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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赛门的疑问,店员们面面相觑,然后“啊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哄堂大笑。“请解释一下好吗,难道刚才是你们合起伙来骗我的吗?”被人耍的感觉真的是非
常地不爽,赛门环抱双臂,怒视着前方,期待着这些家伙能给自己一个说法。“要不是事先知道那个女人是他们的上司,我可真要被你们”
“不是的,不是的啦!”年轻的厨子笑得前仰后合“这个嘛,怪我们不好,其实我们刚才说的那个”“那个被他们”“折腾了一夜的女人”“不是指那个带头的大美人儿。”
“难怪呢,小哥的消息可真灵通,原来是冲着那个美人儿来的”在一片嬉笑声中,赛门暗自庆幸地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姑且就相信你们。”赛门单手托腮,用手指敲打着桌面。
“不过,你们得安排我和那个美人儿见上一面,而且事后不能告诉莫顿。”“好说,待会儿,下午茶就由你送进去好了。”年轻而略有些轻浮的厨子建议道。“记得把小费给我就好。”
“哦?那我还真要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了。”赛门已经明白过来,刚才的误会,完全都是由于这个家伙的误导而造成的。
“哪里哪里,我觉得还是琳花更合我的胃口。”年轻的厨子当着赛门的面,毫无忌惮、面不改色地说道。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就会偷懒!”还没等赛门说什么,厨师长闻声从厨房出来,狠狠地敲了一下年轻厨子的脑袋。
“嗯,”仔细地确认无误后,卡拉克将手中的长针刺了下去“呼,这就是最后一根了。”将怀中紧抱着的女性小腿松开,卡拉克歇了口气。
“哼,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那条修长、充满曲线美感的腿的主人,一个皮肤通体黝黑的女人,忍着刺痛,讥讽着这看似徒劳的刑讯手法。
就在刚才不久,卡拉克将七支足有半臂长的钢针刺入了玛丽左边的小腿肚。作为刑讯的手段,这种刑法足以摧垮一个普通人的意志,更何况,现在正在遭受这种酷刑的人还是一个年轻的女性。
但玛丽并不是普通人,她不仅仅是一个女人,更是一名坚强的战士。自两天前被俘后,她遭受过的酷刑、承受过的磨难,早已超出了这种用针刺破皮肤的程度。
看看玛丽那具身材足以让平凡女性嫉妒到发疯的躯体就明白了,那上面的种种伤痕足以见证这个女性不屈的精神。
在身体正面的刑伤早已大大超出一个普通人所能承受的极限,之所以在刑讯中会受到如此残酷的虐待,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这个女人从未屈服,从未向刑讯者吐露一丝一毫他们想要的情报。相比之下,被几根针刺进皮肉对玛丽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本应该是这样的。坚毅不屈的玛丽当然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糟糕。
从被轮奸到接受刑讯,自己虽然一直都在咬牙坚持,但说白了那也不过是在逞强因为自从被俘这里的那一刻起,玛丽就完全明白,没有人会来拯救自己。
也许,会死在这里吧?从出生到认识自己的主人,再到几天前,十数年如一日,玛丽从未懈怠。剑法、搏斗术、草药学、炼金学,没有一样玛丽不擅长。在这些作为一个保镖、一个芬特人所必须具备的才能之上,还有一样玛丽引以为豪的东西。
那就是自己这具百炼成钢的躯体。针对这具肉体的耐久力、承受力、肌肉,玛丽都有过系统的训练,并且将之锻炼到远超常人的地步而且是以男人的标准来衡量,当然,应对刑求的方面,也有过一些训练。
只是,在眼前的这个男人面前,那些东西似乎都失去了意义。失算了,竟然遇到一个“因奎斯特”
如果没有这些家伙“炼金师”也不至于会步入末路。快逃吧,小姐。因为玛丽真的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在刺入每一根针之前,这个名叫卡拉克的男人在小腿肚上的反复拿捏,应该不是毫无意义的。
虽然目前的感觉还没什么奇怪,但天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在承受了反复鞭打、铁烙、针刺、击打等等之后也毫无畏惧的玛丽,现在也产生了一丝动摇。就因为那个男人承认了自己是一名“因奎斯特”
这是一个早已失传的尼尔古词,它的原本的意思就是刑讯官。在玛丽恢复知觉的期间,卡拉克和罗伯斯一道,将玛丽的身体固定在了一张特殊的刑床上。
大致看上去的话,如果无视表面上用于固定镣铐的铁环,这张刑床就像是一张比正常要矮上许多、又长许多的桌子
六只桌脚,下部是全空的,就像一张普通的,用来吃饭的桌子一样。将犯人的身体横陈于刑案之上,然后行刑者就可以坐在这张“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对着眼前位于平时书写高度的犯人身体进行各种“工作”
如果是用在平时的书写和进餐,这张桌子的高度恐怕稍矮了点。但此时的桌子上,正背朝上、x字型地安置着一个女人赤裸的身躯这样一来,对于在桌旁坐下的卡拉克而言,高度就差不多了。卡拉克朝着罗伯斯招招手,示意他就坐。如同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学生般,罗伯斯怀着一丝敬畏与求知欲,恭敬地在卡拉克的对面坐下二人把玛丽夹在中间。代替普通桌面的,是玛丽尚未大面积遭受刑求的背部。
既有作为一个战士的肌肉和质感,又兼具一个年轻女性所应有的曲线和柔滑。这是每一个真正的战士都会引以为豪的地方受伤只会在身体的正面,背面受伤是逃跑者的特权。
“可恶,还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像这样在背上挂彩。”被镣铐固定住手腕、脚踝、腰、脖子和大腿的玛丽内心中无奈地的抱怨道。“她很紧张。”在完成了针刺后,卡拉克用手掌仔细地轻抚过玛丽的背脊,头也不抬地对着罗伯斯说道。
“是,是么?”罗伯斯咽了一口口水“怎么看出来的?”“有些复杂,”卡拉克把手滑向玛丽的臀部“你也来试着感受一下。”罗伯斯将双手放在玛丽的背部,来回地揉搓、抚摸,尝试着去感受卡拉克所指的什么“东西”
“很美,不是么?”卡拉克眉头微蹙“感受皮肤之下,肌肉和血管的律动。”与卡拉克不同,罗伯斯的触摸充满了男性的情欲。尽管有很多人会在乎肤色,甚至讨厌玛丽所具有的漆黑色肌肤,但罗伯斯不是那样的人。
许多年来,罗伯斯和数不清的,各种各样的女人上过床。有身材纤细柔美的尼尔人,有高大丰满的查隆人,当然也有身体结实的芬特人。黑色人种,是芬特南部的“特产”
他们大多身体健壮,刚武有力,擅长力气活,但人口总数并不大,无论在哪里都很抢眼也很“抢手”
芬特是一个联邦制国家,芬特南部的几个邦国自古以来,就一直是奴隶制的地区,至今也没有取消奴隶贩卖。在查隆和尼尔的联合抵制下,虽然跨国的人口贩卖终止了,但芬特国内的人口交易却一直存续至今
这和芬特内部常年动荡不安、战事四起的政局息息相关。作为那种肮脏的交易中价值最为昂贵的货品,黑种人一直被压迫在芬特社会的最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