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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岚得了甜头,接下去两天,就跟初发情的小兽一般,一味地痴缠小柳。
小柳被他缠得无法,常常饭吃了一半就被压到榻上,衣服刚穿了一半又被扒掉。
偏那人还顶喜欢吸吮他全身各处,他被做得腰都快断掉,身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吮痕,连大腿内侧都是。
小柳根本不敢回想,那人也不嫌脏,把舌头伸到他后处
他自己愿意便罢了,可每次做也都逼着小柳做羞人的动作,还一定要他叫出声来
而楚岚对着小柳,既兴奋得意舒爽又不时地沮丧。
每次他兴致高昂让小孩儿配合,小孩儿没有一回是甘愿的,逼得紧些,便是做成了也必哭鼻子不理人。要他好生哄劝半天,才稍稍给点好脸。
唉!
不过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了,他看到他就浑身发热。
虽然长得一般,可全身上下滑溜细腻,一把细腰,两瓣**,那处小缝更是紧致要命。还有每到耐不住时细细娇吟,偶或瞧他一眼,眼睛里流露出羞涩来,他便会紧张得要命,心霍霍地跳。
小柳心里一直迷惑不安,但这两天便没一刻能容他好好思量。
那人做够了,也不好好睡觉,把他按到怀里,跟他讲很多楚家的事情,他师父师母的事情,他喜欢吃什么,穿什么,喝什么,事无巨细都要拿来一说,说完了必要告诫:“你不许忘记,听到没?”
这些通通的都是小柳陌生的经验,无所适从。
终于到了初五,楚岚的两个手下过来等候,这是楚岚预定的下山赶赴武林大会的日子。
他们见少主从溶洞里将那个小倌抱出来的时候,即算涵养再好,也不由得对望一眼,大为惊讶——公子这几天都和那小倌在一起?
鲍子虽然脾性恶劣,但向有洁癖,对风月事也不热衷,难道
楚岚扫了两人一眼,眉一挑,将小柳放到地上扶好,说道:“这是楚柳,我们楚家的二公子,以后好生伺候。”
两个手下再掩不住讶色,还不及反应,楚岚又道:“没听清么?”一双美目顿时寒光毕露。
侍卫立时低头朝小柳行礼,齐声道:“见过二公子!”
小柳哪经过这般仗势,手足无措,刚说了个“我”字,又给楚岚一把抱起。
***
离武林大会召开已无多少时日,而楚岚又耽搁了五日,当下也不多话,即刻下动身与山下守候的十六铁卫会合。
两个手下本来牵了马过来,但楚岚自知这些日做得够狠,小孩儿根本不可能骑马,来时的那辆马车偏又运下山,无奈只好烦劳他大少爷自己背了小柳,运了轻功飞纵下山。
少主不骑马,侍卫更不敢,只好牵了马儿在后面追赶。
楚岚背上的小柳只觉得两边的树、石壁飞一般倒退,下意识拼命抱住楚岚的脖子,心说,原来他本事也那么大。又转念忆起那天他将自己从悬崖下救上来的情形,心内竟是一暖。
而楚岚感到背后小孩儿抱得自己死紧,嘴角牵了丝得意,更加了劲儿往前飞纵——哼,这下你可得抱我更紧些了!
到了山下,和其他侍卫会合,楚岚又交待了一遍小柳是楚家二公子,等一众手下恭恭敬敬叫过“二公子”后,才出发。
这回,小柳终于坐上了马车,比之齐嘉义将他带回山上坐的那辆,楚家的马车堪称豪华。但是随着马车开出,小柳心里更多是眷恋,他忍不住掀开车旁的小帘看去。
虽然下山没几回,可每次都是他最开心的时光,他看到赶集的地方还空着,想到公子和他一起采买物品,公子赠他衣袍,眼里就是一热
那件紫袍早给那人扔到崖下去了。
再看看身上的衣物,从内到外都是白色,全是那人的,穿在身上都大了一圈。
小柳默默从掀开帘子后的小缝里看着,那人就要带他离开,公子他们不知道还在不在山上?以后怕是再见不到了。
他正想把帘子再掀开一点点,却突然,帘子被整个掀开来,帘外是楚岚薄怒的俊脸。
“破破烂烂的有什么可看的?”
