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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说废话,什么舅舅,刚刚你不是才说,我只是个妾室所生的庶子吗?我哪来的舅舅?哼,就算你们有人帮助又怎么样,本公子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花子需大笑着说道,长剑直指着向家主。
“家主,不必跟他多说了,他已经坠入魔障之中难以自拨了。”大长老说道。
一个连事非黑白都已经分不清楚的人,早已迷失在自己无穷无尽的幻想之中,哪里是他们三两句话都能救得回来了,还是别白费功夫了。
“若千……”轻妩媚淡淡地看向凤若千。
“主人,我立即去办。”凤若千当下便明白了,轻妩媚是让她去制止那些四处烧杀的花子需的手下。
“花子需,本妃初见你时,你也是一位饱怀激情的有识之士,如今怎会变得如此偏激?”
虽然轻妩媚一直认为花子需的心中,是有一点儿小小的自私,所以当初与向天佐是诚心交友,对他却是留了一手,但又有多少人的心中,会没有这样的自私呢?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仅仅是一个女人,便激他到了如厮境地,可见他的心底,有多么地脆弱。
“暗王妃,这是向家内部的事情,莫非自持是皇族,就想插手世家之事,不怕天下人耻笑吗?”花子需冷冷地看向轻妩媚,问道。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轻妩媚,但这是向家家族的内部斗争,不管在哪个朝代都是有的,外人是不能随意插手的。
“你个不要脸的,有本事……”
“小菲,不准胡闹。”阎络菲刚想要骂人,立即被向天佐拎到了自己的身后。
“天佐哥,你看他那样儿,简直……”
“子需本性不坏,只是被魔障迷住了心性。”向天佐解释道。
阎络菲扁扁小嘴,做了个不屑的鬼脸,杀了那么多人,连养育自己长大的亲人都可以迫害,还叫本性不坏?
那怎样才叫十恶不赦?
“向家的事情?”轻妩媚挑眉,“花子需,莫不是你想对本妃说,你是姓向?”
“子需哥哥……别……跟她废话了,将那个女人一起杀了……向家……就是你的了。”红婷靠在树杆上,捂着胸口慢慢地站了起来,单手指着轻妩媚,断断续续地说道。
向天佐那个傻子,她还真是小看他了,竟然有那么大的能耐,把她给打成重伤,看来传言有虚,向天佐也不像外界说得那么无能。
“放肆!”轻妩媚厉喝一声,就是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一步一步将花子需哄骗到了反叛边沿,直到今时今日酿成如此大错?
她倒是想看看,这个女子有什么本事。
“本妃在这里说话,岂有你一个小女子说话的份,图腾,拿下!”
轻妩媚话音刚落,众人只觉得一阵狂风袭过,一声尖叫从红婷的口中溢出,等大家回过神来的时候,红婷已经狼狈地趴在轻妩媚的面前,而图腾的一只脚,正踩在她的背上。
“暗王妃,立即放了婷儿,不然,我杀了你们!”花子需一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踩在脚下,立即扬起了手中的长剑。
“杀了我们?”轻妩媚冷眸一挑,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弧度,“你有那个本事吗?”
“轻妩媚,你难道非得插手我向家的家事?”花子需深吸一口气。
今日有轻妩媚等人在,他是绝对讨不了便宜的,可是,那么多年下来,积攒下来的怨气,若是不拿下这几个老东西,他绝对不会甘心。
“既然是向家内部的事情,由她一个恶毒的女人,有何干系,怎么?她也姓向?”轻妩媚抬手,吹了吹自己的指甲。
“胆敢冒犯本妃,就得有接受惩罚的准备!”
图腾听了轻妩媚的话,脚下的力道,立即重了几分。
“啊……”红婷又是一阵痛苦地尖叫,“暗王妃,你还有没有点是非公道,明明是他们夺了我家的圣物,我几次三番欲要不还,这才下手抢夺,关你何事?”
