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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随着罗伯斯一脚又一脚地蹬踹,赫尔娜的叫喊声越来越响亮。“哈哈哈!叫得再大声点,婊子!”罗伯斯弯下腰,改用手掌去拍打相同的部位。
同时又用另一只手握住赫尔娜的下巴,把她的脸扳向自己。“再让我看看你今天早上的那种眼神!“啪啪啪啪”的拍打声回荡在这间不大的囚室中,伴随着罗伯斯的拍击,黑色的膏状物在赫尔娜那结实紧绷的臀部上四散飞溅。
没有太多挣扎空间的赫尔娜,双手捏成了拳,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整个下半身都在痉挛似的颤抖。“呼”被扭住下巴的赫尔娜索性闭上了嘴。她强忍住痛,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又过了许久,见赫尔娜停止了叫唤,罗伯斯猛地把嘴凑上了赫尔娜的双唇,这让卡拉克大吃一惊。“喂!你不怕她”卡拉克几乎吓得魂飞魄散,他想要阻止罗伯斯,可是罗伯斯已经把舌头伸进了赫尔娜的口腔。
“没事的。”罗伯斯单方面的强吻持续了近一分钟,缩回了舌头后,罗伯斯一只手朝着卡拉克摆了摆,另一只手用力地拍打着赫尔娜的脸颊。赫尔娜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反抗,一声不吭地承受着力度近乎于抽耳光一般的拍打,只是眼神依旧犀利。
“这算得了什么?这个娘们现在可算是知道我的厉害了,她不敢把我怎么样的。”看着赫尔娜毫无抵抗的态度,罗伯斯十分得意。罗伯斯解开了用来拴住赫尔娜脖子上项圈的链条,又解开了几根用于固定她上身的铁链。
然后扯住项圈把赫尔娜的上半身胸口以上的部分强行一把拎了起来。赫尔娜高大却又十分柔软的身躯被弯折成了一个扭曲的形状,猛然抬起的上身带动着硕大而充满弹性的一对豪乳上下翻腾。
紧接着,罗伯斯褪下裤子,把粗短的男性象征塞进了赫尔娜的嘴里。“罗伯斯!”卡拉克恨不得一脚把罗伯斯从赫尔娜的身边踹开但这个时候贸然出手,说不定反而会让赫尔娜的牙齿伤到罗伯斯。“没事,没事。两年了,两年!这个婊子已经被我调教了两年,早就是我养的一条母狗了!”
无视卡拉克的警告,罗伯斯大幅度地前后摆动着肥硕的身躯,他先是用双手揪住赫尔娜的一头短发。
之后又腾出一只手去狠掐赫尔娜饱经折磨的乳房,完全就是一副自信满满、游刃有余的做派。卡拉克看得目瞪口呆。赫尔娜刚才的那种眼神,就是叫一个上过战场的正规军人来和她对视,恐怕也要畏惧三分。
罗伯斯自信得有点过了头吧?正在卡拉克心惊胆战的时候,罗伯斯突然猛地将身体向前一挺,旋即把已经疲软的yīn茎从赫尔娜的口中退了出来。
结束得可真够快的卡拉克心想,但照顾到罗伯斯的面子,他没把这句话说出口。无论如何,卡拉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赫尔娜并没有急于将口中的秽物吐出,她正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盯着气喘吁吁的罗伯斯。
正在喝尽瓶中最后一点酒的卡拉克,把视线越过高高抬起的酒瓶底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只有罗伯斯,还沉浸于刚刚在赫尔娜体内汲取到的快感之中。在这间商会的秘牢之外,夜幕慢慢地展开在拉姆市并不宽广的天穹。
在明亮的火炉旁,抑或是微凉的黑暗中,生活看似没有任何交集的人们正怀揣着千奇百怪的念头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可即便如此,他们之间还是存在着些许相同点。今天似乎格外的长。
