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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酒店那件事后,文凯尽管心事重重,感到事情迫在眉睫,但他冷静后还是稳定了情绪。回家后考虑了很久,最后决定晚上找个时间把大家召集一起研究研究今后的行动,顺便让大家接触一下,熟悉熟悉。
早晨,文凯吩咐红到市场买些东西,在自家里宴请朋友吃顿家庭便饭。
红忙乎了半天的功夫,临近中午的时候,她才将饭菜对付完毕。望着临将闪亮登场的一盘盘五颜六色的厨艺杰作,红暗自得意。在她的记忆里,独自上灶从未**持过这么多的酒菜,为了不使自己在众人面前丢人显眼,红绞尽脑汁,在菜市场逗留了许久。最后她打定主意,以哗众取宠来取悦客人,她心里明白,好菜料即便是功夫不到,常人也感觉不到会差到哪里,更何况一杯酒下肚,嗅觉便是迟钝,根本品不出啥味道。
疤脸献殷勤地跑进厨房,帮红洗盘递碗做这做那,没话找话。
“喂!我嫂子,快吧,我都馋死了!”疤脸故意自我解嘲,借机伸手从盘中揪出一只虾,仰脖放进嘴里。
“喂!你这个大馋猫,你丢人不丢人。马上就端盘上桌,就这功夫就等不急了吗?”红善意地嘲讽着疤脸,抬手轻轻地拍了拍疤脸偷食的手笑道:“快,帮我把菜端到客人那里去!”
“哎——好来!”疤脸爽快地应道。疤脸就是这么个嗜好,只要是女人求他做事,除非他爱莫能助外,腚飘轻。就算女人指使他,他常常也会借机几句令自己开心的笑话,并没觉得自己吃多少亏。
疤脸双手端盘心翼翼地走进屋里,张扬到:“开饭了,开饭喽!”
“哎,八哥,这么快就做好了,怎么不抻着干。”旭崽话里有话带着盐味。
“是啊,八哥,以后改行做厨子算了,免得还得外出杀杀砍砍的,哪天不心伤筋动骨还耽搁**人聊天,多不划算!”。“八哥”是疤脸的绰号,因为疤脸常常给别人起外号,所以别人也送给他一个礼物。‘八’是‘疤’的谐音,疤脸**情豪放,毫不在意‘昵称’的褒贬之意,按他的话,叫什么无所谓,那只不过是个代词罢了。丰华唤着疤脸的外号,就像喊他的名字一样上口。
“厨你个头啊!”疤脸瞥了一眼丰华,“外帮助往桌上端菜。
“这是哪位少爷,闲坐着还笑话我们帅哥?”红拎着酒走进屋来,也玩笑着融进大家的气氛中。
“对,嫂子,帮我使劲尅他!看他还敢不敢欺负老……老实人。”疤脸见红出来为自己帮腔,心中格外兴奋,“嫂子,不、不——安分守己的,我建议罚——一杯!”
丰华一听疤脸又要拿别人开涮,就戏弄他道:“我疤脸,你什么时候能好好话?别竟出些歪子。你是不是想把我搞醉啊!”
“是啊,八哥有居心不良的嫌疑。”旭崽也随大流**嘴道。
“你姥姥的旭崽,你胡,是——是放屁!”疤脸一着急更是结巴。
“谁放屁,我看是你把好好的一个响屁,弄得细碎儿!”旭崽大笑道。
大家感觉旭崽话中有话,细细一品,果然幽默。大家笑的前仰后合。疤脸心一急,嘴更绌,‘噌’地揪住旭崽的衣领,没使劲就给旭崽拎到半空:“向八哥赔不是,不然我让你捂着脸吃饭!”
“哎哎哎,八哥饶命,把我放下叫八爷爷也行!”旭崽被疤脸摔过一次,旭崽怕还是因为疤脸想拿自己来显示自己的武功绝活,结果技术欠火候失手,把自己摔了个鼻青眼肿。尽管疤脸左一个赔礼、右一个道歉,无论怎么,还是旭崽的肉遭了罪。这次他又在陌生人面前激怒了疤脸,旭崽担心疤脸再拿自己当靶子用,所以连忙求饶。
“嗯!八爷倒不必啦,不过,你那个啥……挺长记**,怕我再摔了你是吧?”疤脸嘿嘿直笑,憋在心里的闷气此时也顺啦!“我是吓唬吓唬你,你还以为在那家里,虎唧唧的。”
“来来来,不闹了,不闹了,喝酒喝酒!”红把话题岔开,大家又和睦地笑谈天下。
文凯目睹大家喝酒吃菜有有笑,心里十分高兴,他觉得在这种氛围内做事,还有什么做不成的事?他本来将大家拢一块,目的有二:一就是为了培养相互间的情感,了解脾气乃至个**,以免做事中失去默契引起误解。但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是多余了的事。第二就是商议今后的行动计划。但文凯也有一个担心,那就是他还不想让更多的人参与行动计划的制定,万一在那个环节上出现问题,那将是难以纠正的,过多地暴露给敌对的一方,不久等于自掘坟墓吗?
今天来的朋友里几乎都是帮派中的精兵强将,他们是现在‘青帮’女青姐及他的**男友德哥,追随自己西下的学生帮大军、疤脸旭崽、丰华等人。他慎重地塞选着决策群的人员,就怕失去决策层的朋友产生误解,失去同甘共苦的信念,最终分道扬镳或者背道而驰,史中这样的记载就不无少数。
大家相互敬劝喝酒,文凯也适时地应酬着,但他的心里一直考虑着今晚留议今后行动计划的人员之事。眼下他必须做出行动计划,不然他们将会难以应对今后的突事件。
“凯哥,你那个——啥?喝?”疤脸有些醉意,他睁着一双惺忪的醉眼,晃晃悠悠地举杯走向文凯,“大哥,别竟想些闹心的事,今朝有酒今朝醉,喝!”
文凯也没再劝他,心想,让他喝个够,反正眼下没什么大事。忽然文凯觉得头晕恶心,便跑到卫生间了。
疤脸确实喝多了,他非要红陪他喝酒。红怕他误事执意不让他再喝,两人争抢酒杯时,酒洒落红一身。红皱着眉数落疤脸几句,便回屋里换衣服去啦。
疤脸再一抬眼,不见红,以为红生气躲开了,就摇晃着身子走到卧室去拽红的房门。
“嫂子,开门,我是那个……啥,八哥,对不起啊!”疤脸槅门道歉着。
“没事,我换件衣裳。”红把被酒水溅**了的衣裤脱掉,听见疤脸的声音,赶忙回应道。
“什么,我没听见?”疤脸用力拽门,心想,这门怎么这么紧啊?难道是我喝多了,没了力气?疤脸不服。他鼓足劲,手一叫力,“嘭”房门的门闩被拽落,红她那身人类最原始的体态,映入疤脸这个丑陋男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