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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吕天照,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在用激将法吗?”金尓哈顿了顿,“不过,我敬重像你这样爱护士兵的人,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金尓哈,你疯了!”刚听到金尓哈前半句的时候,袁海还很欣慰,可那后半句简直差点气死他。
吕天照亦是一怔,他完全没想到金尓哈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竟对金尓哈有一丝感激。
“不过,你可别太得意了,我金尓哈虽然只是玄宗一阶,但要伤一个没有内力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金尓哈看着吕天照,“我会用尽全力,绝不留情,你不止会受伤,还会死的,你确定还要好我比吗?”
“当然,求之不得!”吕天照毫不犹豫道。
见金尓哈这要和吕天照比,袁海急了:“金尓哈,别忘了此次出战前,将军说过的话!”
“我当然记得,但那是对右副将说的,对我无效!”金尓哈无视袁海,径自下马摆好姿势,“吕天照,你准备好了吗?”
吕天照亦下了马,他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握紧乌枪,一旁南穆国的士兵都纷纷摇头:“副将军,您三思啊,您这么做会死的!”
“是啊副将军,而且要是对方出尔反尔,那可怎么办?”
“你们放心,我金尓哈一言九鼎,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办到。”他扭头看向袁海,“还有,这是我和他一对一的比试,你不可以插手!”
吕天照看着自己的士兵,宽慰道:“我相信金先锋一言九鼎,不会骗我们的。你们常说我很厉害,这次我就让你们看看我最厉害的时候是如何的。”
见两人战意已决,袁海实在没话说了,他退到一边去,不过这样的条件下,金尓哈的胜算的确很大,要是万一杀了吕天照,那可是赚大了。
夜风习习,双方士兵都屏息凝神,金尓哈气沉丹田,将内力凝聚到右手的大弯刀上,而吕天照则扎好弓步,时刻警惕着金尓哈的来袭。
“吕天照,接我第一招!”
说罢便见一道褐色光影朝吕天照劈去,吕天照将乌枪横在面前,单手快速转动着枪身,形成一个圆形小风旋,当光影朝与之相接时,吕天照的后脚立刻陷进地里,他咬紧牙,忽然把枪一横,手臂一挥将光影一分为二。
“不错,接我第二招!”
光影分开时,金尓哈的大刀便来到吕天照的面前,吕天照立刻回防,哐的一声,硬受了金尓哈的一刀。
吕天照只觉得整只右手都麻了,几乎连拿枪的力气都没有,可金尓哈却不给他半刻休息的时间,大呼一声“最后一招”,便将弯刀直刺他的心脏!
吕天照立刻将枪抵在身前,金尓哈的刀尖刺在乌枪之上,逼得吕天照连连往后退。
“副将军!”南穆国的士兵不禁紧张起来,而北燕国的士兵则大声喊:“先锋加油,先锋杀了他!”
金尓哈卯足了劲,而吕天照亦是拼命往后退,一直到了十丈开外,金尓哈才收起弯刀,哼了一声:“不错,我金尓哈这一生只服过一个人,你是第二个!”
吕天照挺立如松,双手抱拳:“承让!”
南穆国的士兵欢呼雀跃,个个高呼吕天照的名字,金尓哈看了一眼太过平静的袁海,然后别过头对吕天照道:“你放心,我会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我立刻带兵回去,今日之内我不会带兵越过此界。”
金尓哈顿了顿,“不过我只能保证自己不带兵攻打你们,其他的我可保证不了。”他翻身上马,“吕天照,你别那么容易死,我等着和你在战场上再公平一战!”
说罢他便长鞭一挥,大声道:“全军撤退,违令者斩!”
“副将军,你实在太厉害了,竟然单手不用内力都可以接下那金尓哈的三招!”
“我看那金尓哈就是个花架子,别说三招,三十招副将军也一样能接下来!”
南穆国的士兵犹自在兴奋之中,完全忽略了夜色里那张煞白的脸。
“好了,别再说了,快赶上张都尉他们。”
“嘿嘿,副将军,您是不是害羞了。”
某个大胆的士兵拍了一下吕天照的后背,吕天照当场吐血,所有人都惊讶了:“你对副将军做了什么!”
那个胆大的士兵手还僵在半空中:“我、我很轻的,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副将军……”
“都小声点,不关他的事。”吕天照虚弱地道,“你们以为金尓哈真的是花架子吗,我接他第一招的时候就已经受伤了。”
“副将军……”士兵们的情绪瞬间就滴落了,好些人的眼里都出现了泪珠。
“好了,不要这个样子,不就是受了点内伤吗,休息个三五天就好了,我们快赶上张都尉吧。”
后来这句话传到了端木珣的耳中,他当时就把几味比较好入口的药换做另外几味药性相同但味道极苦的药,并以他的病情不宜吃甜食为由不给他吃蜜饯,以致吕天照喝了半个多月每天三次的特制苦药后,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敢乱受伤了。
而败走的金尓哈,他原以为袁海刚才那么平静,是打算假装离开,然后再趁机折返,却没想到走了快一个时辰了,他一路上却没有提起半句要折返的话。
这不禁让金尓哈感到奇怪,但他也没想太多,反正只要对方不做出让他毁坏承诺的事,他就不会为难他。
而她他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他也不会连累袁海分毫,这次的事情是他一意孤行导致的,他会把所有的罪责揽在自己身上。
但等回到军营时,金尓哈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了袁海一句。
“我还以为你会暗中折返伏击他们。”
袁海看了金尓哈一眼,只说了一句话。
“我也是燕国人,我不会做出有辱北燕国的事。”
金尓哈怔了怔,北燕国人讲究道义,尤其是一个信字。
“可你刚才又偷袭吕天照?”
“我记得当时吕天照说的,是只要你能伤他便跪下向你磕头,可没说明非要一对一。”袁海理直气壮地道。
金尓哈愣了一愣,心想怎么还能这样钻牛角尖,可是他仔细想想,第二次自己说明了是与吕天照一对一比试之后,他的确没有再插手他们的比试。
“好,看来之前是我误会你了,你也是好样的。”
“哼,夸我也没用,想想要怎样面对将军和左右副将吧,尤其是后者,他们要是知道了你这样做,只怕想将你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