她被图腾踩着仰着头,不服地看着轻妩媚。
“哟呵,恶人先告状,是吧?”轻妩媚邪笑了一下,干脆跪了下来,看着动弹不得的红婷。
“玄冥镜啊,说实在的,本妃都想说是自己的呢,只是可惜啊,它就不是本妃的,也没有办法。”
“既然不是你的,你为何要多管闲事?”红婷双手抓着地面,咬牙切齿在问道。
明明是个不相干的人,为何非得要跑出来横插一杠,她都已经快得手了,只要杀了向家主,玄冥镜就是她的了。
偏偏这个女人不识好歹!
她双眼暗了暗,抓着地面的手,不由地动了一下。
“呵,呵呵,本妃还真没见过,死到临头还敢在本妃的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的女人。”轻妩媚伸手,一把捏住了红婷的下颚。
“你倒是第一个!”想对她下毒?哼,有这个本事吗?
伸手,从她的手心,拿过那枚准备用在自己身上的毒药,她微笑地仔细看了看。
“想用在本妃的身上?是内服的呢,还是捏散在空气中的?”她问。
“失魂丹?”阎络菲眼明手快地迅速拿了过来。
“小菲,这……是失魂丹?”向天佐也走了过来,看着阎络菲手中那枚小小的丹药。
失魂丹,小菲曾经对他提起过的,谁被此药给碰到一点点儿,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下毒之人。
向天佐立即看向花子需,莫非子需就是中了失魂丹的毒?
“天佐哥,他没中毒。”阎络菲说道。
她明白向天佐到现在还是难以置信,一直与他亲如兄弟的花子需,为何会选了这一条不归路,但事实就是事实。
“连失魂丹这种邪恶之物,都敢使用,此女是留不得了。”大长老看着被众人转在一起的红婷,叹声说道。
“老东西,你找死!”花子需手中蓄满灵力的长剑,一剑就往大长老的方向劈去。
大长老迅速反应过来,躲到了一旁。
“花子需,你……”
“轻轻,我来。”向天佐捏住轻妩媚的手,不让她对花子需下手,花子需说得没错,这是向家的事情。
红婷的事情,他可以不管,但花子需……
“向天佐,难不成,你觉得自己能够打败我?”花子需见向天佐如此自信地看向自己,不由地嗤笑一声。
虽然说,他们已经是同一等级,但自己毕竟已经升到青境许久,怎么可能连向天佐都打不过?
何况,他有宝剑在手,这可是他花重金去仙凤大陆求来的,为的就是对付向家这个老东西,如今,正好用来杀向天佐这个该死的。
只要没了他,向家就没有了继承人,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了。
“子需,现在回头,还为时未晚。”到了最后,向天佐还是希望他能找回一丝理智,不要做让大家都后悔的事情。
“回头?不是我该回头,是你该死了。”花子需眼神一厉,手中的长剑,迅速地朝着向天佐凌厉地劈来。
向天佐蓦地推开离自己最近的阎络菲,一个旋身,‘唰’地一下打开手中的精钢玄铁扇,挡下花子需的一击。
“子需,我们从小到大便是玩伴,难道你心中,真的连一点儿情谊都没有了吗?”向天佐一边反击地将精钢玄铁扇往花子需的身上一扫,一连问道。
十几道扇骨所形成的灵力,如利箭一般,往花子需的身上击去。
‘呲呲……’花子需立即退后了几步,长剑在手中划开,瞬间挡去那十几道灵力,“哼,倒是小看你了,能得此兵器,向天佐,对于你,我从来就没有什么情谊可言,你知道我有多么地讨厌你吗?”
从小到大,自己做的再好,也不如向天佐的几句撒娇卖萌,只要向天佐乖巧一些,懂事一些,所有人都会非常欣慰地夸赞他,而自己呢,拼死拼活修炼,却什么也得不到,最大的幸运,不过就是被他们施舍了一个表少爷的称呼而已。
所以,他不需要什么情谊,那些都是骗人的东西。
“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向天佐心里明白,都是这个叫红婷的女人,把花子需变成如今的模样的。
“子需,你醒醒吧,那个女人,不是真心对你的,她只是在利用你。”
“向天佐,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花子需最见不得别人说自己的女人了,心中一发狠,手中的长剑直接聚满了灵力,朝着向天佐砍来。
……
“打探到什么消息了?”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掌,立即抓住了来人的衣领,阴恻恻地问道。
“王……王爷,奴才……奴才已经打听过了,皇上病倒,现在朝中一切大事,都掌握在二皇子的手中,据御前侍奉的人传出话来,似乎皇上还拟了旨意,要册立战王为储君。”
“可恶,该死的!”男人一把甩开那个奴才,将他甩到了角落里,整个人怒气沸腾,真的很想冲出去将北冥路肆给碎尸万段。
此人,便是阎烙狂一直在找的北冥涛继,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南屿郡,只是听到风声,暂时躲了起来。
那个老东西也偏偏非得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跟他作对,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这个时候病倒了。
“他是真的病倒了吗?”他突然又怀疑地问道。
不会是故意做出来的假象吧?难道是阎烙狂找不到他,便去找了皇兄,所以他们两个联起伙儿来对付自己?
