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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推动国籍一事传到东方六国之时, 大部分人都觉得秦人多此一举,还要耗费大力气去整理户籍, 简直是钱多了烧的。
但真的是白费力气吗?同样的讨论也在秦国的咸阳宫内进行着。
秦国实施这一制度已有近半年, 越来越多的客卿加入了秦国国籍。但是, 建国籍这一制度看起来并没有给国家带来任何的改善, 反倒是颇为劳心劳力,于是自然有人提出了不同意见。
奏书被直接递到了秦王手中, 嬴政没有将之压下,反而在大朝会之时提起,让朝堂中臣子自由论述。
战国七雄之间经历了长时间的兼并, 大家最初时候都是周天子所分封的诸侯, 虽然后来造反的造反,自立的自立, 但在成了王之后,众人还是用着同样的方法分封底下的人。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这样的制度不好,自己能造反,下头的人自然也能, 奈何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地太大,管不了,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在咸阳宫朝堂上,吕安如此说道:“之所以当年周天子采用了分封制治国, 就是因为单靠他一人以及一个周国政府无法管理偌大的天下,方才用了分级管理的方法。”
所谓分级管理法就是周天子只管理诸侯,然后由诸侯管理卿大夫, 卿大夫管理士,士管理最底层的庶民,庶民管理奴隶,层层递进。
周天子仅负责外交和军事,并不负责管理最底层的民众,民生如何与他无关,诸侯国内发生什么亦是和他无关。
“在这样的管理模式下,庶民只认士,不识卿大夫,而卿大夫知道自己有多少个士,却不知道封地有多少庶民。”吕安道,“士只效忠于卿大夫,却并不会效忠卿大夫所效忠的诸侯,所以一旦某个卿大夫背叛了,那么他底下被他所管理的士阶层以及士所管理的庶民也会跟着他一同背叛。”
随着他的话出口,朝堂上诸人表情都有些微妙,那小眼神一下又一下地往王位上头飘。只因为严格来说,吕安所说的背叛造反的人当中包括了先代秦王,当年孝公之子也就是嬴政太爷爷的父亲惠文王嬴驷就是自立为王,只不过那时候秦国强盛,周天子无可奈何只能捂脸承认。
在众人小心翼翼的目光中,嬴政面不改色,老秦人在这点上面头都十分铁,随便你怎么说,反正胜者为王。
见他表示浑不在意,众人又将目光投向了侃侃而谈的吕安。
诸侯为何都能纷纷僭越为王,此前众人只意识到诸侯国强大拥有更多的军事实力之故,确实没有想到吕安所说的这一更深一层的原因,再深入挖掘一下……
虽然话没有说出口,但吕安的言下之意便是——诸侯如果可以升级成了王,为了管理自己的属地自然会将原本的卿大夫封为诸侯,这就是活生生的领导造反,小弟喝汤。
在这种制度之下,当小弟的自然纷纷要怂恿领导造反了。
——等领悟到这一未尽之语时,众人纷纷牙疼,只觉得这吕小郎还是敢说啊!但反过来想想,他又有什么不敢说的呢?因为秦国并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
秦国的情况却和别的国家有所不同,秦国从楚国学来了县制,又在穆公时期创新了郡制,商鞅将之完善成郡县划分,以这种独特的分级方法来管理国家,后来的王为了管理方便又继续加以完善。传到了嬴政手上的时候,秦国的郡县制度已经趋于完美。
本来是为了方便中央直接统治地方,以最大可能征调民力的方法如今成为了钢铁骨架,支撑住了秦国的快速发展。
又因为秦国择优为官以及对于官员考察调动的习惯,郡太守和县令都成了“流官”,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中央的需要进行调动。这种制度最初是因为秦国人才少,所以一旦发现一个就要立刻用起来的朴素思想,最后有效避免了小势力团体的形成。
“据臣观察所得,我国的郡县民众虽也是受县郡直接管理,但除非极寡闻者,都能知道秦王是谁。和六国分封制造成的层层隔断不同,在秦国,大王的声音可以传到国家的最下层,最下层的声音也可以一层层反馈回来。”
“我们,和六国不一样。”吕安肯定又骄傲地说道,他微微抬头,目光和嬴政对了个正着,青年勾唇一笑,又侧转过身向着诸多反对派说道,“六国连国内有多少臣民,又有多少外来人、多少野人都不知道,他们甚至连自己有多少土地都不知道,而我们却知道。”
“因此,秦国的百姓比别的任何国家也都清楚,他们自己是秦国的人民。”
“那不就够了,何必弄出个劳什子的国籍?”一个赢姓宗老十分不能理解,他站出来冲着嬴政拱拱手,看向吕安,“秦人就是秦人,外国人就是外国人,人的血统无法改变,难道说改一个国籍就能算作是秦人了?此岂不荒谬?”
