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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小腿被两道宽皮带捆住,折叠在一起。一根不太长的绳索两头分别捆在左右腿的膝关节部位,绳子的中段就挂在她的脖子后面,将她的两条腿悬吊起来。
这样一来,这位背朝着墙,手臂高举的女性就不得不用手腕来承担起全身的重量,同时还要朝自己面前的男人打开双腿,暴露出一个女人最脆弱的部位。
虽然这个女人的头向下低垂,一头棕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身上又满是伤痕,卡拉克还是从身材认出了这个女人的身份。萨拉。
萨拉?威尔黛拉?蓝忒丝。不久前,她还是一位隶属于拉姆市政局财政署财务司的官员。难怪这个男人有些眼熟呢。就在卡拉克准备离开时,这个女人突然清醒了过来。
就像是被打了强心剂一般,她朝着门口的卡拉克大声呼救。“求求你,别走!救我!救救我!”萨拉睁大了双眼,向着卡拉克的方向看过来“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钱!只要你”“咚”
还没等她说完,牢房里的男人用手中的木棍在萨拉的胃部给了她重重的一击。女人的身体产生了一阵短暂而剧烈的震颤,然后萨拉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卡拉克望着这个女人悲惨的模样满身青紫色的鞭痕、大大敞开的阴部、挂满铅坠的皮腰带、镣铐下正在朝外渗血的手腕。又看了看面前男人手里的家伙长满木刺的短棍和尾部系着蒺藜的九尾鞭。“唰”
卡拉克冷笑着,关上了牢门上的小窗“自求多福吧,可怜的小姐。”卡拉克头也不回地朝着隔壁的第二件牢房走去,自言自语道:“很多很多钱么?就当是你罪有应得吧。”打开第二间牢门上的小窗时,卡拉克长了记性,这次他可没有急急忙忙地去喊罗伯斯的名字。
牢房里的景象简直就是群魔乱舞。一个女人被好几条铁链拴在地面上。周围是近十个手持各式各样器械的裸体男人。里头的场面实在是太乱了,卡拉克甚至看不到这个女人的面孔,只能隐约从她周围正在对她疯狂施暴的男人们的缝隙中看到这个女人的肤色那是有如煤炭一样的黑色,漆黑而又油亮。
“芬特人?”黑色皮肤是芬特南部人种的特征。卡拉克粗略地观察了一下,罗伯斯应该不在这些人的行列中因为这些人的身材都十分精壮,罗伯斯要是混在里面,一眼就能看出来。“听说芬特南部人的身体都很结实,看来不假。”卡拉克笑了笑,关上了小窗。
看着这群男人们狂乱的气势,换成一般的女人,恐怕早就被揉碎了,而屋里的女人甚至没有发出太大的叫唤声当然,也许只是因为她晕过去了。
最后,只剩下了第三间牢房。毫无疑问,这里才是罗伯斯的所在。在确认牢房里的情况之前,卡拉克竟然有一种解脱感。今天的行程,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
即使是作为朋友,卡拉克也打算要好好地对罗伯斯说教一番,跟他谈谈留言的重要性和我行我素的坏处,当然,最后还会向罗伯斯要求一些补偿补偿的内容卡拉克早就想好了。
打开门上的小窗,就在卡拉克准备和罗伯斯打招呼之前,他朝着里面瞥了一眼,一时间,卡拉克看得哑口无言。罗伯斯正在忙着刻字。只不过,是在赫尔娜的身体上确切地说,臀部上。刻字用的也不是笔刀。
而是一根一端被磨尖、烧红的的长铁棍。赫尔娜一直在试图挣扎,她的两排利齿之间紧咬着一根软木,神情十分顽强。
只可惜,她的全身都被铁链五花大绑地锁在地面上,双臂也被反拷在背后,维持着一个臀部高举,头部点地的跪姿,动弹不得。
而站在她身后的罗伯斯,正手持着这根铁棍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臀部上烧灼着,被烙去的皮肉在结实宽阔的臀部上构成了一个暗红色的词。从书法上的角度看,这个词“写”得还算不错,比罗伯斯平时用笔写出来的字还要漂亮得多。
这个字体略有些花哨的词以字母r开头。毫无疑问,那是罗伯斯的名字。“嘿!罗伯斯。”卡拉克用力敲了敲门。赤着上身、全神贯注的罗伯斯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似的。炽红的棍尖在赫尔娜的身体上游走着,皮肉与之相接的地方隐隐升起一缕青烟,伴随着赫尔娜含混不清的呜咽,一股有些刺鼻的味道散发在牢房中。
对此毫不在意的罗伯斯,脸上堆满了用肥肉砌成的笑容,看上去十分狰狞,又有些滑稽。很快“咣当”一声,在完成了最后一个字母后,铁棍被罗伯斯丢在了地上,他本人也一屁股坐了下去。不算大的牢房里,还生着一炉用来加热铁棍的碳火,卡拉克明显感受到了来自门后的热量。
在罗伯斯肥硕的身躯上,层层叠叠的赘肉跟随着粗重的呼吸声上下运动着,汗水流遍了全身。
直到这时,罗伯斯才注意到了卡拉克的存在,等到罗伯斯缓过劲儿,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开门,又过去了几分钟的时间。这期间,卡拉克就一直站在门口看着罗伯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和今天的遭遇相比,他已经不在乎这微不足道的几分钟了。
“老兄,今天算是你欠我的。”在确认了房间的通气良好后,卡拉克开始向罗伯斯抱怨起来。“唉?出什么事了?”罗伯斯完全不理解卡拉克的意思,他正忙着在一大块胶布上涂抹着一团黑乎乎的胶状物体。
“留言!或者是手书!你应该告诉我你的去向,我找了你一整天!”卡拉克有些恼火,他用皮鞋的尖拨弄着赫尔娜两腿之间的部位。赫尔娜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声音,徒劳地尝试着躲开来自身后的淫辱。
“保养得不错。”卡拉克挪开了脚,观察了一下赫尔娜的下体,赞赏道“那是当然的了!我给这个娘们儿用的药都是最好的货色!”罗伯斯颇为自得。“你知道我一年要在这个贱人身上花掉多少”“哼,省省吧,她不值这个价。”
卡拉克在靠墙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我见识过太多好女人了,那些钱足够我替你找十个像她这样的女人或者,我可以替你物色个更好的。”
“哈哈,你不懂,老弟。”罗伯斯捧着涂满黑色膏体的胶布走到赫尔娜身后。“这就像是做生意,即使是有更赚钱的买卖,手头的合同也是要优先完成的,况且”“况且什么?”
卡拉克在旁边的桌子上找到了半瓶罗伯斯还没喝完的酒,他打开酒瓶子对着嘴就喝了起来。“况且,这笔买卖我很满意极了!”罗伯斯把手中的胶布一把拍在了赫尔娜的右臀,刚好覆盖在那个泛着新鲜血肉色泽的签名上。
赫尔娜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嘶吼,原本口中衔着的软木也掉到了地上。“你听啊!你听听!何止是满意,简直太满意了。”
罗伯斯的眼中透着股狂热的喜悦,如果不是为身躯所累,他此刻甚至就要手舞足蹈。“这动人的叫声是多么美妙!”
“”卡拉克静静地品尝着美酒,观察着罗伯斯的举动,不再置一词。不是因为这酒太过香醇,而是卡拉克自己也不知道此刻应该说些什么。
“很舒服吧?婊子!还有更痛快的!”罗伯斯用光着的肥厚脚掌一脚踹在那块相当于膏药的胶布上左右揉捻着,还散发着余热的黑色膏体从胶布与赫尔娜身体间的缝隙中溢了少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