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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狠眯着眼睛:“我们在等你苏醒!余开义,只有你苏醒了,才能带我们找到七件家宝,事实证明确实这样,余开义,从你一出生开始就注定你是一颗棋子。”
“我们所有人都只是棋盘上的棋子而已,或许有一天你会见到那个控制棋子的人。”
灵宝天书,这一切的改变是从拥有灵宝天书之后次才发生改变的,余开义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发胀,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被人操纵的人偶似的,没走一步都有人操纵。
“十年前试着让你苏醒过来,带我们去找到七大家宝,可惜当时的时机不对,并没有找到任何宝物,反而还让你元气大伤,所以才会让你休整了十年。”
撤狠看着余开义,舔了舔流到嘴边的血,样子十分狰狞。
余开义双眼猩红地看着她:“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对我干了什么?”
撤狠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表情:“着急了?呵呵,终于看到你着急了!”
“你少废话,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余开义满腔怒火。
撤狠慢条斯理地开口:“我不确定你究竟会不会有恢复记忆的那一天,毕竟药效毕竟厉害,你母亲给你下的药量又比较重,或许不会恢复记忆!”
余开义一怔:“你说什么?”
“其实想想,你母亲可不一般的母亲要轻松的多了,自己有一天也没养过孩子,你却能长得这么大,还真没出息,所以说啊,一切都是命。”
余开义双拳紧握,眼睛里面似乎要喷出火来:“你到底什么意思?”
这时候,撤狠猛地吐出一口血来,然后猛烈地咳嗽起来,最后眼睛里面也开始流血。
“咳咳咳,你急什么!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又或许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一切都要看老天爷是怎么安排的!”
“但是有一句话,你要记住,你的命运在你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你是逃不掉的,你生下了来的目的就是要帮我们找打七件家宝。”
“现在你的人物已经完成一半了,相信剩下的几件家宝你也一定能找到,余开义,你只不过是个工具人而已,我们的出现只不过是让你的功效发挥到最大!”
余开义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感受,凭什么自己的命运要被别人安排好,他现在的脑子就像是一团浆糊,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
他有太多的问题了,这些问题就像是一团雪球越滚越大,自己好像就要被压死了。
明明所以人都知道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可是就是没有人愿意告诉他,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
他是被一阵手机铃声给拉回思绪的,抬眼一看,对面的撤狠已经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倒了,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是李松署。
“你人呢!还没回来!没事吧!”
余开义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情:“没事!我没事!”
电话那头的李松署骂道:“还以为你挂了呢!我在医院了,等会会有警察过去善后,你赶紧过来吧,余开义的情况不太好!”
余开义无力的应答,挂了电话之后,他看向撤狠,走过去探了探鼻息,已经没气了,脸上满是血迹,已经分不清是从头上的伤口流出来的还是口鼻流出来的。
废墟里面的几人全都都已经没气了,七窍流血,看样子是服毒了,余开义深吸一口气,他必须打起精神来,不能被撤狠的话影响。
不管十年前究竟发什么什么,他都要查清楚,就算自己是棋子,那也必须由自己决定应该走哪一步,他不会在让别人来操作自己的人生。
在现场等了一会,才等到警察到来,然后就是跟着一起去警察局录口供,他像是具行尸走肉一般。
天快亮的时候,他到了余开义救治的医院,然后就看到李松署满眼血丝。
“你要死啊!”余开义骂道!
李松署看了他一眼:“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也好不到哪去,跟鬼一样!”
余开义没好气地说道:“余开义怎么样啦!死了没!”
李松署有气无力:“只剩半条命了,有两根手指已经接不上去了,肋骨也断了好几根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估计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
重症监护室外,方缘正守在门口,犹如坐定的老僧一般,看到余开义之后抬了抬眼皮算是打了招呼,余开义皱眉,看向病房里面的余开义。
“他这什么时候能醒啊!”
方缘没有回头:“还没脱离危险,刚刚才下手术台,什么时候醒还不知道。”
李松署皱着眉头,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师兄,说不关心那根本就是假的,可是也只能干着急,什么都干不了。
相比之下,余开义更担心的是玉衡怎么办,余开义要是死了,那他算是白折腾这么久了,倒也不是他冷血,毕竟自己是差点死在他手里的,实在是对他友好不起来。
方缘饶有兴趣地看着余开义:“你是在想玉衡到底藏哪了?”
余开义眯着眼睛:“你知道玉衡?”
家宝只有七大家族的人才知道,难道这方缘是七大家族的人?
下一秒,方缘就站起身来:“我之前卜过一卦,这次恐怕你会无功而返。”
李松署看了看两人,然后眨着眼睛:“你究竟是什么来路!”
所有的事情都是从方缘嘴里面说出来的,现在想想,好像根本就对这个方缘不了解。
余开义眯着眼睛:“你是七大家族之一?”
方缘面带微笑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余开义。
李松署坐不住了:“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来头啊!”
方缘刚要说话,就有人来说余开义已经醒了,李松署马上拔腿就跑,只留下余开义跟方缘两人,两人隔空对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从一开始余开义就感觉到了这个方缘对自己似乎有很深的敌意,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我们有过节吗?”余开义最终还是没有忍住问道。
方缘堆起一张笑脸:“这个应该你自己判断。”
只是丢下这一句话就离开去看余开义,余开义看着他的背影,他对这人完全没有印象。
摇了摇头最后还是去看余开义,病房里面只见余开义浑身都缠着绷带,整个人活脱脱的像是一个木乃伊,只露出半张脸。
李松署在旁边嘘寒问暖,一副十分担心的样子,但是余开义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对谁都爱答不理的。
“你什么表情,这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李松署皱着眉头。
余开义依旧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余开义皱眉马上去问医生。
“他怎么啦?怎么这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