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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如此大礼……你们……”笑怡谦虚的话刚划出舌尖,为首的一个跪着的金甲统领发话了,打断了笑怡的谦虚。
“大王!属下等在此守候多时,我们什么时候去杀雾妖?”
笑怡满头黑线,原来人家……
姒昊鼋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笑怡后,折向这些隐姓埋名隐藏在妖界的武士命令道:“明日听我号令!”
“是!”
“你们起来吧!”姒昊鼋走下了石台,从金甲武士的身边缓缓走过,气度威严恢复了王者风范,只是那身上滚满了泥污的内衫让身边跟着的几个头目略显惊讶,当他们看到笑怡身上竟披着大王的外衫,惊讶已经转变成了惊骇,姒昊鼋从来没有如此宠溺过一个女人,竟然将自己的龙袍披在对方的身上。
刚刚许是笑怡眼花缭乱看错了,他们此时穿过的空间依然是位于极深的地下,只是左右两边的空间完全被一种蓝色光芒所笼罩,如同走在了海底世界一样,欠缺的只是大批游弋于其间的鱼儿。
折过两条通道,来到一处石室边,布置完全按照行军打仗的营帐风格来,各种兵器地图简约的床榻应有尽有。身后跟进来的统领瞅着笑怡有些不太自然,对于灵曦公主的奇闻异事他们也是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如今大王竟然重新将她带在身边,甚至还带到这里来!
“大王,属下失职,属下不知还有女眷,所以没有准备一间……”
“她和我住在这里,”姒昊鼋随意翻看着长案上的公文,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不可,”笑怡大惊。刚要推却。
“你下去吧!”姒昊鼋的语气里不容商议。
“属下告退!”那统领巴不得赶紧离开,忙退了出去,诺大的冷冰冰的空间里只剩下姒昊鼋和笑怡二人。
“小乌龟你什么意思?”笑怡冰冷的眼光刺向了那个阴沉的背影。
姒昊鼋猛地转过身来,笑怡忙立在当地,紧张的看着他的下一步动作,谁知竟越过她的身体,直直向门口走去,走到门边又停了下来,折过身将笑怡手里裹着的脏了的女装抢了过来,扔出了门外道:“速速洗干净!再拿两套换洗的衣服来!”
“是!”闷声闷气的回音中也能听得出那兵士的委屈。洗女人的衣服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你……”笑怡猛地醒悟过来,脸色微红,忙推开门。外面守着的兵士早已经拿着衣服领命而去。她转过身,咬着唇走到继续忙碌着查看公文的姒昊鼋面前。
“你怎么可以让别人洗我的衣服?”
“因为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不想在这小事上纠结!”姒昊鼋低着头,没有看笑怡一眼。
“可是……”笑怡忍了忍,“可是……我有什么事情要做?”她实在是气昏了。有些语无伦次,在这满是男人的地界儿还真的很不方便。
姒昊鼋从公文中抬起头来,向一边的床榻使了一个眼色:“你所要做的就是脱掉我的衣服滚到上面睡觉去!”
“啥?!!”
“大王!”
“进来!”
统领亲自将两套干净衣服送了过来,都是武装,没有适合笑怡的款式,那人放下衣服后低着头缓缓退了出去。因为有笑怡在场大概不需要他们这些人服侍大王更衣吧?
“大王!”又一个侍从从大厅的后面走来,“请大王移步沐浴!”
“嗯,你下去吧!”侍从略一愣怔。看了一眼笑怡,顿时了然,低眉顺眼退了下去。
“走!”姒昊鼋又恢复到了之前颐指气使,让笑怡看了极其的气不顺。
“走什么走?”笑怡浑身冒着尖刺,挑眉道。“比人多啊?你小子倒是行啊,竟然在这里藏了这么多人。似乎很胸有成竹的嘛,只是能不能摆在明面上谈谈呢?你究竟想干什么?”
姒昊鼋倒也不生气看着她:“之前已经说过了,说过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你横!”
“什么意思?”姒昊鼋看来真的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带着人蓄无害的呆萌表情。
“小乌龟,你能不能将这一切从头再给我一个解释,你不是说只有我们两个刺杀什么狗屁妖王?……”
“现在不就是只有我们两个吗?”
“你不要偷换概念!”笑怡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
“娘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姒昊鼋渐渐逼近了笑怡,邪恶的笑容完整的暴露在笑怡的面前。
“你喊我什么?”笑怡懵了。
姒昊鼋凑了过去,闻了闻笑怡的颈项散发着一股臭味皱起了眉头:“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我还是你的帝后的身份吧?”