“若此人出生在秦国,接受秦国教育学习秦国文字,说的是秦话,吃的是秦肉,演奏的是秦筝,宗老且想想,此为秦人还是外国人?”
都说了是血脉,和这些劳什子甚关联?
宗老皱皱眉,想要开口,却将出口的字吞了下去止住了话头,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秦人本身也并不是秦人。
这样说起来好像有些拗口,其实很容易理解。如今的赢姓家族是从东边迁到西边的,在迁徙之前,他们和赵氏那一支一样生活在如今的赵地邯郸,是他们的先人非子受周国孝王之封,封到了现在的秦国之地作为当时的秦地主人的附庸,所以他们才来到了这儿。
而当时的秦国甚至也还不是现在的秦国,秦民当然也不全是赢姓的血脉。
当年秦国的老祖宗们打败了死敌犬戎,将被犬戎掳掠去的诸多周人都又抢了回来充作秦民,后来这些周人加上赢姓人在一起融合,后期还加上了被收复的戎人,如此种种才铸就了今日之秦。
从本质上来说,秦国的老百姓从一开始就是混血来着。
所以,如果说以血脉的话,那谁都不是秦人,而现在的秦人之所以是秦人就是因为他们在这里生存繁衍,既然这么说的话,六国客卿在这里生下的孩子又怎么不能算是秦人?
这小子太狡猾了!分明就是设了陷阱在等着老夫!
宗老吹胡子瞪眼,偏偏他也继承了老秦人的口拙,一时之间居然找不出可以反驳的词句来,只能愤愤归位。
吕安嘴炮轰走了一个,继续道:“秦国今日为秦国,但未来,我等未必会是简简单单的秦国。”
他话虽未挑明,在场所有人却都明白他的意思——兼并。
秦国正走在兼并的道路上,就像吞掉东周西周国一样,秦国必然也会吞掉别的国家。吞并和夺城的情况全然不同,前者可以用巨大的秦王国去影响一小座城池,城市孤立无援,只能默默承受。但是如果吞下一个国,后者本身就是一个整体,人多则势众,即便从形式上统一,实际却像是在一个冰坨子里头放了一个铁球一样,得慢慢消化。
在消化的过程中,铁球降温,冰块则被融化,双方都要有牺牲,才能达到一个共存的程度,而在同温之前,事实上始终是两个不一样的整体。
而秦国所必然的牺牲就是——牺牲秦国的概念,放弃秦国的本我,使其变成一个更大的也更包容的概念,将那些被自己征服的国家一一吸纳进来。
“秦国会是百国之和,若是始终存有本国与外国之想法,则秦与六国之遗民必然面和而心不合。”吕安道。年轻的帝王微微颔首认可了他的说法,他目光灼灼:“寡人曾言,天下皆为秦之黔首。”
“大王!”这一表态让秦国的宗室们纷纷惊呼,他们一个个站起身来走到堂中想要发表不同意见,却见年轻的秦王抬手止住了他们的话,他的目光不动,只定定看着吕安道,“吕卿,建国籍政策,便是仅为此?”
