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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吐……”秦晓文干呕着坐了起来。≧≦
“怀孕了,这么好?”
秦晓文听见晏阳召有磁性的低音,她缓缓坐了起来,“不会吧,哪可能这么碰巧!”
“怎么不会,咱们可是做了好几次。”晏阳召将水杯递到秦晓文嘴边。
秦晓文不乐意的接过杯子,瞥眼瞪了瞪他,转而又发现自己竟躺在晏阳召的房子里,“怎么带我来你家了?”
“我是经过丈母娘同意的。”晏阳召将枕头放在秦晓文的身后,让她靠着坐得更紧舒服些。
秦晓文慌看身上的睡衣,“靠,又得到我老娘的允许,我还没允许呢,你怎么能给我换衣服呢?”
晏阳召松了口气,“都能骂人,看来你已经好多了。”
“我本来就没事,问你呢,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秦晓文多么希望晏阳召能说,这是我表姐或表妹帮你换的,但答案却给了秦晓文当头棒喝,“反正那么平,跟男的没什么两样,谁换还不都一样。”
麻痹,又侮辱我的胸!
秦晓文气得欲站起来反抗,但她稍一动弹,腹部就疼得直不起腰,“疼死你姑奶奶了。≧≦”秦晓文不断呻吟着,晏阳召过去扶她躺下,“整天把自己当姑奶奶,不被人打才怪。”
晏阳召的话气得秦晓文半天缓不过劲,她腹部发痛,只得老老实实得躺下,使劲用目光企图杀死他。晏阳召却对她犀利的双眸视而不见,“我帮你请了三天假,丈母娘说让你在我这里好好休息。”
秦晓文躺进被窝里依旧不安生,“喂喂喂,我告诉你,别再叫丈母娘了,要知道咱俩可没啥关系呢!”
晏阳召忽然躺在了她的枕边,“没啥关系是什么关系?”
晏阳召凝视着她,他的眼睛很黑,如同一望无际的黑海,在冰冷的夜晚,一旦有人坠入其中,便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秦晓文怔怔得盯着他蛊惑的双眸,他的手慢慢抚过她的脸颊,穿过她修长的发丝,秦晓文觉得气氛开始变得诡异,心中暗想不妙,正要动弹之时,晏阳召恰好抓住了她。
秦晓文低呼了一声,她的尾音却湮没在晏阳召深切的吻中。晏阳召的力气很大,他牢牢攥住她的两只手,狂热的吻着她,她的唇上馨香温软,简直让人想无限陷进这唇齿中,晏阳召的呼吸一窒,几乎觉得同她难舍难分,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噬掉。≧≦
秦晓文激烈的反抗着,但腹部却疼得使不上劲。两人在不断的纠缠中,竟盖到了同一床被子下,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中间夹杂着秦晓文紊乱轻浅的呼吸。
晏阳召的唇丝毫舍不得离开她,被子里的手刚触到她的扣子,他就快速解开她的睡衣,探进其中触摸她柔美嫩滑的肌肤,秦晓文腹部疼得无法喘息,在燥热的棉被内她的挣扎徒劳无功。
晏阳召的手摩挲到她的胸前时,房外的门铃却急促响了起来,晏阳召本不想理会它,但门铃不断的叫嚷着,晏阳召终于无法忍受门外的噪音,只得依依不舍的坐了起来。
秦晓文趁机,伸脚就向他踹去,但晏阳召像早有预料,身体只是稍稍一挪动,就巧妙避开了她,晏阳召简单整理了下衣衫便走去开门,秦晓文不满的骂道:“流氓,就知道占老娘的便宜!”
秦晓文系好扣子,拿起一本书就要冲出房间,但又觉得书本似乎太小,不足以砸死晏阳召那家伙,她在房间内转悠了两圈,干脆拖动一把椅子就往客厅杀去。
“晏阳召,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她拖着椅子刚从房间走到客厅,却愣住了,屋内除了晏阳召,竟还站着另一个男人,他身段高挑,脸部棱角分明,俊美得如同一具行走的雕塑,一袭整齐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风度翩然。
他同晏阳召一样高大挺拔,长眸微睐,神采中与晏阳召有几分神似,但明显略比晏阳召大出十岁左右,气质上更加沉稳而内敛。≧≦他看着穿着睡衣,头发蓬乱的秦晓文,蓦地冲晏阳召笑道:“我说你小子,怎么整天不回家,敢情是金屋藏娇啊!”
晏阳召蹙了下眉,伸手接过秦晓文的椅子,客人的脸庞上微蕴笑意,“真是有礼貌,知道我来了,还专门给我搬椅子,不用了,我坐沙发就好。”他说着干脆坐了下来。
秦晓文看着被晏阳召拖走的椅子,靠,不是给你们谁坐的,是用来砸死晏阳召这个流氓的!
“你好,我叫晏欣欣,是晏阳召的大哥。”
秦晓文扑哧笑了,“晏欣欣?好像女孩子的名字!”
晏欣欣不自在的挠了挠头,“没办法,父母本来希望要个女孩,所以叫欣欣,当时还打算第二个孩子叫晏向荣,喻意欣欣向荣,但第二个孩子也是男的,小名叫荣荣太女性化,所以最后,他叫晏阳召,艳阳照!”
秦晓文笑道:“那你可真倒霉,给老二改了名字,老大却不改。”
晏欣欣无奈的耸了耸肩,“你呢,叫什么名字?”