小柳缩回席上,抿了嘴不说话。
楚岚看了就有气,他在马上也定不下心,结果放慢马速就看到死小孩偷偷往外看。要看就看,干吗偷偷摸摸的?
他哼了一声,把帘啪地放下来。
看楚岚放了车帘,小柳稍松了口气,他其实并没先前那么惧他,隐隐地,他觉得那人不会怎么样自己,除了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可刚等他缓了神,马车门被打开,眼前一花,楚岚已经从马上跃到车内。
看那人盯着自己的眼光,小柳就浑身一激灵,这么多日床榻间纠缠厮磨,他哪能不知道那眼神代表什么。
那坏蛋,这是在马车上,在外面啊!
果然楚岚眸色渐深,朝他邪邪一笑。
“你”小柳颤颤道。
楚岚笑得更坏,将车内的厚实棉绒帘子下了,猛地就把小孩儿箍到怀里。
“我什么,我饿了。”
“不要。”
“啧啧,你什么时候要过?”
推拒。
没用。
“乖了,把腿张开些,反正最后都那样,你就听话嘛!”
小柳紧闭双腿,窝在车中软席的角落,一千零一次的不听话。
“听话!”楚岚气极扬高声音。
叫得这么响小柳不由得往车外方向看,虽然什么都看不到——
外面那些大汉会不会听到啊?他面嫩,再加上外面的侍卫刚刚都向他行过礼,称他“二公子”
楚岚看他反应倒是乐了,故意大声叫唤:“楚柳,听话,快张——”
小柳脸都急红了,想也未想就伸手把那张坏嘴堵住。
楚岚也不喊了,看着小柳羞怯的眼睛,顺势叼起他的手,轻轻舔舐。干过粗活,有点薄茧,但是干干净净,每根手指都细细的,舌头舔到手心,手就拼命往回缩。不过这回小柳轻易就把手缩回去了。
楚岚转而握住他细腰,凑到他耳边:“听话哦!”说完就看着他双腿。
小柳全身都沁了汗,他咬了唇,求恳地看看楚岚,小小声说:“这里是马车。”
“马车怎么啦?”
小脸通红,头一劲儿向下垂,连后颈都漫了红晕。
楚岚一直奇怪,为什么会有这么害羞的人,嘴里却又道:“马车里太闷,要不我们去外面,我让他们架个帐幕,没人看得到”
小柳听了心都停跳,还要出去?他又不愿开口求那人,只好轻轻扯住他的袖子。
楚岚看着怀里的小孩儿,心里漾满了从没有过的情绪,想让他求他,可看到那怯怯的神情,又生不忍,然后就更想彻底地吃了他。他嘿嘿轻笑,突然大声喝令:“停车!”
小柳急了,拼命扯他衣袖。
他还是坏笑。
车外,侍卫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看楚岚要开口,小柳再顾不得了,头垂得低低,两腿稍稍往外分开,可就这么点动作就差点儿把他羞晕过去。
“分开再多些”楚岚得寸进尺。
侍卫又问:“公子?”
小柳默默地,将双腿分得更开。
楚岚刚得意,却瞧见一滴滴泪“啪嗒啪嗒”掉到他抱着小孩儿的手上。
心里懊恼,身下却兴奋,他匆匆向外叫道:“继续走!”便把小柳揉到怀里,嘴到他脸上舔掉泪珠儿,亲湿润的眼睛,手却直接插到分开的双腿间,在那幼小器官上有节奏地揉捏起来。
小柳心里羞怒气极,可敏感处给他揪牢,这几日下来又不知给他做了多少回,早对他的动作没了抵抗力,被揉捏一番后竟也悄悄立了起来。
他在花船上多年风尘生涯,却每每是被强着硬来,别说前处出精,便是后边没受伤已是万幸,可自从初一晚上被楚岚弄到第一次前面舒服到,之后每次做都会这样。他心里想是不是自己真的下贱呢,怎地被他做那种事也会很舒服?
