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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爱情
我不想说
关于婚姻
我不知怎么说
关于男人和女人
我听人们说得很多
——滚滚红尘
春天,万物复苏,佳木葱笼,又到了出发的时候。
拖着行李箱,依然是沉默的步子无声地走在人群中。我不是盛开在城市里的玫瑰佳丽,亦非打理日子,精致居家的白菜女人。
独自上路,飞行在一个人的天空里,相对于玫瑰丽人与白菜女子来说,我还是喜欢自己天空上的一片淡云,虽然少了许多人事荼靡闺情风月,却也换来了一份无拘无束,随意着妆的惬意洒脱,不是孤芳自赏,不是真爱难测,而是难以更改的一份执着,那么为爱坚持。于喧哗的尘嚣中,始终将自己置于一种高度的至圣至美,甘于默守冰山一角。
曾经那么浪漫地爱过一回,刚刚褪去的音容笑貌依然在夜半醒来后,清晰犹如在眼前,那么真切,那么曼妙,一切美得没有理由的风光华丽,透明而直白的思念与喜欢,那些不变的约定和信誓旦旦的缠绵,将彼此的虚幻在孤独的夜里一再跌宕起伏,犹如饮鸠止渴,明知道睁眼便是残酷的现实,也不愿让沉醉的思绪有片刻醒来,现在想起来,不知该如何为这段人生的辛酸锦句作评说
爱情,来的时候仿佛乘上了幸福的末班车,驶向生机盎然的春天,一路的芳草萋萋,摇曳生姿,芬芳弥漫的夜幕下,只见你颤动的唇微笑的眼,所有的心情暗道阴霾长廊全被荡涤一空,万里无云。你的声音犹在耳边,说你傻人有傻福,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终于有个人肯爱你了!那个时候我无声地笑了,不相信真的有这么激动的样子。终于你不再宣誓了,一切消逝得出其不意地快速,仿佛从来不曾发生过一些什么,可那些什么刚刚还真切地有过,于是,我也终于庆幸自己没有跟着一起做状大叫,必竟还是不能确定真爱与时间的决斗中,我的情感方舟是否将在秋风凉菊花黄的湖面上,徒留我的孤单结成霜。留一半儿清醒留一半儿醉,从此,我的爱情只有在梦里追寻。
我不知道该带着一份什么样的心情,去一座陌生的城市,住一所装饰的新居,守候一个把爱情与房子绑在一起的男人,到底是勇气还是俗气,更难以确定远离亲人故土和朋友的日子,爱情的路上我的脚步是否依旧翩然优美,轻帆远影地到达婚姻的彼岸殿堂,梦醒来,推窗台,结局就这样轻轻地被打开,薄如蝉翼的誓言,经不起时间距离的嘲笑,我又何须用一生去等待,现实无奈,再次坠入沉默的悬岩
一个冬天的落寞与失色的心情,从来没有如此期待一朵花的芳香。
一棵木棉树正静静地站在坡前,它翘首眺望的样子,很象一个执拗的小姑娘,嘟起嘴唇朝着一个方向,等待情人的脚步声响起。
春果然不负前盟,他正悄悄走来,经过山峦群峰,小桥林溪,也从木棉树旁经过,蓓蕾初吐,红蕊绿枝,暗香浮,撩人乱的时候,一个叫春的男人,迈着清爽的步子,踏春而来,相思鸟叫了
自从春出现的那一刻,不得不相信,爱情与婚姻到底还是两回事,这对于那么想要一个浪漫的爱情与婚姻同步起舞的人来说,不啻于一个惨白的现实,现实是残酷的,残酷是泪浇的。
平平的春是一朵淡淡的云,无论我走到哪,他始终是我头顶上空一只盘旋低徊的吉祥鸟,为我轻风细雨斜阳暖日,为我蓝天白云如诗如画。儿时青梅下嘻趣,竹马旁牵手,情犊初开的时候,我们都过早地背负上父辈嘱托的重担,向往是斩不断的信念,而热血是一匹脱疆的俊马,终是两小无猜关不住,披一身胆气,扬一路风尘,载我向从未走过的地方,闯荡,我知道自己不是将军的女儿,却错生了一双战士的翅膀,想飞就飞了,飞向天涯海角,异乡土地的上空,肆意写生,随笔挥舞,全是自己的豪情与衷肠
习惯了浪尖口上求生计的那份荡气回肠,也经不住寂寞如诗洒脱浪漫的诱惑,明知自己有限的潜能早已山穷水尽,却依然顾自疯狂地挖掘自己,一个人悄悄地疲惫,一个人静静地稍息,一个人坐在月光下品味苦味,一个人走着写着关于一个人生命的执着与精彩
不愿承认一个人真的好累,只有春把这一切看得清楚明白,他打破千年为我独守的沉默:回来吧,你已飞得太久,我嗫嚅着:没房子春笑了,就象我那时对另一个他一样无声地笑了,他指着木棉树对我说:你看,木棉花开了,春来了,其实,一开始它就存在,只是一心想飞的你没在意,就从这棵开满火红的木棉花枝上飞走,其实你知道,只要树还在,花就一定会开
不知道为什么,飞走的我心中始终有一棵树,树上开满大朵大朵,火红火红的花,它站在山坡上,翘首眺望,如一个任性的小姑娘。
又不知为什么,多少年以后,我竟然又从这棵树下经过,我不打算晕倒在木棉树下,因为尚有力气支撑着从树的身旁走过去,没让那个叫春的男孩子抱回家。是有意是天意,还是在坡前的树底下,与你相遇,重逢,四目相对,惊云无声。人儿啊,人儿啊,既是注定今生终是在一起,为何一再执拗一再错过,让爱迷茫又傍惶
爱情是什么,曾千百次地遐想它属于我的模样,我不是谬斯的宠儿,也不是幸运天使,但我有渴望的权利和守候的坚定,憧憬从天而降的王子,深情又善良。婚姻又是什么,为什么人们总把它们分割开来,为何一次次低头走过,不敢接受那份等待已久的情,一任无言的思绪堵住沉重的唇,心已麻木了痛楚的感觉,无力偿还,谁能明白这久久沉默中咸咸的苦涩,多少年以后,再见你时,毫不犹豫的步子向我走来,未等决然转过身去,你就这样坐在我身边,直视我无处可逃的眼,木棉花开了,红透早春的天空,突然间的哑口无言,房子是否意味着爱情我不知道,但爱情却因房子而搁浅倒是出乎我的遐想之外,而一无所有的时候,婚姻蓦然向我走来,戏剧性的发生全然不在我的意料中,这真是啼笑皆非的浪漫,春来了,我知道应该淡化过去,迎向一个新的开始,以后的日子,我必须努力地去忘掉一个人,和投入的去爱一个人,虽然做起来会很辛苦,所以,我祈祷:耶和华啊,保佑我能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