而且,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疲累不堪。与此同时。在拉姆市南方,查隆帝国境内的沃克港。一辆马车在沃克港的中央大道上被一个全身披着斗篷、戴着黑色面具的少女给拦了下来。
“怎么回事?”马车上,拉姆市的市长艾尔森先生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拉姆市内城区的一座贵族学校的实验室里。
“轰”的一声,然后是一阵乱七八糟的器具脆裂声。一个穿着宽大白色(至少原来是白色的)外套、整个上半身都被烟尘熏黑的女人摇摇晃晃地从实验室里慢慢走了出来,她步履蹒跚地踱到墙根,倚着墙蹲坐在角落,手伸进口袋里摸出了一只烟斗叼在嘴里,默默地点着了火。
“又失败了啊。”这个女人单手托着烟斗,呼出一口烟,自言自语道。闻声而来的人们都在忙着救火,没有一个人过来查看这位女士的身体状况。
“呜为什么”一边抽着斗烟,一边啜泣着,这个女人用小到没人能够听见的声音无助的呼喊道“为什么就是没有好男人呢?”拉姆市贫民窟,海娅的酒馆二楼。刚刚和“赛门”一起吃完了饭的海娅搂着“赛门”一起进入了卧室。
由于喝了些酒,海娅现在是微醺的状态。“赛门”似乎对今晚的菜很满意,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一上床就在海娅的怀里一通乱摸。
“啊呀,赛门今天好坏。”“赛,赛门,那里,那里很敏感。”“啊不要,我还没有不过,要是赛门想要的话”“太,太激烈了,赛门你慢一点。”“那里不行。”“我赛门你轻一哇轻一点。”“太快了,我我不行了,赛门。”
“我,我要去了,赛门,我”“咿咿咿咿咿咿嗯嗯”猛烈的高潮过后,近乎虚脱的海娅用修长结实的双腿缠住了“赛门”的下身,一脸幸福和满足地搂着他的身子,沉沉地昏睡了过去。商会的地下牢房里。
“你先前说什么来着?”罗伯斯终于想起来卡拉克之前曾向他抱怨来着。“你知道我今天为了找你费了多少功夫?遭受了多大的侮辱么?”卡拉克毫不客气地向罗伯斯抱怨着。
“你可得好好地补偿我。”“怎,怎么了?补偿什么的,好说。”罗伯斯正在兴头上“你想要什么?”
“十瓶像刚才那样的酒,还有这个女人。”卡拉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揉成一团的纸递给罗伯斯:“别对她太客气。”
“嗯,我看看,这是外城区第四支部的专用纸张。”罗伯斯把纸摊开,凑近火光,仔细地检查着只有商会高层才能识别出的细节。“这里还有这个女人的签名呢。是那里的接待员?好说。
这些有眼无珠、只会拖商会后腿的家伙,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卡拉克,不过,说到找我我记得我留了字条给你的。”
罗伯斯满脸狐疑。卡拉克顿时没了声。半晌过后,脸色突变的卡拉克问道:“你把字条留在了哪里?”
“宾馆的房间里,床上,哦不,枕头上。”畏于卡拉克的气势,罗伯斯赶忙答道。“你为什么不等我?”“一大早市长的人就来了,叫我赶紧起床带他们到这里来。”“你确定那是市长的人吗?”“应该是吧。”罗伯斯已经慌了神。
“应该?”“敲门的男人穿着黑袍子,叫我到楼下上车。我上车前检查过,那的确是市长的专用马车。”“他没有和你一起下来?”
“没有。他敲开门后,就先下去了,大概是不放心车上的犯人吧。嘿嘿,”罗伯斯一脸坏笑“我那时候正忙着打包这个婊子呢。你知道吗?我把她”
“知道,知道,塞进箱子里你刚才说犯人锁在车上?”卡拉克已经有点找不着北了。“是啊,车上除了我们,还有三个人,都穿着一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