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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围墙围起来,不过八重樱的后山的范围还是很大的,当然没有像一中那种这么夸张地包下一整个山头的的地盘,但要是远远躲起来的地方也很多呢。
在我的视界里,很快空间发生了扭曲的波纹,如果没有灵视力的话,一般的眼睛,是看不出内外扭曲的,不过在发动的一瞬,如果有相应的知识的话,还是很轻易地就看出失实的地方的界限。
不过东方道阵本身就是讲究平衡的地方,扭曲平衡和阻绝干涉的方面很有特色,它在引导使之迷失或者无效方面是最有效率的系统,要是直的做出迷失光线和内外因果的阵法,倒真的不会让我发现,不过明显这个阵法不纯,里面混杂了外道的体系,很容易就被发现破绽,但相对地,和那种大形阵法所需要的材料和风水地势来说,这个阵法就简单和节小就得很多,何况也没有人有那个胆子对着这种打着妖狐标记的阵法在外面动手动脚。
只要不散发出特意的气息,混在现在学校内校祭高潮的灵力活化性气氛中,我完全不用担心自己被发现,最多只会感应到有个人在这里,只要不是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倒不是会有人留意这么远而且无关要紧的角落,妖狐又不是名侦探,当然要是自己跳出去找死那就另当别论,至少在这个距离下,我是安全的,嗯,在理论上。
不一会儿,教堂方向晴天突然聚集来乌云,无声的紫色电光落在阵法上,连空气也散发出扭曲波动,如果这个教堂不是被后山的林地挡着的话,那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神又多出多少神棍还真的难说。
不过这不是神的奇迹,而是魔王的法术,不清楚知道这个真相的人会不会有渎神的想法。
虽然事件已经在里面体会一次了,不过在外面没有什么危险地再看一次,又是有另一种想法,带着多余的无所谓的感慨,很快地看到感觉到周围的风停水滞一样的空气,又活动起来,这代表着阵式已经中止了,也就是说面里的交涉结束了么?
打算启动怀表,我带着未尽兴的表情,想要退出这里。
“啊,想走了吗?”路过的好心人出现在我的身后,一点声音都不发,你是打算吓死我吗?
带着“哎呀哎呀”的声音摆了摆手,用怎么样都可以的无所谓表情对我说,“明明没有这方面的感情还会害怕吗?”
说的也是,话说你乍么知道的。
“这个问题,多少对我来说,时间和历史都不是问题吧,大不了去地狱查一下大图书馆,那里拥有这个世界上所有智慧的结晶呢。”
集合冥神与魔王还有死神以及超过十件宝具所构成的超大形图书馆,世界上最大形的宝具,每一刻都在通过地面上的机工魔术记录完善着世界变化的超级宝具,是恶魔与人类的智慧结晶,要是真的有能力在里面翻书的话,那么这个星球上的确是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等一等,你是恶魔属的吗?”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虽然死神还有冥神也算是图书的使用者之一,不过经常在图书馆里的除了里面的宝具意志和法则碎片所构建成的虚拟神格之外,就只有恶魔们经常在里面了。
“当然不是了。”断然的否认,“只要是有实力者都可以进去,传说智慧的果实可是恶魔们告诉人类的哟。”
在西方派系的神学里的确是这么说,只不过东方地界上,智慧可是来自于自己民族与祖先传承的历史,别小看了历史啊,不过神话这种东西总是带着暧昧,东方这种对历史的信仰对于西方魔道派系来说,又何偿不是恶魔的低语留下来的呢,好吧,我就当成是智慧都是由恶魔教给人类的吧。
