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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面说自己的东西是假货虽然难堪,但店主更生气的是一单生意要告吹。面子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看重的money。
因此,当楚河直言不讳他的东西是仿造品,当场就炸毛。
“喂!小伙子,不懂不要乱说。”
楚河无语,如果换成别人,你骗了就骗了,但眼前的是他的同学,总不能当没看见吧?以后别人怎么看他?
“呵呵!我不懂?需要我详细说吗?这玩意我在文物局也见过不少。”
得!又把文物局摆出来。
店主脸色阴晴不定,不敢说话了。实在是文物局这个名头有点大,他也不想招惹。
成正辉朝楚河举起拇指,看来这哥们真的在文物局学到点本事的。真不可思议,怎么会跑去文物局的?同学们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也太脱离群体了。
“我们走吧!”成正辉将玉牌放下,他也不希望跟店主争论。
不过,这时候楚河并没有移步,而是对成正辉说道:“当然,如果五千左右,还是可以买下来的。”
嗯?
店主惊疑不定,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自己的那块玉牌。这玩意,他是仿古玉作坊收来的,还能有真的?
而且,这家伙不是自相矛盾吗?
就连成正辉也看不懂:“不是说仿造的吗?”
楚河顿时轻笑:“看来,你们对子冈牌真的不了解。这么说吧!如果是真正的子冈牌,陆子冈雕琢的那种,一百万你也找不到。
明朝的时候子冈牌刚出现,就因为独特的样式,被很多玉琢师模仿。所以,从明朝开始,到清朝,到民国,到现在,子冈牌就没有停止过仿造。
这些仿造的子冈牌,里面当然也有很珍贵的,像清朝前乾隆时期的子冈牌,就曾经拍出几十万、上百万。
你刚才拿的这一块,应该是民国时期的,五千块的话,可以考虑。”
事实上,后世子冈款作品层出不穷,与其成为店肆品牌,并多代相传有很大关系。目前可见子冈款玉器,分为明代、清代、近现代、当代等不同时代的作品。明、清两代的子冈款玉器以故宫博物院存清宫遗玉最多。
五千块?
这也不错呀!店主立即露出笑容,对楚河的态度再度改变:“对嘛!这小哥说得没错!民国时期的物件,也算是古董。
不过,五千块我亏呀!八千吧!”
得!果然是商家,不放过任何涨价赚钱的机会,这时候还不忘记提升价格。
成正辉又不是傻子,见楚河这么说,连价格都说明了,自然不愿意当冤大头,表示超过五千不要。
不得已,店主只好五千元给了成正辉。
成正辉很高兴,一方面是因为遇到了老同学;另一方面是他真的喜欢这块玉,从原来的三万多变成五千块。
珊珊见省了那么多,对楚河顿时好感倍增,男朋友的这个同学不错呀!
三人离开这个古玩铺子,成正辉把玩着那块玉,赞道:“楚河,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连什么朝代的都能看出来。说起来,我挺好奇的,鉴定师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不难,可以根据玉的包浆去分析,也可以根据物件的十分特征。”
珊珊两口子望着楚河,真的一窍不通呀!
“包浆听说过,但具体是什么不清楚。”成正辉略尴尬地说道。
楚河跟他说一个大概,包浆是在珍藏圈子呈现频率极高的词语,然则许多玩家对包浆一知半解,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
包浆又称“黑漆古”,它是在悠悠岁月中由于尘土、汗水,把玩者的手渍,或许土埋水沁,经久的摩挲,乃至空气中射线的穿越,层层沉淀,逐步构成的外表皮壳。
它滑熟可喜,幽光沉寂,通知你,这件器械有了年岁,显显露一种温存的旧气。那恰好是与刚出炉的新货那种刺目标“贼光”,急躁的色彩,干涩的肌理绝对照的。
“很多古玩,只要玩出包浆,都会身价倍增。最出名的就是文玩核桃、文玩葫芦这些。它们原本并不是很值钱,只有品相好的能卖钱。但是,如果盘出包浆,身价就几倍、几十倍,甚至几百倍增长。”
说完,楚河看了眼成正辉手上的那块玉牌:“你这一件,就被盘玩了好几十年,甚至上百年,能值个好几万,不要轻易转手。”
啊!
珊珊和成正辉呆呆地看着那块玉,价值好几万?
楚河见他们这种表情,哈哈一笑:“刚才那店主也不懂行,或者被我唬住了。他要是坚持三万多,最后我也还是会建议你买。”
成正辉反应过来,也跟着哈哈一笑,忽然感觉这个同学挺有意思的,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有点腹黑呀!
“那我岂不是跟传说中的捡漏一样了。”
“嗯!算是捡漏了。其实,哪怕不是民国时期的物件,就凭这块玉和雕琢,它就值五千元。这是和田白玉,玉质不说很好,但这样的一块玉料也要三四千元,雕工不是特别完美,只能算是熟悉师傅的作品,但人工费收个一两千也正常。”
听了楚河头头是道的分析,成正辉和他的女朋友发现楚河真的很厉害,至少不明觉厉!
得!这小子以前在学校是玩低调吧?
“大概能值多少万?”珊珊忍不住问。
“六万到八万之间吧!”
成正辉收起来,开口道:“第一次捡漏的宝贝,多少钱都不卖,留着作纪念。”
他并不是很缺钱,工作的收入不说很高,但养活一家是没问题的,加上自己家的家境也不算差。
尽管这样,珊珊都很高兴,感觉赚大了。
三人一边聊,一边继续走,眼睛还不断往路过的店铺扫,寻找自己喜欢的古玩。
很快,楚河停在一个只有几平方大的小店铺,里面的东西却很多,摆放得有点乱,更像是街边的古玩摊。
店的前面,有两个人正在看,似乎都看上了一件物品,是一个罐子。
店主笑眯眯地看着那两个人,那眼神就像是看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