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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我殇乱,也足够你们炫耀的了!请功去吧!”殇乱哈哈狂笑着,饱含了对警方的蔑视以及自大的狂傲。\这笑声刺耳而响亮,让在场的警方各人听着都极度的不舒服。
事实证明,九龙杯确实不在他的身上,也不在会场里。
警方几乎把宝藏博览会的现场挖地三尺,可是依然一无所获。这样一来,九龙杯的去向就成了一个谜,造成了警方的最大困扰。
可是相对于九龙杯失窃的困扰来说,方铁就更多了一个困扰。
当晚洗澡的时候,方铁感觉到胸口上痒痒的。他不禁奇怪的对着镜子去看了下自己的右边胸肌,却见从右边胸肌一直到肩膀大臂之间都现出了如刺青般的痕迹。
那是一个龙形的纹身!
这条青龙昂首收腹,前爪分张左右,风姿雄健。弓身弩背,张驰有度,腾挪跳跃之体态刻划生动。瞠目张颔,威风凛然。
龙头刚好在方铁的胸肌上,而龙身却蜿蜒到了肩头,到龙尾时则盘旋在方铁的大臂上。这条龙活灵活现的,就好像有生命一般!
什么时候多了个龙形纹身的?
方铁忍不住拿手指去抠了抠,却发现这龙形纹身就像是天生长在皮肉里似的,浑然天成。忽然想起这会不会是和那赵云的枪有关!
赵云早已成仙,他用过的****敌无数,带着极大的杀气,也不是凡品!
话说鬼也怕恶人。其实就是因为恶人身上带着杀气。又如屠夫大多不会遇鬼。就是因为他们身上地杀气重。杀气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种能量。
而这杆枪上地杀气以及纠结地冤魂。又经过这么多年。只怕已经凝结成了极为强大地能量。而这能量就无巧不巧地被方铁吸收到了体内。
但是这枪显然也是仙器地级别。所以力量在都被方铁吸走之后。枪之魂也幻化成了龙形纹身。那无边地杀气和纠结地鬼魂怨念也就都被镇压在龙形纹身之中!
方铁感觉着那龙形纹身地力量。透着杀伐和恶念。不禁有些心悸。他如果能把这力量炼化收归己用自然是大大受益。甚至可能一举升级到九天玄仙!距离仙君那也不甚遥远了。
这赵云赵子龙以武入道。现在仙界中已经是仙帝地地位。他曾经地恶念都已经寄托在了这杆银枪之上。如今银枪已经变成了凡品。只可怜了方铁。不知有没有这个福缘。
可如果方铁不能炼化赵云地恶念以及杀气。还有那枪下亡魂地无边怨念。必然遭到反噬。果然是祸福相依。事事难预料啊!
原本有点想碰碰运气的方铁,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算了。凭自己现在这点力量,感受了下胸口龙纹的强大蕴含,他决定忍了。
匆匆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衣服放在卧室床上的。这个时间,田甜正在和妈妈在下面看电视。应该不会上来,方铁推开浴室门,他就开始怨恨起这世界上地种种巧合来了。
只见田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卧室的门口,正定定的盯着方铁的下体发呆呢。方铁下面只穿了条黑色内裤。还有点湿。
方铁“哇”地一声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就是想双手捂住下体,但是转念一想。田甜现在是个小女孩,正处在对男女性别开始产生认知的年龄段。
如果现在捂住,会不会对田甜在性的认识上制造了阴影呢?这样田甜就会在潜意识里认为看到男生的生殖器是很无耻的行为,从而会影响到她成年以后的性生活。
犹豫了那么两三秒,方铁终于想好了该怎么做。方铁并没有刻意去捂住,反而很坦然的用手指戳着田甜地脑门。故意若无其事的嗔怪着:“臭丫头,干嘛悄悄的跑到我身旁来,吓叔叔一跳。”他想着反正自己穿着内裤地,不**就没什么大问题吧。
“怪叔叔”田甜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似乎小脸有点红,她把视线从方铁内裤前那鼓囊囊的部分移转到方铁的脸上:“那是什么?”
