子绝不能留情这可是你教我的东西!你要是再死扛着不说,待会儿”
一想到汉娜接下来必定会逐步升级的要求,赛门不由得焦躁起来。“赛门先生,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背叛帮派”
琳花正要解释,汉娜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她。“人!看来那边的贱人是真的很想要你继续“疼爱”她,不如遂了她的愿吧。看着受痛,其实她舒服得很呢,是不是?”汉娜冲着正在墙角从水桶中取出皮鞭的朵拉和芭堤雅喊道。
“是啊,人,这是她咎由自取。”朵拉心领神会地附和着。“菜还没有上,请“两位”人期待。”
芭堤雅也阴笑着将湿冷的鞭子盘在掌间。估计琳花一时半会不会吐露出什么,赛门也就不再追问汉娜那边就更不用白费力气了。
丢掉皮掌前,有些恼怒的赛门用力朝着琳花先前一直没有受过刑的胸脯抽了下去,皮掌的前端不偏不倚地拍进了两只丰满的乳房之间。
冲击从乳沟出迸发,琳花坚挺丰满的双乳猛地被推向身体的外侧,她不禁放声尖叫。“哎呀,这下子可有点不太公平了朵拉?”见赛门突然出手,汉娜向朵拉使了个眼色。
明白了汉娜的意思后,朵拉犹豫着也用同样的手法将皮章拍向汉娜的双乳只是这一下稍微有些敷衍,被汉娜狠狠地瞪了一眼。“我的好人,想要让那个婊子多受点罪也无妨,但可别忘了“疼”我哦。”
汉娜朝着赛门送去一个飞吻“省得待会有人抱怨不公平什么的。”“哼,臭女人们,这可是你们自找的!”汉娜的游刃有余与琳花的沉默不言燃起了赛门的嗜虐心,一股子恼火的他转身一鞭子抽向汉娜。
毫无准头可言的鞭子在汉娜的大腿上擦出一条殷红的血痕,纵是一直嘴硬的汉娜也闷哼了一声。
看着只露出短短一瞬间痛苦表情的汉娜,赛门只得顺着她投向琳花的视线,继而将手中的鞭子转向琳花的相同部位。
狠下心来,无视着琳花爆发出的凄厉呼喊,赛门在那里留下了一条差不多的鞭痕。与之前堪称“热身”的拍打相比,鞭刑才算是真正的以给予苦楚与虐待为前提的“刑求”手段。
起初,在汉娜近乎威胁的眼神下,汉娜与芭堤雅几乎是硬着头皮在舞动手中的皮鞭。她们俩与赛门手中的三根长鞭是以牛皮制成,且用凉水浸泡过的。与用于情趣的软鞭不同,这种鞭子是可以确实伤害到受刑者的皮肤与其肤下的肌肉,并使之感受到莫大痛楚的刑讯用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