楚岚早就驾轻就熟,忍着身下硬热,把小柳下衣解了褪下,再解自己的。然后深吸口气,将他一把举到自己膝上,下处对准他的后穴,在一举入侵前,轻轻道:“别哭了,等会儿让你舒服,嗯?”
马车颠簸中,利刃入身,小柳下意识紧紧抱住侵犯自己的人。
身后那处这些时日不知迎过那根热物多少回,早就松软,楚岚刚进去还有些艰涩,到后来**多回后,便渐至滑溜,再看小孩儿闭着双目紧紧攀了自己肩膀,满脸羞色,更着力侵犯起来。
最要紧的处所给那人顶了又顶,小柳小小的那根已然顶在楚岚腹前,后处也不断收缩痉挛,楚岚简直爱极,不断伸舌卷他的耳朵、后颈,做到兴处又把小孩儿放到地上,让他趴在席上,自己再又从后处进去。
一手伸到小柳身前去扯那两颗茱萸,一手紧紧箍住他细腰,也不知进进出出多少回,小柳两条细白小腿掰开到极限,不断发颤,后处的嫩肉都被一次次外翻出来,看得楚岚鼻血直滴。
不知多久,他一声低吼,终于发出来,手又伸到小柳前处,那小谤竟也出了精。
毕竟天冷,楚岚怕他着凉,替他擦干净后便拿了席上的毯子盖到他腿上,再将人抱到自己怀里。
他从不曾服侍过人,这会儿倒殷勤得紧,要是让别人看到怕是死都不信。
小柳双眼仍都湿漉漉的,但也不敢看楚岚,径自把头抵到他怀里。
楚岚知道小家伙给伺候得舒爽,趁他高兴,言道:“你以后可是楚柳,我楚家的人了,不许想那个齐嘉义,听到了?”
鲍子?
楚岚不提齐嘉义倒好,一提,小柳就越发羞起来,要是公子知道他如今这番模样
见小孩乖乖缩在自己怀里不吭声,楚岚心里竟有些七上八下:“我问你,那齐嘉义和你是不是做过?”
小柳听了,顿时挣动起来,你以为公子和你一般坏吗?
楚岚知道小柳特别亲厚齐嘉义,因此格外忌讳这个师兄,又想起年三十晚上齐嘉义吞吞吐吐的样子,更是酸意上涌:“他强占你?”
小柳摇头,恨恨瞪他。
楚岚被他瞪得喉里一阵干,口里接着问:“那是你勾引他?”
“你——”
“那你们两个都自愿的?”楚岚脸上一片戾色。
“公子才没那样我!”小柳终于说道。
楚岚一阵开心,这才头脑清醒过来,那根齐木头哪会懂得这妙不可言的事情。
接下去,他有事情了,硬是逼着小柳把他和齐嘉义之间说清楚,软硬兼施,一双贼手不断在小柳身上作恶,一会儿又没头没脑说通好话,总算把中秋夜的事情给问出来。
“公子喝醉了,把我当成我他没”虽然几个字也够楚岚明白了。
他一边咬着小柳耳朵,一边交代:“以后不准再想他!你是我的。”
小柳给他狠做一回,又一番逼问早困得要睡过去,心里模模糊糊想道,我做什么想公子,公子根本不要我,而且也他一直记得齐嘉义当夜的不耐与厌憎。
可那个人呢,他、他好似从未真的嫌恶过
车外,十八铁卫,默不出声,驾车的驾车,骑马的骑马,不停赶路。
车内虽没什么声响,但大致也能猜到。
他们真没想到一向凶嚣霸道的少主会突然风流起来,对象还是那个小倌。不过楚岚个性多变,翻脸不认人,他们也猜不透他心思就是了。
***
武林大会在中原第一大镇宾州召开,与会的有少林、崆峒、衡山、昆仑等各大名门正派和白道第一世家楚家、璃玉堂卿家、南海欧阳家等各大世家的当家人或代表。
元月过后,宾州各大客栈多是武林人士,好不热闹。
楚岚一行到的时候离大会召开没剩几天,楚岚在离宾州百里地时就戴了面纱,他颇不耐烦,但因为他面貌出众,常引人观瞻,过往为这等事他打伤人不知凡几,因此他母亲下令出门必戴面纱。
楚家的马车停在宾州最有名的馆子潇湘楼,馆子不大,但是楚岚吃过还颇喜欢。他从马车里将小柳牵下,小柳一路给他折腾,腰酸脚软,走路有些蹒跚,楚岚便想去抱他,却给他一手拦了。
街上那么多人在呢!