“臣以为,大秦如今所走,乃大一统之路。”
“欲大一统,无非两步,一者,强军武力征服,二者,建立统一制度进行政治征服,使民心顺之。”
“臣以为,第二步之艰巨要远甚于第一步。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我等所建立的新的制度框架必须要让民众觉得优于前朝,方才能使得民众重新安居乐业,不再想着回到过去。”
“而要做到这一点,首先便是要让百姓安定下来,忘记他们是哪国人,愿意以一个较为平和的状态接纳自己秦国人的身份,然后他们才能用心去感知制度政策之优劣。
此非一代二代之功,却也不会超过三代四代,但若是不以秦籍将人纳入,千百代他们都无法融入。”
无法融入的结果,自然便是要生出乱子来。年轻的秦王并未思索太久,冕冠上的珠串轻轻碰撞,嬴政颔首道:“善。”
宗族之人这下忍不住了,他们纷纷上前劝说秦王莫要如此轻易将人纳入秦土,天下之人亡秦之心不死,就算秦人给了他们秦籍,他们借此作乱又要如何?
“大王,如今说这些为时太早,我们不如暂且放放……”
就在一个宗族话音未落之时,便有传令官携三百里加急之信于殿外求见。他带来的是一个好消息——被尉缭带兵攻破首都大梁的魏王携魏国宗室出城投降。
魏国,灭。
此等喜讯在此时传来,满朝臣子却都是一片寂静,最后,有几人知道些内情的默默将视线转向了吕安。
吕安不用看他们也知道他们现在在想什么,妥妥的就是认为这是他同师兄说好的。但其实吕安也纳闷呢,他师兄走之前不是就是去试探着打打的吗?怎么一路就攻破大梁了?还把人家魏王给俘虏了?
嬴政不管这些人怎么想的,他一目十行,将尉缭送来的奏折粗粗略过,大赞一声:“好!”
然后他将奏报递给中常侍,示意他传给众人,青年君王意味不明地笑着道:“诸君不妨看看,尉缭是怎么靠着五万大军打下魏国的”
奏书一个个传下,到了吕安手上时已经有了好一会,此前看过的人个个表情都极为古怪。吕安看着他们的面色心里就如同猫抓猫挠一般急切,而等熟悉的字迹映入眼中时心中才稍稍安定。
然后……
……嗯?
魏国大梁城被破,是魏人自己开门的?
这其中就要说到东郡这块飞地的作用了。作为秦国的一部分,秦国的诸多政策自然覆盖东郡,而吕安在治理东郡的时候也并未断开东郡和周围诸国之间的联系,允许民众往来,韩非接手后依然保持了这一传统,待到战事稍歇后,东郡便成为了周围国家观察秦国的一个窗口,秦国的诸多政策亦是通过东郡百姓的口传到了周边的县乡。
周边诸国对于秦国的偏见极深,听闻东郡的各项福利时他们觉得是秦国收买人心,听闻东郡有什么不正常的行为时就说秦国是在暗中剥削,风言风语极多,但韩非都扛了下来。
其中风险最大的便是数年前秦国新生的义仓制度,这一制度在推行之初没少遇到阻力,东郡有不少土地都是有免税政策,于是就便有人说这其实就是变相地在收税。然而,在韩非的坚持下,义仓制度还是被建立了起来。
第二年,秦国本土大水时,东郡作为黄河沿岸自然也没能讨得了好,而且还要更倒霉些,他们这里是中下游,完全是受上游影响。
而且更诡异的是,在水灾到来之前,没有任何的预警现象,河水没有暴涨,动物也没有灾荒,就是突然间黄河河水犹如洪龙一般突然贯穿了河道。
于是几乎所有的东郡百姓都眼睁睁看着暴涨的黄河河水盖过了已经被加高过的河岸,吞没沿河的农田,卷走了靠河居民的存粮。本来是提供了生命之源的黄河水,就在粮谷将要收获之际,带走了她的恩惠。
虽然因为政府救助及时没有造成太大人员伤亡,但财产损失却是免不了的。
等到大水退去后,看着一块块比夯实了的大路还要结实的田地,再敲开以后看看里头泛白的模样,又看看被大水卷过,只勉强留了个外形的房屋,靠着河岸的村民们看着被淹没的土地眼泪都流了下来。
田里的谷物还在其次,大水一来,最大的损失其实是田地。这些田产本身是灌溉最优区域,他们也按着秦官的指导用了河塘泥肥田,干了好几年,眼看着土地越来越肥沃了,现在被水一泡就全毁了。
