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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贵人说着把温宜递到我手上,我抱着温宜,逗着玩。微风吹过,一阵扑鼻香气袭来,我抬眼一看是许久未露面的博尔济吉特贵人。
我身份低微,赶紧起身相迎,福了福身子,请安道:“给博尔济吉特贵人请安,贵人万安!”
只听见博尔济吉特贵人西里咕噜说了一通话,我竟然一句也听不懂,只能尴尬看着曹贵人,曹贵人茫然的看着我。
贵人旁边的奴婢忙解释说,“贵人请小主起来,不用客气!”
我这才突然明白博尔济吉特贵人为何久不露面,主要是语言不通,无法交流。
很快博尔济吉特贵人便带着婢女离开了,她看样子很恬淡,不愿意参与后宫的事。我很奇怪,即使不会说汉语,在宫里这么久,随便学习一下也便会了,为何还能这样默默无闻。她一定是一个不想争宠的人。
曹贵人坐了一会便笑着告辞了,确实在御花园太液池,待久了,想遇见的和不想遇见的都会遇见了。如今身份低微,还是回延禧宫躲着便好。
这一日晚上,延禧宫突然忙碌起来,我坐在窗前看书,并未注意到富察贵人那边发生了什么。只听见说富察贵人身体不舒服,请了皇上来。
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了,我并未理会。皇上看完富察贵人,踱步到我的宫门前,他远远看过去,一个消瘦的身影正坐在窗前看书。
那专注于看书的身影深深印在了皇帝的心上,他问苏培盛,“这里是何人居住?这么晚了,竟然还在看书?这么有才情的女子,朕怎么不知?”
苏培盛看了看说,“回禀皇上,这是安答应的住所。”
皇上又问,“叫什么名字?”
苏培盛回答说,“叫安陵容,今年十七岁了,是松阳县县丞安比槐的长女。”
我拿着一本宋词细细品味着,不由得嘴里哼起了《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学着王菲的歌曲吟唱着: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读到苏轼写的词,感觉到人生的豁达,于是起身想着赵飞燕的舞姿,自己慢慢旋转起来。可惜没有长长的舞衣,不然也能跳出仙女的感觉来。
这时皇上沉浸在美妙的歌声中,透过烛光映在窗子上的身影,让他陶醉几分。
“苏培盛,自从纯元皇后仙逝以来,朕已是许久未听到这么动听的歌曲了。”皇上听着歌声,内心的思绪已经飘向了远方。
那是少年时的怦然心动,如今自己是九五之尊,却换不回爱妻。
我在屋子里跳一会舞,感觉累了,随口喊道,“宝娟,准备一下,睡下了!”
“是,小主!”宝娟回答,我随意散落头发,吹灭了烛光。
过了许久,皇上才慢慢踱步出去。
等皇上走远了,宝娟才悄悄说,“小主,皇上已经走远了,这么动听的歌声,相信皇上一定会听到。”
我微微一笑,不管如何,先引起皇上的注意。从皇上对纯元皇后的钟情看,他想要的是一个能让皇帝情感共鸣的女子。
第二天,苏培盛带了非常多的赏赐过来,他一进门,便向我道贺:
“恭喜安小主,昨儿皇上听小主歌唱得好,舞也跳得好,特意将这件珍藏的‘云英紫裙’赐给小主,还请小主收下!”
我看到一件轻薄纱的汉服,很像现代的礼服,腰部紧收,大大的袖筒,这就是传说中的“留仙裙”,当年赵飞燕因为穿着这件留仙裙,像是天女一样,不堪一握的细腰在这件云英紫裙的装点下十分妖娆。
赵飞燕娇小的身形在薄如蝉翼的长裙中若隐若现,随着美人起舞长裙随风鼓荡,就像初夏盛放的白莲一样。
我想着自己读过的古籍,赵飞燕的体重应该在七十五斤左右,所以才能出现腰姿如柳的感觉。想想要感谢内务府,整日给我送来白菜萝卜,硬生生把我吃的清瘦了许多。
我看着苏培盛,忙说,“谢皇上赏赐!宝娟,收了吧!”
苏培盛见我宫里家具简陋,有些桌椅掉漆了,也没有人来补,心下明白我的处境。
我让宝娟收了东西,从衣袖中拿出一锭银子,对苏培盛说,“这点请苏公公喝茶,我小本小户,还请苏公公不要嫌少!”
苏培盛忙双手接过,笑着说,“谢小主打赏,小主的福气才刚刚开始。”
一时间宫里的风向变了,冷清的延禧宫顿时热闹了起来。
太后亲自派了方若、竹息两位嬷嬷亲自教我如何侍寝,我红着脸听两位嬷嬷的教诲。
红罗帐下,沐浴更衣,我穿好衣服,坐在凤鸾春恩车里,向养心殿赶去。
到了养心殿,我被几个嬷嬷带着去了偏殿,在这里脱了衣服,再用一条红色的锦被裹着。我站着,这时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不再害怕,甚至还有一些期待。
躲了大半年,直到今天我才深刻感受到,想让别人高看我一眼,必须自己获得皇帝的宠爱。
与甄嬛与眉庄的关系一定是建立在利益之上,如果我无能,谁又能护我一辈子。
我就这样被太监抬着进了养心殿,一张宽大的龙床。
等了许久,不见有人来,我心里忐忑,这是第二次进养心殿了,如何还被原封退回去,我真的无脸再活了。
正想着,我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心里一阵紧张,这个中年大叔到底长得是什么样?
只见皇帝缓步走到床前,看着我,微微一笑,他伸手摸了摸我的下巴,说道:
“进宫半年多了,朕竟然是第一次见你,委屈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躺着,双眼含情脉脉看着皇上,昏暗的烛光下,我柔声道:
“皇上,臣妾是安陵容,其实臣妾已经见过皇上很多次了,只是皇上每次都是众星拱月,而臣妾不过是点点繁星罢了。”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中年大叔,一身黄色寝衣,上面绣着祥龙戏珠,年纪四十多岁,双眼皮,五官英朗,看上去温文尔雅。不错,虽然年龄大了一点,但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正当我以为皇上要就寝时,他突然喊了一声,“苏培盛,去拿舞衣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