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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徐幸止还抱着一丝丝侥幸,可当他亲眼看见那瞬间,他的理智瞬间全无。
从车上下来,徐幸止直接一脚把姜珣踹开。
没有反抗能力的姜珣直接被踹飞出去。
余恩恩惊叫一声,才反应过来是徐幸止,眼看着他又要上前,她慌忙去阻拦,“徐幸止!你住手,快住手!”
认识徐幸止将近十年,他平时即便是动怒,也都是不显山露水的,余恩恩从来没见他如此失控过,姜珣此刻扛不住他的暴打的,她只能紧紧的抱着徐幸止的身子,试图将他拉开,“别打了!”
被踹了一脚的姜珣,在地上痛苦地缩成一团。
徐幸止没想到余恩恩居然还敢拦他,眼里的怒意更盛。
可不等他再动手,身后的秦添和明绥已经追了过来。
他薄唇紧抿,握紧了拳头,指节都在泛白,本来还在试图压制自己的失控,可垂眼看向余恩恩,她脖子上一抹刺目的红,更是直接将他所有的怒火点燃。
秦添他们已经过来,徐幸止抓起她的手臂,直接将她塞进车里。
秦添和明绥在后面喊,“你要带她去哪儿?!”
徐幸止开车走的,他们追不上。
明绥率先去把姜珣扶起来,“他情况不太对劲儿,还是先送他去医院吧!”
秦添只能折回来,让人开车先把姜珣送去医院。
余恩恩被徐幸止塞进车里,车身在夜里疾驰,她的整颗心都悬起来,“徐幸止,你不要命了!”
“快停下!”
“徐幸止!”
“吱——”
车轮与地面摩擦出巨大的声响,徐幸止开的车猛然停下,余恩恩觉得自己的胃都快被颠出来了,稍微缓下来一点,她狠狠瞪了徐幸止一眼,“你今天晚上到底在发什么疯?姜珣他……”
没等余恩恩说完,抬眼对上徐幸止那双森寒的眸子,他讥讽道:“余恩恩,你就那么欠男人你们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余恩恩被他这话骂得愣住了,她要说的话也戛然而止。
明明是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人,明明是他莫名其妙地发火,现在却要这样侮辱她。
委屈和不甘心涌上心头,余恩恩同样冷嗤道:“对,我就是缺男人怎么了?我就是会随时随地发情怎么了,我就是移情别恋看上姜珣怎么了?!徐幸止,这是我的私生活,不用你管!”
说完她就自己开门下车。
徐幸止立马追出来抓住她的手臂,“你还要去哪儿?”
余恩恩奋力地想要甩开他,但徐幸止攥着她的力度很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气得她抓起徐幸止的手,狠狠咬在他的手腕,“你说我要去哪儿,我去找姜珣啊,我做给你看,我发情给你看!”
手腕的疼痛折磨着徐幸止的每根神经,他被余恩恩气笑了,“好,好啊,余恩恩你真是好样的!”
他拉开后车门,直接将余恩恩甩进去,随即将车门关上,直接欺身压上,后座的空间虽然很大,但是容纳两个挣扎的人还是显得拥挤。
余恩恩愤恨地捶打着他,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血痕,“放开,放开,徐幸止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你想干嘛,你放开我!”
徐幸止捏着她的下颌,让她被迫抬起头,食指直接探进她的口中,让她不能咬也不能说。
盯着余恩恩的目光都变得森寒,“不是想要男人吗,不是会发情吗,还要什么姜珣,我这就帮你啊!”
余恩恩被压在后座,倔强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使劲儿用力,咬上徐幸止的手指,像是要将他的手指咬断了似的。
可徐幸止非但没退缩,反倒又用指尖勾着她湿濡的舌头逗弄,另外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撕掉了余恩恩身上的衣服。
余恩恩挣扎着,含糊不清地骂他,“现在你……不装……了吗,现在你不说你不说、我们……叔、叔侄有别了吗……混蛋!”
她双手被徐幸止钳制,唯一能泄愤的,就只有死死咬他。
徐幸止像是感知不到疼似的,嘲讽地笑着,“既然姜珣那样的小白脸你都能下得去手,那还有什么是你在乎的!”
“混蛋!”
“……滚!”
“徐幸止!你就是个王八蛋!”
“……”
徐幸止放开她的舌,让她敞开了骂。
她越骂,徐幸止的动作越狠。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余恩恩彻底没了力气,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他才附身过去,抬起她的下巴吻她,“骂够了?怎么不说话了?”
余恩恩闭着眼睛,连眼皮都不想抬。
耳边依然是他的嘲讽声,“满足你了吗?没有可以再来一场,我伺候你!把你伺候得好好的!”
她气得呼吸都急促起来,余恩恩掀起沉重的眼皮,沙哑的声音骂道:“滚!”
“看来是够了。”
徐幸止轻呵一声,从车上拿了纸巾帮她清理身子,“毕竟都\/niao\/我身上了!”
余恩恩又羞又愤恨,她气得直哭,“徐幸止,你混蛋,王八蛋!”
上次徐幸止被下了药,只顾着自己爽,根本没照顾到余恩恩,还把她给弄伤了。
可这次他像是故意跟余恩恩较劲儿似的,直接让她达到之前从来都没有过的顶峰。
看到余恩恩这个时候哭,徐幸止也没心疼,粗鲁地擦掉她脸上的泪,威胁道:“再哭我就继续\/做,做\/到你哭不出来为止!”
“……”
他们没有再回会所,回到家余恩恩没给徐幸止一个好脸,就立马去洗了个澡。
徐幸止脸色有些难看。
等她从浴室出来,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就收拾自己的东西,徐幸止又将她拦下,眯着眼睛质问:“你要去哪儿?”
“不用你管!”
余恩恩甩了下他的手,没甩开。
“余恩恩,你还要继续闹吗?!”
“我闹?”余恩恩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她停下收拾衣服的动作,“徐幸止,你自己是个神经病,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人,侮辱我,骂我,对我做这种事情,是我在闹?”
听到余恩恩又提起姜珣,徐幸止的神色又瞬间阴戾,“怎么,我打他你心疼了?”
余恩恩挣扎着,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你就是个疯子!我就是心疼怎么了,有本事你连我一块儿打啊!”
“余恩恩!”
徐幸止又将她扔到床上,欺身压住她所有的动作,他总是能被她轻而易举地气得心肝儿疼,他出言威胁,“你再敢管他,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他在京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