不过东方这一带,恶魔也好,魔鬼也好,因为体系的问题,本土化的现像很严重,因为立场扭曲又没有信仰的加持,属性不纯,魔兽类的还好一点,他们不需要凡人相信他们,以神兽也好妖兽来称呼对他们都没有什么差别,但对于西方传统认知里的恶魔们在这一片很难开展工作,因为没有足够多到被认知的信仰,要不是因为那一次世界大战,松动了这个国家大结界的压制,那些恶魔们到现在身上还要披上以各种精怪的身份的外皮。
但是这么一来,也有好处,因为从来没有成为过信仰的主流,所以也就几乎谈不上宗教的战争。和当年西方魔道派系中黑魔法师与牧师们相见生厌,恶魔与天使誓不两立引起的历次黑暗世界大清洗比起来,这边的派系的斗争更多地是因为世俗化的理由。
如此来说,你这么说也没有错吧。
“嘛,不管你话,话题果然又离开到天际外了。”他把手向身两边一摊,“或者是,或者非,不论如何,现在你还在这里的话,一会马上就会被发现的。”接着,伸出自己的左手食指摇了摇,“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虽然我不知道这里的主人有没有这么个习惯,不过想要偷窥女性还不被发现,那是不可能的哟,她们顶多只是没有实际的证据来证明是谁做的而已。”
别说得我们像个变态一样,不过让抓到了也的确麻烦,我也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同一个是代会出现两个我,明明不是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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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我到祭典上逛了一段时间,因为表演已经散场,所以人流开始从主教学区那一边向这里涌过来,完全不打算回避人群,直接就这么向着人流而去,话说两个男人身挨身在一起的话,在这里不知道又会出现什么样的流言了。
“嗯,没有关系,你现在又不是被当作她们熟人所认知,再怎么样,她们也不会把两个路人也当成那种人来作脑内配对吧。”
“哼,哼,太天真了。”她可是连铅笔和橡皮的攻受属性都能脑内补完,我想我们还离开一点距离比较好。
无所谓的耸了下肩,真是天直的家伙啊,看来在时间的夹隙里生存得太久,已经忘了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连伦理和性别之壁都能扭曲的人形生物了,不过也不需要我提醒他,大人也是要吃了亏才会成长的。
不论如何,他带着我穿过了人潮,望着空中,“嗯,在这里好了,对了,你可以走了,我要找她聊一聊天。”指着天上飞的一只鸟说。
找鸟聊天,你的神经没有问题吗?带着这样的疑问,我也抬起头,“呃,蒂珐涅。”如果不是看着这种飞行状态的鸟,我还真想不到上面那只会是蒂珐涅这个魔王,所谓阻碍认知的魔法还真是好好地在运作啊。
不过这么高,她能听到得么?
“当然,我已经准备好了好东西了。”把手从身一带,拿出来一个纸袋,“她需要的游戏呢。”
你肯定她能看得到吗?
“当然,只要我当然有自己的办法了。”甩了下手,他带着熟悉的笑脸说,“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熟人这么多,你也不怕那一个被抓住了。”
这个问题的确是个问题,好吧,既然你有办法,那我就不用为你担心了,话说你的死活和我本来就没有关系,我为什么要为你担心啊,真是的蠢问题。
完全不用理身后的人是什么表情,我姑且对他说了声再见,就离开他的视线,其实我心里想说的,再也不见的,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恩人来着,知恩图报的道理还是要懂得的。当然,我也不认为到他的那一种地步,还要需要这种一般人的报恩,我再怎么说也不是仙鹤,没有那种点滴之恩就以身相许的打算。