可是,下一刻,他便摇头。
阎烙狂与北冥路肆一向结冤颇深,这样的计策,不像是他们能想得出来的,北冥路肆要是见到阎烙狂,还会与他联手?
想当然是不可能的。
两个人别见了面就打起来,就已经不错了。
“奴……奴才亲眼见到皇上面色苍白躺在龙床之上,皇后娘娘随侍在侧,太医们束手无策,而且,他……他还吐血呢。”那个奴才虽然被摔在了角落里面,全身上下哪都痛,但还是立即回答了他的问话。
想来皇上肯定是前些年忧心皇后娘娘的病情,身体不支,到现在终于暴发了吧。
“哈,哈哈,真是天助本王也。”北冥涛继大笑三声,阴冷的目光飘向远处。
只要皇上死了,北冥国的天下,就是他北冥涛继的了。
“有没有东昇国暗王爷的消息?”虽然心中兴奋不已,但他还是谨慎地问道。
如果阎烙狂真的在北冥国的话,那就算是天赐的良机,他也不能出去,否则,他就算有命杀了北冥路肆,也没命坐上皇位。
东昇国那个没用的皇帝,连自己的儿子都对付不了,死了就死了,没想到,还将名单给丢了,害得他们都得藏身于暗处,真是太可恶了。
“暗王爷?”那奴才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疑惑地看向北冥涛继。
“奴才从没听说过有什么暗王爷,是东昇国的那位暗王吗,不是听说他在闭关?”他不明白了,十一王爷怎么突然提起了那个一直与他们二皇子结着梁子的阎烙狂呢。
有二皇子在,就是借阎烙狂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巴巴地来南屿郡送死吧?
“倒是今日朝臣都往战王府送礼去了,想来是要抓紧着巴结二皇子,将来好立足于朝堂之上。”
他倒是为北冥涛继带来了另外一个‘好’消息。
“北冥路肆……”
他老爹还没死呢,那些人不把好东西都送进宫去给老东西进补,居然那么心急,巴巴地上北冥路肆府上送礼去了,这可真是够有趣的。
若是被老东西知道,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被气死?
早晚有一天,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北冥涛继,才是北冥国真正的主宰,那些巴结过北冥路肆的人,他让他们有命巴结,没命活着。
“王爷,现在朝中所有的奏章,都一律送到了二皇子府上,您……”那奴才小心意意地看了一眼北冥涛继。
虽然眼前的这个王爷,看上去是个闲散之人,但只有他知道,这个人有多么地阴暗,绝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北冥路肆那个毛头小子坐上北冥国的皇帝之位的。
“哼!”果然,北冥涛继冷哼一声。
北冥路肆那个小东西,也配跟自己争?不过就是自己手中一颗比较有用的棋子罢了,以为没有皇后这颗老棋子,就不用受人摆布了吗?
做梦!
“你立即回宫去,给老东西下一剂狠的!”他冷声命令道。
“王……王爷……”那奴才瞪大了双眼,似乎是不敢相信,北冥涛继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对皇上对手,今日是怎么了?
“王爷,皇上就算是殁了,还是遗诏在啊!”
就算杀了皇上又如何,只要有遗诏在,北冥路肆就是未来的皇帝,跟北冥涛继半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那个小杂种,本王自会料理。”北冥涛继一甩袖子,闪身离开。
北冥路肆此人,实力还是有一些的,派那些没用的属下去,肯定是不行的,自然得由他亲自出手。
他别的地方不敢去露面,难道连战王府都去不得了吗?
