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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幸止警惕地看着他,觉得他没安好心。
可陈献意却说:“别这样,真的是小忙。”
他过去在会客沙发上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才说:“周秉给我用用。”
“周秉?”徐幸止不解,“用他干嘛?”
周秉是徐幸止养的律师团的首席律师。
“帮我打个官司。”陈献意倒了杯茶给他端过去,“要不是用老陈家的律师,会被老头知道,我就不求你了。”
“怕他知道?”徐幸止挑眉,“你又惹什么事儿了?”
“不是我。”
陈献意求他帮忙,也就不好瞒他,“不是我,是孟丫头,不小心惹上了点刑事纠纷,所以不想让他们知道。”
当初许鸳和他之间,就是被他家里人介入,相爱七年,就这样分道扬镳。
暂时他还不想让他们知道孟繁的存在,以免他们故技重施。
而且孟繁不比许鸳心高气傲,若是他家里人找孟繁的麻烦,她肯定是把偷偷委屈,不会告诉他,然后再慢慢远离她。
徐幸止接过他递来的茶,轻哼道:“不是为了打消你那个前女友复合的念头吗,怎么还上心了?”
“去!我一直都是认真的好不好,别把我想得那么坏。”
“呵!”
徐幸止喝了口茶,就把茶杯放下,冷酷无情道:“帮不了。”
“你......”
“周秉处理的都是经济纠纷,刑事案件处理不了。”
“你滚吧!”
陈献意骂他,“要不是你孙子花大价钱把人家挖过来,人家现在指定是律师界的神话了,这两年你们也没什么大事需要人家出手,就当是让人家出山连连手,别一把好刀让人家生锈了。”
“......”
徐幸止还没说什么,陈献意就又说:“大哥,就当我求你了行不行?要不是那家伙这么难缠我指定不会找你帮忙,就当是我欠你个人情,以后有什么需要兄弟的地方,我为你两肋插刀。”
“......”
对徐幸止而言,确实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情。
他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少来我面前晃悠就算是给我积德了,周秉的主意大得很,我可替他做不了决定,自己去问他。”
“那你这是答应了?!”
“去去去,碍眼。”
“你答应这不就成了嘛!”
陈献意一改刚才谄媚的模样,端起徐幸止办公桌上,刚才给他端的茶一饮而尽,“周秉那边我早就说好了,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人家答应得可痛快了,就差你点头了。”
“......”
徐幸止没忍住给他翻个白眼,“滚!”
“得嘞!”
目的已经达成,陈献意也就不再多待,他道:“那我大哥您忙着,我就先走了,再见。”
“......”
看着陈献意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身影,他仿佛又看到当年为了许鸳痴狂的样子。
当时他和秦添都不在国内,每次他只要跟陈献意联系,三句话两句都能提到他女朋友,当时他还专门带着许鸳出国见他们,像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很爱许鸳。
如果不是他家里的人介入,也许他刚大学毕业,就已经跟许鸳结婚了。
说不定他们孩子都能跟在栋栋后面叫哥哥了。
只可惜造化弄人。
当初的事情,他没有办法评判谁对谁错,站在许鸳的角度上,一段不确定未来的爱情和一份明确未来的事业,放在其他人身上,也许会有纠结。
可是那个人是许鸳,野心勃勃。
她放弃爱情,选择了她的事业,其实并不让人惊讶。
没人能说她做错了什么。
可她唯一错的,就是在选择了自己的事业以后,还想要在今天把陈献意给追回。
毕竟,陈献意不会在原地一直等她。
只是到了今天,陈献意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追许鸳的那股劲儿。
这些年他游戏人间,明眼人都知道他只是把自己困在了过去,选择在那段回忆里一次又一次的沉溺。
如今,他也算是重新开始了吧。
挺好的。
前些天他跟秦添通电话,听他说他和林缇也稍稍有些进展,虽然现在林缇依旧没有答应他,但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样排斥他,这就是最好的征兆,也许,他们也快要回来了。
好像现在也就剩下自己,跟余恩恩的事情,还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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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恩恩这部戏刚开拍,就大大小小的意外接踵而来,现在历时四个多月,总算是完美杀青了。
都回京都的当天晚上,他们就举办了个盛大的杀青宴,绝大部分演员和工作人员都到场了。
余恩恩悄悄把简久序叫到一旁,有些不好意思,“简老师,有个事儿想跟你说。”
她突然对自己这么客气,简久序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你就直接说吧,你这样我还挺害怕。”
“咳,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余恩恩清清嗓子道:“就是你的粉丝今天晚上可能想来见见你oK吗?”
“粉丝?”
“我奶奶。”
余恩恩一脸讨好,“她可是你的死忠粉,已经喜欢你两三年了,我们剧组后期的投资,都是她出的。”
贺青莲想的就是简久序好不容易出山,得让他风风光光的。
简久序眨眨眼,半开玩笑道:“这哪里是我的粉丝,这分明是我的金主啊。”
“哈哈哈哈哈哈,我跟你开玩笑呢!”余恩恩笑道:“不过,她可能真的会来,提前跟你打声招呼。”
“我没关系的。”简久序说。
“唉,我跟你说,要是我奶奶再年轻个十岁,高低要亲自坐镇,把你捧成顶流一线。”
简久序却笑着摇摇头,“一线顶流哪个不是腥风血雨,我倒是没那么大抱负,只要能一直有戏可拍,我就很满足。”
“你倒是知足,要知道有些人红了以后,就彻底飘了。”
跟简久序相处了这么久,余恩恩多少也能看清楚他的为人处世,对什么事情都淡淡的,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至于结果如何,他似乎都很坦然的接受。
又或者说,他在这个圈子里待久了,对那种尔虞我诈的把戏司空见惯,所以对于那种最坏的结果,他不是坦然接受,而是被迫久了,才接受的坦然,至少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以至于养成了他现在如此温柔而强大的内核。
简久序笑笑,没有说话。
余恩恩刚要说进去,就听到有人喊她,“恩恩啊!”
是贺青莲的声音。
她下意识地回过头去,没想到今天跟贺青莲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一个许久都不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