长时间的浸泡中,河水会带走土壤的肥力,而且因为水的巨大压力会将本身松软的泥土压得极为紧实,在这种被压过的土地下什么都种不了,必须要重新松土培土。他们这几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就在众人绝望的时候,一脸复杂的茂老纷纷走到各户人家的家中,待到聚集了所有人之后在官府小吏的监督下打开了粮仓。
因为义仓实际上只存了一次粮,所以其中的粮谷并不多,但是因为粮仓是以县为单位存取,大部分地区的民众都并未受灾,全县的粮食便都分给了沿河受灾民众,倒也够得上。
看起来不太公平?非也,事实上因为义仓的粮食为分级收取,这些沿河的村民因为土地肥沃本身也是捐得比较多的那一等。
只是谁也没能想到,昔日的良田如今一夕被毁,当年自己或是不甘或是满怀怨怼捐出的粮食却成了自己的救命粮。
而被他们以为变着法收税的秦国官员,当真将那些粮食发给了他们。
此后秦国的小吏们还为他们介绍了此后一系列的税务情况,又重新介绍了一遍秦国的应灾处置,听闻居然可以用极为低廉的价格租来牛马、购买种子时,民众们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积极神色。
一老翁摇头感慨:“当真是日久见人心,遇难方识国。”
这句话顺着清风,传到了周边同样受灾的黄河沿岸居民们的耳中,当下令人颇有些不是滋味。
有了这次事件打底,东郡的居民对于秦国政策的接纳度达到了巅峰,此后再有税率调整时更是干劲十足。
秦国的都水监在大水过后沿河调查情况,理论来说东郡所在地地势平坦没有高低落差,更是水道平直没有转弯,即便上游发水,到了东郡黄河水也不应当呈现那般模样,都水监的人认为其中必然有问题。
果然,舟行到上游韩国境内,他们便发现了韩国的蓄水坝坝体有破损和新修的痕迹,真相就很明显了。
东郡的水灾就是因为此前韩国的蓄水坝垮塌,以至于之前被挡下的河水奔腾而下所致,完全是无妄之灾。
水资源在农业国家极其珍贵,因为水展开的战争亦是并不少见,韩国在黄河沿岸蓄水虽然说有些不道德,但也无可指摘。
但问题就在于韩国本身是多河流国家,严格来说他们并不缺少水资源。而且韩国所修建的蓄水坝修建得极为隐蔽,在此前商船来来往往时候都没有被发现过。若非这次秦国是有了疑心一寸寸地去看还发现不了。
那么修建大坝的目的就有些说不清楚了。
比较被认可的原因便是韩王是为了以后水攻做准备。
大水漫溉之下,纵有千军万马也绝无可能挡得住。而韩国要对付的是谁这个问题……只要操作得好,即便是位于他上游的秦国也能被攻破,更不必提其下游的赵、魏两国了。
秦王闻讯大怒,遣使者去韩国令他们必须拆除水坝。韩国当时正是新旧王交替,新上位的韩王安一听这事情是东郡作为□□而东郡的郡太守是韩非立刻就没了好脸色。
他一口否决堤坝是别有目的,认为这只是民生建筑,非但不同意拆坝,还挑衅秦王,当下就被秦军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顿,最后灰溜溜地拆了水坝。
堤坝被拆了也就算了,他还亲自写了一封信,大骂一通作为□□的韩非,认为他数典忘祖,认贼作父云云。而被他派来送信的,正是韩非的父亲。
而让韩王绝对想不到的是,这位顶风冒雪而来的老翁看到儿子的第一句话却是:“吾儿,韩国已经没救了,你莫要再回来了。”
韩非满心的愤慨在这句话中悄然消失。父子二人对坐一夜,相视无话。
在韩非的经营下,东郡吏治清明,民众生活蒸蒸日上。渐渐地,原本离开的魏人腆着脸有了想要归来的意愿,在被收纳后,越来越多的魏人涌入了东郡。
数年后,韩非入了秦国国籍,东郡全郡民众亦是跟随他们的郡太守自发入了秦籍。
