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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你应该就是张弛吧?伤好的怎么样了?”桑德拉很热情的主动招呼起了张弛。
尽管这家伙看起来很猥琐,但张弛深知不能以貌取人的道理,微微欠了一下身子,张弛回答道:“是的,这些天多谢您的收留招待,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桑德拉哈哈一笑:“客气,按理说我这不懂事的女儿瞒着我跑出去,要不是你,恐怕说起来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张弛连称不敢,等到入了座,张弛才有空看清了在场的其他几人,坐在桑德拉右边的一位美丽的女子,简直就是成熟版菲琳儿,应该就是那位回家探亲的大小姐,看到张弛的目光,她微笑着点头示意了一下。
而接下来,桑德拉为张弛介绍了一下在场其他人的身份,那女子果然就是桑德拉的大女儿,此外在场的还有两个他的儿子,也就是菲琳儿的哥哥,萨维奇和舒曼。
桑德拉这四位子女,都是相貌堂堂,都跟他长的一点都不像,让张弛不由得产生了恶意的猜测,而在场的人,却是没有出现菲琳儿他们的母亲。
午饭相当丰盛,菲琳儿一改往日好动,此时显得很是安静,还真有了那么几分淑女的味道。桑德拉有一句没一句的不停与张弛攀谈,张弛只是打着哈哈应付着。
“听菲琳儿说,你的枪法很不错?”说话之人乃是菲琳儿的二哥舒曼,看向张弛的眼神有些不屑。
“随便玩玩罢了,哪里能称的上不错。”张弛就像是没看出他的不屑般,依旧是很有礼貌的笑着道。
对于张弛的退让,舒曼却并不领情,不依不饶道:“刚巧,我最近有些迷上了枪术,不如待会饭后大家切磋一下如何?”
张弛正要拒绝,谁知桑德拉却抚掌开口道:“这主意不错,张弛,我这二儿子一向都是目中无人,自以为枪法了得,你就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吧!”
张弛只好苦笑着答应了这件事,现在若是再拒绝,就太不给桑德拉面子了,同时他也很奇怪这家人到底对自己打什么主意。
比试是在这座庄园的后山一块平整的空地举行,规则很简单,张弛和舒曼站在一条线上,然后由几个男侍从在一百米远的地方扔盘子,谁能打中的多谁就获胜。
张弛走到那条线上,准备开始比赛,菲琳儿这时却从观战的那堆人跑了过来,对着张弛道“队长,你放心吧,我二哥他不是你的对手!”说完不等张弛回答,又快步跑回了桑德拉的身边,父女俩似乎是在说些什么的样子。
站在他不远处的舒曼做出一副正在检查自己枪的样子,嘴里却用只有张弛能听见的声音道:“你是个通缉犯对吧?”
听到这话,张弛并没有感到意外,凭奥坎族的实力,要是查不出来自己是个通缉犯就怪了,于是他面不改色的道:“是的,我的确是个通缉犯!”
“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骗取了菲琳儿的信任,不过若是你想通过菲琳儿打奥坎家族的主意,那就大错特错了!”
张弛冷笑了一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你说的那些我没有丝毫兴趣,不要总以为自己感兴趣的别人也一定会感兴趣!”
“你”舒曼有些要发作的征兆,张弛眼睛看向别处,根本不去理他。
“比赛开始!”随着一百米之外的男侍从一声高喊,舒曼暂时收回了对张弛敌视的目光。首先要开始比的就是他了。
这时,张弛瞧见舒曼居然拔出了两把手枪,那造型,根本不像是这个时代能做出来的,整个枪身红白相间,乍一看去,很像张弛在地球上看到的小孩子们玩的那种带声音的“激光手枪”
张弛还想再继续打量一下,比赛却已经开始了,远处的六名侍从同时把手中的盘子给斜斜的抛飞了出去。
舒曼本就是举着枪的双手马上就随着那些盘子移动的轨迹移动,同时连续开枪射击,刚好开了六枪,每把枪扣动三次,六个盘子在空中先后碎成一团团的白色粉末,洒落下来。
旁边立刻响起了一阵掌声,很多侍从也是大声叫好。舒曼很潇洒的把两把枪在手指上转了几圈才插回腰间,之后斜斜瞥了张弛一眼。
作为一般的枪手来讲,这算是不错的了,张弛心中评价道。现在该轮到他了,对面的侍从看他还没有拔枪做出射击姿势,以为他还没有准备好,便迟迟没有把手上的盘子给扔出去。
菲琳儿却是知道张弛的本事的,她对着远处的那些侍从大喊道:“你们可以扔了,他早准备好了!”
老实说,张弛的身体状况并不太好,由于是重伤初愈,加上长时间没有运动和练习,他的身体有些僵,不过那些盘子足足有三个手掌那么大,再加上距离也只有区区的一百米,自己也不用高速移动来完成射击,这对张弛来说就实在是太小菜一碟了,但是他为了杀杀这位二少爷的嚣张气焰,怎么也得造成一点震撼性的效果出来。他本来没想这么做,比赛也只是想应付一下就了事,可刚刚这位公子那些话可就有些让他不舒服了,怎么总有些人自作聪明的认为自己能洞察一切一样,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实在是让他很无语。
盘子被扔上空中的那一刻,张弛依旧是歪着身子,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等到六张盘子被扔到了最高点,开始力尽下落的一瞬间,张弛才终于拔枪了。
众人只看到张弛的手就像突然消失了般,那附近的空间似乎都模糊了起来,随着红光一闪,一声枪响传来,就看见空中的六张盘子几乎同时粉碎!
单动左轮六枪连发,如今的张弛打出这六枪只需要半秒。由于实在太快,众人听来就像是只打了一枪,只响了一声一般。
众人再看向张弛之时,他的枪不知什么时候又早已回到了腰间,就像从来就没有拔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