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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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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猛地退出来,把妻子的身体反过去趴在床上,她仍未搞清状况,他已再次压下来,身下的欲。望无情地从后进入,如此的位置竟然让他进得更深入。

    她感到一阵痛,似是被丈夫更深地刺穿了,痛楚的眼泪流下,求饶之声更是凄楚了。

    “你让我死吧”恩林在极度刺激之中身不由己地低低喊说。

    她两手抓住白床单,身体被弄得颠簸,他的大手却猛地向前抓,那一双被晃得抖动的半圆被他用力地一握一搓,指头在顶端的花蕾上用力地捏,她痛得瘫下来了,连最后挣扎的力量都被捏碎了。

    “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你要死多少次?”

    铁玄才不是她的神,分明是专门来惩治她的魔鬼啊,为何自己就甘愿被这魔鬼折磨,她也不知道。

    只见妻子完美的脸蛋在微微的发抖,发红的身子颤得更是厉害,娇柔羞涩的姿态如此地醉人,半启的樱唇在低低地呢喃,他知道他往后的日子也将如此如梦似幻,他反而有点不踏实之感,如此美好的日子,是真的吗?

    他深深地把自己钻进她的世界,要感受她的存在,他盼望可以永远停留在她里面,让他更有把握地知道,这女人是我的!

    “恩林,看着我。”铁玄捧起她一直不敢正视他的脸,轻声地说:“我告诉你一件事。”

    “嗯?”因为是在说话,恩林自然地对上铁玄如黑洞的眼睛,他今夜尤其地帅啊。

    “我爱你。”他抚着她的脸“从第一眼看见你开始。”

    “噢,玄”她没想到他是如此地肯定,她可是被他亦步亦趋地追迫得走头无路之后,才慢慢感觉到自己对他的感情。

    她两手抱紧他,低声回说:“我也爱你,好爱你。”

    “你肯定?不是我逼你的?不是我抢你的?”铁玄不后悔自己的恶行,因为他知道要不是如此霸道,她一辈子也不会脱下那修女的黑袍。

    “我肯定的是你逼我爱你,也是你抢我回来的。”她有点忧郁,望进他眼眸,送上一个深情的眼神说:“但我的灵魂被你吸引了,我知道,我真的爱上你了。”

    铁玄如释重负地笑了,身下猛地一压,恩林又失声尖叫了,因为他竟又开始动起来了。

    “第二轮攻击,开始!”铁玄宣战。

    “不,啊我投降,可以可以停战吗?”她的身体再次被他操弄得失了自主权了,只能虚弱地承受他的一切。

    “投降就是战俘,战俘并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任何时候他都身处于战场,他所有的动作都是为了攻击与征服,他已迷上了跟她对战,他要这战事永远地拉锯下去。

    “噢,你有完没完啊”恩林知道今夜自己要被吃得连骨也不剩了。

    “恩林,你是我的!”

    “嗯,是你的,啊那可以停了吗?”

    “不,我会更卖力!”

    “啊不要”

    幸福的二人世界没过多久,恩林便跟随五十人部队到北部执行任务去。

    然而起程之前却少有地传出铁玄跟步司令争吵的一段小插曲,那是因为铁玄不愿意让妻子参与任务,从来对步司令的命令唯命是从的他,这次罕见地拍桌反对,在场的人无不目瞪口呆。

    “不行,恩林不是军医,甚至不是军人,不能去前线执行任务。”铁玄的脸色极难看,任谁也明白他是担心妻子的安全。

    “铁玄,我明白你的忧心,但嫂子不是去前线,她只需要留在炯族的部落,给他们医疗的协助。”步司令仍然一脸淡然的优雅微笑,即使铁玄当着部下面前跟他说不,他依然一派的从容“真正的前线离部落很远,政府军跟炯族的交战都在山区,当中有多远的距离,你比谁都清楚。”