方铁往**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根极其长的毛,略带卷曲的从内裤边缘顽强地挤了出来,很嚣张的一枝独秀着。
日啊田甜这个年纪应该还没有长毛吧?不然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不过。该怎么用正常的方式去解决这种尴尬的问题呢?
方铁额头上都沁出汗珠了。跟没擦干的水珠混合在一起,在脸上爬出一道道痕迹。
终于。方铁下定了决心。一狠心一咬牙“嘣”的扯断了那根毛。同时嘴里若无其事的对田甜解释道:“没啥,线头!”
真疼啊方铁的心里在滴泪。不过如果能给孩子培养出一个正确的性观念,他觉得值了!
“不是,我不是问这个。”田甜脸彻底红了,伸出手指指着方铁地胸口纹身:“我问地是这个,是龙吗”
啊方铁欲哭无泪了
还好这时,方铁的手机响了起来,算是救了驾。
“田甜你自己去玩吧,我接电话!”方铁如释重负地跑到床头,拿起手机接通了。原来是青皮打来的,约方铁出去有事要谈。
不过这次却不是在酒吧了,而是在青皮的办公室。
方铁很惊讶到底是什么事,会选择了这样一个凝重的场所去谈。但是青皮开口的第一句话,还是让方铁稍微震撼了下。
“狼剑死了。”青皮说。
看得出来他神情中的落寞,以及忧伤。因为狼剑,他才燃烧起了熊熊的斗志,想要再战江湖。可是没想到短短一段时间,狼剑就死了,这让他那刚刚燃烧起来的火焰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变成了杳杳的轻烟。
“怎么会死了?”方铁追问了句,他知道青皮找自己肯定是有原因的,却没想到会是这种原因。
青皮苦涩一笑:“铁子哥。送他回来的人说想要找你。他说你认识他的,他叫翼飞。”
翼飞?
那个神偷门的传人?他找我做什么?方铁想了想道:“是地。我认识他。他在哪里?”
青皮站起身,来到了柜旁边。轻轻一推,那柜就像下面装了轮子一般移开了,露出了一扇门。青皮又在门旁密码锁上按了几下,门打开了,翼飞从里面走了出来。
翼飞一看到方铁,有些激动的过来要跟方铁握手:“英雄大哥。我就知道能找到你!”
方铁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示意他坐下:“别张口闭口地叫我英雄了,跟他们一样,叫铁子就行。”
“铁子哥,我离开岛国要去欧洲了,这是特意来看望下你的。”翼飞坐下之后仍然很激动:“铁子哥你留给我个联系方式吧,这样以后我好联系你啊。”
“没问题。”方铁想了想,就把自己的手机号留给了他。顺便又问了句:“你怎么知道他们认识我?你又怎么会把狼剑的尸体送回来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
翼飞把这中间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给方铁讲了一遍:原来那天翼飞离开了之后。晚上的时候去了居酒屋。
而在居酒屋里,他正在观摩着有没有好的猎物,忽然听到邻座传来了汉语的交谈。他仔细一看。是一男一女两个同胞正在喝酒。
男的衬衫领口的纽扣一直解开到了胸前,刻意露出几缕稀疏的胸毛和刺青。手里拿着瓶自带的扁二,对着嘴一会儿一口的。女的却是穿着性感地短裙,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食色性也,翼飞多瞅了那女的大腿两眼,同时也听到了他们地****。
“老公。为什么一定要巴结那个方铁呢?我们可是混黑道的啊!”女的说。她一提到方铁的名字,翼飞就多留心了下。
那男的把扁二“啪”的往桌子上一敲,白了那女地一眼:“你以为方铁是普通人吗?老实说,他要是混黑道,绝对没有我立足之地!
“再说了,他是警察,但是在黑道上却很有声望的。强哥、狼仔、阿彪都是栽在他手上的,鹰爷那个老家伙也对他言听计从的。得到他的帮忙,我们红帮早晚成为c市的最强黑势力!”
