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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的是你们吧!”
余开义戏谑一笑,伸出食指一个个指过去,仿佛不是疤脸几个人包围了他,而是他包围了疤脸几个人!
“艹尼玛,我祂麽弄死你!”
疤脸实在忍不住了,捏紧拳头冲过来。
然而——
在他的拳头距离余开义的笑脸还有三厘米的距离时,却死死的被抓住了。无论他怎么用力,拳头都不能再前进分毫。
“就这啊?”
余开义冷笑着,猛然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疤脸的手腕应声而断。
拳头软趴趴的掉下来,眼见那只手是废了。
“啊——”
疤脸惨叫一声,退到同伴们身边,这才怨毒的瞪着他。
“一起上!”
他怒吼一声,几个人全部冲过来。
然而。
人多并不代表优势,余开义很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暴力可以解决一切”。
他拳头如风。
每个人还没靠近,就结结实实挨上一拳,吐血倒地,再也没有了战斗力。
几个回合下来,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三个人全部躺在了地上,鼻青脸肿的直哼哼。
“就这啊,我还以为多狠呢!”
余开义淡定的摇摇头。
这样的战斗,对他来说,连热身都算不上。
毕竟,他可是乡下村子里的村长!要想成为村长,第一个硬条件就是得能打!
不能打,首先村民根本不服你;其次遇到外村或者打劫的,如何保护村民?再次,偶尔村里出现猛兽袭击牲畜,不打退它怎么向大家交代!
“你等着瞧,老子迟早弄死你!”
疤脸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三个互相搀扶着,不忘留下一句狠话。
余开义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我能打你一次,就你打你十次,一百次!
他从来都不会把这种人的威胁放在心上。因为真正的强者,根本不会记仇——有仇当场就报了,还记什么仇?
只有垃圾才会放狠话。
“万事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余开义看着手上的一张纸条,撇撇嘴。
这几天他虽然没找到宋妈的女儿,但得知一个消息——在离当铺不远的地方,有个叫做“万事屋”的铺子,号称能解决任何人的任何事情,所以叫“万事屋”。
不过,余开义已经被骗过一次了,所以这次有点怀疑。但为了早点完成,他还是顺着纸条上的地址,找了过来。
这是一条颇为偏僻的巷道。
万事屋恰好就在巷道的最后一间。
“咚咚咚”
门只是虚掩着,余开义敲了两下示意,就径直走进去。
“要办事,先交两千。”
老板是个纹身男,高高壮壮,起码一米九的个子,很有几分气势。他看到余开义走进来,二话不说,就伸出两根手指。
不是吧,现在办事的都这么横了?
“那个,少点行不,我这儿只有三百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余开义要请他们帮忙找人,只能掏出兜里仅有的钱。
这钱,还是蒋玉莹看他被骗,知道没有回去的路费,才以“帮忙看店的工资”的名义送给他的。
“三百块钱,办尼玛的事啊!”
纹身男嗤笑一声,但还是把钱收起来,装进柜子里。
“真祂麽晦气,今天的第一单,居然是这么个穷鬼。”
随后,纹身男摇摇头,又大喇喇的坐到了椅子上,连看都不看余开义一眼。
“那个,我想让你们帮我找个人。”
余开义见对方收了钱,于是从兜里掏出一张画像,放在桌子上展开,正是宋妈的女儿。
“找人,找什么人?几百块钱,还想让我在几百万人口的城市帮你找人?”
纹身男冷笑一声,把画像扒拉到地上,充满了不屑。
“这是几个意思?”
余开义有点回过味来了,这家伙怕不是什么好人。
“意思就是,你可以滚了。”
纹身男站起来,凑到余开义的面前,一字一顿的说道。
卧槽,这么嚣张?
余开义有点忍不住了。
“怎么,想动手?”
纹身男看到他的表情,嗤笑一声,“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我这里做的就是黑吃黑的生意,道上谁不知道?”
“也只有你这种Sb,才会跟个二愣子一样送上来。看在你三百块钱的份上,我不打你,赶紧给老子滚。”
“哎——你们为什么总是要逼我动手呢?”
余开义叹了口气。
他明白了,这家伙就是骗钱的,现在拿了钱不想办事,还威胁自己,这谁能忍?
“砰”
余开义顺手就关上门。
“哈哈,没想到今天居然遇到个头铁的。”
“这下有好戏看了。老大已经很久没有动手过了吧。”
“你们说,他一会是被老大扔出来,还是被老大拖出来,还是自己慢慢爬出来?”
门外的一群小弟,听到这熟悉的关门声,不由冷笑着讨论。
“依我看,也有可能是捂着屁股出来!”
其中一人陡然一句话,引起众人哈哈大笑。
果然,几秒钟后,里面传来歇斯底里的惨叫声,隔着门板,他们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惨状,不禁一阵哆嗦。
“吱呀”
很快,门开了。
可让他们诧异的是,率先走出来的居然是余开义,而且他浑然无事,根本不像是被捶了一顿。
这尼玛什么情况?
几个人不由暗暗吃惊,其中一个走出来冷声喝问:
“我们老大呢,他怎么没出来?”
“你们老大啊?”
余开义戏谑一笑,“我刚刚和他友好的交流了一番,他感激涕零之下,不想出来了。”
“但你们放心,生意谈拢了。”
“他已经很爽快的答应我,帮我找到画像上的女孩。再见!”
感激涕零?
还生意谈拢了?
几个小弟看着余开义的口花花,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们压根就是个黑店,有什么生意好谈的!
于是,几个人推开门进去,却很快就惊呆了——
只见满屋狼藉,椅子都被打得散成了零件,其他东西更是掉落一地。
屋子的中央,纹身男成“大”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跟个死猪一样。
只有脸上隐约可见的,浮肿的器官,还能辨认他是个人;身上的衣服可以判断他是老大。
“卧槽,这么惨!”
几个人对视一眼,冷不防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