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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依依】:陶然,你要不要吃鸭脖,要的话我回去的时候给你带一些!【图片】”
“【陶陶】:啥时候那边完事啊?今天晚上七点前能回来吗?”
“【杨柳依依】:还说不好,不知道导演要不要拍夜景。如果拍夜景的话,估计要很晚才能回来了。”
“【陶陶】:好吧,我们比赛打完,你还没回来的话,我开车去接你吧。不然晚上不安全。”
“【杨柳依依】:嗯!比赛什么时候结束?八点么?”
“【陶陶】:应该是八点多一点,我大概九点能出发去接你。如果在九点之前,你自己回来,回来的话坐着公共交通回来就好。别打车,不安全。”
“【杨柳依依】:嗯,我尽量早点回来!”
“【陶陶】:我看一下对手的比赛。等我们比赛结束,我给你消息。如果你没在的话(●—●)”
“【杨柳依依】:好哒!”
这边陶然和张幼薇聊着微讯,现场的的比赛,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渐渐的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先是王阳明大脚开球,直得两分。然后就是邹鲁大学的队员们抓住水木大学失误的机会,连得三分。
一分,一分,两分双方的比分交替上升。上半场结束的时候,反而是水木大学落后了一分。
水木大学的教练郑致良,有些十分丰富的执教经验。眼看着目前场上局势不是那么美丽。趁着中场休息的时候,他在休息室里,给队员们布置着战术上的一些东西。
邹鲁大学的教练也是一个黑人。他们休息室的气氛,相对于水木大学,就要轻松很多。体力上的优势,不光是水木大学的队员们看出来了,作为邹鲁大学的教练,拉普拉斯也是心知肚明。
“安德烈,贝尔曼,费尔班克,洛塞泰斯,佩雷多。下半场你们五个人记得控制分数,并且尽量保持体力。刚刚我在观众席上,看见了江城大学的那帮孩子。他们这在场上看着我们的比赛。”
“教练!”贝尔曼的性子十分张扬!
“既然他们在看我们的比赛,我们为什么不狠狠地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呢?让他们见识到我们的厉害。等到晚上比赛的时候,怕不是他们的脚都软了吧!”“啊,哈哈哈!”左右看了自己的队友一眼。贝尔曼的话,说的十分的嚣张。
作为一个从小到大生活在自由民主国度的灯塔国黑人青年。一些错误的认知,已经在他的脑海中根深蒂固。对于东方人,他的骨子里带着一丝俯视的心态。这是他从小受到的教育熏陶的。
“贝尔曼,收敛一些!”安德烈和贝尔曼的人生经历并不一样!安德烈家的周边是一个唐人社区。也就是所谓的唐人街。从小到大的他,没少吃过中餐,也习惯了吃中餐。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选择成为交换生,来到华国的重要原因之一。因为耳濡目染,他对这个国度十分好奇,并且有着深深的好感。
“好吧好吧,你是老大,你说的算!”贝尔曼耸了耸肩。应付着对着安德烈笑了一笑。
“行了行了,咱们还是专注比赛吧!”拉普拉斯作为队伍的教练。见状也只好上前打了个圆场!毕竟两个队员都是他的宝贝。能不能拿到奖金,全靠他们的发挥。如果因为内乱,搞得他们水火不容,拿不到奖金,那可坏菜了。
“教练,我有一个问题!”安德烈和贝尔曼刚刚消停,那边佩雷多就提出了问题。
“你说!”看着举起手的佩雷多,拉普拉斯也不能堵住队员的嘴,不让他们说话。毕竟,他的战术,还是需要场上的队员来一一进行执行。如果队员的建议不是那么的无稽,拉普拉斯也是十分愿意听一听队员的想法的。
“教练,是这样的!”看了看自己的教练和身边的四位队友。佩雷多说出了他自己心中的想法。
“先不说,对面水木大学的水平如何,江城大学比我们谁强谁弱。我认为,这局比赛,我们还是应该尽全力,就算是用尽全部的体系也要拿下他!千万不能抱着藏东西的心情,在比赛上打这个任意球。”
“是啊,教练!”听着佩雷多说的话,佩雷多身边的洛塞泰斯把话接了过去。“先不说这么做,是不是有违体育精神。我们能不能藏的住,我就怕,万一有个万一出来,我们这局比赛因为藏东西,把比赛打输了。那样子的话,我们不是还是亏吗?要我看,还不如这局用尽全力大比分把对面的水木大学拿下来。先送他们出局。然后在和江城大学决一高下!江城大学的比赛,我又不是没看过。他们和咱们的打法体系相差不多。我感觉,我们完完全全可以全方位的碾压他们。压根就不用藏藏掖掖平白无故的增加风险。”
“洛赛泰斯,佩雷多,你们两个没有理解教练的想法。”听见洛塞泰斯和佩雷多的话,教练拉普拉斯还没有说话,一直没说话的菲尔班克接过了两人的话语。
“我认为,教练的战术布置,还是很有必要的。毕竟咱们的赛程并不是很好!这边打完水木大学以后,晚上就要打以逸待劳的江城大学。如果我们不合理的分配体力,外加藏一些东西。很容易,就会被江城大学做出针对。”
“而且,就算我们这局输了,但是只要用藏着的东西,把江城大学赢了。那样的话,我们依然可以算积分。从而取得胜利。可是如果我们没有藏着杀手锏的话,就算这局我们打赢了水木大学,可是江城大学我们如何做出针对呢?要知道,我们队伍可是休息了一个下午的江城大学,而我们,却只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赛程上,我们就占据了劣势。”等到菲尔班克说完之后。教练拉普拉斯看了看手上手表的时间。发现休息的时间只有不到两分钟了。想了一下,开口说道:“现在时间不多了,还有一分钟。咱们就此做个表决吧。赞同藏体系的举起左手,不赞同藏体系的举起右手。一切由你们五人做主!毕竟场上的比赛,是由你们开打!”
