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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火兽的攻击频率越来越快了。
裴洛那一边情况显然并不乐观,但是他仍然在苦苦的支撑着。
更奇怪的是,这只雷火兽并不打算攻击别人,只是盯着裴洛,就连江月白拿剑和符咒炸伤了它的翅膀也没有转移它的注意力。
这难道就是男主的魅力吗?还是说是岁月翎的原因?
江月白不知道,他想召唤系统问清楚缘由,然而系统却说它也不清楚。
“系统做成你这样也真是丢人。”江月白毒舌的吐槽道。
但是很快他就没有心情再去吐槽系统了,因为系统发出了警报声。
是男主生命受到威胁时才会发出的警报声。
裴洛虽然有岁月翎的保护,但是他毕竟才刚刚筑基,还没有结丹。
长时间的灵力消耗得不到补给,再加上雷火兽的攻击,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内里怕是已经透支了。
少年在空中的躲避攻击的速度变的慢了下来,一张小脸也十分苍白。
江月白心里着急,“阿洛,不要强撑,快回去 。”
裴洛却十分倔强,“师尊没事的,弟子撑得住。”
你撑得住个锤子。
就在这时,雷火兽猛的一靠近,伸出他锋利尖锐的爪子朝少年的心口抓去。
系统的报警声也越来越急促。
江月白凝聚灵气,瞬间转移来到了裴洛面前,又凝结了一面水镜。
在这面水镜之外,雷火兽疯狂的吼叫着。
水镜之内,江月白抱住裴洛单薄的身躯,又从乾坤袋里拿出灵石和回灵丹一股脑的都放在了少年手中。
又看了青年此刻的状态,丹田内灵气枯竭,却隐约有结丹之象。
若是平常这绝对是一个好消息,只是现在……
江月白有些生气,连带着语气也不怎么好。
“你怎能把自己的性命当做儿戏,快要结丹了还敢这样随意的耗费灵气,你知不知道若是有什么差错,这辈子再想结丹可就难了……”
裴洛知道这次是他自己的错,也只能低头听训,不过他有分寸,顶多就是境界后退,结丹再晚两年。
不过他却也没有顶嘴,他知道这是师尊在关心他。
“师尊,弟子知错了,您别生气了。”
“好了,你待在这里好好修养,剩下的事交给为师。”
裴洛闻言心里暖暖的却又忍不住担忧起来,“师尊,这只雷火兽不一般,需得小心才是。”说完他又观察起这水镜结界起来。
“这水镜或许可以帮助我们。”江月白说道。
是了。
水镜结界在旁人眼中不过一个普通的空间类法术,形成结界耗费灵力极多,却没有什么攻击力,但是若是能够快速凝结再破开,就可以瞬间转移到敌人面前,给敌人致命一击。
虽然说是这样说,却没人尝试过,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师尊,可要小心才是。”
“放心。不过还需要借阿洛外衣一用。”
裴洛有些不解,但还是红着脸脱下了外衣,递给了江月白。
“想必你也发现了,这只雷火兽好像对你很有兴趣,你的衣服沾染了你的气息,我会披上你的衣服,用来迷惑它。”江月白解释道。
他接过裴洛的外衣,又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裴洛身上。
淡淡的梅花香气萦绕在鼻尖,让裴洛的心也平静下来。
这水镜快要破了,不过二人也已经准备好给这雷火兽致命一击。
江月白破开水镜,披着裴洛的外衣出现在雷火兽面前,雷火兽闻到熟悉的气息,很快就朝他攻击过来。
不过他早有准备,快速掐诀念咒,又在雷火兽的上方凝结成一个水镜。
雷火兽重新失去了目标,又开始变得急躁起来。
问梅一剑破开水镜,雷火兽尽管已经发现了他,但是庞大的身躯让它行动迟缓,就算是想要躲避也是为时已晚。
鲜血喷涌而出,但是雷火兽并没有放弃,反而更加猛烈的攻击起来。
江月白只是轻笑一声,“呵,垂死挣扎而已!”
反手又重新凝结出一个水镜,来到雷火兽的右侧。
江月白用同样的办法刺瞎了它的右眼,此刻的雷火兽已经失去的攻击的能力。
白衣仙尊身形如鬼魅,凝聚大部分灵气使出了杀招,“万古同春”,刹那间天地被云雾缭绕让人看不清真切,雷火兽应声直直的落下。
飞舟上的弟子们都为玄月仙尊和裴洛捏了一把汗。
“水镜竟然还可以这样用,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第一次能看见化神期修士的实战,真是太让人惊叹了!”
“……”
“裴师兄也很厉害了,筑基期就敢对上出窍期的妖兽,要是换做我,早就吓得腿软了。”
“不过,裴师兄和仙尊去哪里了?”
“不必担心,雷火兽可浑身是宝,想必是下去取妖丹了。”
好在这一处靠近十万大山,并无人烟,两只雷火兽的尸体只在地面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
不一会儿,江月白就带着裴洛重新回到了飞舟上。
雷火兽的妖丹是极好的提升火属性和雷属性的材料,皮毛也可以用来制作防御类的法宝,总之用处很多,江月白用不上这些,只把两颗妖丹都给了裴洛,其余的东西给了方长老,等着回了宗门,再分给弟子们。
弟子们自然十分乐意,都朝江月白和裴洛身边围过来,有的想要探讨法术有的则是想表达谢意。
裴洛则挡在白衣仙尊面前,“师尊已经耗费了大量灵力,还是先让师尊休息吧。”
众弟子这才作罢。
房间内。
江月白正坐在蒲团上打坐。
裴洛自进了房间一改在外冷峻的神色,师尊从水镜里出来之后就没有再和他说过话了。
明明之前二人相处也不是时时都有话可说,但是此刻他就是莫名的感到烦躁,说不出缘由的,只觉得一颗心脏被别人抓在手里。
难道师尊生他的气了吗?他也不想惹师尊生气,但是他真的很想站在师尊身旁,无论何时何地。
“师尊,你生气了吗?”江月白不理他,他只能先开口服软了。
江月白闻言想张嘴说些什么,但最后只睁开淡漠的双眸看了他一眼,随后又重新闭上眼睛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