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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在此替主公谢过先生了。”一听到有黄金,吴遂立时眉开眼笑,称呼也随着改变。
“大人客气,左将军守牧徐州,自是辛苦,为左将军分忧乃是本份。”糜芳已经对吴遂厌恶到底,剩下的只有公式化的回答。
但吴遂可不会就此放过他“本官车马劳顿,腹中已空空如也,不知?”接下来的意思只要是个人他就知道。
“来人,设宴款待督邮大人。”糜芳放下心中要把眼前这个无耻的家伙仍河里喂鱼的心思,咬牙切齿道“督邮大人请。”手也不引了,径直朝大厅而去。
吴遂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糜竺乃是当世大商,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想来是如火纯青,怎么就养了这个沉不住气的弟弟,摇了摇,吴遂闷声跟上,这索贿是不能耽误的。
进了大厅,糜芳往那案上一坐,向吴遂敬酒道:“督邮大人请。”也不等吴遂回话,仰头就饮。
吴遂也不介意,这酒不喝白不喝啊,也是一饮而尽。
接下来糜芳就魅力后续节目,这气氛有些尴尬。
好像有些过头了。算了,无耻就无耻到底把。砖头对糜芳猥琐道:“不知府上可有歌姬,设宴赏舞,糜家不会连个歌舞都没有把。”说完露出急切的样子,吴遂心下苦笑,到底谁请谁吃饭啊,还要我主动提出要看歌舞,这主次都颠倒了,看来人也不能太无耻。
作为侍卫,站在吴遂身后的都伯都有种掐死他的冲动,何况糜芳这个大家族出身,城府不深,才能也平平的贵族公子呢。
努力的想着糜竺的交代。压下心下翻滚的怒火,双手连拍三下,大声喊道:“来人,上舞。”
“啪,啪”那声音响得连吴遂都替糜芳担心,他娇贵的手会不会肿起来。
点香,奏乐,随之而来的是十几名身穿白衣的妙龄歌姬,长袖纷飞间,耳边回荡的是雅乐,点点烟雾伴随着香气,在眼前飘荡,吴遂眼睛睁的老大,仿佛要把她们放在眼里才能满足,微微张开的嘴角竟然流出了一丝银线,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一半是装的,一半倒也是真的,几天来他不知道赴了多少次宴会,却没有见过如此美的人,这舞更美。
看的糜芳得意的同时也有些恼怒,这些可是大哥花重金训练出来的,连自己都没有尝过,便宜你这个粗俗匹夫了。
“老爷菜都烧好了。”一个丫鬟走到糜芳的身旁,低声说道。
“嗯。”糜芳点了点头。
一盘盘精美的菜肴被丫鬟捧到吴遂身前,仿佛刚刚惊醒一样,一点都不尴尬,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擦口水,拿起筷子就夹起菜就往嘴里塞,就像饿了三天一样,至于那群歌姬,吴遂心下不断的告诫自己,正事要紧,自己把这件事情给做好,吕布就绝对不会亏待自己,只要吕布不倒,这些美人,哼。
就在吴遂狼吞虎咽中,宴会了接近了尾声,糜芳也松了口气,只要过了今晚,就再也不用见到这个家伙了。
“沿途诸位看得起本官,送了些奴客,而本官却是家徒四壁,实在是养不起,不知先生能否割点粮食给本官。”抬起满是油腻的脸,吴遂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粮食?他们就是靠这个起家的,有的是。想都没想,就答应道:“粮食好办,送个几。”
“好,既然先生愿意给本官弄个几十万石,本官愿意保举先生为广陵太守。”吴遂拍案笑道。
“这,在下还没说完呢。”糜芳愕然,几十万石,虽然糜家家大业大,但也不是小数目啊。
不过吴遂话都说出来了,岂能他反驳,脸色当即一沉,怒声道:”怎么,汝是要反悔?本官别的权利是没有,但是在主公面前参汝个不是的权利还是有的。”粗鲁的人大多也是不讲理的人,刚才那阵子也不是白表演的。
还没等糜芳反应,吴遂抬手怒声道:“告辞,下次本官再来时,就是血洗汝家之时。”说完就甩手而去。
“这,大人留步,大人。”这时糜芳才想起人家是督邮,是吕布的宠臣,慌乱道。
“先生请留步。”吴遂身边的那名都伯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拦住糜芳道。
“驾车,去县衙。”带着五十士族闯出糜府,吴遂转头对都伯道。
“诺。”都伯架起马车,呼啸的朝着县衙而去。
“叫县令出来,就说督邮吴遂前来拜访。”吴遂可没有时间在这门口耗着。
“诺。”守门的士卒急忙道。
不一会,县令不慌不忙的缓步而来,来到吴遂面前躬身道:“督邮大人。”
“调集人马,把糜府给本官团团围住。”吴遂直奔主题道。
“这,糜家乃是朐县大族,往日也没有不法之事,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县令迟疑道。
真是迟钝,怪不得我说要罢了县令,糜芳积极赞同,定是这家伙迟钝,妨碍了糜家的什么好事。
“快去,本官要围糜府自有原因,如汝就不用管了。”吴遂有点不耐烦了,刚刚吓到糜芳,现在应该趁势追击,要到粮草。不然等他缓过神来定然绝对不对,至于真的灭了糜家,吴遂想也没想过,吕布可是交代过,各地大族一个也不能动,已经灭了几族,要是再灭非得出乱子不可。
“诺。”县令点了点头,召集了县内所有的士卒,随吴遂进军糜府。
“二老爷,官兵包围了整个糜府,这么办?”一个家丁慌乱的跑过来道。
“这。”糜芳的心早就慌了,来回踏步,就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事到如今为了糜家这粮食倒也没什么,但主要是大哥交代过这粮食绝对不能动,怎么办。
突然,门口“碰”、“碰”重物撞击大门的声音传来,糜芳面色一变,双手紧握在一起,此仇来日再报,先抱住姓名再说。
“来人,开门,就说糜家愿意增粮五十万石给督邮大人。”
不一会,吴遂就大笑着走了进来“早说不就没事了吗,不过本官还要把他们运回去,不知,汝可否给几个人?”恨把,就算是诅咒我也没关系,只要世人都以为我贪,而不怀疑主公就行,这骂名做臣子的背了。
“给。”糜芳几乎是咬牙切齿。
“这次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加上原来的足有,六十万石,足够熬到秋天了,甚至能够支撑一场战争。”吴遂心里大喜“撤兵。”随既对糜芳行了个礼:“多谢先生相赠。”继而大笑而去。
糜芳几乎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