楚岚见他脸红,心里莫名欢喜,再看路上行人往这边看,顿时摘了面纱戴到小柳脸上。却不料,这一摘,看的人更多了,甚至有人驻足观望,毕竟楚岚这样的美人百年难遇。
不过十八铁卫胸前背后都绣了大大的“楚”字,楚岚眼神又凌厉无比,路人皆有所顾忌,不敢多留,纷纷走开。
进了潇湘楼,雅座爆满,楚大少也只能拣了大堂里清静点的位置坐下。他一口气点了喜欢的十几道菜,接着突然想到旁边的小柳,问道:“还想吃什么?”
小柳摇摇头,他听了那十几道菜名,很多都没吃过,正想看看。
这时,周围桌子上的江湖人都悄悄注意楚岚这桌,他们都猜这美少年便是楚家的独子,传说他美貌绝伦,武功高超,十六岁就做了楚家半个当家,只是即便上回参加武林聚会,也是面覆轻纱,从未得亲见的机会。
楚岚身后那桌坐了一位长者和三个少年,其中一个少年悄悄问:“旁边戴面纱的是谁?”
长者微微摇头示意他莫出声,而另一少年便伸指戳他腰眼,笑:“反正是个小子,不是女的,你急什么!”
出言相询的少年面目黧黑,但却流露出羞赧神态。
小柳从未戴过面纱,几次要脱却都被楚岚阻止。楚家的侍卫们一路上见惯了少主的奇怪行径,也不多言语,就小柳一个坐立不安。
幸亏菜上得快,小柳终于将面纱解了。
“多吃点。”
小柳忙点头,如果不多吃,那个人会自己动手硬喂。
楚岚自己倒不举筷,看着小孩儿小口小口扒饭吃菜,出了神。
炳!唇边沾了个米粒,楚岚哈哈笑起来,小柳慌得停下来看他,却被他喝道:“继续吃啊!”敝人!
楚岚再看了会儿,索性搬了凳子和小柳坐在一侧,一会儿替他拿掉嘴边的饭粒,一会儿给他夹点肉,再不时地捏捏他小腰。
小柳也挣不脱,脸慢慢蒸红,倒看得楚岚更为得意。
“嗤!”突然,旁边一桌上有人冷冷哼了一声。
楚岚瞥了过去,却是一个道士,不是崆峒的就是华山的。
而他背后一桌上,适才发问的黧黑少年也看得目瞪口呆。
楚家是白道第一世家,威名数百年不倒,楚岚行事如何尚不知晓,可这大庭广众之下和一少年举止如此狎昵,实在大违常理,怪不得隔壁那桌道士生了不满。
黧黑少年桌上的长者手捋长须,双眉紧皱,他老江湖,小柳进来时看他步伐便觉得带了风尘味,只戴了面纱不知究竟,可这时看不过一个清秀少年,堂堂楚家当家公子怎会他轻轻按住忿忿的黧黑少年,静观其变。
小柳当然也听到,他对这种冷哼一点不陌生,当下便搁了筷子,身体微微缩了下。
楚岚看了更怒,唇抿了一线,侍卫们知道这是公子暴怒的征兆,有一位忙向小柳劝道:“二公子,再用些吧。”
小柳却不过这侍卫大哥的劝,拿了筷子再夹了一口菜。
楚岚这才稍稍缓了怒气。而四周的人听了这声“二公子”颇为惊讶,楚家何时有了二公子?背后那桌的长须老者眉皱得更深。
不料,楚岚却站了起来,倒了一杯酒,向四周举了一圈,扬声道:“今日楚某兴高,若是在座的各位愿意如我这般和友人同侧毗邻而坐,酒水的钱全算在我头上!小二,你瞧着,哪位给楚某面子,就上最好的菜,最好的酒!”