“哈哈,是吗,要一个大男人以身许,我也是很恶心的啊,特别是你的啊。”身后传来他的声音,这些怪物,都会读心术不成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离开了这里。
正要离开学校,一个人正身冲着我走过来,带着看不出多少真心的微笑,“哎呀,正好呢,我正想要找你。”向时咏说,“刚好错过了阿一呢,真可惜。”
你是姑意的还是无心的,我不想讨论,不过你手上的东西很眼熟啊。
“嗯,这是挑战书。”向时咏微笑着说,“你既然理解的话,那就自己放到自己拿到的地方吧。”
谁会自己给自己送情书的啊,不对,前题的问题是,谁把挑战书做得像这个情书的样子的啊,我总觉得我已经说过这个问题了。
“哎呀,但是阿一说,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你会丢掉的哟。”
当然会丢掉了,这种危险的东西,最好离我身边越远越好,要是一生都看不到这种东西的话,我的人生会过得幸福得多,班里的同学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人,三天两头没事向敌对派系书桌里放着各种“惊喜”也已经让我受够了。
一口气说出这长的一大段话,也实在太要肺活量了,好在我在平时已经以话多著名了,这一点点话还不至于断气,这完全不是什么高兴和骄傲的成就吧。
总觉得自己对自己生气也没有什么用的样子。
“总之,就是这样,请你帮我跑一次吧。”向时咏,把信交到我的手上,“我是不想过多与这个时间段之外的人产生太多交集的人呢。”
“为什么是因此啊,我有什么理由帮你啊。”
向时咏像是认真地想了一会,“我没有处罚你不是么,何况,你不是跑腿的么。”
这种理由,还真是谢谢了,我才不要这种怎么样都好的理由呢,我诚然是跑腿的,也没有为男人白跑一次腿的理由吧,又不是什么友情和基情的问题。
“但是,是举手之劳而已吧。”他不解望着我说。
是的,是举手之劳,但是这种举手之劳给我带来的只有持继到现在的困扰而已。
“哎啊,但是这么一来时间线就会乱掉的啊,我可不想过多地与这个时间段的人产生羁缘呢。”说是这么说,但是脸上没有带着怎么办才好的表情,“要怎么办呢。”
这种在不紧张的表情下,说这话完全没有但是很重要的事情的感觉嘛。
“这样好了,你的一些问题,我可以微微帮你一下忙哟。”向时咏从身上拿出一个每一个金属环上都雕刻与流动着符文光芒的怀表链条,“嗯,这个可是我用心做出来的东西,虽然只是一次性的,不过不需要魔力,它可以为你防御一次必死的攻击,用这个当作报酬够了吧。”
哎,你早说吧,我当然愿意了,没有过去的我,现在我也不会站在这里了,当然为了保证自己的存续,我当然有义务帮你做这件事情。
节操什么的,能卖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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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开从电车的自己,我特别挑选了公共汽车回到学校,嗯拿出熟悉的学生证,在教室上打了一下卡。
班上的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他们各自在自己的圈子里,这次的内容是,各个团体都拿出好几盒的卜克片玩着什么游戏,我说,上课呢?
不知道在什么情况下,这里流行起这么奇怪的兴趣,不过算了,反正今天老师也是在黑板上留下“自习”两个大字就逃掉了,谁还会认真学习啊,别说学生,那些老师也太不负责任了。
大家反正也没打算用学习成绩来吃饭,我也只能摊摊手,“班长,你就不能管一管吗?”
“我又不是他们的保姆,只要他们今天安份地这样浪费着青春我就已经松口气了。”班长手支着额头对我说,“倒是你,今天又要逃课了吗?”
