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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姐~那两个……”石静急切的想要冲出去可夏七夕的话犹如在耳边,她扯了又扯喜夏七夕的衣服,一脸焦急。
“我知道!别急!”
夏七夕有些烦闷的打断,手指上的【善恶戒指】的滚烫已经烙进了她的肌肤,她感觉带戒指的那只手有些变形了,这里的东西难道又有很强烈的恶意?
即使是早有心理准备,突然面对那么多毛骨悚然的眼光,夏七夕还是觉得寒毛倒立,心里一阵发憷,那些古人如被固定在原地机械的把脖子扭道一个诡异的程度看着三人,也没有什么别的动作。
夏七夕咽了口唾沫,眼睛眯了眯问道:“这里的人阴魂还是僵尸!?”
“下面这些全部都是地缚灵,阴魂中的一种;没有*只能施展一些血腥恐怖的幻象,但若是吸收太多负能量是可以无限进化的!”和尚开口,手上的把玩着的佛珠隐隐亮着光,夏七夕这才发现自己三人被裹在一层柔光中。
下面?
她现在的神经比较敏感,不会错过和尚说的任何字,果不其然,和尚张嘴又接着说:
“古僵,也算是僵尸的一种,能称的上古僵都是经历过历史长河的老怪物,一个古僵最起码拥有引导者的实力……上面的就是古僵<="l">!”和尚的手指飞快的转动着佛珠,看不出神色。
夏七夕抬头,瞬间把眼睛瞪得浑圆。
入眼所见一片黑压压的都是棺材,高矮不一,用粗大的铁链钉在棺材四角悬挂在空中,不抬头看根本看不到,上面刻有各种奇珍异兽。
“……我父母是地缚灵?“等了片刻,石静才似懂非懂的反应过来。
尽管夏七夕说过不要离开她三米远,可如今父母就在眼前她那里还顾得那么多,顿时边喊边冲了上去,夏七夕没想到石静转眼就把她之前的警告扔在脑后,从她身后窜出朝戏台冲去。
因为发生的突然,夏七夕才从和尚介绍的古僵中回神,眼睛一花石静都已经窜出一半路程,夏七夕顿时脸色一沉恨不得把这小女孩拍成肉泥,上方可是与引导者能力相衡的存在,这么贸然跑出去害了她自己不说,更是把自己也拖入泥潭。
她脸色阴沉的可怕,心里不断的评估着:若是她伸长手臂裹着一家三口让画骨直接转移出古镇会不会成功,上面可是古僵,跟引导者能力值一样的古僵,周围的地缚灵更是多不胜数……
太冒险了!
画骨似乎看透她的想法:“你……哎,你怎么现在都不动脑?”
石静几个跑步就已经到了舞台前,连声呼喊已经引起了戏台上她‘父母’的注意,慈和的看着她,甚至那个女子停下动作蹲在原地张开双臂,似乎真是许久不见的母女。
但,恰在此时悬棺开始微微颤动,四周的地缚灵更是蠢蠢欲动起来,戏台上石静的父母已经作势欲扑,本是铺着的红毯瞬间软化成了血池,幻像启动——
“铛!”
夏七夕敲响铜锣,金色的光晕瞬间铺卷出去,悬棺瞬间一静,四周的地缚灵明显的缩了缩脖子。
【佛家法器:铜锣】:专克阴魂邪物。菜鸟拿在手中永远只有一个音。
石静被这声音一敲顿时浑身一激灵再看自己戏台上离她不远的父母,青面獠牙,样子十分可怖……
“罢了、罢了,你不懂这里的规矩,还是我来引路……”
和尚让开始念着一些听不懂的话,手中凭空多出一个法杖,法杖之上全是银环,只是银环之上挂着几根稻草,晃动着银环的时候那草悉悉索索的散出一种金光“我现在开始【跳地狱】,我拜的时候你就在身后敲铜锣,我拜一次你敲一次,拜两次你敲二次,——以此类推!”
跳地狱?
和尚踢脚、跳跃、倒退,步伐十分夸张,到相应的悬棺之下都会鞠躬一拜,夏七夕随后敲响铜锣。
夏七夕跟在和尚身后,发现和尚的语调扬起带着一种独特的口音,哪怕念出的句子再多词句,语调起起伏伏也就三个音“叩门地狱,魂草做引,自家魂,自家门,阴魂不灭自家人……”
从第一次敲响铜锣之后夏七夕注意到,周围的地缚灵似乎少了一片,第二次敲响两次铜锣之后,四周的地缚灵数量又是急减,十多分钟后,周围的地缚灵就消失一空。
“拜天地,敬古僵,焚香<="l">!”和尚这次掏出三根香,香火燃起之后,青烟不散,而是一股股的直线上升不知被那个悬棺中人吸收!
画骨步子恢复正常,走到戏台之上把石静扯到一边,夏七夕眼睛狠狠的刮了她一眼,正想着接下来的任务她不会再接小孩子的委托,下一刻,上方的悬棺传出动静。
“吱——呀——吱——呀”
开馆的声音令人十分不舒服。
在这个时候,夏七夕看见悬棺的棺材盖被推开,从中直直的坐起一个人,苍颜古貌,穿着金黄色长袍,头顶带着金色的帝王冠,珠帘玉坠轻微晃动,面色十分威严。
“龙袍?”夏七夕心底疑惑,不由自主的出了声。
没想到下一刻那棺材中人猛地睁眼朝夏七夕看去,着一瞬间,夏七夕只觉得气血翻涌,周身的血液控制不住一般急速的朝七窍涌去,随后夏七夕脑中一阵轰鸣,还没来得急反应过来,喉咙一甜,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画骨一个箭步挡在他身前:“前辈何必和一个后辈见识?”
“焚香何求?”
苍老的声音开口,似乎真的听取了和尚的意见,转移话题。
和尚看着那人的神色,见他问话他才大松一口气,说话也是配上小心翼翼:“要两个人。”
实际上画骨和尚的能力也是引导者接近觉醒者的阶段,可一个人架不住人多,再说身后还有个夏七夕,他死了,夏七夕都不能死,否则一定会有人把他复活,生不如死。
那穿着帝袍的老者一挥衣袖,什么都没说又躺入了棺材中,半响没有动静,但是没过多久身后传来石静撕心裂肺的哭声,本是披红挂绿满身胭脂的两人如龟裂的雕塑嘭的一声散落再地,成了一堆碎屑。
夏七夕一肚子的气,在石静的哭喊声中逐渐被磨了去。
毕竟是个孩子!
几分钟后,夏七夕在戏楼内找到两个酒壶,让石静把她父母的骨灰装了进去。
在瓶口堵上厚厚的布,画骨在上面捆好七色线,听画骨说骨灰盒上有七色线的人会魂升天堂,满脸泪痕的石静断断续续的抽噎着,夏七夕不知道说什么,她突然觉得若是自己寻到父母是这种结果,她也会无法接受的。
这个任务到这里就结束了吧,夏七夕心里松了口气,超前踏了一步——
“嘭!”
一座铁制的笼子从天而降把夏七夕罩在其中,石静一噎有些不知所以,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这次,我看你那里逃?
一个穿着白色麻衣的男子从戏楼入口走进来,袖口、衣摆都走了线,似乎是很匆忙赶工做出来的一般:”这个世界才开始不久,你这次要是能拿出什么道具出来我就跟你信!“
这个男子的头发有些像鞋刷顽强的立着,染成的蓝色,额前一股头发特意挑出落在脸颊边,嘴巴咧开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好久不见~我找你找的可辛苦了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