楼上多的是一些平常百姓,听了楚岚的话直以为碰上富家少爷冤大头,再看他仪表非凡,手下又都人高马大,何况要求的事情再简单不过,一会儿间全都两两地坐到桌子一侧,小二一劲儿上菜,忙得不亦乐乎。
只余下数桌未动。
楚岚坐下,懒懒一笑,拿了小柳手里的筷子道:“饱了就别吃了。”他一边说话,一边把两支木筷子轻轻往桌上一放,却是竖着放去,没什么声响,似乎桌子是豆腐做的,木筷子直插入桌面两寸有余。
周围有武功的江湖人早看得惊呆,这手功夫怕是少林长老也不见得有啊!
顿时又有两桌动了起来,两两相坐。
而角落处,一个髯须大汗眼内精光暴闪,一瞬间就恢复如常。
道士那桌,为首的将筷子往桌上一撂,闷声站起,就要走。
楚岚却背着他道:“崆峒的刘道长,楚某未去问候还请多多担待!”
道长更为恼怒,楚岚明明认出他是何人,却还如此无礼!但是楚家在白道武林虽身份超然,但一贯和少林寺共执正道牛耳,他也不敢得罪,只能怏怏离去。
黧黑少年不顾长须老者阻拦也忿忿离席,临下楼狠狠朝楚岚瞪了两眼,那眼神又气恼却有着些格外的羞涩,忒忒奇怪。
楚岚扫过长须老者,美目微闪,又倒了杯酒,遥遥举杯,道:“璃玉堂的卿七当家,楚岚这里有礼了!”
楼内武林人士听他这话,惊讶不已,这貌不惊人的老头儿竟是璃玉堂七当家。
璃玉堂以利器、药石著称于世,虽属白道,但听闻也与黑道有交易买卖。
老者捋须微笑:“还是楚公子年少有为啊!”楚岚撇嘴一笑:“比起卿七当家,雕虫小技。”
这倒不是他的虚语,卿家老七的清塘散剧毒无比,中者无一幸免。论起白道武林,楚岚真正忌讳的就是璃玉堂。
楚岚一向懒得应酬,向老者敬酒已是给了天大的面子,这时见小柳已然吃完,便欲离席。
小柳默默站起,偷偷看了眼楚岚,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他多日来见到的楚岚不是欺负他说着恶毒言语的,就是无赖痴缠乱说好话的,对了手下的侍卫也只是颐指气使,一付公子哥儿的模样。今日是他第一次看他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什么崆峒、璃玉堂,他什么都不明白,而旁人又都这么惧他,他随随便便就将木筷子插到桌子里,就跟作戏法一般
他悄悄伸手去碰碰那根插在桌上的木筷子,再试着往外拔,却纹丝不动。
楚岚本已离席,看小孩儿这番举动,便握了他的手,也不见用劲儿,筷子却被拔出来了。小柳看着桌上光滑的小洞,更觉得不可思议。毕竟还是孩子心性,他又想把筷子插进去,楚岚放了手,让他自己动,筷子却由小洞内直接落到地上。
小柳一阵沮丧,赢来楚岚狂笑。
也不由得他阻拦,楚岚抱了他就下了楼。
楚家众侍卫算是见惯,也不由好笑。他们跟了一路,先前见小柳是个小倌总有些瞧不起,却不想他便老实得跟个兔子一般,叫他一声“二公子”脸上还红个半天,挺有趣的。只是,带了风尘味,又老鼠胆,畏畏缩缩,跟公子实在不怎么般配。
楚岚一行下了楼,崆峒的道士们才敢偷偷嘀咕:“那个楚岚人长得俊,功夫也好,可怎么玩兔子啊?”
“对,楚家当家怎么不像咱名门正派,反倒更似个黑道贼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