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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
梁云彻丝毫没有半点退场的觉悟,还探着脑袋去看车里的人。
余恩恩一笑,道:“我小叔。”
“……”
梁云彻瞬间像只看见猫的老鼠,“我还忙,先回去了。”
“不跟我小叔打个招呼啊?”
“改天改天!”梁云彻都怕徐幸止看到他,“闵哥叫我,拜拜,下次再见。”
都没跟徐幸止问声好,梁云彻就脚底抹油地开溜。
按照辈分,他也得叫徐幸止一声叔叔,小时候因为总欺负余恩恩,他爸妈碍于徐幸止的面子,没少挨揍。
加上徐幸止少年老成,整天板着脸,梁云彻看见他就犯怵。
看他一溜烟儿开溜,余恩恩才坐上车。
前面司机是徐幸止自己的人,就不担心他会在贺青莲那里乱说,所以余恩恩上车后,直接扑过去想要亲徐幸止,“你怎么来啦!”
但是他大手一抬,就把她整个脸都遮住,然后将她的脸推开,“跟人聊得挺开心啊,旅馆的房都退了,不用回去住了。”
余恩恩后退了点,稍微反应了下,才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说她把家当旅馆了,几天都不回去一次。
就他会阴阳怪气。
她扯开徐幸止的手,亲了下他的手背,道:“怎么能退呢,退了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就要睡大街了。”
徐幸止不为所动,把手抽回去。
“你自己去睡大街。”
“小气鬼。”
余恩恩又凑过去,挽着他的手臂,整个人都靠在他肩膀上,“我这几天就是忙了点,又不是不喜欢你了。”
听着他毫不吝啬地表白,徐幸止勾勾唇角,不再为难她。
“合作谈得如何,需要帮忙吗?”
提起这个,余恩恩瞬间来劲儿,“不用,你才我喜欢的这个配音演员是谁?你打死都想不到!”
徐幸止配合地垂目看她一眼。
余恩恩自己忍不住说:“就是梁云彻啊!他都配了我喜欢的十几个角色了,愣是没听出他的声音。”
雀泗在cV圈也算是占据半壁江山了,跟南山差不多对半,大部分言情耽美的角色,他都配过。
一开始有几个声线跟梁云彻确实有些相像,可余恩恩从来都不会把男神雀泗跟屌丝梁云彻联系在一起,导致她错过了这么有实力的人脉。
显然,徐幸止也还记得他。
也不知语气,徐幸止说:“你还挺喜欢他?”
“他还真为他疯狂过!”余恩恩忘了掩饰,“当时他配了我喜欢的一个小说男主角,我的天,那个声音,那个感情,简直是把人从书中抠出来了,给我一种我的男主角真实存在的错觉。”
到现在,余恩恩都还觉得她那个主角是真的有生命的,只是生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哦!”
徐幸止不动声色,“挺好的。”
“是吧是吧!”余恩恩沉浸在激动中,也没听出来他的情绪,“只是一想到是梁云彻配的,我还是觉得有点破灭,我总想到他以前对着我学蛤蟆叫。”
“……”
这一路上,余恩恩都在跟徐幸止分享以前梁云彻带着她去干的那些糗事。
徐幸止面上不显,可是刚到家,没等她进到客厅,还在玄关处,就将人抵在橱柜,掐着她的脸颊去吻她。
现在时间还早,按理说春姨这个点应该还在的,她吓得心跳都要停止了,本能地推着他。
但徐幸止非但没有节制,还一手揽着她的腰身用力往上一提,让人直接坐在玄关的柜子上,柜子很高,这个角度余恩恩能比徐幸止高出半个头。
但是徐幸止一手还钳制着余恩恩的脖颈,让她低着头被迫承受如暴风雨般,让人窒息的吻。
他长舌灵活,撬开余恩恩紧闭的唇齿,搅弄风云。
余恩恩被迫张开嘴巴。
口水都有些含不住,唇角牵出一缕银丝。
模样淫\/靡又放荡。
她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反抗都忘了。
“唔——”
略带着几分惩罚似的,徐幸止咬了她的唇,微微的刺痛感,才让余恩恩恢复几分理智。
脑海里还在想春姨还在,她脱力的手推着徐幸止的肩膀,“春姨……要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
徐幸止唇瓣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不曾离开片刻,含糊不清地说,“今天就在这里!”
“……”
神经病。
余恩恩在心里骂他,但是思绪已经不允许她再清醒地开口,只是心里还是没来由地害怕,“徐幸止,春姨会看见的……”
她努力地竖着耳朵去听家里的动静,生怕春姨从厨房或者哪个房间出来。
如今已经到了春天,余恩恩早就换下了厚重的衣服,今天穿的是件裸色系的浅粉色衬衫,里面搭了件白色背心。
徐幸止的手穿过背心,一手就解开了搭扣。
束缚感瞬间消失,余恩恩心里莫名升起一丝恐慌,仿佛被人在大街上被扒开了似的。
“徐幸止……”
她声音含着哭腔。
但他动作并未停下,恶劣的噬咬敏感的肌肤,还抬着眼眸,看着余恩恩因为慌乱,眼眶微微泛红,如蝶翅般的长睫乱颤。
单单是她的反应,就已经是这场情事最好的催化剂。
徐幸止想要狠狠欺负她的心更盛,他手上搂着她的腰,又凑过去吻她的唇,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牛仔裤也被他给扒了。
余恩恩羞愤欲死,想要去阻止,可徐幸止把她的衬衫脱到一半,双手都被束缚在身后,任由她怎么挣脱。
他凑在余恩恩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宝宝,这种事情得听我的。”
“徐幸止……”
余恩恩还在试图把手挣脱出来,“春姨会看到的,她会告诉奶奶的,回卧室好不好……”
她苦心哀求,并没有得到徐幸止的妥协,反被他分开了双腿。
如今天都没黑。
余恩恩能很清楚地看到徐幸止对她做的事情。
心理上的压力和身体上的刺激,让余恩恩根本没坚持多久。
她好不容易从衬衫里挣脱开一只手,她阻止了徐幸止的继续动作,用衬衫擦着他手上的湿,苦苦哀求,“小叔叔,求你了,回卧室好不好?回卧室我什么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