“别说又啊,我可是好孩子。”我表示抗议,“这不是还有事情吗,何况今天老师也没来。”
摇了摇头,“你也是,向北一方也是,还有那个路痴也是,整天不在的,就你们缺课最多了。”班长说,“再这样下去,上课数算不足的啊。”
“好吧,我会考虑这个问题的,今天还要帮忙打工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么敷衍地说,主要还是避开自己与自己见面的机会,光是从镜子里面看到自己久了就已经觉得很恶了,要是看到活生生的自己一定会受不了的,“我一会儿就会回来,如果能上课的话,我一定会来上课的啦,安心吧,我又不是那个经常出门后找不不到回来的路的路痴,所以今天就放过我吧。”
“嗯,好吧,哦,对了。”班长点了点头,然后解除了思考的姿势,“算了,明吧。”
大概是这个时间段的明天要拿去送的报告书吧,如果是正常的话,我应该追问一句,不过现在已经知道的我就没有必要再问她想到什么的问题了。
把信放到自己的书桌里面,我这么低下头逃一样离开了教室,虽然很想对这个时间段的自己说一声报歉,不过还是不想见到自己恶心的样子啊,看到那个蠢样子还真杀掉他什么的,这莫非就是都市传说里二两身必然会招来死亡的真相吗。
好吧,还好这不是什么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就流下来的恶心场合。
“啊,忘了说了,最近这两天城市里不太安份,后山特别学生会那边都那里加强了警戒呢,你出去的时候要小心啊。”班长看我要走出门,这么提醒了一句,“偷窥的话,当心啊。”
其实不劳你的提醒,我已经让那两条看门犬从精神到肉体上好好伤害到了呢,真想找她们的主人赔我的钱啊,虽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伤,另外,你追加的那句话让我点在意,你倒底在私下人,握住班上每个人的多少把柄啊,这个问题还是不要问对自己的心理比较好。
先不论切开都是黑的班长给我带来的问题,考虑到今天自己的时间线,我今天想要去的地方还是可以挑选一下的,主要疑问是,今夜在那里入眠。
虽然说星空美好,不代表我要睡在星空下面,初夏天的夜上还是很冷的,一不小心得了感冒什么的,那可就是完全不有趣了,话说自从中二期过了之后,我有多久的时间都没有离家出走了呢,连野外生存技能都是在那个时候习得的,好不愿意承认当年赌气的行为会成为自己以后愉快的回忆啊。
好吧,只能去敲“斯黛尔”的门了,好在那里不像外表看起来这么小,以前在向北一方没有继承之前就经常和他留宿在那里,只希望现在住在那里吸血鬼好说话就行。
当然,不是指她会来夜袭我,我相信我没有这么大的魅力,只是有一不小心会被做成储备粮的危险,平时要是闹出了袭击血库的新闻的嫌疑,要是活生生的人住进去,后果大约,嘛。
虽然现实中的吸血鬼不必要经常吸血也能活下去,对于他们一族来说,吸血与其说是吃饭这种行为,更接近于吃肉之类的爱好吧,有就更好,没有光吃素也能活下去。
据说吸血鬼在法则上被限定了最大的数量,无论怎么样都不能变成电影或者小说里那样被初拥后就能无限产生下仆的不死族,虽然体温很低,不过从生物上来说,他们的确是归类于接近人类DNA的生物,只不过有一半的属性是恶魔属的,总之真是复杂的种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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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要。”带着拒绝的语气,我身前苍红色短发的吸血鬼,今天也懒懒地出来开门,听到我的请求,摇了摇头,“余才不被汝等打扰,回去。”
你也是居人篱下的吧,别说得像个主人一样。
“那又怎么样,余迟早要成为这里的女主人的。”带着了不起的宣言,莉可莉丝高傲地说,“余说不行,就不行。”
“既然不是女主人也就别以女主人的身份发号施令啊,我可是好好地从向北一方那里拿到许可了哟。”我把向北一方给我的短信展示给她看,真是的,早就知道没有这么顺利,我提前问向北一方要了通行令牌,本来还以为自己能用口才突破的,还是太看高了自己的水平了。
复杂地看了上面的信息,苍红色短发的吸血鬼只能“哼”地一声,把门让开,“半夜吸干你哟。”下着这样的诅咒,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别黑着脸像是认真的想这么做的样子啊。
