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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慕容垂,我算是看白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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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春宵苦短,你不回去和段紫儿圆房吗?”晓骁在一旁小心地问到。慕容垂却是抬眼轻轻看了晓骁一眼,仿佛是要把她看穿一般。

    晓骁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他不去洞房她没有意见,可是她要急着见周公呀。尤其是她现在还坐在床边,是真心想直接躺下的。

    天可以塌,但是觉不可以不睡。

    “那个,你有听到我说话吗?”大抵是过了一炷香,见得慕容垂还是没有动静,晓骁又是问了一次。

    慕容垂继续抬眼,扫视了晓骁一眼,然后又是低下了头。

    “你倒是说话呀!”晓骁冲下床来,“你不回去睡觉,我可是要睡觉了,天知道周公是等了我多久了。”

    “你刚刚说谁!”慕容垂抬眼,眼眸中似乎是含着利剑一般,让晓骁有万箭穿心的感觉。

    晓骁暗叫了一声不好,却是被慕容垂抓住了手臂,他几乎是一字一顿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可足浑晓骁,你要给我记住,你已经嫁给我了,就不要再叨念着别的男人了。”

    晓骁欲哭无泪地望着慕容垂,想将手抽出来。 不是吧,这男人才是醋了,而且做什么连周公的醋都要吃呢?

    “我只是说时候晚了,我要睡觉。”晓骁努力地将手抽了出来,这慕容垂好大的力气,她的骨头都是快断了。

    话音刚落,晓骁的右手臂又是重新到了慕容垂的手中,而且他握得更紧,晓骁似乎已经可以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了。

    他不是真打算,这样把自己活活捏死吧。

    “就算是做梦,你也不能惦记着别的男人。可足浑晓骁,你要知道,我不喜欢你是一回事,但你毕竟是我慕容垂的妻!”

    慕容垂说完这话,就是将晓骁推倒在了床上,“你最好一直给我记住这一点。”

    “凭什么!”晓骁却是站了起来,她本来是想忍忍也就算了,却是不想慕容垂步步紧逼,已经是挑战到了自己的极限。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是可忍,恕不可忍!所以晓骁也是没有办法再忍受了。

    “你说什么?”慕容垂上前一步,几乎是和晓骁脸贴着脸站在一起了,不过,他却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我说你既然可以娶别的女人,我也可以追求我的幸福。”晓骁却是不忌惮慕容垂那足以杀人的气焰,昂着头说到。

    慕容垂一怔,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似乎是第一个敢同自己叫板的女人。

    “你是准备如何追求你的幸福呢?”慕容垂额头上的青筋都是显露了出来,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是打算将晓骁活活撕了。

    “我劝您最好休了我,不然我给你戴绿帽子。”晓骁倒是不怕,也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

    反正只是放狠话,这是她可足浑晓骁的强项。

    “什么叫做戴绿帽子?”慕容垂虽然没有听懂晓骁的话,但是应该知道那不是一句好话,穷追不舍地问到。

    “就是我会背着你,找其他的男人,让你贻笑大方!”晓骁俏眉一挑,用非常简单也是非常讨杀的话语将戴绿帽子解释了一番。

    “很好。”慕容垂扬手,准备给晓骁一个耳光,却是不想手竟然是被晓骁捉住了,慕容垂瞪大眼睛,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不知道这可足浑晓骁竟然是这般得大胆。

    她,连死怎么写都不知道了吗?若然知道,怎么敢一再冒犯。

    晓骁刚刚是本能的反应,她这副身子是以前燕国第一女将的身子,自然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所以拦下慕容垂的一掌,算是常理之事。

    “可足浑晓骁!你到底是打算做什么!”慕容垂已经快处在暴走的边缘了。

    “我不做什么!”晓骁扬眉,“我只是要告诉你,你竟然要打女人,可真让我失望!”

    “你不守妇道,我做什么要把你当做女人。”慕容垂将手抽了出来,霹雳着一双眼睛望着晓骁。

    “我不守妇道?”晓骁却是冷哼一声,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的时代根本就没有一样东西叫做妇道,而且每一个人都是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你不是我的夫,我不爱你,为什么要守这妇道!”

    晓骁非常干脆地说完了这句话,下一秒却是被慕容垂压在了身下,“很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夫?”

