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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料不及的赛门被琳花蹬到腹部,朝后退了好几步。琳花一边用双腿激烈地抵抗,一边朝着汉娜大喊:“你疯了,海娅不会放过你的。”然后又对着蠢蠢欲动的赛门说“也不会饶过你。”
虽然赛门确定海娅确实很喜欢自己,但这次闹得确实有些过分了,不过,就算现在停手也来不及了。琳花和汉娜有过节,她是不会保持沉默的。
想到这里,赛门欲火高涨,索性自暴自弃地任凭本能击退理智。琳花的双腿在眼前飞舞,赛门放低身体,衡量着其间的空隙,准备找准时机一口气冲过去。
正在此时,汉娜拦住了打算强攻的赛门。汉娜轻蔑地看了一眼无助的琳花,转身从一旁的墙壁上取下一根长长的软鞭,然后狂风骤雨般地向琳花的双腿挥舞。琳花不停变换着两腿的姿势来减轻鞭打的痛苦。
汉娜见状,又转而攻击汉娜的腰部和身体。每当琳花抬起一条腿来保护敏感的腰腹和乳房时,汉娜就猛抽另一条腿。
原本琳花的脚就只能勉强踮到地面,此时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起身体的平衡。汉娜横向挥动长鞭,反复从两侧抽打着琳花的腰身和乳房,琳花只得忍痛抬起双腿,然后张开到身体的两侧来抵御恶毒的鞭刑。作为海娅的得力干将,琳花的柔韧性十分出色。
此刻,她的膝盖高高举起,超过头顶,大腿和小腿折叠在一起,两腿略微分开,暴露出女人最脆弱的部分,全身的重量落到了被皮带固定住的手腕上,痛苦异常。
赛门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此时看见琳花两股之间金色卷曲的阴毛下两条颜色鲜艳的阴唇,情欲愈发高涨。
赛门正要上前,汉娜朝自己使了一个自信的眼色,然后调整鞭子的角度从身体的中线方向瞄准琳花的阴部由下自上重重地给了琳花一鞭,琳花的防御瞬间崩溃。
之后无论汉娜抽打身体的任何部位,琳花都只是紧紧地合上双眼,并拢双腿,承受着暴风雨般的肆虐。鞭打持续了十五分钟,汉娜累的气喘嘘嘘,丢掉了软鞭。琳花身体的四面八方充斥着鞭痕,表面覆盖了一层汗珠。
她瘫软在墙上,再也无力反抗。汉娜这时才叫赛门上前,享受这一顿迟来的大餐。如同是饥饿的恶狼一般,赛门冲到琳花的身旁,迫不及待地将琳花修长的双腿夹在腰部的两侧,一口气突破了浓密的阴毛,进入了琳花的身体。
原本已经无力抵抗的琳花此刻yīn道内十分干燥,被赛门突如其来的攻入,疼痛无比,爆发出剧烈的挣扎。只三分钟,赛门就在琳花的体内一泄如注。汉娜扶着赛门退到一旁,叫赛门坐着欣赏接下来的好戏。
汉娜从房间角落打开一只漆柜,挑出几枚带着乳钉的铅坠和一根极其细长的尖锥,在赛门好奇的眼神下向着一脸惊恐的琳花缓缓走去,之后的两天,汉娜手把手地教赛门在琳花的身体上玩了无数花样,然后再让赛门对自己如法炮制。
二人足不出户,往返于地下室和二楼的卧室。赛门的精力十分旺盛。当汉娜实在是无力再战时,赛门就一个人来到地下室,找琳花发泄。每次赛门到地下室的时候,除了尽情享用琳花那具和汉娜平分秋色的肉体外,还总是不忘给琳花喂一些热汤,顺便帮她擦洗身体,处理伤口。
赛门第一天一共去找琳花交欢了五次。第三次的时候,琳花不再有任何的反抗。第四次的时候,琳花主动配合赛门的抽chā和他一起达到了高潮。第五次的时候,琳花甚至用双腿紧紧缠住赛门的腰,不让赛门离开。
赛门心一软,就多留了一会儿。近距离看着琳花充满情欲的神情,赛门忍不住和琳花接了一个吻,正好被迟迟不见赛门一路找来的汉娜撞见。
汉娜一脸不开心地叫赛门把漆柜抬进卧室,然后锁上了地下室的门,之后,二人把琳花丢在地下室不理不问,在卧室里享受了整整一天的两人世界,直到海娅破门而入。赛门一时间茫然无措,本来他已经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觉悟,琳花肯定会一五一十地向海娅禀报清楚。
到那时,他就和汉娜共同承担起责任,承受海娅的责罚,可是琳花她居然海娅仍旧呆立在原地。赛门的脑子仍旧有些乱。汉娜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始用有些欣赏的眼光来看待这位一直以来的死对头。
又过了一会儿,海娅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对屋里的三个人甩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明天的月会,你们三个,必须参加。”赛门的脑子此刻正嗡嗡地响个不停。汉娜爆发出一阵大笑。“为什么?”赛门满脸的疑惑,向汉娜问道。
“为什么?你真该看看海娅刚才的表情,就像小孩子的玩具被抢走了似的。”汉娜笑的前仰后合,说话显得有些语无伦次。“我说的不是这个。”
赛门打断汉娜略显癫狂的呓语。“那是因为她很聪明。”汉娜恢复了正常的状态,把赛门牢牢地抱在怀里。
“她很清楚,就算现在海娅把她救回去,她也已经完了。海娅正在气头上,无论她怎么辩解,哪怕她把一切都推到你身上也是没用的。海娅带她回去后,会一寸一寸地撕烂她的皮,因为她碰了海娅最珍视的宝贝。”
汉娜的力气越来越大,赛门被捂得有些难以呼吸。汉娜顿了一下继续说“想要活命,她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把自己和你拴在一起。只有那样,才能暂时逃过一劫。”
赛门挣开汉娜的紧抱,双手抓住汉娜的肩,再次打断汉娜。“我说的也不是这个。我想问的是,”赛门低着头,不敢看汉娜的表情。
“为什么你这么恨海娅呢?”汉娜猛然推开赛门,咬牙切齿地大声喝道:“我当然恨她,琳花也恨她。她对我们俩做过些什么你不知道么?有次,她把我们俩卖给了她的手下,一共才卖了不到200个拉尔。
之后的三天,你以为我们都经历了些什么。给那些臭男人讲故事么?还是和他们玩过家家?”“不,应该不只是这样。”赛门还是觉得隐约有些不对。
一直以来,有个疑惑就如同幽灵般反复地在眼前徘徊,他只是装作看不见。“难道这样还不够么?”“汉娜,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问。那一天,我和你分开后,直到我从内城回来,你做了些什么?”
赛门终于无法再忽视心中的积存已久的猜疑,对着汉娜缓缓道出他至今一直想问的问题。汉娜看着眼前这位一直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男孩,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随后,她扬起自信的嘴角。正对着赛门一步步后退到屋角的桌边,坐在桌子上,把腿交叠着高高翘起,用一副仿佛是很享受般的神情回应着不久前还在和她享受床笫之欢的少年。
“哦?你觉得呢?”“还有琳花,海娅曾对她不,是海娅曾对你和她还做过什么?这才是你恨海娅的真正原因吧?”赛门看到汉娜态度大变,已然知晓自己的猜测对了一大半。
“还有呢?”汉娜此时的微笑令人毛骨悚然。她略微侧了侧身,把两条修长的双腿用一个诱人的姿势交换了下位置,一只手撑住桌沿,另一只手缓缓地从桌上大从这边房顶下的窗口飞出腿边的位置捏起一只半臂长的细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