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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建造的旋梯成了刘家大军独一无二的杀手锏,此次偷袭事关刘家大军的生死存亡,自当不敢掉以轻心,麻痹大意。师级以下将领都在为子夜的冲锋做起了总动员,当然也要搞一些诸如喝血酒之类的场面来调动士兵们的斗志,总之一句话,此战是无论如何都要攻下山海关,否则山海关下便是埋葬刘家军的坟墓。
军以上级将领就只剩下刘大军长和名誉副军长八旗都统梅勒了。提他其实也没啥用,仍秘密软禁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大牢内,成了名副其实的政治犯。就剩下刘铭祺闲着没事,脚底下抹油,四处溜达。当然一向喜欢往女人堆里扎的他自然不会去找男人消遣。
众家眷们的寝房全都安排在蜀锦镇上一处较大的宅子里,四周都派有刘家军重兵把守,防卫森严。离刘铭祺的指挥所不过三二百米,因此刘铭祺溜溜达达地步行而来,身后跟着一个连的警卫兵,荷枪实弹地保护在刘铭祺的前后左右。
说实在的,刚开始刘铭祺还有点不习惯,这么多人在眼前晃悠,看着让人头晕碍眼,不过为了安全考虑也只能如此,总不能他到哪都带着宋二虎和施飞虎两位忠诚的保镖吧!人家现在可都是师长级别的人物,总不能老是把他俩大材小用吧!
刚一进院,便见到张管家弓着身子,脚步匆匆地横穿大宅,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手里好像还端着什么东西,跟端着个聚宝盆似的,生怕斜了歪了掉了似的。刘铭祺好奇心起,忍不住高声喝问道:“张管家!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啊?”
张管家耳闻身后是刘铭祺的声音,当即顿住了脚步,扭回头望了一眼,笑嘻嘻地道:“老爷回来了,您看,小人这手里端着东西也不好给您见礼,您多恕罪。”
“免了免了,”刘铭祺边走边甩了甩手道。
“回老爷,这是当地的特产,名叫:天外飞仙大葡萄。又大又圆又甜,小人特地为小少爷弄了两大框,小少爷他可喜欢吃了。” 张管家邀功心切,忙把自己做过的美差向刘铭祺道来。
“噢,你还蛮细心的嘛!干得不错!”刘铭祺顺口表演了张管家两句,又搭眼瞧了瞧盆篓里装着的大个黑紫葡萄,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情不自禁地道:“天外飞仙大葡萄,嗯,好名字,拿来,老爷我尝几颗。”说完,还没等张管家把盆篓递过来,他倒是腿快手快,几步上前,伸手从盆篓里抓了一颗丢在了嘴里,果然够大,多汁而甜,一咬都能喷出汁,正巧喷的张管家满脸都是。
“好吃,好吃!”一边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一边不知葡萄倒吐葡萄皮的刘铭祺嚷嚷道。
张管家一见刘铭祺这副贪吃的模样,心里好笑,脸上却憋得通红,急忙将手里的盆篓往前一递,心想:“你吃吧!可别再溅得我一身的葡萄汁,回去还得换袍子。”
刘铭祺边吃边问道:“你这是到哪去啊?”
张管家如实答道:“夫人见小人买的比较多,这不,吩咐小人给二三四五六七八夫人都送一些过去尝尝。”张管家顺嘴往外溜,一口气多说了二个出来。
刘铭祺惑然地望着张管家问道:“哪来的七八夫人啊?”
张管家嘿嘿一笑,自圆其说道:“反正早晚都是啦!”
刘铭祺抬手照着张管家的脑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道:“你这个鬼头精,以后可不准胡说,小心坏了老爷的名声,到时候我拿你试问!还有,你这是送给谁的呀?”
张管家缩着脖子,低着头,喃喃地道:“按夫人吩咐,小人这是去给紫云格格送过去,这不,还没去呢,就碰见了老爷!”
“哦,去吧!”刘铭祺点了点头“等等,回来回来?”转念一想,他又把张管家给叫了回来。沉着脸道:“交给老爷就成了,你回去就跟大夫人说送过了!”
“是,老爷。”张管家答应一声,转身离去。心里猜想,肯定是他自己嘴馋了,找个借口大快朵颐去了。
其实刘铭祺倒是真的喜好这口,不过当听到张管家一提到紫云格格,岂能轻易放过这大献殷勤的事呢!于是,打发掉张管家,亲自将葡萄送过去,联系联系彼此间的感情也好。
阔步来到紫云格格的院门前,吩咐警卫们在院门口等守,他则缓步踏进院内,那一刻,他的内心不禁充盈着一种感觉——胆怯。不是说刘铭祺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吗?怎么进了紫云格格的院就胆怯呢?