听见拉普拉斯教练的话,安德烈,贝尔曼,费尔班克,洛塞泰斯,佩雷多五人互相看了一眼。洛塞泰斯和佩雷多毫不犹豫的举起了右手。他们不赞同藏一些体系。想要大刀阔斧的干一场!
安德烈和菲尔班克则是举起了左手。坚定的站在了教练的一边。而贝尔曼则是看了看左边,右看了看右边。缓缓的举起了右手。
“我和洛塞泰斯和佩雷多的想法一样!竞技比赛,实力第一!我认为我们可以从头到尾的碾压他们。既然如此,又何必搞那些弯弯绕绕呢?这不是平白给自己心里增加负担么?所以我认为,干就完了!”
拉普拉斯也没有失落。看着结果出来了,毫不意外的耸了耸肩。“既然你们已经决定好了!那就在赛场之上,打出你们的风采吧。”
“走了,出门了。”拉普拉斯带头走了出去。然后看见对面休息室的水木大学门口。五人连同教练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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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加油!
“哼,土鸡瓦狗!东压病夫!”贝尔曼不屑的讽刺了一句,换来了安德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比赛场上的镜头,正在给到水木大学的休息室门口。体育馆的大屏幕上,显示的是水木大学加油的画面。不过陶然等人,正坐在场地的中央,两边休息室的门口,众人都能看见。这时候陶然的眉头突然皱了一下,脸色突然之间,变得难看起来。
“然哥,然哥!怎么了?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坐在陶然身边的王云,推了陶然一把。他们刚刚正在就如何追到女朋友的问题,进行深入的研讨。而陶然,作为一群单身狗中,唯一有权威的人士,自然得到了众人的追捧。
可是陶然说道一半,突然不说话了。几人疑惑之际,纷纷转头看了过来。又见陶然的脸色不对,所以王云才问了一句。自己等人刚刚并没有讨论过火的话题,陶然不应该变了脸色啊!
再说,陶然的好脾气,可以说是名闻校内。就算是当初被替补,也没见陶然变了脸色。怎么一下子,陶然的脸色就变得如此不好?
“是啊然哥,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难看?”蒋智王平和许墨也纷纷回头看向陶然。不明所以。
“平哥,云哥,蒋哥,墨儿。和你们无关!我只是生那个贝尔曼的气!”
“贝尔曼?”四人疑惑不止。几个人离贝尔曼少说也有二三十米。他怎么会惹到陶然生气?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陶然自小习武,但是最开始的时候,陶然的身体很弱。但是一方面有缺陷,另一方面就会很优秀。身体不能剧烈运动的同时。陶然的五感和大脑的记忆存储与分析能力十分的强大。甚至可以说是,远远的超过了常人的想象。
后来陶然开始练武强身,身体一点点转好的同时,五感的敏锐程度以及记忆分析能力,随着科学的锻炼,非但没有随着身体的恢复而退步,反而变得更加强大起来。刚刚的时候,虽然摄像机的镜头并没有给到邹鲁大学。但是陶然依然通过超然的视力,看见了贝尔曼说的话!
“A dog, a si East Asia.(土鸡瓦狗,东压病夫)”
虽然贝尔曼说的是英语。但是陶然身为国学院的学生,掌握几种外语可以说是国学院的基本操作。更别提陶然是国学院的探花了。作为一个华国人,一个立志于对外传播华国文化的国学院学子。在自己的土地上,自己的主场,听见一个“外国友人”轻蔑的对这片土地的主人说东压病夫。他怎么可以不生气?怎么可以不怒火中烧?连带着,陶然把邹鲁大学也捎带上了。很多人就是干啥啥不行,崇洋媚外第一名。陶然这种人无比的做呕。
“是的,贝尔曼!他对水木大学的朋友们说,A dog, a si East Asia.”
“A dog, a si East Asia?卧槽!他是找挨揍吧?”能考进江城大学的,没有一个会是学渣!至少他的含金量,相比于一些地域保护的大学,来的要稍微强上那么一点。
“这个洋鬼子怕不是不想回到他们那个贫民窟了吧?胆子这么肥?”王平和王云义愤填膺。许墨则是默默起身。想要走到赛场之上,却被陶然一把拉住。
“墨儿,你要干嘛?”严肃的看着许墨,许墨也看着陶然。“目前只是我的一面之词。咱们没有录像,没有证据,怎么说也不会有人信的!”
“我们相信!”对于陶然的神奇,蒋智四人已经深深相信。“”他们不信,我们信你!”几个人把手放在了陶然的肩膀上,陶然拉着许墨坐了下来。后面怒视着他们的小姐姐,才把视线收了回来,放在了赛场之上!
“你们信我,那就好办了!”陶然的目光澄澈,看着四人。“现在离比赛结束还有二十分钟。你们四人在这里好好的研究邹鲁大学的体系打法。我到下面的休息室,给邹鲁大学准备一份礼物!”陶然的眼角闪过了一丝寒光。
贝尔曼的话语,真真的触动了他的杀心!
如果不是文明社会,现在的贝尔曼,早就已经躺在了地上,等着被野狗分食。
可是就算是不能在肉体上毁灭他!陶然依然想要,在精神和肉体上,彻底的摧残他,打碎他!让他从此再也不敢说出不该说的话,让他从此如同地沟里的老鼠一样不见天日。
或许,在灯塔国,陶然不能拿他怎么样!天高皇帝远,更何况,还不是一个国度。庆幸的是,他脚下踩着的是华国的土地。一个人,赚的是华国的钱,然后践踏着华国的尊严。如果不能给她一个报应,陶然这辈子都是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