    “你想做什么?”晓骁看懂了慕容垂眼中那如饿虎一般的饥渴,心中难免有些后悔,早知道他竟然是有这样的打算,就不应该激怒他的。

    可是,依着晓骁的性子,就算是让她提前预知这件事情的走向,依旧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她的性子,一旦坚持起来,也是七八头牛都没有办法拉回来的。

    慕容垂粗暴地吻上了晓骁的唇,才不管她的唇上是不是已经被他咬出了鲜血。晓骁努力滴挣扎着身子,想要反抗,却是根本就没有推开他的力气。

    她虽然是燕国的女将,但是始终是女儿身,怎么是这慕容垂豺狼虎豹的对手。

    “撕!”晓骁只觉得自己的双肩一下子冰凉了起来,那套在外面的袍子已经被慕容垂撕开,露出她淡淡的粉肩。

    晓骁将头偏向一旁,眼泪却是在眼眶中打转。

    不,她不能哭,她若是哭了,便是输了。

    他慕容垂不过是一个禽兽,她是断然不会对一个禽兽流泪的。他,不值得。

    慕容垂吻上了晓骁的左肩,动作依旧是粗暴,仿佛是打算在晓骁的每一寸肌肤上面都是印上自己的标记。

    他不爱晓骁,但是却是要她的身上,每一寸都是有他的印记,这样,她就不能喜欢别人了。

    没有人会喜欢残花败柳。在这儿,只要不是清白之身的女人,就是路上的讨乞人,也是看不上的。

    晓骁闭上眼睛,放弃了所有的挣扎。

    就好像是溺水的人,在水中挣扎久了,突然是觉得乏了,于是就是双手一松,干脆地选择了死亡。

    是谁说,死,也是一种解脱的呢?

    …………

    慕容垂却是突然止住了动作,起身看了晓骁一眼,晓骁也是觉得有什么奇怪,睁开眼睛,冷冷看了慕容垂一眼。

    呵呵,他是在酝酿吗?

    还是说像猫捉老鼠一般,在准备玩弄自己的玩物呢?

    “你为什么不继续?”晓骁这一声问得很轻,却是重重地打在慕容垂的身上。

    “你希望我继续?”慕容垂有些奇怪地看了晓骁一眼,突然是反应过来,“可足浑晓骁,你竟然是如此卑劣,你不该是以为,激怒我,就可以让我临幸你吧?那样你就天真了!”

    虽然,他刚才的确是想要占有她,但是却是保住了最后的理智。

    听到慕容垂离开的脚步声,晓骁才是一声轻笑,从地上坐了起来,整了整自己已经被撕裂成一块一块的长袍。

    呵呵,他刚才的话竟然是如此可笑。明明他才是可恶的施暴者,可为什么却是用着受害者质问一般的语气呢?

    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呢?

    却是听到一声敲门声,晓骁以为是慕容垂去而复返,于是连忙翻身上了床,将被子搭在自己的身上。

    现在不过是初秋的天气,她的被子也算得上是厚实,可为什么盖在身上,依旧是彻骨的凉意呢?

    就像是,罗衾不耐五更寒的心寒。

    “我可以进来吗?”外面的却是楚凌的声音,晓骁一怔,没有点头,可楚凌却是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晓骁将身子往里缩了缩,看到楚凌那半张几乎和慕容垂一模一样的脸,心中还是有些害怕。

    “我刚从外面走过,听到了一些动静,然后就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楚凌说得淡淡的。

    晓骁咬唇,他……应该都是知道了吧。

    “你还真是无处不在呢。”晓骁冷哼一声,“不过我要睡觉了,你还是出去吧。”

    她嘴上这样说,只是今晚如何安睡?

    “恩。”楚凌点头,“我只是告诉你一句话,你要活着,想想可足浑紫慕。”

    晓骁身子一颤,可足浑紫慕,那个小小的,需要自己保护的人儿。轻轻地点了点头,对,她要活着,就算不是为了紫慕,她也要活着。因为死了,就是没有办法报仇了。

    今日之债,来日让慕容垂十倍来偿。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晓骁瓮声瓮气地说到,却是逼回了所有的眼泪。

    楚凌点头,退了出去。

    慕容垂没有走远,只是站在门口,看了楚凌一眼,“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这不是重点。”楚凌耸肩,“你之前不是说过,整个慕容府都是我的家吗?所以我出现在这里,不正常吗?”

    “八弟,我……”

    “打住,你的八弟慕容决早是死了,现在你面前的这个人,只是内医侍楚凌。”楚凌身子一颤,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过去承受了多少的苦难。

    “好吧,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离晓骁远一点,要不然你也会被她伤害的。”慕容垂叹了口气,晓骁是可足浑瑾儿的棋子,不得不防呀。

    “你没有资格管我。”楚凌说完这句话,就是疾步离开。从他第一眼看到晓骁开始的时候,就是知道,他们注定是离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