    “不行,恩林不是军医。”铁玄依然拒绝,一手拉住妻子远离步司令,仿佛生怕妻子会被这头笑面狮给猎杀了。

    “恩林嫂子,炯族是向我们联合军求救的,他们单独对抗政府军的攻击已持续一年了,他们誓不投降,族人都要死一半了,你说我们不帮他们,还有谁能帮他们?”步司令跟着铁玄夫妇坐到五十人部队的营火之前,直接跟当事人说。

    “五十人部队会去救援,恩林不是部队的一员。”铁玄喝了一口咖啡,冷冷地对着营火说“她只是我的妻子,不是我部下。”

    “炯族严重缺乏医生,嫂子,你要见死不救?”步司令不理会铁玄,继续游说:“嫂子,你们总有天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吧,你一向也很爱孩子的啊,你想想看,炯族的孩子都要死在没有医疗之下,那多可怜。”

    “这”恩林一听到这就心动了,可是铁玄不容许她自作主张。

    “我们不会有孩子,步司令不用担心。”铁玄抢着接话,他的妻子就是心太软,但却不可因为仁慈就要赔上命的“孩子只会让父母更烦恼。”

    “呃”恩林不禁惊讶,才知道原来丈夫不喜欢孩子,她好生失望,垂下头来,欲言又止。

    “总之,恩林不能跟着去。”铁玄绝对不让妻子涉险。

    “可是”恩林捧着丈夫递来的大杯子,脸垂得低低的,老半天才发出低低的声音说“如果你一人去那么远,我见不到你我的日子会很难过。”

    “那是什么话,任务很危险,你去不得。”铁玄瞪向妻子,她却是躲着他的眼光。

    “就是因为危险,我才要跟在你后面。”恩林两眼看着手中的大杯子,脸儿被营火映得红红的,美丽的脸庞仍然一派少女的娇矜,柔弱的声音教人听得心也软了:“五十人部队不是也没军医吗?如果你又受伤了,至少我在部落里可以及时照顾你。”

    “我不会受伤。”铁玄心里感动,却要硬着脸皮说:“我是部队的头领,不会受伤。”

    “噗!”恩林忍不住笑了“我第一天见你,你就伤重得要死了,而且那时你是五十人部队里唯一一个伤兵。”

    “那”铁玄那黝黑的肤色的脸竟微微的红了,在旁的众人终于忍不住一一的爆出笑声来了。

    “哈哈,我就记得最清楚了。”左厨兴奋地说起来:“那时将军什么也看不见,却老远就看见夫人你了,我看这就是上帝让你们相遇的,那时啊我都不知道他是如何撑住的,可是他就是倒下来,也要扑在你身上来倒,啧啧,真会装可怜。”

    “那我记不起来了。”恩林怎么可能忘了那天的事,只是太羞人了“不要说了。”

    “呵呵,就是嘛,铁将军是敌人头号要攻击的人,受伤的机率太高了,没有军医随行也真是要嫂子担心的。”步司令打蛇随棍上“那么,就让嫂子留守炯族部落支援医疗,这是利己利人的安排啊,太好了,就这样决定吧。”

    “喂,姓步的,你不要走,我没答应你。”铁玄向步司令急步离开的身影大喊,才要追上去,却被妻子软柔的小手拉住了。

    “玄,让我跟去。”她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很是委屈又无辜似的,看着铁玄黑洞一样的眼睛,软软的话音跟她的小手一样地柔情,让他的心都硬不起来了,她歪着头凑近他的脸说“你这次任务去得太远了,恐怕没半年不会回来,你就舍得留下我?你不想天天看见我?”

    “那很危险。”铁玄忍不住把妻子抱住,却也不得不承认“我是舍不得,但也不行。”

    “行,行的,我只在部落里,很安全。”恩林听见丈夫的语气软化了,她更加卖力地游说,甜美的声音如晚风一样轻吹在铁玄的耳朵里“有你在,有部队在,我很安全不是吗?”

