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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闻声看去，小二不知道什么走到了马棚门口。
小二伸出大拇指，指向身后解释：“那个裴胜看热闹去了，我就过来了。”
司空：......
“啊！”
裴胜一个急跑，冲了过来。
在看见小二和司空面面相觑的一幕，也不敢随便说话了。
秋野看向裴胜道：“什么摸门？”
裴胜愣了一瞬，迅速反应过来。
“摸门啊，就是摸门啊。”
裴胜抚摸在边上的墙上奇怪的扭曲起来。
小二看着他半信半疑的哦了声。
就在这哦声的时间中，司空已经将自己的马牵了出来。
江墨履行自己的职责，把缰绳接了过来。
司空的钱袋在幻境中四河的时候已经给了另一个小二了。
她顺手在秋野身上摸了一把，把他的钱袋拿了出来。
司空取了几块碎银递给小二，领着众人往外走去。
“你们就要走了吗？”
小二语气中有丝毫不舍。
司空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还是解释道：“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勾起嘴角在小二肩上拍了两下：“有缘再见。”
说完，一行人离开客栈。
秋野主仆三个过来的时候都带了马，只有裴胜。
一不小心进入了幻境中，马丢了。
秋野二话不说，把自己的马让给了他，走到司空身边眨巴眨巴眼。
裴胜本来还不敢上马的，害怕秋野搞他。
直到看见秋野咧着张大嘴，上了司空的马后，裴胜翻了个白眼感谢他，这才上了马。
一行人直往庆南方向赶，一路上不敢停歇一点。
不得不说二狗是有点东西，驮着两个人也是最快的一匹。
“裴胜！裴胜！”
秋野猛的牵紧了缰绳停下了马来。
一行人纷纷停下。
小二紧紧爬在马背上，要照这个速度过来，面前的这些人都要遭殃。
司空刚伸出手，想要用灵力，一只大手就将她的手包裹住。
秋野只是随手一挥，小二的那匹马前蹄一起，停了下来。
要不是小二抓得紧，估计就要摔下来了。
裴胜骑马往他身边去，翻身下马稳住了浑身瘫软的小二。
“你怎么来了？”
司空几人这时候也赶了过来。
小二嗓音颤抖，一个不会骑马的人，骑着马追上来已经用过了很大的勇气了。
“我我我，其实我做了个梦，你们都在，我们还去了......天界。”
司空的神情有些僵硬，和他们同路的是假四河中的小二。
现在这个小二也有了之前的记忆......
司空下意识转头看向身后的人。
秋野抿着嘴，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裴胜将小二扶了下来，刚落地，小二就瘫软在了地上。
司空叹了口气，把秋野赶下了马。
“裴胜带着小二，你。”司空抬下巴指向秋野：“骑马跟上。”
秋野有些委屈：“为什么不能一起骑？”
“之前是少马，现在是小二不会。”
马不少，你也会。
挤在一起干什么？
秋野转身上了马，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裴胜和小二。
四河靠近京城，京城里庆南上千里远。
要是真骑马过去，最少也要十天半月。
司空本就没打算骑马赶回去，但要是在四河城中就使用灵力，恐会被百姓看见。
一行人一路偏离官道，上了一条偏僻的小路上。
别说人了，方圆十里能看见活物都难。
小二道：“裴胜不是说你们要去庆南吗？”
怎么上了这种路上。
小二心下有些悬，环抱裴胜的手渐渐回缩。
不会要把他卖了吧？
赤云上前将司空扶了下来，江墨把马匹都栓在了一旁的树干上。
秋野往深处走了去，司空这才走近小二。
“你的梦是真的，三界真实存在。”
司空看向小二的眼神中神情严肃。
“要不跟我们走，要不死在这。”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人。
熟悉的小二，点头应答。
“既然梦中的事是真实的，那我和你们一起去关闭魔门！”
裴胜溜了一圈回来才想起来问：“那我们身上的衣裳，他没有啊。”
小二看着裴胜思考了一瞬，他把身后的行囊拿了下来。
“你说的衣裳，不会是这个吧。”
小二从行囊中掏出了之前在天界时变换成的那一身。
司空盯着那件衣裳，默了一会。
身后踩响残枝落叶的脚步声响起，又忽的停下。
司空认出了来人，头也没回道：“小叶子，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司空话语带笑，隐藏着丝丝危险。
裴胜把小二推走，留出了二人的空间来。
秋野抿了抿嘴，要是现在不说，指不定司空以后就不信他了。
......
“我也不知道。”
司空猛的回头瞪向了秋野。
秋野道：“我能控制空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司空满脸荒唐：“你从前没使用过？”
秋野摇头。
司空：“第一回就用我身上了？”
秋野点头。
司空被气笑了，一巴掌拍在了秋野身上。
秋野没让司空脱手离开，装作被打痛的样子痛呼了一声，把司空的手握在了手中。
“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司空趁火打劫，要是真能问出点东西，她都不敢想自己该有多活泼。
可秋野眼中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手还是没放开。
司空见势不对，补充道：“关于空间灵力的事。”
秋野的脸色这才正常了些。
“我习得灵力后就能控制空间了。”
“最开始我只是让自己先进去，但没出现过小二那样的情况。”
司空沉思着点了点头：“也就小二有这些记忆和衣裳，可能和裴霜插手有关。”
秋野顺着司空的说法点了点头。
他绝对不会说现在这样，是因为真正的世界中，小二和司空是有牵扯的。
“不对啊。”
秋野还没放下心一会，司空就长嘶了声。
司空道：“可要是这样，那镜中几人也该出现啊。”
司空缓缓将视线移向秋野，眼中的审视不言而喻。
秋野已经有些稳不住神情了，眼神心虚的看向一旁。
司空哼笑一声继续道：“我是司空无期，从前那个女将军。”
此话一出，司空就有些后悔。
这样说了，不就正好给了秋野回避的机会吗。
司空没有停下，继续道：“从前我救了小二，和他有关系。”
司空话到此为止，要按照自己说的这样想。
那也是前世的事了，怎么会联系到现在。
难不成是天界那些仙神被关起来的原因？
司空没有表露出自己的囧境。
只是静静的看着秋野。
可惜，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心眼多。
你不动。
我不动。
谁都没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