“荒唐!”笑怡向后躲开了,却是转眼间又被抓到了姒昊鼋的手里。
“荒唐?”姒昊鼋笑了,“现在才觉得荒唐?当初和必要昭告天下?我还真以为你要将自己就这么嫁了呢!让我好一阵紧张,只好出此下策,也要谢谢你提供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给我,不管怎样,今夜就让为夫伺候娘子沐浴更衣吧!”
“小乌龟!你这个混蛋别太过分了!!!”笑怡哪里挣得脱姒昊鼋的束缚,声音凄厉的喊了几嗓子,便被姒昊鼋霸道的吻封住了唇抱进了厅堂后面的净房。
净房正中放置着一个宽阔的松木桶,上面洒了香料,水温适中,姒昊鼋一把将笑怡抱了进去,按着刚要挣扎的笑怡,将水泼在她脏兮兮的脑袋上,自己却守在一边替惊怒交集的笑怡清洗着身上的泥巴和脏污。
“王八蛋!!放开我!!”笑怡气疯了,试图要挣扎着从浴桶中跳出来,姒昊鼋伸手点了她的周身大穴,她只剩下了干瞪眼的份儿,姒昊鼋的唇角满满洋溢着笑容和罕见的耐心,左右人等看着这一出活色生香的别样剧目纷纷退避得干干净净,真是世所罕见的一大奇观,他们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大王竟然还能绽放出如此灿烂的笑容。
松木桶中的香料有安神催眠的功效,被点了穴道的笑怡渐渐支撑不住,头枕着桶壁竟沉沉睡了过去。姒昊鼋看着她的眼眸中多了几分温润爱怜,轻轻将她的外衫一件件褪去,将她身上的泥污一点点清洗干净,直到木桶中的水微凉,伸手从水中将这具柔弱的娇躯捞了起来,缓缓走到前厅放在床上,拉过锦被紧紧裹住,凝视着呼吸日渐平稳的笑怡,滚烫的唇在她散发着清香的光洁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执着的烙印。
“你若是一直这样安静该有多好?”姒昊鼋的声音亲昵带着嘶哑,凝视着她的视线久久不愿意移开,直到夜色更沉了几分,才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在笑怡的关节处揉搓了几下解了她的穴道。站起身来,不舍得俯视着那个朦胧的身影,终于起身匆匆走出大厅,走到隔壁的小室内重新沐浴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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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滑落玉络光洁的脸庞,身边的影子男子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夜欢好后只留下一句话,便是等待,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好色登徒子欺骗,怎么会信这样荒唐的许诺,竟然做下这样荒唐的事情来,之前委身于姒昊鼋是为了仇恨,如今委身于一个不知名的邪恶男人是不是应该形容为淫荡了?
天色渐渐明亮了几分,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夜未归的舞依走了进来,跪在玉络面前比划着充满了惊慌歉意,她的手势玉络都懂得,就是昨夜被绊住,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能早早归家,还希望玉络原谅。
“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释了,”玉络坐起身来,揉了揉昏沉沉的脑袋,身上的衣衫带着晨起的疲乱,玉络低下头无意间瞧见了胸前若隐若现的粉红色吻痕,忙将衣服拉了拉。
“打盆水来!我今日不太舒服!你一会儿做些清淡的汤端来!”
舞依点了点头,退了出去,玉络拖着酸疼的身子站了起来,突然眩晕的感觉更甚,腰腹间竟然有了一些酸麻,她脸色一红难道是昨夜纵欢过度,可是又不像。
舞依伺候着玉络沐浴更衣,端来了汤碗,玉络只喝几口便呕了出来,眼前一阵眩晕,舞依大惊忙要去找医家过来看看,谁知院中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玉络站了起来却发现是羽后身边的女官走了进来。
她忙迎了出去,那女官慈眉善目,姿态端庄,没有冷宫中人一贯的清冷拿捏而是面带微笑:“玉娘娘,太后请你去云顶宫一趟!”
“啊?!”玉络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羽后醒来后从来没有召见过这些宫人,怎么突然想起了冷宫里的一个废弃的妃子来?
“玉娘娘请!”女官示意宫仆抬来一顶软轿,扶着神色呆傻的玉络坐了进去,舞依则是惶恐的侍奉在身边,被关进冷宫近三个多月,这是第一次离开,竟然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软轿很快抵达了云顶宫,没有玉络想象的那么华丽宏伟而是处处透着一抹清丽,宫女将玉络扶了下来,直直走进正殿,羽后正坐在榻上凝神思索,似乎想到什么,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