“可我们现在不就是最强的了吗?”女的有些不服气的道。
男地摇了摇头:“你懂个屁!那是因为盛魁社不干预。鹰爷已经淡出了江湖。而且也有些其他小帮派在吃着冒头。就算不去理会这些小帮派,盛魁社人才济济。万一再冒出一个新地强哥、狼仔或者阿彪呢?无论哪一个,以盛魁社的势力---
“盛魁社已经大不如前啦!”女地插了一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男的狠狠灌了一大口:“何况和盛魁社比起来,如果盛魁社是骆驼,我们连马都算不上,也就是一只小绵羊!”
女的不说话了。
翼飞也就对方铁有了另个侧面的了解,正在想着如何去跟那男的套近乎,然后套出方铁的联系方式呢,却见那男的呵呵一笑:“不说这个了,出来玩就得尽兴,来!喝酒!”
女的也展颜欢笑着:“我们来划拳!”“好啊!输了的要喝一大口!”男的晃了晃手中只剩下半瓶的扁二,嘿嘿笑道。他的眼中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桌子上已经堆了三四个扁二的空瓶子。
“还不够,嗯还要惩罚唱首歌!”女的嬉笑着加码。
“唱歌啊?行啊!”男的哈哈笑着,于是两人开始划拳,女的似乎划拳很厉害,男的很快就输了。
“哦也你输了!唱歌!唱歌!”女的拍手笑着。
男的也不扭捏,一口喝光了手中的扁二,又搂着女的亲了一大口,这才笑道:“好啊!唱就唱!”
但是他一张嘴,唱出的歌却是让翼飞几乎把嘴里地酒给喷出来。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微山湖畔静悄悄”男地嗓门还挺大。引起周围的岛国人纷纷侧目。但是显然有的是真的听懂了的,看着男的目光都透着十足的恶意。
但是男地却是一点都不在意。继续大声唱着,而且声音还越来越大,尤其是唱到节奏快的地方,直接就站了起来,拿扁二敲击着桌面:“就像钢刀**敌胸膛!打得鬼子魂飞胆丧!”
“哦唱得好好哦!”那女的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主儿,唯恐天下不乱的鼓着掌叫好。她还以为岛国人听不懂呢,要知道汉人中有的会说日语。岛国人中也有会说汉语的啊!
只听一个岛国男人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破口大骂:“八---嘎!”提着酒瓶子就过来想砸这男的,这男的好像根本就不在乎似的,又好像存了心就想惹事似地,夺过对方的酒瓶子一下就拍在了岛国男人的脑门上。
“”地一声玻璃渣子四溅,那岛国男人脑门上都是血的趴到在地上。顿时犯了众怒了,居酒屋里的岛国男人站起来一大半,咋咋呼呼的却没有谁肯那么冲动的再上来了。
毕竟这龙剑还是有几分拳脚的,不是好捏地软柿子。
虽然龙剑这样有几分胡闹和不知死活,翼飞还是为他叫了声好!耙在岛国上唱抗日歌曲。很好!非常好!
龙剑见岛国男人都不敢上,不禁哈哈大笑,把自己女人搂在怀里。一手提着那酒瓶子嘴儿。扯着破锣嗓子吼道:“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黑影从人群中闪出,他的手中带着一道寒光。极快的从龙剑和女人中间穿过,顿时血光乍现!
龙剑和女人呆呆的站在那里,咽喉处就像小喷泉般喷出大量的鲜血。
说到这里,翼飞叹了口气:“我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去帮忙。速度实在太快了。不过我已经看清了,那应该是忍者!和竹本千代一伙儿的忍者,他们护额上的符号都是一样的!”
“忍者吗”方铁深深吸了一口气,看来斩草是要除根的啊!这竹本千代所属地透波里应该是**派地代表了,在竹本千代的事情上本没想去追究,可是现在看来,一定要对他们有所动作了!