“今天向北一方也会回这里住,与其半夜没事袭击我,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和向北一方做出既定事实,不就可以奉子成婚了吗?”我为了自己夜上安全,果断地把某个人的贞洁卖掉了,当然,作为姓别为男的他有没有这个概念还不好说,“多好的机会啊。”
听到我的话,莉可莉丝作出认真思考的姿势,然后像点亮了什么电灯泡一样,露出愉快的表情,“啊,原来如此,还能如此做,好吧,余刚刚的是开玩笑的,请不要在意呢。”说完就跑着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里面去了。
怎么看刚刚的都不像是在开笑,至于今天晚上估计我要好好准备找个厚一点的被子盖住脑袋才不会被吵醒呢。
希望如此吧,嗯,其实我已经看到结局了。
每次有什么进一步的打算,总会有天外的横祸来阻止他们变成大号的闪光弹,还真是命中注定苦劳的人们呢,不论是谁被谁喜闻乐见,高兴的人总是会有这么一大帮,少女们,爱情之路要是一帆风顺的话,那么就太小看这世界上光棍们的咒诅了。
虽然我觉得这种诅咒不见得有什么效果就对了。
嗯,还要多久莉可莉丝才会发现,我许给她的根本只是没有可能实现的谎言呢,我想到下次向北一方回来时候就会发现了吧,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熟门熟路地去客房睡一觉比较好。
希望今晚上不会受到打扰,用干粮当晚餐充饥的肚子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做什么大事。
他们要是闹出了什么大事也最好不要关我的事。
等一等,或许在客房里加几把锁会是一个好主意。
还是算了吧,就那个门完全没有指望能防住谁的盛怒的一击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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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看到的上带着黑眼圈守在客门前的五月和悠妮,烂醉睡在沙发上的妖狐幽兰,还有打着地铺睡得死过去的向北一方,嗯。
想把这个日常变成带颜色的小说还真是困难啊,等一等,也许这个日常已经带着各种颜色了——比如说血色什么的——但是从正常来说,那种略带很黄很暴力的剧情,在我现在的生活中,还没有见到过。
是被过保护了还是我运气太好了呢,这是个要考虑的问题。
“差不多,差不多应该放弃了吧,已经是早上了。”悠妮盯着楼梯里面,“私把一半的密法都加诸门上,就算是她想要出来,也没有这么简单了吧。”
“还说不定的哟,悠妮桑,她没有这么简单就放弃的。”
我说,既然有幽兰在这里,她怎么样也不会做出这么羞耻的玩法吧,你们就这么守了一夜吗?
“叶一君,早安。”看到我从一楼客房里出来,向着问了声早,五月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自己躲到悠妮的身后,“不好意思,让你看到我失礼的一面了。”
悠妮只是用眼反白了我一眼,“嗯,哼。”
真是没有礼貌,算了吧,一会让她们知道是我昨夜出的坏主意,肯定就不是塞瓶子里丢海这么简单就算了的事情了,到那边洗个脸就告别吧,再说留在这里,对于自己来说,危险性也太高了一点儿。
“斯黛尔”位于城市东区接近中市的大形商业写字楼群之中,在这么多新式楼房中隐藏着一间以前的二层旧式洋楼,还真是有种现实的都市传说一样的风调呢。
不过交通方便倒是真的太好了,从我自己那边过来上学,坐公共汽后还要转一次电车,真是好遥远的距离啊,真想坐直升飞机来回,从很多意义上,像蒂珐涅或者魔女一样可以飞行还真是方便。
事情到这里为止,还是很好的。
直到我开门的那一刻为止。
我的眼中看到了“我”正拿着一支巨大的光枪着瞄着走出这个洋房门外的我,然后用力向我掷过来。
下一刻,不明的狙击从远处而来,打在房子外面的结界上,引起波纹。
不劳影牙你的提醒,我最近总是会受到太太多的袭击,本能已经告诉我要去找掩护了。
“哎呀,哎呀打空了。”听到一个似乎熟悉的声音,“算了,在他追过来以前就这样子吧。”我的眼里突然出现的是狙击手的视角,站在一个正常人不可能站着的楼顶上,“他”望着这里。
甩了甩头,把这种错乱的景像从脑子里赶出去,这是什么?某一种精神入侵吗?