东郡隔壁的魏国诸城都眼睁睁看着隔壁的东郡快速发展起来,看着对方来往的农人衣服越来越好,粮谷硕大丰满,笑容越来越多,孩子越来越多,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于是他们就开始打听,开始了解,也开始蠢蠢欲动。
这份暗潮并没有被放在明面上,会对东郡情况心动的绝不可能是勋贵阶层,而是人数更多的庶民、奴隶阶层。
这份心动在秦国开始攻打魏国之时达到了巅峰,他们冷着脸看着魏国的兵士在出征之前先收缴了他们的粮食和衣服,只留给他们能见底的粮缸,看着脑满肥肠的魏王举行祭天仪式祈求祖先保佑,再看看祭台周围的那些人穿皮着裘。
最后在他们脑中闪过的,是东郡来客秋季过来卖粮时候身上穿的柔软又绵密的衣裳。
东郡的人告诉他们,那是一种叫做棉花的作物,是秦国的蜀郡传过来的全新织物,现在还非常稀少,但是特别特别暖和。
虽然因为他们是秦籍所以购买布料有优惠,但价格还挺高的,多亏这几年粮食丰产所以才买得起咧!
他们互相看看在冬日将临的时候却衣着单薄的自己,再看着为了向上天表示尊敬所以逼迫他们必须在大冬天从家中走出顶着寒风聚集在此的卫兵。
脑中的一根弦彻底断裂。
秦王政四年,秦军攻魏国都大梁久攻不下正欲撤兵之时,大梁城内部发生兵变,魏人冲开防御最薄弱的南门,引秦军入城。
“亡魏国者,非秦也,魏国也。”
尉缭在奏报的最后一句话如此写道。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点点尾巴!!
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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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会有二更,我,我的旗子一定不会插上来哒!!
(话说我觉得最后一句话贼帅)
魏国治国……就是套用那句话:不问苍生问鬼神。
明明是战国初年贼强的,能把秦国压在地上摩擦的国家,硬生生的走了歪路。
郡县制最早不算是秦国用的,其实最早是楚国来着,就是那个“一鸣惊人”的楚王,不过他只开辟了县,郡这个单位是秦国发明的,据说最早时候是县大于郡(这个各家有各家说法参考一下就可)但是秦始皇将郡县制发展到了极致,这种制度其实一直到现在都还在使用。
始皇爸爸真的是那种别人是在a和b里面选,他说我不要,我要c的类型。
特别了不起。
世界上第一个大一统帝国就是秦国,在秦始皇之前不是没有人尝试过,一个是波斯帝国,还有一个就是亚历山大帝,但他们最终都失败了,他们没有建成大统一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采取的是分封制或者分封制+集权制,也就是说面对大量的新得到的土地,他们没有办法加以管理,最后甚至还是使用了土地的原主人继续管理。
最后一旦中央稍稍衰弱,周围就会立刻反叛。
因此在秦帝国覆灭之后,诸多举起反抗大旗的诸侯们最后的想法还是回到之前诸侯王的时代,因为他们觉得就没法管啊,地方太大了真的没法管,搞个秦帝国始皇那么牛掰最后不还是崩盘了。
最后还是刘邦艺高人胆大,他看清楚了秦崩盘的真正原因,觉得自己可以试一下,于是就真的成功了。
其实如果我觉得当初秦国放缓一点脚步,以郡县+分封制度未必不可以续航一下,说白了胡亥敢这么浪有很大程度就是仰仗着他其他兄弟们没有兵权。(注意一下,扶苏是监军,他也是木有兵权的)扶苏自杀也不是被儒家洗脑这个之前说过了就不说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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