青皮地眼圈都红了,虽然他不是头一次听,可是或许是他和狼剑之间的感情不一般。也更加的凄切。
“是条好汉子。不枉我运用各种渠道把他运回来。”翼飞也是很触动,也很愧疚。毕竟他当时在现场,却没有帮上一点忙。
“节哀。”方铁拍了拍青皮的肩头,青皮点点头。但是方铁知道,青皮的心应该已经冷了。
青皮惨然一笑:“铁子哥,放心,我想的开。我们出来混的,本来就是一脚踏在棺材里,一脚踩在监狱里。狼剑能这样死,也算是我们混混难得的结局了。”
听青皮这么说,方铁知道青皮已经萌生了退意,碍于身份不好多说,只得叹了口气。以后有机会的话,再去开导下这哥们儿吧。
拉着翼飞从青皮那里出来,方铁才问出了自己想问的话:“翼飞,你刚说你运用了各种渠道,这么说你在国内的人面很宽咯?”
“呵还好吧,很久没走动了。”翼飞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谦虚。
方铁点点头,忽然问道:“殇乱你认识吗?”
“殇乱?不认识,但是听说过。”翼飞听到这名字显然很熟悉,丝毫没对方铁隐瞒的说:“他和我是同门,但不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而且他辈分也比我高。
“早就听说这人了,其实他的功夫比我好,主要是我在岛国干些大快人心的事情,所以名气起来了。他只在国内做,而且跟我有所不同。”
“是吗?什么不同?”
“我这人,厚着脸皮说一句,叫做义贼。专取不义之财,说白了,其实已经有些脱离了贼的范畴了。”翼飞说着,脸上不自禁的透出得色。
“呵呵,叫做侠盗了是吗?”方铁打趣着。
“嘿嘿”翼飞也没拒绝这个好听的称呼,继续介绍道:“那殇乱其实也不算是个地地道道的贼了,因为他主要是受人雇佣。委托人给钱,他负责把东西偷到。倒是有点糅合了国外的雇佣兵的感觉,反正我们都算是把贼这个行当给发扬光大了吧。”
方铁摇了摇头:“发扬光大吗?你真的了解他吗?呵”听出方铁的笑声中含着些轻蔑,翼飞不禁有些心里不快。但是方铁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他也只有问道:“铁子哥为什么这么说?”
方铁也没隐瞒,把殇乱的事情给翼飞讲了一遍
“他怎么可以做这种事!”翼飞听了不禁勃然大怒。
方铁耸了耸肩:“你有什么办法吗,那东西必须尽早找回来。”
“我有办法,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你需要从他的这方面下手”翼飞凑在方铁耳边窃窃私语起来,方铁的脸上不禁现出微笑。
第二天,方铁来到办公室的时候,韩冰不在,办公室里每个人都是满脸愁云的。
只有方铁一个人心情顺畅,乐呵呵的提着早点,还分给舒畅一份:“来!吃早点了!”
“铁子哥,一姐刚刚被局长喊去了,你还”贾力刘明他们都是方铁的死党,自然不会说什么。莫乐新来的,敢说话一点,不开心的对方铁抱怨着。
方铁知道大家的心思,这件事确实是闹大了。事情到了第二天,不仅仅是局里知道了,整个c市的上层都被震动了,只是警方压住了媒体,暂时不准曝光在公众面前而已。
涉外安全组,前途未卜啊!
不过方铁现在有了点把握,自然心情好了。
“我知道了,现在我要去见一下那个殇乱,也许,会有新突破也说不定。”方铁莫测高深的对大家笑笑。
涉外安全组在某些方面是有特权的,所以很快方铁就把殇乱提到了审讯室,开始了一对一面对面的较量。
“是你啊。”殇乱看到方铁,总算是脸上露出些尊敬,对其他警察,他都不屑一顾的。这是贼,却是个骄傲的贼!
“有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方铁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曲起指关节敲击着桌面。
殇乱摇了摇头:“早就说了,我是有职业道德的!盗亦有道!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还是别在我身上费心思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