    “当然,呃”他立即地回答,却又立即后悔了,他中计了,竟被她套出话来。

    “嗯,就是嘛,那么我们就一起去啊。”她用尖尖的小鼻子轻刷着他的鹰鼻子,甜甜地说:“我会很小心照顾自己,还有照顾你和部队,我会做好军医的工作,放心啊。”

    被妻子这般撒娇,铁玄什么硬性子也使不出了,却只能让步答应,他轻吻着她,半责备地说:“你什么时候学会如此不听我的话了?”

    “嗯,就今天吧。”恩林用轻轻的笑声扬起一阵暖风,直把铁玄迷醉了,她靠在丈夫的怀里,柔声说:“只有今天不听话,好不好?让我跟去,我什么都依你。”

    “你这小魔怪!”他责备地吻住她的唇。

    “你这大魔怪!”她娇憨地仰起小脸迎上他的吻,营火旁的其他人,一个一个都受不了地溜走了,剩下小夫妻继续无法无天,公然恩爱得叫人脸红心跳,老天都要看不下去了。

    再也按捺不住,铁玄一把将小妻子抱超,快步跑回家,也不管她羞红着脸的挣扎与抗议“我自己会走路,不要抱!”

    “你太慢了,我急着要你兑现。”铁玄邪恶地微微冷笑,恩林立即就在心里祈求上帝赐她平安,盼望今晚可以坚强一点撑过去。

    “你要我兑现什么?”

    恩林被他直接抱到家中的浴室里,当她两脚触地时,人已被他压到墙上,他两手撑着她头顶的墙,那巨大的身影已完全把她笼罩住。

    看见他不怀好意的冷笑,恩林的手已不由自主地在额肩之上画十字,在心里低说,神啊,保守我,不要让我死得太惨!

    匆地一阵冷水从头顶洒下,是莲蓬头洒下来的水,虽然这不是天冷的日子,且大部分的水也被铁玄的身子挡去了,但丝丝的冷意仍然湿了她一身,也让她的身子不禁地一震一抖。

    “冷吗?”铁玄把妻子紧抱,两人湿透的衣服紧缠在飘洒的冷水之下,越缠越紧,他的吻印在她唇上,舌尖急进地侵入,急躁的大手贴在她玲珑的曲线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裙揉搓着那胸中的半圆。

    他越吻越强悍,抱在她腰身上的臂膀越抱越狂热,抓在那半圆上的五指越来越野蛮,她却任由他粗鲁地在身上肆虐,完全没想过要推拒,因为她是绝对温柔顺从的妻子,自从那简单的婚礼之后,那在神面前许下的誓约已深印在她的心上,她将永远坚持给他的承诺。

    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

    她决意用一生尽心尽意地爱他,并用尽身与心竭力地满足他、安慰他,这就是她身为妻子的爱的使命,即使如是盲目,她甘之如饴。

    “唔”她虽然感到冷,可是他的拥抱很快又让她热起来了,如此强横霸道的拥吻,她始终习惯不来,仍然每次都要苦苦挣扎着找寻呼吸的空间,终于得到喘息的那剎那,她却发出一声惊叫,因为她的裙子“嘶”的一声,又被他过度兴奋的撕掉,她不禁皱眉,在心里抱怨,又要缝补了,我的将军大人,这裙子是新的耶!

    “小魔怪,我在等你兑现什么都依我。”铁玄纯熟地把两人身上的衣物清除。

    她想了又想,什么都依他对,她刚才就那么说了!

    只见丈夫那双黑洞一样的眼睛直射而来,当中冒趄大火般的眼光即使在莲蓬头的冷水之下,依然灼热得可以伤人,这足以让她生出要被他吃得尸骨无存的忧虑。

    “我从来都是什么都依你的,不是吗?”她长长的睫毛半垂地看着二人紧贴的身子,她却拿起肥皂来在他身上轻刷,心想,尤其是在床上,我有不依你的可能吗?可是现在不在床上,究竟这大魔怪又想如何折磨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