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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您也别想了,您跟顾明月相比,谁在摄政王的心中重要?”
陈浩和苏云天朝安神医一个白眼,他们走了这么多年,人走茶凉,懂不懂?
何况那顾明月可是摄政王的掌上明珠。
安神医再是神医,可人家那是手握大权的摄政王,要什么神医找不到?
安神医抬手给两人一个暴栗:“你们这两个臭小子,只知道往为师心里扎刀子。”
苏云天撅嘴:“徒儿说的又没有错,您以为还是当年的安神医啊,人家早就将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哪知道您是安神医还是不李神医。”
安神医气鼓鼓的,下巴的胡子都气得一翘一翘,这个嘴欠的徒儿,说的话还真有几分道理。
想想他离开京城已经有好些年了,那些故人早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哎,罢了罢了,这事就这么着吧,以后他尽量护着小徒儿就是。
“叩叩……”
正在这时,想起了敲门声。
安神医朝从外面喊道:“进来。”
进来的是安神医身边的小厮,他恭敬的将一封信给到安神医道:“安神医,这是京城来的信,是县令大人刚刚送过来的。”
安神药疑惑,京城里还有谁给他写信?
于是他漫不经心地拆开信,然后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他的那张老脸笑成了菊花儿。
“哈哈哈……你们两个兔崽子可说错了,你们看看,这信里写的是什么?”
陈浩和苏云天对视一眼,接过信看了起来。
他们看过之后,脸上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
这信是摄政王写来的,信里先是与安神医问侯一番,扯了些闲谈,随后才说到了陆云山的事情。
摄政王对于顾明月私自将陆云山母子三人给带回京城,他表示非常的反对,也绝对不会纵容顾明月胡来。
于是便将陆云山母子三人送回来,只是受不住顾明月求情,免除了他们流放边疆的罪行,依然让他们回到原籍,而且废除陆云山读书的资格。
也就是说陆云山以后想走仕途的路已经绝了。
而且他们还是罪藉,这也是绝了顾明月的心思和想走仕途的路。
罪藉的人是不可能做官的。
两人立即明了摄政王的意图,想必他也看出一个姑娘不远千里来这里救下陆云山母子,不可能是纯粹来救人的,目的自然是陆云山。
这样一个罪藉的人怎能做得了摄政王的女婿。
“怎样?师傅还是有几份薄面吧。”
安神医得意洋洋的捋着胡须,看着仍然是一副不可思议的两人。
陈浩扶额:“师傅是厉害,只是这样要恶心到小师妹了。”
安神医嗔道:“说什么恶心呢,这不是给你小师妹创造报仇的机会吗,他们要是发配到边疆去,你们小师妹想报仇,还要不远千里去边疆找人。
这人摆在面前,现在他们又是罪藉,想怎么报仇就可以怎么报仇,只要不把人给弄死了。”
那个狗东西小小年纪坏的很,这下看他怎么得意。
安神医在心里冷笑,想必现在他们想死的心都有了吧,这一下从地狱道天堂,又从天堂到地狱。
啧啧啧……他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这样的事情还真是少见。
“那师傅,我把这信给小师妹拿去,让她高兴高兴。”
苏云天扬了扬手中的信道,小师妹自从知道顾明月救走了陆云山一家三口后,一直闷闷不乐。
安神医又给他一个暴栗:“今天回来,你们小师妹肯定累了,还是明天早上给她吧。”
“好的,那我们也去休息了,师傅您也早点休息。”
苏云天将信还给安神医后,给他行了一个晚安礼,两人也去休息了。
另一边,陆云山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以为到了京城他可以借着摄政王的势一步登天,还能抱得美人归。
输不知摄政王当头给他一棒,若不是顾明月求情,还是得发配边疆。
你看着送他们回来的摄政王府侍卫,恨不得将这两个侍卫给杀了,然后逃离这里。
只是他一个手无缚鸡的书生,平时提些重点的东西都提不动,何况这两人还身具武功,想在他们手里干点什么,那简直就是找死。
他们只得咬牙受着。
“哥哥,都怪你,你当初怎么把柄落给冯建。”
陆小香是真的受不了了,她一路都在埋怨着陆云山。
陆云山心里烦躁的不行,还被陆小香给埋怨,心里火起,他怒斥:“闭嘴,再说这事,小心我揍你。”
陆小香被陆云山这么一吼,委屈眼泪在眼睛里面打转,她扑在刘氏的怀里痛哭不止。
“娘,哥他凶我,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娘,我走不动了……”
陆小香边哭边委屈的控诉。
他们被摄政王送回来,虽说没有带加锁和脚镣,但也没有给他们马车坐,而是让他们徒步回到青山村。
一千多里的路程,就马车也得走二十来,何况是人,还必须是一天到晚都在走,连休息的时间也少。
这会儿刘氏走的两个脚都起了泡,见到兄妹俩还在为这事吵架,她是烦得要死。
又觉得陆小香说得对,那么点事情也办不好,被人拿了把柄,她也把怒火发在陆云山的身上。
她斥责道:“你小妹说的没有错,你当初怎么就把把柄落给别人了?”
你看当初她杀林秋月的母亲时,到现在谁知道。
陆云山气得要死,也不管那两个侍卫看不看笑话了,他吼道:“这事情是我的错吗,你们平时好好的待林秋月,她会生了一身反骨吗,要不然我们家怎么会遭人盗窃,不都是因为你们吗。”
他虽不喜林秋月,但没有像刘氏母女那般做贱她,都是她们母女,一天到晚在家什么也不干,像老夫人大家小姐般奴驭林秋月。
兔子急了都要咬人,何况林秋月是个人。
又天天在村里,总有些人在她面前说些挑拔的话。
时间一久,不就爆发了么。
刘氏指着陆云山,她的好大儿真好,居然怪起她来了。
她心里一酸:“好啊,原来你心里在怪娘,娘这般做还不是为了你。”