阎烙狂会出现在哪里都不奇怪,就是绝对不会出现在战王府,他与北冥路肆,是天生的克星,注定不可能走在一块儿的。
……
皇宫之中,御书房外,阎烙烨独自一人,坐在台阶之上,仰望着繁星点点的星空,明亮不已。
可是,他的心,却是无比地昏暗。
“皇上,时候不早了,您该安寝了。”身后,一位年青的公公,小声地提醒他道。
看着地面上放着的酒坛子,公公也是摇头,在心中叹息。
皇上什么都好,处理国家大事之时,也从来不含糊,可是,就是一到夜晚,怎么就喜欢喝酒呢?
而且,不是小酌几杯,而是整坛整坛地喝,有时候还喝得酩酊大醉。
就这个样子,不止是他这个当差的小公公担心,连太后娘娘,都要过来看个好几趟。
“皇上,皇上?”见阎烙烨久久都未应声,公公又连叫了几声。
……
寿康宫中,吴静恩也是为此事,烦心不已。
好好的一个儿子,扶他坐上了皇位,却为了轻妩媚一个女人而弄得白天像人,夜晚像鬼,至于吗?
本来她倒是可以想些办法,阎烙狂一去快三个月了,了无音讯,若是此刻宣轻妩媚进宫来,与烨儿培养一些感情出来,也不是不可。
可是,现在太上皇在宫中呢,那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就是再想怎么样,都没有办法啊。
突然,一个蓝衣的宫女,匆匆地走了进来,朝着她跪了下去。
“怎么样,她肯不肯进宫来?”还不等宫女问安,吴静恩便着急地问道。
“回太后娘娘,奴婢去了暗王府,可是守门的侍卫说,暗王妃今早离开王府之后,便没有回去,他们也不知道暗王妃去了哪里。”宫女回答道。
“什么?不在?她怎么可能不在?!”吴静恩怎么可能相信,那个自从阎烙狂离开之后,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轻妩媚,会不在府中。
是不是觉得自己宣她进宫来,是有什么阴谋,所以故意找借口?
她知道轻妩媚是个聪明的女人,自己心里的那点儿小心思,只怕早就被她给识破了。
但现在她的表哥,都成这副模样了,她作为表妹,难道就不可以进宫来安慰一番吗?眼睁睁地看着烨儿如此萎靡下去?
“简直岂有此理!”
当初本想以瑶妃为饵,让阎络菲劝说轻妩媚放弃阎烙狂,改而回到烨儿的身边来,她可以把皇后的位置,拱手送与她。
可以不计较轻妩媚早已失了清白,只要她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烨儿。
哪里想到,瑶妃竟然不明不白地就死了,给她弄了个措手不及。
紧接着,便是太上皇回到了宫中,殷木也跟着回到了宫中,掌管了后宫的一切,直接架空了她这个太后。
她虽然气愤,但也也没有任何办法。
“夏琔茹找到了没有?”她突然问道。
没有了瑶妃,她还有夏琔茹,只是,那个女人仿佛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连带着轻幕那个小儿子,也不见了踪影。
她倒不是想拿夏琔茹怎么样,而是只要夏琔茹在自己的身边,轻妩媚就不得不听话一些,那自己想要她做什么,她总是听从一些的。
“娘娘,奴婢已经将人手撒出去了,可是夏琔茹的消息,确实没有。”
“撒出人手?整整五年,就是只中式跳蚤,也该被翻出来了吧?”吴静恩一拍桌子,怒喝道。
“娘娘恕罪,实在是夏琔茹的行踪,无迹可寻。”宫女急忙俯下身子,小声地说道。
在整个东昇国找一个夏琔茹和一个孩子,哪那么容易找到,何况,谁知道夏琔茹还在不在东昇国。
“哼。”吴静恩冷哼一声。
连一个毁容的女人都找不到,她真是养了一帮废物,不过,废物也有废物的作用,斗不过阎烙狂与轻妩媚,可情有可原的。
“皇上呢?”她问。
她的时间不多了,阎烙狂随时都有可能回来,若不能趁着阎烙狂回来之前搞定轻妩媚,那他们就会一起离开东昇国,她想再多,也都是白搭了。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