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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马上来了精神,直勾勾地盯着流桑,田集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流桑看向众人:“其实,他的身份是跟师傅有关的!你们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谁吗!”众人屏住呼吸,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一阵沉默,李松署终于忍不住:“该不会是天机子的那什么吧!”
流桑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王守七也忍不住了:“你倒是说啊!这真是要把人给急死啊!”
流桑露出好看的笑容:“你们想什么呢!我师傅是世外高人,玄学大师,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白龙跟弥勒佛都松了一口气,要真是这样的话,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
余开义急了:“那到底是怎么样呢!这人究竟是谁!”
田集直在旁边已经吃完一盘牛肉,抹了抹自己的嘴唇:“冷静点。”
流桑慢慢说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他叫田集直,我们的师兄也叫田集直,你们说为什么两个人的名字会一样呢!”
余开义皱眉:“别告诉我,这是巧合!”
流桑靠在椅子上:“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事到如今,我就直接告诉你们吧!他其实田师兄的儿子,所以才会跟田师兄同名。”
一阵沉默,饭桌上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只有田集直面不改色的吃着旁边的菜。
李松署率先打破沉默:“你等会儿啊!那个田集直十年前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从哪又冒出一个儿子呢!”
流桑面不改色:“这真是师门不幸啊,当年田师兄在外面跟别人相恋,然后生下了小田田,本来师傅是要将其带入天机观的。”
“后来师傅推算出天机观将会有大难,于是田师兄将那对母子安置在外面,这件事也是我无意中才知道的,所以一出来我就马上来找小甜甜了!”
田集直一言不发,好像事不关己,在旁边胡吃海塞。
余开义眨了眨眼睛:“你等会儿啊,可是这田?…小田怎么会称呼天机子为师傅呢?不会是应该师公之类的吗!”
流桑马上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年这小田田母子虽然没有入观,但是师傅已经将小田田收入坐下当弟子了!”
这时候,白龙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流桑,田师兄当年才……”白龙看向众人,然后又看向田集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余开义觉得奇怪:“那令牌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有能出入世外桃源的令牌呢?”
田集直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自顾自的啃着一根骨头筒。
流桑眨着眼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当年师门覆灭,师傅带着我们躲进天险镇,可是不能将小田田一个人留在外面啊!”
“为了以防万一,师傅就流了一块令牌在小田田那!而且还嘱咐小田田在昌东等着你,可不就把你给等来了吗!”
李松署满眼震惊:“你是说,天机子早就已经算到余开义会过来找他?这也太神了吧!这得是多少年前啊,这么就他都能算出来?”
流桑眯着眼睛:“我师傅可是天下第一神卦,有什么事情是他算不出来的。”
余开义看向田集直,只见他一直云清风淡,好像完全不关自己的事情似的。
这信息量有点大了,照这样来看,这天机子简直就是半个神仙啊,可是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是在方缘手上呢!这太不科学了!
难道他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吗?
流桑好像是余开义肚子里面的蛔虫似的,满脸笑容:“算的出来就表示这是命注定的的,既然是命中注定,那就可能改变,这就是所谓的算命。”
算命不是改命,这样看来提前预知也不是什么好事。
“好了,所有的事情都清楚了吧!可以开吃了吗!我都快饿死了!”流桑开始毫不客气的大吃起来。
李松署看了余开义一眼:“这算什么事啊!你说这天机子能未卜先知又有什么用呢!自己还不是被方缘那王八蛋给弄死了!”
余开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旁边的沈怀安慢慢说道:“流桑说的很有道理,命是注定的,就算是提前知道,也不可能改变。”
李松署忽然开口:“你不戴眼镜看着怪不适应的。”
沈怀安慢慢说道:“还没来得及去配新的眼镜。”
酒足饭饱之后,几人一起回到了王守七的别墅,这别墅大的离谱,不知道有多少空房间,林住在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房。
李松署鬼鬼祟祟的跑到余开义的房间。
“你是要干嘛!偷东西?”
“滚你大爷的,我是有事对你说!”李松署小声说道。
余开义将房门关上:“什么事事情!”
李松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你老实交代,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
余开义笑着说道:“什么不对劲!”
李松署把枕头砸向他:“少跟我来这套,我他妈居然今天才发现不对劲,真是猪脑子。”
余开义慢慢坐在他身边:“在我们被类围攻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不对劲了!”
李松署我恶狠狠地说道:“我靠!感情这么多天我被当成傻子了是吧!”
余开义摇了摇头:“你这样的,分分钟就暴露了,所以我才没告诉你,你明天注意点,不要露出马脚了,这人绝对不是善茬。”
李松署皱着眉头:“余开义你说这究竟算什么事啊。”
余开义冷笑一声:“还能算什么事情,肯定是为了我身上的家宝来的。”
李松署皱眉:“从西连开始,这些人就一直揪着你不放,他们开始频繁出现在我们身边,余开义,我总觉得好像要有大事发生。”
余开义慢条斯理地说道:“没有大事发生就不正常了,等着吧!这只是开始,为了这几件家宝,肯定会有更多人出现的!”
李松署看向四周:“这怪恐怖的,要不今晚我在这凑合一晚上得了。”
“那你就在沙发上凑合一下吧!只要你不怕冷!”
最后李松署在外间的沙发上睡着,余开义则在房间里面睡着,一直到后半夜他都睡不着,脑子里面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后来刚迷迷糊糊的睡着。模糊间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动静,余开义瞬间就被惊醒,这是窗户打开的声音,难道有人闯进来了?
他马上披上外套就走了出去,只见原本应该睡在沙发上的李松署已经不见了踪影,余开义一惊,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是凌晨两点多。
洗手间在房间里面,如果李松署进去了,他不可不知道,难道是回只见房间了?
可是下一秒他就发现阳台的窗户被打开了,他记得很清楚,这种天气,李松署不至于吧窗户打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