说来人也奇怪,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就如同老鼠怕猫,兔子怕鹰一样,属于天敌。尽管纳兰紫云原谅了他,并答应给他一次补偿赎罪的机会,但那种恐惧感总还是让他不由得胆战心惊一番。
刘铭祺手里端着盆篓,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口,正欲抬手敲门,听见房里响动异常,并且伴有瓷器落地的声音。刘铭祺一怔,轻轻推门虚掩的房门一看,原来是紫云格格正在房里练剑,只见她手握青靓宝剑,脚步轻松自如,柔中带钢;身飞似燕转动,羚羊挂角;一招一式,神出鬼没,寒光闪烁,欣赏起来确实好看。
刘铭祺默默地站在房门口观看,这种感觉他很喜欢,更喜欢看的是那妙曼的玉体在房中接连变换的不同诱魅姿势,那叫一个赏心悦目,望的他两眼直放亮光。
紫云格格一个转身过去,忽然发现刘铭祺傻呵呵地站在门口,一副色迷迷地模样。紫云格格面露不悦,当即收起宝剑,插入剑鞘,顺手放在桌边,转身正欲朝房内走去。
“紫云,练得好好的,怎么不练了呀?”刘铭祺上前几步,追问道。看样子他还没看够似的。刘铭祺善于与人搭讪,这刚一开口,连称呼都改了,如此称呼感觉亲近了不少,极力拉近彼此间的距离。
“累了!”纳兰紫云冷冷地回了一句,躬身坐在桌边不再理睬他。
“俗话说的好啊!一天不练手脚慢,两天不练丢一半,三天不练门外汉,四天不练瞪眼看。本老爷见紫云妹妹剑法精妙纯熟,想必平日里也是闻鸡起舞,勤练武功,真是令在下佩服之至啊!”刚才把紫云格格称呼成紫云,两句话没过,又改成紫云妹妹了,这张嘴那可不是一般的嘴,从小都是灌蜜水长大的。
纳兰紫云斜睨了他一眼,并未搭腔,甭管是恭维也好,奉承也罢,总之一句话,沉默是金。
“自从离开京城,一路上兵荒马乱,也没得空来看望紫云妹妹。到今才抽出些空闲时间,就迫不及待地过来坐坐,特意前来看望。”看得出,刘铭祺这话里话外可是时时惦记着这个他曾经伤害过的纳兰紫云。
“谢谢刘老爷!”纳兰紫云微微点头道。见他一脸的诚恳的样子,与当初那个桀骜不驯的刘大老爷判若两人。
“都是一家人,客气啥!总感觉有点生分似的。”刘铭祺笑了笑,半开玩笑地道。
一说起一家人,纳兰紫云神色怔了一下,也许是因为她一直还没把自己当成刘府的一家人的缘故吧!表情显得极为地不自在。
说真的,刘铭祺还是很了解纳兰紫云的性情的,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感化或者改变的,特别是遭到刘铭祺的“摧残”过后,那心里的结仍没有彻底的解开,也就是说她与刘铭祺之间还存在了隔阂。
解铃还须系铃人,刘铭祺自然明白这一点,要想让纳兰紫云快快乐乐的生活在刘府,不但要扶平她的伤口,而且还要恢复她往日的心态,不论如何,都得让她从阴影里走出来。
想到此,刘铭祺手捧着装着水灵灵天外飞仙大葡萄的盆篓来到纳兰紫云的面前,笑嘻嘻地道:“紫云妹妹,尝尝本老爷专程给你带来的新鲜葡萄,方才我尝了几颗,味道好极了。不信,你也来尝尝。”
见刘铭祺殷勤备至地将手里的盆篓放在她的面前,纳兰紫云悠悠一笑,唇角依然噙着冷意:“让刘老爷费心了,只可惜本格格不喜欢吃葡萄,还是留着你自己吃吧!”