还是快点离开这里比较好吧。
我可不想被向北一方惊动了的现在,出来被问话,很麻烦的。
直感告诉我说,这个家伙,他是冲着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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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为止,我没有受到进一步的狙击,时间到达下午。
“所然说,你在这里只是为了打发时间么?”第三学生会室内,月夜有点苦恼地说,“要问占卜结果的话,我可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哟。”
“政治避难顺便打发时间而已。”我说,“有点在意的事情。”
一边整理书架上面的书本,一边看着窗外,不论如何,在这个城市里我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这里最安全了,防御级别不会比一般的要塞要差上多少,当然,我是指魔法方面的防御力,就是有一点会在意。
“吕慧呢?”
“会长当然是在上课了呢,她可是个好学生的哟,不像某个人。”头也不抬,身穿巫女服的书记伏在台上用笔画着什么,不时还拿着笔对着我作着较正。
虽然我知道你所说的某人指的是我,不过旷课在学生会室里画着同本人的人也是没有立场说教的吧。
时间也差不多差不多要下课了,应该差不多了吧,嗯,有件事情我还是很在意的。
应该说,特别在意。
倒是在早上的狙击之后,就一直没有什么进一步被人盯上的危险预感,像早上那种看到自己被狙击的奇怪的视界是一次都没有再发生过。
倒是有一个奇怪的信息,现在自己和这个时间段自己上课时视觉似乎偶尔有重合,有时候我还真分不清自己是在第三学生会看书,还是在七班的教室里看书。
这个问题,得要问一问可以确定会在这个时间肯定会出现在那里的向时咏才会知道是那里传来的错乱信息。
至于也许知道什么的影牙,自从我回到这个时间点上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过话。
“真不知道都在搞什么鬼事情。”合上书本,这里的书架上都是画作资料和杂七杂八记录书,倒是一眼就能分清那一部分是谁带来的。
“说什么呢,乱翻私人物品是不对的哟,叶一君。”
那就别乱拿我的形像来画那些会伤害男性眼球的同人志,这所学校里关于这方面配对还有文化应该不是你传教的吧,你们的神为什么不处罚这个节操只卖一百块的红白巫女呢。
或者是,或者非,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推门出到校园外。
当然作为女校而言,在非开放时间里光明正大地出现适龄男性,还会引来警卫的,问讯起来会非常地麻烦,就算我为了一些事情,有临时通行证,不过带上这张通行证只能允许我进入学生会所在职员和社团办公楼而已,要到教学区之类的地方,会引发警告的,真是的,科技就会在这个时候才会让人觉得讨厌啊。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走向了中庭。
“悠久的时间的游戏,回转吧,开始把,故事开场了。”
带着这样的声音,一个打开方式绝对不正常的空间就这样把我包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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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只问一句,向时咏,你认识么?”带着酒气的妖狐从向北一方手上抢过手机,向着绝对不是现在的我所能收到信号的地方打着电话。
对面,向时咏正在从空间迈着脚步走下来。
“哎呀,哎呀,只不过是想借个场地嘛,用得着这么在意吗?”把手向两边一摊,微笑得想让人只想在他脸上打开朵的表情的向时咏说,“真是不会待客之道啊,祖先大人。”
“……”放下手上的电话,“把咱们困在这里这么久,说要找杨叶一是有什么事情?”妖狐的眼里闪着凶光,“咱可不认为你小子是好心的人。”
