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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色顾星瞳姐弟两人联合拿下去年的彩头,呼声正盛,而晋王那边除了晋王自己,另一个人并没有公布,一时间,众人对这个神秘人充满了好奇。
也正是因为好奇,三宝这赌局就显得更刺激了,一时间,众人纷纷掏钱参加。
“三宝,你押了多少银子?”
这时,楚绍从人群中钻出来,一脸兴奋的问三宝。
三宝瞅瞅众人,压低了声音,道:“我押了二百两,晋王赢。”
作为一个内部人员,哥已经给你指了明路了。
然而,楚绍一听就急眼了。
“好小子,没想到你竟然吃里扒外!”
楚绍瞪着眼珠子,扭头看着堵盘上的银两,大手一挥,一张银票掏了出来。
“给我记,全部押翊王府赢!”
就是这么刚!
“你这人……”
三宝瞪眼,正想劝,这时又有人来下注,紧忙收回嘴边的话。
一炷香后,比赛开始。
顾星瞳和顾锦色先入场,迎来一片叫好声,紧接着晋王入场,他的水平也就一般,但人家身份在那儿,也有不少人叫好。
最后,谢安漾戴着面具,披着一身黑色长袍出现时,整个马球场突然间安静了,随后便是一阵爆炸式的惊叹!
竟然是黑袍公子!
原本还有人惋惜她的身份没资格参加国宴,不想,竟是以晋王府门客的身份参加的。
这回可有的看了!
“嘿,黑袍公子出战,这次翊王府可遇上劲敌了。”
“不好说,黑袍虽然强,可晋王的水平……”
就……一般。
一时间,议论声气,三宝这边的热度又涨了一波。
顾星瞳一看到谢安漾就兴奋了,球杆一挥,朝她大声喊道:“黑袍,来单挑啊!”
话音刚落,后脑勺就挨了顾锦色一脑盖。
双人对战赛,你们单挑,我和晋王给你们牵马?
“呛——”
锣声一响,四匹马疯一样冲了出来。
顾星瞳对黑袍公子有执念,一上场就追着她打。
谢安漾被追着心烦,想一球杆敲他脑壳上。
同样想敲他的还有顾锦色,这货疯狗一样往前冲,直接打乱了他们的节奏,这不,刚开场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人家已经进了两个球。
场上气氛紧张,场内几个人却各怀心思。
打了几个回合之后,顾锦色瞧着黑袍公子这动作和眼神,总觉得熟悉,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直到她看到战云霆身边的座位是空的。
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但这场比赛,得配合好。
结果,整个场上,只有顾星瞳一人为了翊王府的荣誉而战。
整场跑下来,顾星瞳累得跟三孙子似的,最气人的是,比赛还输了!
每场都输两个球,不多不少,就两个球。
“这种结果,似乎在哪里见过……”
之前看过顾星瞳和谢安漾对战的人忍不住嘟哝出声。
顾星瞳气得捶地,正要找黑袍单挑,一扭头却发现人已经不在了,就剩个情绪激动的晋王跟他一样捶地。
“赢了……哈哈哈……赢了……本王赢了……”
晋王笑得眼圈通红,跟个傻子似的。
众人瞧着晋王这模样,忍不住咧嘴,这是被翊王府压得多惨?好不容易赢了,还疯了。
这边谢安漾快速换好衣服回到翊王府的位置。
“三宝,怎么样了?”她扭头看向三宝。
三宝抬头,满脸兴奋的朝他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嗯,不错!”
谢安漾点点头,这才回到座位上。
“漾姐姐!”
陆云鹿见谢安漾一脸不在乎,顿时不高兴的嘟起嘴。
她还是让翊王府输了。
就觉得……你是我的家人啊,怎么能帮助外人对付自己人呢!
“兄长,你看漾姐姐……”
“漾漾,过来吃葡萄。”
战云霆朝谢安漾招招手,顺手将陆云鹿抱在怀里的水果盘拿到了谢安漾跟前。
陆云鹿:“???”
兄长,你变了……
感觉弱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她撅着嘴想跟顾星瞳吐槽,一扭头,就见顾星瞳红着眼珠子捂着脑袋就回来了。
“你不是打球吗……”
陆云鹿惊诧地瞪大眼睛。
马球也开始往脑袋上飞了?
“哼,都是我姐拉着,要不然我非得跟黑袍单挑一场不可!”
顾星瞳愤愤开口,刚说话见顾锦色眸光一凛,紧忙捂着脑袋躲到了别处。
“翊王兄,我们输了。”
顾锦色淡淡开口,说话的功夫,视线落在谢安漾身上。
只看她的样子,明明是个居家的小姑娘,可一上马,那动作,身姿,反应,整个皇都除了她,无人能出其右。
“嗯,坐下休息吧。”
战云霆淡淡应一声,并没有解释。
谢安漾不客气的抱着果盘吃葡萄,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马球持续了一整天,天黑之前终于落下了帷幕。
刚一散场,晋王就来了,带着两个人傻呵呵的把轮椅搬走了。
晋王刚走,飞绝就带着两个侍卫抬来了藤椅。
战云霆略显忧郁的看向谢安漾,就见谢安漾大手一挥。
“没事,我会为你负责的。”
战云霆当即眉梢一扬。
她说负责,这还忧郁什么?
翊王府营帐。
“漾姐姐,你为什么要帮晋王赢啊!”陆云鹿还是不明白。
谢安漾捻着杯盏,手指一翘,指着满床的银子,道:“三十万两呢!你干啥一天能挣三十万两啊!”
输赢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场赌局。
她安排三宝设赌局,找托儿,同时刻意隐瞒了自己出场的消息,在顾星瞳夺得个人头彩时,将翊王府的呼声抬到最高,给接下来的双人赛营造足够的热度,然后……来个大反转!
真是一场完美的赌局啊~
“你也不怕黑袍公子暴露时,被全城的高门贵胄追杀?”陆云鹿扶额。
她似乎能预想到以后被人堵门的场景了。
“那有什么,以后黑袍公子不出现不就好了?”
谢安漾无所谓的喝一口茶。
这场赌局,每个人投注的上限是二百两银子,这二百两银子对于那些高门贵胄来说,还抵不上一次玩乐,可集齐的这三十万两银子,却是那些灾民过冬的关键。
她也不想干这缺德事儿啊,谁叫她穷呢!
功德印强制她揽了灾民的事儿,总不能半路扔下不管了吧。
“可你的赌注是兄长的轮椅,如今输了,他怎么办?”陆云鹿看向战云霆,有点心疼他。
娶了这么个倒霉媳妇,造孽啊!
谢安漾闻言眉梢一挑,转身,拉住战云霆的胳膊往自己肩膀上一搭,然后小腰一挺就将人扶了起来。
“来,给她走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