“哎呀!该死该死,老爷我真不知紫云妹妹不喜欢吃,既然你不吃,本老爷也没胃口了。”刘铭祺极力的用他的实际行动感动着紫云格格内心深处的敌视和冷漠。随后又斜眼瞄了一下纳兰紫云放在桌边的宝剑,开口道:“早就听闻紫云妹妹是大清唯一一位武功高强的女状元,正巧在下一心想学个一招半式的用来防身,不知紫云妹妹能否赏脸赐教一二。”
纳兰紫云见刘铭祺一个劲在这磨来磨去的不肯走,像是专门到自己这里来装乖讨好的,藏在心里那爱作弄人的个性蠢蠢欲动起来。眼珠一动,爽快的答应道:“好吧!那本格格就教你两招,不过,习武之前,总是要学些基本的动作来检验一下你的根基,你可不要怕苦哦。”
“怕苦怕累还是男人吗!嘿嘿,俺可是真心诚意地想提高一下自己的竞技水平啊!太好了,太好了。”刘铭祺高兴的手舞足蹈,一阵兴奋。当下,突然往地上一跪,大声呼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刘铭祺的举动倒是令纳兰紫云有点发懵,见他放下架子和尊严的样子傻得可爱,甚是觉得好笑。他这个人啊!凶起来比谁都凶都坏都狠,要说讨女人喜欢的手段倒是花样百出,足足满足和安慰了纳兰紫云内心的冷酷之心。
纳兰紫云耐看的俏脸上的乌云散开些许,蠕动起又红又薄的小嘴道:“起来吧!什么师傅不师傅的,本格格就顺便教教你罢了,不必这么认真。”
“能不认真嘛!一日为师终生为?”说话间,顿然感觉后面的一个字说出来一定很别扭,当即改口道:“终生为为妻,来世我还愿咱俩共同变成一对蝴蝶呢!成双成对,永不分开。”刘铭祺趁机大发情痴。
纳兰紫云心里早就打好了主意,道:“俗话说,严师出高徒,本格格从未收过徒弟,既然刘老爷想做本格格的徒弟,可不准打退堂鼓啊!”“啀,怎么会呢!来吧!请紫云妹妹赐教!” 热情洋溢的刘铭祺做好了虚心请教的姿态,摆了摆手道。心与心的交换与沟通,爱情的火花必会永远的盛开不熄,刘铭祺心里想得美滋滋的。
纳兰紫云暗中瞪了他一眼,黑亮的眸中闪过一抹诡谲的光芒,像是藏着什么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学艺开始了,纳兰紫云并没有手把手地教刘铭祺一招半式的,而是先从习武者的基本动作扎马步学起。
话已经说出口了,师傅也拜了,再收就收不回去了。刘铭祺硬着头皮当场扎了个标准的马步,只见他两腿分开等肩宽,然后臀部慢慢下放,使得小腿,大腿,上体所成的角度是90度。
“像不像三分样,要想学武得从根基上练起,所谓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纳兰紫云倒真像师傅教徒弟一般从基本功教起,话语中带着严师般的口气。
刘铭祺马步扎牢,半蹲了一会儿,便开始觉得脚后跟发麻,腿肚子转筋,全身筋脉震动,哭丧着脸问道:“紫云妹妹,这要扎到什么时候啊!”“少则一个时辰,多则两个时辰,只有马步扎的稳如磐石,才能练好精深武功,明白吗?”纳兰紫云一脸严肃地道。
“明白。”刘铭祺咬牙切齿地吭出两个字来,额头上的汗珠子直滚。
“看你那个难受的样子,是不是不想学了?”纳兰紫云见刘铭祺满脸不情愿的样子,语气严厉地呵斥道。
“想想想。”刘铭祺的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连连答道。趁机装做提裤脚的样子,身子挺了挺,缓了缓劲头,又重新将马步扎好。
女人天生就是容易记仇的,特别是大清格格纳兰紫云,从小就娇宠任性,占尽了上风,唯独在刘铭祺的身上却占尽了下风。因此,若使她重新回到当初的性情,也算是为他疗伤的一种手段吧!男人吗!被自己的女人欺负,也不算太糗,只要别上瘾就行。
“哎,功夫要想提高,就要吃的起苦”纳兰紫云煞有介事地道。指点完过后,瞧刘铭祺半蹲在哪里摇头尾巴晃的,总是没个耐心烦,不由皱了皱眉头,一转身,正瞧见摆放在桌子上的白瓷茶壶,几步上前,端起那只装满水的白瓷茶壶,回头朝刘铭祺郑重其事地道:“想要学真功夫,就要下苦功夫,来,把这个放你头上,要是你能稳住半个时辰不掉下来的话,就算过关。”
“啊!不是吧!你以为我这脑袋是茶几吗?”刘铭祺心里不情愿嘴上又不好说什么?玩吧!要是不让她玩个够,恐怕也不会罢休。
“过关有什么奖励?”这个时候刘铭祺还不忘贫嘴,脸上挤出少许笑容。
“你想要什么奖励啊?”纳兰紫云斜睨了他一眼,问道。
“我要是能坚持半个时辰的话,晚上就留下来陪你,怎么样?”刘铭祺无耻地提出条件道。脑子里早就把子夜攻城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的了。
“行!”纳兰紫云干脆地道。不是行家不敢如此轻易的应允,半个时辰的马步,没个三二年的功夫肯定是做不到的。
纳兰紫云走到刘铭祺的近前,抬手将茶壶平放在刘铭祺的脑袋上,这下可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朝鲜人呢,脑袋上顶茶壶,简直就是在玩杂技一般。