“秦晓文。≧≦”
晏欣欣眯着双眼,似乎有些近视,看不太清秦晓文的面孔,“秦晓文,”他稍稍想了下,“我觉得你看着特别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秦晓文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她一开始觉得晏阳召有些眼熟,但现在看到晏欣欣,才真正觉得眼熟的似乎是晏欣欣。
秦晓文渐渐收敛了笑容,她忽然哦了一声,好像想起了晏欣欣的身份,正要开口之时,晏阳召却推她回房间,“赶紧回去,我们有事要谈。”秦晓文就像古代地位卑微的女子,被晏阳召硬拽回了屋子,房门关上的瞬间,她望着门缝外的晏欣欣,就像是电影的取景,透过一方狭长的镜头。
晏欣欣亦凝视着她,直到门被彻底关上。
“是那个出车祸的姑娘?”晏欣欣转头问他。
晏阳召立于窗户边,整个人都罩在艳阳下,他的声音却冷得如数九寒冬,“是。”
晏欣欣皱了皱眉头,他皱眉的模样与晏阳召更加神似,只是晏阳召与他的名字截然相反,完全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拒人千里的冰冷,晏欣欣则不同,即使蹙眉,仍有种温和之感,“这么多年了,我都差点认不出她,变化还真是大,以前那么优秀,现在……”晏欣欣欲言又止。≧≦
晏阳召的声音更冷了,“她以前优秀,现在一样。”
晏欣欣望向自己弟弟,他朗眉星目间自有一种异彩,仿佛秦晓文是最引以为傲的珍宝。
晏欣欣嘴角微沉,“她优秀?优秀得跟人打架!还让你去帮忙?”
晏阳召靠着窗子淡淡的说:“她没让我帮忙。”
“她没让你帮忙,你能干出那种事情?你是小孩子吗,小孩子都知道不能恃强凌弱,你可倒好,动手打女人,你怎么这么有能耐!”晏欣欣努力遏制自己的火气,他尽量压低声音,以免屋内的秦晓文会听到。
晏阳召嘴角微抿,“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凡是敢动手打她的,我都不会放过。”
晏欣欣顿时火冒三丈,“幼稚,你简直就是幼稚!”晏欣欣见晏阳召不说话,他用力拍桌的手停了下来,“多亏我认识你们公司的总裁,他已经帮忙解决这个问题了,我也替你赔偿过那个叫从希的女人了。”
秦晓文躲在门后,耳朵贴在门上,静静聆听着他们的谈话,她的呼吸渐渐沉重,腹部的疼痛如潮水般阵阵涌来,秦晓文实在疼得难受,只得紧咬红唇蹲在了地上。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凡是敢动手打她的,我都不会放过。
她的耳畔不断回荡着晏阳召的话,眼泪猝然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这是什么歌?”
莫景川的食指忽然覆在秦晓文柔软的唇上,她一时几乎窒息,他的手很温暖,眼睛澄澈得如同一尘不染的天空,仿佛抬起头就能靠近他。
在安静的图书馆内,他的耳机戴在她耳朵上,耳机线环绕在他的指间,他笑盈盈望着她,明眸皓齿间有种青山春风之感,干净的白衬衣在他的俊秀中透出一种俏皮。
他低声覆在她耳边,“一生有你”
是歌曲的名字,亦是她希望他真心说的话。
那年秦晓文和莫景川十七岁。
秦晓文蹲在地上,腹部的疼痛让她有些目眩,似乎曾经心底的那份悸动,已经变得模糊,甚至在光阴中淡忘。
反而晏阳召,那样的明晰可见。
此刻她还能清楚记得,被从希打倒在地时,晏阳召忽然出现的面孔,紧张焦虑甚至恐惧爬满他的眼眸,他近乎用一种害怕的绝望凝视着她,仿佛她一旦坠落破碎,他的生命也会随之枯萎。
从单位到医院的路上,尽管疼痛难忍,但她的意识却很清晰,这个男人用坚实的双臂环绕着她,“别怕,有我在。”他低沉的声音中透着无法言喻的哀凉,却又温柔得将她融化。
“你怎么蹲在这儿?”晏阳召进到屋内就瞧见角落里的秦晓文,她一双乌沉的眼睛望着他,眸中恍若千丈深潭,似乎泉水随时会喷薄而出。
晏阳召刚送走晏欣欣,还未反应过来,秦晓文却忍着疼痛,噌得站起来扑进他怀中,晏阳召一个踉跄往后略微退了半步。
秦晓文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气,混着洗发香精的薄荷味,让人不由想起他的名字,艳阳照,冰冷中的阳光,却依旧温暖。
晏阳召仿佛听到自己脉搏剧烈的跳动,如同泉眼般,源源不断涌向左心房。
他怔怔得托起秦晓文的脸庞,她的皮肤莹白如玉,隐隐透出脸颊上的纤细血脉,似有一片嫣红涂于两腮之上,尤存的泪痕更显娇媚,晏阳召怜惜的问:“你没事吧?”
秦晓文看着他黑不见底的双眸,她竟大胆凑上去吻在他冰冷的唇上,晏阳召猝不及防,他无措的望着她,惊诧怪异卷着喜悦无尽袭来。
秦晓文嫣然一笑,笑容中尤带娇羞,如同月下绽放的花朵,她双臂绕过他的脖颈,手指俏皮得抚摸着他紧蹙的眉头,“怎么,被老娘占便宜了还不乐意啊?您应该说这是你的荣幸!”
晏阳召似乎不太喜欢这样的被动,他眉头皱得更紧了,秦晓文却若无其事的笑道:“还皱眉,再皱老娘就不宠你了!”
晏阳召的眼睛掠过一丝狡黠,“再说老娘这两个字……”他顿了下,忽然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就让你从秦晓文变成秦晓六!”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告诉你,下一章是肉肉吗?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