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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所有人皆是一怔,早就躲在最后面的何校尉也是愣住了,而梁定边也不管何校尉是不是又肚子痛了,只道:“何校尉,你表现的时候来了,到最前线去指挥士兵吧,这里有我守着就可以!”
说完,不等何校尉反应过来,他便猛力一拍对方的马屁股,只见马儿飞快地向前跑,像一支箭似的往前冲去。
一开始,还有些士兵以为梁定边是吓唬他们,不少士兵都越过了那一条界限,而梁定边对这些人全部都是毫不犹豫的手起刀落,一连斩了百人。
见他是动真格的,酱油们终于不敢再打酱油了,现在摆在他们只有两条路,要么被北燕国的杀,要么被梁定边杀,这么想来,他们还是更愿意死在敌人手里,至少能捞个奋勇杀敌的名声,可能到时候抚恤金还能多一些。
就这样,局势瞬间就有了变化,那一个个酱油们终于不再打酱油,他们纷纷拿起手中的枪辑对抗敌人,就连何校尉这个酱油之王也不敢太打酱油,北燕国的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杀得个措手不及,南穆国扳回一城。
于是乎,从南北战争爆发至今为止最为艰难的攻防战全面上演,双方的兵力相当,士气相当,一时间打得难分难解,不相上下。
城内的老百姓虽然被千叮万嘱要好好待在家里不要出来,但他们却自发性地为住在自己家中的士兵做上一口热饭,他们不敢前线送,就都往官衙里送去。
王县令也吩咐了家里的厨师做了大锅饭放到县衙里,打算士兵们一结束战斗就让他们吃口热饭,加上百姓们送来的热饭,一时间县衙就变成了临时食堂。
但让他们都没想到的是,这场战会打那么久,他们正午做好的饭菜,到了晚上他们都还没吃上。
而随着战争的持续,前线负伤的人也越来越多,看到他们忙不过来,老百姓也自发性的要去帮忙。为了确保他们的安全,会由士兵把伤员送到县衙里,然后老百姓就在这里替他们疗伤,顺便吃饭。
到了后来伤员实在太多放不下了,他们便把伤员接到自己家中,自己有的药材,便不会问他们要。
镇里开药材铺的潘掌柜是出了名的吝啬鬼,但这次他也扮演了一回散财童子,他无私的把药材奉献出来给伤员用,并吩咐所有伙计替他们煎药。
这场战争从清晨一直打到傍晚,打了整整一天,双方死伤不计其数,到后来王参将李参将张继纷纷上阵,吕天照得知这样的情况几度要亲自上阵,只是都被端木珣制止。
林中将为了替刘霸海挡下袁海的箭,身负重伤,危在旦夕,而其余的将领皆受了轻伤。
而北燕国也不讨好,他们没有想到对方在失去将军和城池的情况下,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倾颓,而是个个犹如老虎,勇猛甚至更胜从前,袁海和金尓哈都受了伤。
最终,由于战争时间太长,北燕国的士兵本来就比南穆国的士兵要劳累几个小时,而且后援又没有南穆国来得有优势,于是金尓哈和袁海都认为再打下去毫无胜算,倒不如在他们体力尚存的时候先行撤退,不做无谓的牺牲。
对于北燕国的撤退,南穆国也无力追击,就连一向好勇的梁定边也在金尓哈退兵后,立刻让士兵回城休息。
何校尉虽然很沮丧,但至少捡回一条命,他实在没想到那个梁定边会如此凶狠,临时定下什么越界者斩的规定。
他也不是没试过反抗,但一说到要撤销这条规定,梁定边只是指着那条线,对他说越界者斩,并且还告诉他再多说一句,便以扰乱军心的名义,先把他给斩了。
他不过是刚刚迈入地使之境,梁定边却已经是玄宗之境的人,而且他十分确定梁定边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所以他只能屈服于对方的淫威之下,他相信如果南靖和知道了这个情况,也不会怪他的。
不过他也不是傻子,没有真的在最前面冲锋陷阵,只是藏匿在士兵中间,发号施令。
“何校尉,你的伤还好吧?”
张继是下午赶来帮忙的,当时看到张继来何校尉着实高兴了一番,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谁知道张继一来就勾肩搭背,和他说让我们共同努力吧,然后他就被张继从士兵中间带到了前线,光荣地受了金尓哈一刀。
“还好,只是擦伤而已。”话虽如此,但何校尉还是觉得伤口挺痛的。
“不如我替你看看?”
说着张继便热心地靠近了何校尉,然后藏在手心处的短匕轻轻一推。
“你……”何校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张继,而这时张继另一只手已经快速点了他的哑穴,并表情痛苦地将匕首再往里推了推:“何校尉,你怎么样了,何校尉!”
张继的声音吸引了走在前面的士兵,这时张继已经迅速把匕首收回袖里,并解开了何校尉的穴道。
“何校尉,你何苦这么傻,受了如此重的伤都不告诉我,一直硬撑着!”
“怎么了?校尉他怎么了?”
这些士兵大多都是出身援军,何校尉对他们来说就是他们的头头,所以对他是十分关心,听到他有事,纷纷赶了过来。
而张继只是把头贴在何校尉的耳边,一副在听他说话的样子:“好,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的话转告给他们的,不会的,将军一定不会怪罪你的。”说完张继便将何校尉横抱而起,“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马上去找军师救你,相信我,你不会有事的!”
走了好一会,一旁的士兵开始觉得不对劲。
“张都尉,校尉他、他好像没气了!”一边的士兵有些慌张地道。
“不要胡说,你们校尉不会有事的!”张继呵斥那个说实话的士兵,继续疾奔。
“不是啊都尉,校尉他好像真的断气了,校尉,校尉!”
说着士兵们都开始泪水打转,这时张继才停下脚步,神色先是有些木然,然后才伸手去探了探何校尉的气息,当下痛声道:“何东,何东君啊,你怎么就死了,而且还死不瞑目啊!”
“都尉,校尉他、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的?明明刚才我看他还好好的!”
“是啊,刚才他还很精神的,怎么转眼间就没了气呢!”
“唉,都怪我,这都怪我!”张继深深地低下头,似乎要流泪的样子,“我明明站在他身边,我应该早点发现他受金尓哈的那一刀根本就不是什么擦伤,而是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