头上顶着个十多斤中的大茶壶,能受得了吗?别说半个时辰,二十分钟他都坚持不下来。刘铭祺咬牙坚持一阵,身子颤巍巍地开始打颤,连脑袋上的茶壶也开始微微摇晃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纳兰紫云此时甚是得意,脸上从始致终都挂著“跟我玩,还嫩点”的神情,见刘铭祺在吃苦受罪难熬的边缘挣扎时的痛苦表情,心里也着实爽了一把,压在心头的一口怨气同时也化解掉不少。
“累了吧!坚持不住就算了。” 纳兰紫云微微一笑,假装关心道。
“不累,为了紫云妹妹,值!”打肿脸充胖子的刘铭祺微微坚定地道。始终不肯放弃,她要为留下来而战,顾名思义:他要为征服女人而战。
“不累?那继续啊!”纳兰紫云淡淡地道,口气里充满了不屑。
又过了几分钟的样子,刘铭祺终于达到了极限,实在是熬不住了,便开始自己给自己打气,只见他闷声闷气地大声歌唱道:“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誓奋发自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子热胜红日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辟天地为我理想去闯,碧波高涨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即是男儿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唱腔厚重,充满力量,令人奋发图强。不过,体力的不支不是一首歌就能帮他度过去的。还没等刘铭祺把歌唱完,只听砰地一声炸响。
白瓷茶壶应声落地,当即摔得瓷片四溅,茶水铺了一地
筋疲力尽的刘铭祺身子一歪,也栽摔在地上。
“哎呀!”一声痛叫,摔倒在地上的刘铭祺十分倒霉,手臂正压在锋利的瓷片上,顿时鲜血直流,洇透衣袖。
纳兰紫云见她的恶作剧以刘铭祺落马受伤而大获成功,也不忍再行作弄,望着刘铭祺流血的血臂小声问道:“疼吗?”这是纳兰紫云第一次用关心的词语和刘铭祺对话,足以显示出她温柔可人的另一面,不由的让刘铭祺一阵激动,嘴一咧,痛楚道:“疼!”
本来就划破个小口子,对于刘铭祺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可他却跟受了不得了的伤似的,表情异常痛苦怪异,竟然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呻吟声。
“那那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纳兰紫云轻声安慰道。她的心被强烈地震撼了,挺大个男子汉突然间跟个小孩子似的,又哭又嚎的真让人受不了,隐隐牵动起她女性血液里生来的母性部分柔情。
“嗯。”刘铭祺抽噎了一声道。要说派大清的戏不叫上他真是对不起他了,装得跟真的似的,就为博得纳兰紫云的同情和怜悯,什么招数都用上了。
纳兰紫云翩然转身,去了房内取些包扎伤口用的纱布和止血药来,纳兰紫云身为大清格格,一直都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根本不懂得包扎,一时间显得手忙脚乱的,好歹是用白纱布将刘铭祺流血的手臂缠给起来了。
“紫云妹妹,你真好!”刘铭祺饱含深情地盯着正在为他包扎伤口的纳兰紫云发起了催情战术。
“我”纳兰紫云抬起头,正巧被刘铭祺的那双大眼给电了一下,随即有低下头去,更显得神情慌措,男女间细腻的感情她从来没经历过,这还是她头一次在一个大男人的面前如此害羞呢!像是从来没有过那种心跳的感觉,令她陶醉。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是真的喜欢上刘铭祺了,尽管他曾经无情地伤害过自己。
刘铭祺习惯于将女孩电倒过后,就开始动手动脚的人,所以还没让纳兰紫云多霞想象,一双有力的大手便爬到了她消瘦的肩膀上。一边抚摸一边轻声细腻地道:“能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吗?”
“那以后只准我欺负你,你不准欺负我。”被征服过后的纳兰紫云喃喃地道。以前见到刘铭祺都是剑拔弩张,现在却在他的征服下变得温顺而紧张。
“老爷我全依你,不过我也有个条件,在床上可要要我好好地欺负欺负你。”俗话说三句话不离本行,刘铭祺极其暴露出他的欲念和淫荡,随时都准备要将紫云格格推到。
“你坏!你坏!”纳兰紫云一声娇嘀,欲要扬拳捶打,却让刘铭祺趁机把她搂在怀里,然后在半推半就之间被他抱上了床
“报告军长,大军整装待发,宋师长请您亲自检阅。”房外一声喝亮的声音打断了刘铭祺的横生的欲念。
“知道了,跟他们说,本军长马上就到!”战事为重,刘铭祺闷哼一声,才尴尬地从纳兰紫云的身上爬下来。
这个小鬼,真来的不是时候,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