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11.com,最快更新九刃剑 !
钟伶舞:“阿翔哥,没事,这些话我也当高老郎医的面讲过,就是……没有现在说的这么过分。”
溥大夫笑着:“各位少侠,实不相瞒,溥某的师傅也对钟姑娘无可奈何。他老人家说,钟姑娘也是刁蛮女子……”
钟伶舞听着不乐意了:“我刁蛮,您师傅是在乱说。要是他能有像您这么好的脾气,我也就不会说他的不是了,相反,还会大夸特夸他。”
离落缨笑着劝道:“小伶,不要和溥大夫较劲了。我们去见高老郎医时,你可不能这样啊。”
钟伶舞:“你放心,他不刁难你,我会好好呆着的。你准备什么时候去,今天可不准去,你都没有好好休息一下。”
离落缨只得听她的,对杨傲雨道:“阿雨,你跟阿翔就不用去筑溪医庄了罢?”
杨傲雨果断:“去。这是为防万一,毕竟不知道后面还会有什么幺蛾子事发生。”
夏空翔:“没错。你们只有在双武庄里才让人放心。去筑溪医庄,还是明天一起去罢。”
离落缨没法,只能同意。
筑溪医庄,临溪而建,依山而住。一半悬在清水面,一半落在竹岸边。岸上医庄在数十丈的半圆之内,皆栽种着整齐、笔直参天的毛竹。外人若身入其中,可顿时感受到不一样的恬静美妙。屋前水面,宽阔似在胸腔。悠悠清溪,缓缓流转,碧水青山,互为倒影,一眼而去,仿佛世外桃源,旖旎自然。好是一副天地美景。
数人休息一日后,就又从双武庄马不停蹄的开奔北去。
未曾想到,辛苦的一路奔波到达筑溪医庄,那儿却只有一两个医庄伙计在。一问得知,是无望门在前不久就派人来强行请走了高风老郎医。
夏空祥变色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你为何不去通知双武庄的溥大夫!?”
那医庄伙计愁着道:“有人在这里守着医庄,消息送不出去啊。”
““竟然还派人守着医庄,他们在哪?”
“现在不知道,因为你们一来,不知道他们都跑去哪里躲起来了。”
“躲起来,都他吗强横到这种地步了,还怕个毛线。”
杨傲雨这时道:“我想,这又是一个小阴谋了。江湖上无人不知,这无望门的人众练习的武功体术极为强韧。但他们终归是肉长的,长期的苦练这般武功,身体上,多多少少会出现一些小毛病。正好,高老郎医精湛的医术对医治无望门这种种小毛病很有疗效,可以说是药到病除。而更是在无望门用药之后,他们的体术也会随之变强,还是超强。无惧一般铁器、武功。吴望抓走高老,只能是这个原因。”
那医庄伙计:“少侠猜测的正是,无望门就是为了这件事抓走了师傅。”
落缨严色道:“阿雨,看来真有幺蛾子事。这下,我们得要去西凉守城‘请回’高老郎医了。”
杨傲雨忧心着:“我倒是希望你和小伶回双武庄。因为观战请柬的事情,凉州那边想必已经暗流涌动了。现在的你拿着君仪剑去,只怕会凶多吉少。”
离落缨:“但我也不放心你们去……就再一起去凉州罢,我见机行事,尽量谨慎。其实,你也是在担心,焦姑娘的爹爹,焦傲罢?”
杨傲雨:“嗯,没错。”
钟伶舞提醒:“可是,小雨哥,苓妡姐她已经是……”
杨傲雨:“小蝴蝶,这是两码事,别再胡思乱想了啊。”
钟伶舞:“我怎么都觉得这就是一件事。”
杨傲雨无语:“……你觉得是就是。”
离落缨几人再一番艰辛北上西凉守城。
无望门统领,吴望,他自创的刚武之术是强身术。有练得日久者,刚强坚硬,通身无一处弱点,皆是刚刚之状。
要击败这种强身术,唯有以强悍的穿透功劲击透身面,致其内里损伤,虚弱其身,才有击败的可能。
正好,韧甲城正是修习这种穿透功劲的帮派。所以,无望门就一直把韧甲城视为对敌。
此外,无望门还有一种叫做‘四体攻武术’的体术。可以以四肢任意的任意部位攻击对手,再配合强身术,很了不得。因此,吴望对自己武功可是信心百倍。
另一边。
从怀阳镇长阳会被败至今日的期间之内,双武庄庄主沈翊,准备带领着连义盟对长阳会剩下的五个州地,涪州、渝州、泸州、戎州、合州进行打击。
那何斐扬在离开怀阳镇时派出去的眼线,在西去涪州的路上守了一天才守到连义盟的大队人出现。
此人在确定了连义盟是去往涪州之后,这才加急回报给已到涪州的何斐扬。
以涪州目前的人手加上何斐扬带来的人手,虽然也不少了,但还不能和连义盟对抗,他想要以绝对的势力碾压连义盟。
于是,就和州主计大地,堂主常阳商议,加快退回西边方向的渝州,与渝州州主郝乔通气,再纠集渝州的人手,或可与连义盟一战。
可是,连义盟不也是派出了眼线去跟踪何斐扬么。所以,长阳会向西去往渝州的动作,都让这探子星夜加急的把消息送到正去往涪州路上的连义盟了。
沈翊得知消息,就当即下令,命令大队伍转向急行去往渝州。并且还用从长阳会里拿来的银钱在沿途快速招买了相当于队伍三分之一的人手,势力又大了不少。
可却,在去往渝州的一日夜里,那长阳会毒师常续,偷偷趁着夜色,连夜跑了。
他快马加鞭去向渝州。在渝州和涪州之间的半路间,追上了自己儿子常阳,告诉他渝州也不可留,得要去到别的州地避一避。
何斐扬他们暗幸这个消息来的十分及时,若不是常续冒险来通知,长阳会又要面临大劫难了。
也因此,何斐扬没有追究常续在怀阳镇用‘颓靡烟’赶走他们的事。常续自称这是在保护长阳会的主力。可是,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