“怎么说呢,其实我完全没有想到祖先大人你会在这里,啊,至于我的家系嘛,祖先大人就不要回想了,此是天机哟。”作了个这是秘密的禁声动作,向时咏说,“哎呀,安心好了我对毁灭这个城市没有兴趣,反而我可能是为了阻止这个城市被毁灭而来的也说不定。”
骗谁啊,这种来历不明的家伙。
“整个地方的时间异质化,这就是你的能力么。”向北一方睁着眼睛看着这里异常扭曲的范围说,“怎么可能有这种能力啊。”
“超阶级。”瞬间眯起眼睛,完全没有醉酒的样子的妖狐,“来咱这里有何贵干,明明是得道的神仙的话,就该早日飞升。”
有点头痛地按住额头,“我都说了,早上的攻击不是我做出来的了,我只是受人所托追迹而已,是先祖你们两个二话不说先来攻击我的对吧。”向时咏两手一拍,“发展成这样子,嗯,我也不是太好办了呢。”
“哼。”
“总之,如果是我造成的误解的话,那么我在这里倒歉,我现在已经把这里隔离出世界的时间线之外了,不过要是依靠那只眼睛的话,应该很容易找到出路的吧。”
“那么你倒底要找杨叶一做什么?”向北一方厉声问。
到了这里,我想也再也没有心思藏在一边听这里的对话了,“呃,是我找他有事情呢。”从墙角出来,一如我之前踏错进入到这个空间然后被送回三天前一样。
“啊呀,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向时咏首先对我表示了欢迎,然后转身对向北一方和妖狐幽兰说,“不论怎么样,先祖大人,你不担心一下现实空间里,这个结果的影响么。”
向北一方看了我一眼。
“这里就交给我了,你们先走……这是要立的那门子的死亡FLAG啊。”啊,没事,只是突然想这么说一下而已,收到两边惊异的目光,“好吧,我想说我肯定没有事情的,你想要问的我也知道,不过之后再说吧。”
妖狐幽兰看了我和向时咏一眼,“原来如此么,这真是一场设计好的游戏哟,咱居然也被当成棋子了呢。”然后拉了拉向北一方,“小子,走吧,接下来的事情,是南边那些人头痛的了,咱们的工作已经完了。”
虽然带着不舍,不过在妖狐幽兰的拉扯下,还是离开了我的视界。
“先祖大人,慢走了哟。”一直带着微笑的表情的向时咏挥手告别,说真的,我一直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让人讨厌的人呢。
“嗯,的确呢,和我交往会高兴趣的人真不多。”把手收回来,“嗯,我知道你想的问题,不过,下面,‘你’要来了,我想,现在的你,还是先离开吧。”然后从袍子里又丢出来一个怀表,“我会过一段时间去找你,在之前,这是从这里出去的钥匙。”
当我想进一步再问的时候,这个在任何时候总带着一脸让人想揍他表情的机工魔术师说,“现在嘛,天机。”
说完,我手上的怀表就开始疯狂转动,我在一眨眼,就被送出了这个空间之外。
倒底是什么回事啊。
“嗯,当然是,游戏开始的信号了呐。”
影牙在我脑中发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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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就结论而言,我得知了真相,不过我从来没想到过,这个真相会经历了三个世界,无数星空才会得到。
其实,我也不清楚,我得到的是否就是真相。
“完成了。”在回到自己住所的那一刻,我看到的是向时咏向后背着的巨大沙漏,雪姬正在做着最后的调整,也不知道是幸或者不幸,“来得正好,拿着。”二话不说把这个巨大的沙漏放到我的手上。
“悠久的时间的游戏,回转吧,开始把,故事开场了。”读着手上的铭文,沙漏开始发出光芒,把我的抗议和疑问都照里肚子里面。
光芒让我闭上了眼睛。
“哈哈哈,果然啊,你的时间线,现在已经开始了呐。”带着影牙这样的声音,我发现眼前的光似乎消失了,睁开眼,看见的是只有一个不太熟悉又空无一人的客厅。
“这里那里啊!”
“如果游戏结束的话,开始的当然是新的传说了呐。”
闭嘴,影牙。
好吧,现在的问题是这里有谁在。
带带着这样的疑问,我推开大门,走出前院去。
嗯,然后,的确如同影牙所说,传说开始了。
不过,老实说,我一点也不想当传说的主角,明明我的人生,只要当一个平凡的配角就好了,我可一点都不想被卷进那些壮阔的故事里面去。
……总而言之的游戏物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