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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骁前脚走出门去,就是感觉到一阵风袭来,下意识的准备防范,却是将手放了下来,任由着那人拉着自己,一路狂奔就是到了假山下。
“你为什么刚刚都是不防备呢?”楚凌翻了一个白眼,就是晓骁这样没有防人之心,这次才是差点丢了一条命,没有想到竟然是这般不长记性。
“我知道是你,你虽然不是好人,但是对我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威胁。”晓骁将身子靠在假山上,有些懒懒地说到。
她等会要去看慕容垂,晚了要看慕容垂其他的女人,还想着回家看那个叫周公的男人,这楚凌就不能换个时间说事情吗?
“你怎么知道是我?”楚凌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锡箔面具说到,声音却是藏着一些颤抖。
“废话。你身上的味道我又不是不记得。”晓骁嫌弃地看了楚凌一眼,天知道这可足浑晓骁上辈子是不是狗,这鼻子那叫一个灵敏,只要一闻就可以知道来人是谁。
“好吧,我们说正事吧。” 楚凌点头,“经过这次的行刺,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晓骁点头,“你还别说,这慕容垂的仇人可真多,我以后可要离他远点,要是因为他而被人害死的话,那就是亏大发了。”
“你是说,他们是冲着慕容垂来的?”楚凌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怔,向前一步,靠近晓骁问到。
“是呀。”晓骁往后退了一步,和楚凌隔了一些距离,“是呀,他们当时都是那样说的哇,说要取慕容垂的性命,关我什么事情。”
她直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无辜的,这一切要说错,都是慕容垂的错。
“可是,那剑上的毒,是美人泪。”楚凌有些迟疑的地说到。如果是冲着慕容垂来的,这断然不应该是美人泪呀,虽然这也是剧毒,但是却是仅仅针对女人而言,对于男人,毒性是要减半的。
没有人,会笨到连自己要杀害人的性别都是弄错吧。
“美人泪?”晓骁点了点头,“那又如何?反正都是毒药,有那么多区别吗?”
“自然。”楚凌解释道,“这美人泪是剧毒,但是仅仅是对于女人而言,对于男人来说,虽然也是十分厉害,但是却是不是见血封喉,而且美人泪非常稀有,是不存在用错的可能。换句话说……”
“他……他的目标是我?”晓骁呆愣地抬头,望向楚凌,楚凌轻轻点了点头,表明晓骁没有猜错。
“可是……可是为什么?”晓骁琢磨了好久,都是想不出来,她有什么仇家吗?如果有的话,为什么可足浑晓骁以前都不给自己说呢?
“我也不知道了,你要留心一些。”楚凌说完这话,就是从假山下走了出来。他是奉命来给晓骁看病的,现在晓骁没有事情了,他也不能在慕容府久呆了。
而且,他还要给可足浑瑾儿汇报这事情的前因后果。
“楚凌,你应该要把这事情告诉给瑾儿知道吧。”见得楚凌点头,晓骁又是说到,“我请你不要说那毒是美人泪。”
可足浑瑾儿,那是一个多么聪明的女人,如果一告诉她那个是美人泪的话,她怕是就可以将一切都猜到吧。
“为什么?”楚凌停下脚步,问到,“晓骁,你不让我说实话,该不会是喜欢上了慕容垂吧?怕皇后会因为这事情迁怒于他。”
“怎么……怎么可能。”晓骁咬唇。“我只是想要自己查出真相罢了。”
“那最好。”楚凌几乎是贴着晓骁的脸颊说到,“你最好记得这句话,千万不要喜欢上慕容垂,那是一个无尽的深渊,你跳不出。”
晓骁吞咽了口口水,呆愣点了点头。反应过来的时候楚凌已经是不见了,如他来得一般,简直是像一阵风一般。
晓骁摇头,她不笨,可为什么这一切她都是没有办法看清了呢?
只能一边琢磨,一边朝着一个方向走着,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到了慕容垂的院子外面,之前遇到的那个叫慕容宇的小正太正在用一种杀人的眼光看着自己。
“你好呀。”晓骁想着自己不给一个孩子见识,于是主动地打了个招呼问到。
“你还活着?”慕容宇上下打量了晓骁一番,似乎是有些失望,但不待晓骁开口,又是自言自语地说,“也对,你还是得活着,你在这里,这慕容府才能太平。”
“啊?”晓骁没有反应过来,只能愣愣地望着慕容宇,这孩子是不是太早熟了呢?现在就会说一些让人完全听不懂摸不着头脑的话了,以后还了得说。
“我是说,如果你死了,皇后和皇上一定会来找爹爹的茬,所以你还是活着好。”慕容宇又是看了晓骁一眼大抵是看不下去了,竟然是蹦着跳着就走远了。
晓骁摇了摇头,那是一个孩子应该知道的事情吗?
于是只得走到门边,敲了敲门,见得里面没有人答应,就是推门而入,房间里没有人,晓骁扁了扁嘴巴,就是找了个地方坐下。
真是的,好不容易想着来看看慕容垂说声谢谢什么的,却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不在。
突然,晓骁却是呆愣地望着东北角的位置。
一张大床。
一张看上去就非常大,非常舒服的大床。
对于晓骁这样的睡神而言,看到床就好像是看到了所有的希望一般,就是连忙奔到床边,躺在床上非常惬意地笑了笑。
恩,她不认床。她不嫌弃慕容垂的床,睡一觉说不定慕容垂就是来了。
虽然,晓骁知道自己睡觉从来就不是一会,而是一睡就是天翻地覆。
所以慕容垂回来的时候,就是看到晓骁躺在自己的床上,脸上是淡淡的笑容,看上去非常享受。
只是,她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细节,这可是他慕容垂的床。她的胆子,也太大了些吧。
“可足浑晓骁,你给我起来。”慕容垂说完就是将晓骁的被子掀开,晓骁一下子就是坐了起来。
还好,还好,她刚刚是合衣睡的,要不然就便宜了慕容垂了。虽然这身子是别人可足浑晓骁的,但是她却是不能坏了别人的清白。
“慕容垂,你做什么!”晓骁将被子抢了过来,盖在自己的身上问到。
“不做什么。”慕容垂笑了笑,“这是我的床,为什么王妃你会在床上,哦,我懂了,你是特意来服侍我的?”
他微眯着眼睛,却是笑得如同一个痞子一般。
“怎么可能!”晓骁连忙是逃也一般地从床上逃了下来,“慕容垂,我告诉你,我不过是来给你说声谢谢,只是……只是看到床就想睡觉了。”
晓骁的声音是越来越小,她这算不算是没有骨气了呢?
一张床就是被打发了。
慕容垂听到晓骁的这个解释,却是一笑,靠近晓骁说到,“是吗?不过如果是要感谢救命之恩的话,那么以身相许,够吗?”
他眼里的认真,可不像是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